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穀底

  但是刻在最後一個的時候,男人被人叫回去家,說是有急事,於是男人就回家了。


  沒有得到泥娃娃的小孩兒很生氣,靈識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回來。


  泥娃娃因為原主的原因最後也知道創造出它的主人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會死,原主也一下蔫了,而女主人生下來了兩個孩子。


  這線索簡直非常明了,三人腦子立刻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關荔。”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第一反應就是她。


  “你還認識那個人嗎?”


  靈識沉吟了一會兒,“大概吧,隻要讓我看到。”


  靈識很是識相,“那我是接著說,還是跟你們一起去。”


  “接著說。”反正關荔又不會跑掉,幾人如實想到。


  那靈識繼續說,自己有一天醒來,莫名其妙就可以從泥娃娃裏出來了,緊接著他就跟著原身,看著他們幾個人不見了,村長派人去找他們……


  他的意識就在那兒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直到了樹林裏的那個大坑。


  在大坑中他的意識就附身到原身的身上,不過他附身後一直昏昏沉沉的沒有察覺到有什麽東西。


  這追根到底都和那坑有問題。所以不管如何還是再去那裏觀察一番。


  他說這句話時,語氣很是誠懇,眼裏滿是深陷回憶的無助。


  這靈識要多乖巧就有多麽純良,看起來就是一朵純潔不沾染世俗的小白花。


  木鳶歌不為所動甚至隱秘的在他身上弄了一道定位符。


  等三人出去以後,孟玹霖拉著她的袖子有些疑惑的問道,“師尊,你相信那個人嗎?我不相信他,怎麽會那麽巧呢?”


  木鳶歌臉上不為所動表情很是認真依稀散發著初為人師的光芒,“是真是假都要等看到證據以後才能下結論。”


  孟玹霖自然是認真的應下了,“是,師尊。”


  沒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了和所有都有聯係的深淵,坑旁邊。


  這坑好像除了深度外都很普通,不過幾人已經來過幾次了。


  第一次來這裏是姬千鈺和關良一起來的,但姬千鈺中途被人附身,關良被迷暈。


  第二次是姬千鈺和木鳶歌,兩人在早晨由於檢查了成百上千個墳墓,因此草草的用肉眼看了一下。


  如今這是第三次了,她不希望再有什麽漏洞,還要再去檢查第四次,第五次了。


  她表情難得有些凝重,手也無意識的攪在了一起。


  這坑在樹林深處,值得一提的是關山山村是一個三麵環山的地方,隻有穿過這片樹林才會到達另一個地方。


  他們幾個人大約是想要離開這個山村,但是不幸掉在了隱秘的大坑裏,而這個坑大約是一種謀界?

  木鳶歌用了點手段,那坑裏依舊沒有魔,妖的氣息,不過陰氣很重,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變化而成的。


  這坑有風刮過時大坑嗚嗚的響著,如女鬼在哭,聽起來很是嚇人,也如低語,不知在訴說著什麽。


  “師尊,怎麽辦?”


  木鳶歌沒有回答,她邁著步伐,向前了幾步,而後稍微靠近了點坑,這坑很深大約有兩三米,也可以稱作為穀。


  這坑陰氣深深,不自覺的吸引著人的注意,突然她隻感覺到背後有一隻手就那麽推了她一下。


  她一時不查被這麽一推就被了下去,不過她反應極快當即一隻手抓住了那旁邊的泥土。


  可下麵的大坑像是有一股吸力,她的身子一直往下墜著,木鳶歌向下看了一眼,確實很深,就算她沒有恐高,這個高度下也是有些眩暈。


  她強忍住身體的不適,另一隻手也死死的抓住旁邊的泥土,準備借力上去。


  這個時候姬千鈺咋咋呼呼走了過來,她一個失蹄,木鳶歌直接被她弄了下去。


  她此刻隻有一個想法,“等回去一定要讓她寫個幾萬字檢討。”


  孟玹霖本就在兩人後麵,此刻一走過來就看到了兩人掉下去的場景,他眼眶微紅,如針紮似的,他想都沒有想也跟隨著兩人跳了下去。


  等三人以後,這樹林慢慢的竟然有了些動靜,“下去了嗎?”


  “終於下去了,不枉尊上設了那麽多陷阱。”


  “你先去匯報,我在這守著。”


  “是。”


  寥寥幾語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緊接著這一片又恢複成了寂靜的模樣。


  而掉下去的幾人反應都算快,姬千鈺第一時間恢複了畢方鳥的形狀,她張開翅膀就想靠近兩人將她們帶出去。


  可變成原型不過幾秒,她就恢複成了人形,以極快的速度跌落到底。


  木鳶歌本可以勉強保持住自己的身形,但這坑裏的吸力很大,她還來不急做什麽,就跌了下來。


  一擊不成,她又被孟玹霖砸一下當即她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孟玹霖急忙坐了起來,他的手到處摸著木鳶歌的身體,以便檢查著她有沒有受傷,“師尊,你沒事吧?”


  木鳶歌臉上有一瞬間的糾結但最後依舊淡淡的將人弄了起來,她自己也站了起來,“無礙。”


  緊接著她看向一旁盡量縮在角落不讓自己那麽引人注意的姬千鈺,“怎麽回事?”


  姬千鈺哼唧了一聲,“鳶歌,有人推我,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一向都是木鳶歌,木鳶歌連名帶姓的叫著,叫鳶歌的時候一向不多,除了感到內疚很心虛的時候。


  “我何時不信過你。”木鳶歌對她伸出了手,“我也是被人推了一下。”


  姬千鈺看著麵前的手,握了上去,然後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她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叫道,“木鳶歌。”


  知道她受了委屈,木鳶歌拍了拍她的頭,安撫了她一下,“行了,堂堂畢方神鳥,還撒嬌,是會被笑話的。”


  她說完就將人給推開了,也正是這樣沒有看到在她身後的孟玹霖眼裏有多深的陰霾與戾氣。


  好像如果可以,下一秒那個趴在她懷裏的人就會被千刀萬剮一樣。。


  木鳶歌將人推開以後,她低頭將一旁的孟玹霖抱了起來,“小徒弟,不要怕,為師會保護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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