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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禽獸不如的大英雄

  人活著,不能隻為了自己。就算活得沒有那麽偉大,起碼當了大人也得為下麵的孩子想一想,對不對?

  世界上有多少父母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換孩子的性命?我相信,絕大部分。


  人格算什麽?人格能吃嗎?有孩子的性命和幸福重要嗎?


  不就是操一隻母狗,有什麽大不了的。一咬牙就把它給幹了。


  又不是逼著我服下什麽穿腸毒藥!

  於是,我開始往家弄包裝袋子。


  包裝袋子上有翁美玲的頭像。有鄧麗君的頭像。也有趙雅芝的頭像。


  我選來選去,選了一個外國女明星的頭像。因為她比較性感。


  當我把包裝袋子罩在花斑點狗頭上時,被正好進到院子裏的金惠靈看見了。她就問我:“爸爸,你給狗戴個紙帽子幹啥?”


  我說:“給咱家的狗做一隻帽子,你覺得好看不好看?”


  金惠靈說:“你這樣給狗戴,捂住它的眼睛,它啥也看不見了!”


  我說:“你最好啥也別看見。出去玩吧!等過段時間,你就能跟正常的孩子一樣啃蘋果,吃糖,吃饃吃菜了!”


  “真的?真的嗎爸爸?”


  “真的!爸爸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乖,出去玩哈!”我哄道。


  金惠靈非常的激動和開心,一連喊了幾聲好爸爸,蹦蹦跳跳的出了院子。


  我虧欠孩子太多。為了孩子,我還有什麽不能做的!

  為了能隨時硬起來。我憋.精已超過一個月。那玩意兒非常敏感。用手隨便一碰,它就迅速硬挺了起來。


  此處省略一段過程。


  當我完成播種之後,那玩意兒還在狗屁股裏卡著的時候。突然我家的大門被撞開。有十來個人闖了進來,迅速將我給包圍。大呼小叫的。還有人手裏拿著繩子和棍棒。


  “你在幹啥?”


  “禽獸!”


  “禽獸不如啊你!”


  “把他捆住,帶走!”


  原來是鎮上計生辦的人過來抓我。這巧不巧的,讓他們撞上了如此不堪的一幕。


  我驚惶失措,大腦一片空白。趕緊將罩在狗頭上的包裝袋子摘下來,戴到了自己的頭上。真是沒臉見人了!


  沒臉見人了!

  我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還戴個這玩意兒幹啥!你還要個臉嗎!”計生辦的人將我捆起來後,一把扯掉了我頭上的包裝袋。又有人把褲子給我提上了。那花斑點狗還亂吠,被人一棍子打得夾個尾巴臥那兒不敢動了。


  不少村民跟過來圍觀。


  聽他們議論紛紛的。


  “看來二奸.羊不再是一個人了,他有了同道中人!”


  “二.奸羊遇到對手了。他比二奸.羊還厲害!人家玩的是狗!”


  “大奸.狗!”


  “死變.態!”


  我連頭都不敢抬。被人推推搡搡的往前走。剛出家門口,女兒金惠靈跑過來拽住我,滿臉的淚水,眼睛裏也噙著淚,氣得紅紅的小嘴唇一撇一撇的,說:“爸爸!你咋幹這種事兒呢?”


  “唉!”我歎息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終,我被拉到計生辦。強行給我做了結紮。


  天黑了。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胯部傷口的劇痛也刺激不了我的一顆變得麻木的心。


  走到村頭。有村民看見我,遠遠的躲開了。以往還知道跟我打個招呼。


  有個還是光棍的二流子攔住我,問:“哥,幹.母狗爽不?”


  我沒有回答他,繞開了他,繼續往家走。


  回到家裏。女兒金惠靈正在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怎麽了靈靈?”我走過去,習慣性地撫摸她的小腦袋。


  “你滾開!別碰我!醃臢!”她如同被毒蛇咬了一樣,趕緊跳起來,躲得我遠遠的,緊握拳頭,憤怒地吼道,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淚水。


  我的手僵在空中,好似忘了放下。


  “人家小夥伴都不跟我玩了!說我爸爸是個死變.態!還說我是醃臢種!”金惠靈哭道。


  我在小板凳上坐下來,點了一根不帶過濾嘴的煙吸,吐出一團團的煙霧,說:“靈靈,不用管他們,做人,活好自己就行!”


  金惠靈似懂非懂地看著我,眼睛裏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淚,身體一抽一抽的。


  我懊喪,覺得不該跟女兒講這樣的大道理,她還小,怎會懂。


  人,最怕被孤立。她這麽小就被孤立,加上自己父親的名聲很臭。一定會對她以後的人生造成嚴重惡劣的影響。


  等於把她給毀了!

  “這可怎麽辦啊?”我感到十分無助。


  女兒累了,躺到床上哭著睡著了。


  夜深了。


  昏黃的白熾燈下。我坐在低矮的四方小桌子前。桌子上麵放著那個書本。也就是天書。


  天書無風自動。翻到某一頁定住不動了。書頁上出現了一行行的字:“不錯!金世樂,你做得不錯!”


  我淒慘一笑,衝著天書問:“怎麽樣才能恢複我的名譽?”


  “很難恢複!”


  “老天爺。除了金拾之外,你不是掌控著世人的命運嗎!你是怎麽安排的?在我做那種齷齪之事時,有一群人闖進來把我給抓住了個現行!你讓我以後怎麽做人?知不知道大人的名聲臭,會對下麵孩子的一生造成十分惡劣的影響!”我氣不打一處來,怒道。


  “哈哈!這就是老子對你的懲罰!金世樂,老子現在不用你了!對我來說你已經沒用了!別再跟我抱怨,沒用!”


  我不由得呆住了。


  過了一會兒,我強壓怒氣,衝天書說:“我隻把母狗搞了一次。你確定我把它搞懷孕了?”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安排那些計生辦人的將你抓走給做了絕育手術!”


  “你信不信我現在去把母狗給打死!”我怒吼道。


  “哈哈!你去院子裏看看,那條母狗還有嗎!哈哈,笑死我了!我再玩不過你我還當什麽老天爺!”


  我急忙衝出堂屋到院子裏一看,見拴狗的那塊地方已經空蕩蕩的,哪裏還有什麽花斑點狗。


  回到堂屋裏,我又在四方小桌子前重新坐下來,氣喘不已,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一些,衝著天書作得懇求道:“老天爺,做人不能這樣啊!不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我為你啥做出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算我求求你了!”


  天書上又出現了一行字:“金世樂,那你想怎麽樣?”


  我說:“老天爺,我沒別的過分要求。我隻希望你能把我的名譽恢複!讓我下麵的孩子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唉!這個比較難!隻有將人們腦海中有關於你的記憶刪除才行!確實比較難。除非將你從曆史中抹殺。他們才會失去有關於你的記憶!”


  我突然用手攥住桌子上的那書本,說:“你隻得到地筆也沒用。天書在我手裏呢!我將它撕了,看你怎麽改變金拾的命運!”


  天書上又出現了字:“哈哈,傻瓜!你真以為我會把天書給你!你現在手裏拿的那個書本,隻不過是天書裏夾藏著的一個小副本。真正的天書,在我手裏呢!等母狗生下來了你和它的孩子,我便從那孩子嘴裏問出地筆到底藏在哪兒。有了地筆,我便能在天書上隨意改動金拾的命運了!哈哈!”


  我漸漸鬆開了攥在書本上的手,感到有氣無力,說:“我好像猜到了一些什麽!”


  “你猜到了什麽?”


  “那個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穿著一身黑色中山服,梳著齊耳中分發型,麵色蒼白如紙的人,就是他告訴我這本書是天書!原來他在誆我。他是不是就是你?”我說。


  過了一會兒,那書本上才又出現了一行字:“對!你沒猜錯!那個人就是我!主宰著這個世界的老天爺!”


  沉默良久,我問:“如果將我從曆史中抹殺,我的孩子們會怎麽樣?”


  “那還用說嗎!若是曆史中沒有了你,你的親生孩子也不會存在!而且,跟你一切有關的事情也不會發生。曆史將重新演變。譬如說,你殺死了小軍和爍爍,還有二能蛋之事就不會發生。夏璐也不會懷上你的種,何來你親生孩子。


  同樣,你操母狗致其懷孕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更何況,要想將你從曆史中抹殺。必須要找到地筆。因為這般樣子的你是在金拾八歲之後的歲月裏才產生的。跟金拾的命運息息相關。一定要改變金拾的命運,才能將你從曆史中抹殺。


  總之,很複雜很麻煩!”


  又是沉默過了良久。我說:“那還是別將我從曆史中抹殺了。我希望我的孩子是真正存在的。其實,名聲臭不要緊。我會帶著孩子背井離鄉,到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對嘛!你能想開就好!沒有什麽困難是不能解決的!”


  我說:“但求老天爺開恩。你若得到了地筆。能不能在天書上把二桃寫死?一旦他死了,他對我們一家子施下的詛咒才會失去作用。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正常吃東西了!”


  書本上出現的內容是:“這個你自然不用擔心!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把二桃寫死的!那家夥,實在不能允許在我的世界裏作亂!他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就跟一顆老鼠屎掉進一鍋粥裏沒啥區別。我對他端的充滿了厭惡!”


  “那好,老天爺,我沒啥事兒了,但求我們一家子能夠平安地活下去!懇求保佑!”我說。


  桌子上的那書本,又是無風自動,合上了。其封麵上的四個大字令我覺得十分紮眼:劫天拯救。


  接下來的日子裏,照常過。


  我忍受村民的白眼和冷落。就連嶽父和丈母娘也讓我沒事兒別再去他們的王寨村裏。因為我的名聲都傳遍了。他們嫌我丟人。夏璐也知道了我操了母狗的事兒,哭鬧著要上吊,不願意活了,嫌丟人,覺得自己活得還不如一條母狗。


  金惠靈整天躲在家裏不出去。除了在院子裏蹲下來用石頭在地上胡亂劃拉,就是坐在一張凳子上,呆呆地仰望天空。我有時會問她在看天上的什麽。她說,看鳥兒飛過,鳥兒多麽自由自在,想飛去哪裏就飛去哪裏。


  “唉!”除了發出一聲歎息之外。我毫無辦法。


  夏璐生下雙胞胎兒子後,留在娘子家坐月子。月子過了,她也沒有回來。


  她或許不會再回來了。我也不敢去打擾她。更怕打擾了孩子。畢竟我是一個名聲很臭的父親。


  家裏隻剩下了我和女兒。每天我們隻喝豬奶。


  時間一天天過去。女兒金惠靈越來越沉默,越來越不愛笑了。也很少再喊我爸爸。從她的眼睛裏,很容易能看到與年齡不符的憂鬱和敏感。


  有一天,天空是陰沉的。秋風正掃著落葉。我家的院門難得的被拍響了。我禁不住有些激動,放下手中的柳條和編了一半的簸箕,整理了整理衣服,用手抿了抿頭發,跑著過去將院門打開了。


  現在,還有誰會光臨我家?

  隻見門外正站著一個兒童,小金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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