第188章 拜訪尚月
她找到了吳良宇的電話,打了過去吳良宇那邊接聽了,詢問她到“鍾疏小姐,有什麽事情嗎?”
“吳總我……我明天想請個假可以嗎?”鍾疏既膽小且慫的說道。
“……不行,鍾疏小姐,你知道你來到咱們公司的目的是什麽嗎?目的就是要好好的工作,你做的是最簡單的工作,處理一些文書工作而已,我覺得那些文書工作並不是很累吧?既然不累的話,我希望鍾疏小姐你能夠堅持下去,每天都能夠到公司裏好好的認真的上班……”他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大堆她明天應該要去上班的理由。
說的鍾疏歎了一口氣,又歎了一口氣,非常失落的看著麵前的謝歲臣,衝他搖頭。
謝歲臣火了,圓圓都已經答應他了要跟他出去玩,跟吳良宇請個假,這孫子居然還不答應,非得讓他出馬懟著他體無完膚他才開心是吧?真的是個……
鍾疏正準備答應他明天不請假了,手機被謝歲臣一把搶了過去,隻聽得他冷冰冰的對那邊的吳良宇說道“老子讓圓圓非常溫柔而又體貼的跟你請假你不答應?非得讓老子在這裏給你下死命令給圓圓放個假你才答應是吧!你反了嗎?”
吳良宇那邊著實沒有想到謝歲臣居然也在旁邊,他剛才一定是腦袋短路了,謝歲臣就跟鍾疏住在一起啊,他怎麽沒有想到謝歲臣肯定會在鍾疏的身邊。
也太沒有眼色了,當即說到“謝老賊,你要是再跟我這麽說話的話,我就不答應了!”
“你不答應是嗎?”謝歲臣的聲音冷到了極致。
弱小而又無助的吳良宇即刻說到“我答應了,謝老賊,你讓鍾疏小姐跟我說話好嗎?我要跟她說話,我拒絕再跟你說話!”
搞得像他願意跟他說話一樣,謝歲臣毫不猶豫的將手機遞給了一旁的鍾疏。
鍾疏將手機放到麵前說到“吳總,你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鍾疏小姐啊,是這樣的,我仔細的想了又想覺得你要請假也不是不可以的,也是可以的,你想一想你之前為公司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所以明天的假期我準了,你明天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聽著吳良宇如此溫順而又乖巧的話,鍾疏真的很想要大笑起來,這家夥果然怕謝歲臣怕的要死。
謝歲臣曾經不就是打過他一頓嗎?有什麽可怕的,反正如果她要是吳良宇的話,麵對著謝歲臣這樣子的人,她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也絕對不會讓謝歲臣把他她踩在腳底下,要知道他可是驕傲如斯的吳良宇。
“好的,吳總,我知道了,謝謝吳總的準假。”她掛斷了手機,實在是憋不住了,捂著肚子放聲大笑起來。
家裏電視機響著,但是卻壓不住鍾疏大聲的笑的聲音,謝歲臣呆呆的看她笑成這個樣子,逐漸的露出了一抹慈母的微笑。
“圓圓有什麽好笑的嗎?剛才吳良宇是說了什麽笑話嗎?”謝歲臣好奇的詢問道。
“不不不,他沒有跟我說什麽笑話,但是我一想到他在你的麵前慫的要死的樣子,我就忍不的想要大笑,他為什麽那麽怕你啊,就因為你當年打他一頓嗎?”鍾疏不解的問道。
“不,他並不是怕我,像吳良宇那樣的人連死都不會害怕,他會怕我嗎?”謝歲臣說道。
鍾疏停止了微笑,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如果說吳良宇不是怕他的話,那他為什麽要如此聽他的話?
難道他們兩個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嗎?
“那……”
“那孩子是尊重我而已。”謝歲臣說道。
鍾疏第一次從謝歲臣到耳中聽到他稱呼宇良語宇為孩子,而且他說起吳良宇的時候如此的嚴肅認真。
世人都知道,當初謝歲臣打了吳良宇是因為工作上的原因,在鍾疏看來也許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工作上的,也許還有少部分的原因可能還有別的,比如說兩人之前就是很好的朋友。
再比如說謝歲臣看到吳良宇當時的樣子,覺得他不爭氣。
要知道在那之前吳良宇的父親可去世了。
這兩個人的命運很相似,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我父親去世了,一個人麵對著狼一樣的周圍的人。
但是,吳良宇是幸運的,因為當時謝歲臣在他的身邊,謝歲臣幫了他很多很多,所以謝歲臣說他對他有尊重,這話也不是沒有來由的,或者說連吳良宇自己也沒有感覺得到他對謝歲臣的尊重吧。
當時吳良宇喝得醉醺醺的,把他認成了他的父親,不停的叫著他爸爸,看上去很諷刺,但仔細的想一想也很心酸,那麽年輕的孩子,曾經如此崇拜的父親突然就撒手人寰了,怎麽會不想念?
可是謝歲臣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這是鍾疏不知道的,而謝歲臣也並不想把這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對他來說這已經是曾經的事情了,曾經如同狗一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所經曆的一切,即使再悲痛再難受,也都已經是曾經了。
現在的他是嶄新的,是從地獄裏走出來,遇到了她的同伴,他所想要交付一生的人,他是真的想把他的後背交給他的女孩子圓圓。
“老子是他爸爸,他能不尊重我嗎!”
謝歲臣的一句話,將她心中所有想的東西全都打散了。
一會兒說吳良宇是他的孫子,一會兒又自稱他的爸爸,請問他們之間的輩分到底是怎樣的?為何如此的淩亂,剪不斷,理還亂?
第二天。
謝歲臣起了大早,早飯是他做的,雖然說模樣醜陋,但勉勉強強能吃,鍾疏坐在桌子邊乖巧的將所有的飯都吃了。
謝歲臣看到她將他做的飯都吃了,非常的滿意,感謝了一番,他沒有想到鍾疏居然說道“我通常都是饑不擇食。”
“嗬嗬!”謝歲臣完全不想搭理她了。
飯後兩人出了門,謝歲臣開著他的車子好長的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裏,鍾疏都在車裏麵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還在路上跑,她好奇地詢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想不想去尚月家?”他詢問到。
鍾疏即刻點了點頭,非常喜悅的說道“當然啦,我當然想去尚月家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家的花房,她家的花房一定特別特別的好,天哪,小小的一盆花就1000萬,最貴的花多少錢多少錢,謝歲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我求你答應我!”
如果不是在車裏,鍾疏覺得她說我求你答應我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是跪在謝歲臣的麵前且無比的深情款款的說的。
注意此刻並不是在求婚,而是在求花。
“啥事,說?”謝歲臣簡單明了。
之所以簡單明了是因為鍾疏不說他也知道她想求他什麽事情了,反正提到尚月她不就是那一些事情嗎?
這個小財奴鑽到錢眼裏去了,她這輩子就不應該成一個人,就應該是一個二維碼。
別人掃碼的時候掃的都是她,然後轉錢都轉給她。
“待會兒到了尚月的家裏,你讓她帶我們去她的花房裏去看一看好不好,然後……然後你再幫我求一盆花,拜托你了謝歲臣,謝歲臣你最好了,我發達了絕對不會忘記你的,我不會拋棄糟糠之夫的,我發誓!”鍾疏特別嚴肅的說道。
“我信了你的鬼,你之前還在嫌棄我是破產戶,你發達了之後鐵定要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婦,我才不會讓尚月帶我們去她的花房裏看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謝歲臣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你就這麽的冷酷這麽的無情?”
“你跟我在拍電視劇呢,說這樣子的台詞?我就冷酷就無情咋啦,你當時嘲笑我是破產戶的時候還冷酷還無情呢,我都沒說你什麽!”他說鍾疏在說電視劇的台詞,他不也在說電視劇的台詞嗎?
真的是大哥不要說二哥,都是一樣的貨色,天下烏鴉一般黑,一丘之貉。
“謝歲臣,我當時說你是破產戶的時候我解釋了,你有聽到我解釋嗎?你有把我的解釋放在心上嗎?你現在又這樣說我,我真的很難受啊,我很失望,我一直以為你是懂我的?”鍾疏說道。
“夠了夠了,不要這樣子可憐兮兮的了,好了我答應你了,到時候去尚月家的時候一定要帶著你去她家的花房裏轉轉,我跟你說她家花房可壯觀了。”謝歲臣故意說道。
“是嗎?”如何的壯觀?難道是每一盆花都價值1000萬嗎?還是說有上億的?
上億的尚月肯定不會讓他們抱走的,所以抱著個幾百萬或者是1000萬的也可以的。
“那些花都是你的嗎?還是說那些花都是尚月的?”這是一個相當關鍵的問題。
“額……其中的一半以上的話都是我的,餘下的那些話都是尚月她自己收藏的。”
“哦。”嗬嗬,很好!
車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門前,兩人下了車,鍾疏抬頭望著是一棟無比豪華的別墅,詢問道“這就是上尚月的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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