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了
子苑是木鳶歌的武器,一把通體透白的玉劍,至於一名丹藥師的武器為什麽會是一把劍,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此刻她手裏拿著這把子苑劍,整個人也如一把出了鞘的劍一樣周身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此時一陣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白花,子苑劍,劍氣襲人,這一瞬間天地仿佛都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木鳶歌將子苑劍平舉當胸,目光始終不離孟玹霖。
“孟玹霖”冷笑一聲,“這可是你徒弟的身體,你就不怕他受傷?”
木鳶歌沒有解釋隻是淡淡的提醒道“你也說過,正道的師徒之情不過如此。”
“孟玹霖”有一瞬間的啞口無言,他眼珠子轉了轉想著弄死麵前人的主意。
這孟玹霖的身體還是太過年幼了,因此他剛才聚起的一團黑氣就已經消耗了身體裏大部分的力量。
“孟玹霖”的視線轉向一旁,正好看到那抱著胸在一旁看戲的“姬千鈺”,他咬了咬牙,“還不過來幫忙?”
“姬千鈺”一臉茫然,“我不認識你。”
就算她這麽說,木鳶歌也不相信,不過她樂得兩人鬧別扭,但她也沒有那種等兩人討論完在打的紳士風度。
此刻她手裏拿著這把子苑劍毫不留情的朝孟玹霖打去。
“孟玹霖”大驚急忙道,“回去讓給你三分。”
“姬千鈺”笑了一下緊接著她飛快將孟玹霖拉到了一旁,“鳶歌真人還是和我打吧。”
姬千鈺是畢方鳥,而畢方鳥伴火而降,她的攻擊一向是以純正火元素為主,可如今這攻擊竟然夾雜了些黑氣。
木鳶歌見此也不客氣,子苑劍氣勢如虹絲毫不懼他們手上的黑氣,那麽直直的穿了過去。
姬千鈺躲閃掉子苑劍是劍氣,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手裏的那把劍,“你這是什麽劍?”
“與你何幹?”木鳶歌手中動作不停,兩人很快又過了百招,彼此都受了點傷。
就在這時,有一道人影走了過來,因為這個人影,三人手上的攻擊稍微停了下來“孟玹霖”見此有些質疑,“你沒有將人迷暈?”
“我下藥了,誰知道他這麽快就醒了?”
“不應該啊,那藥可以將人迷暈一下午呢。”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琢磨了一下好像找到了台階,“算了,主上說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他們也沒有想到不過區區一個丹藥師竟然這麽厲害,再打下去輸的人絕對是他們因此,他們這麽說完也不管身後木鳶歌的表情,一溜煙就跑了。
兩人從孟玹霖和姬千鈺身體裏出來以後,那兩具身體就軟軟的倒下了。
木鳶歌一個閃身將兩人接住,這個時候那道身影走了過來,他見到這一幕急忙幫她扶著孟玹霖,“鳶歌真人,她們怎麽了?”
來人赫然是關良,沒有抓到那兩人木鳶歌的語氣也有些不好有些不耐煩道,“你和姬千鈺怎麽回事?”
關良下意識的抬頭看到了她身上的傷口卻滿是關心,“鳶歌真人,你受傷了,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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