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穀

  孟玹霖小小一隻大約隻有13,被木鳶歌抱著就像一個大型的娃娃看起來很是可愛。


  此刻大型娃娃耳朵有些紅,當然他不介意被木鳶歌抱著,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天天抱著木鳶歌日夜笙歌,永遠不分開。


  他此刻甚至有些感謝自己還小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不然單單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恐怕就要當眾出醜了。


  木鳶歌察覺到他的依賴,臉上的表情柔和了幾分,她不厚道的捏了捏他通紅的耳垂,“有為師在呢。”


  孟玹霖曾聽,這人間歡喜有,年老高中,老年得子,以及洞房花燭,可現在他覺得年少歡喜之人不做設防也是之一。


  不過不管他如何蕩漾,抱著他的木鳶歌此刻已經將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


  這坑在上麵看起來不過和一口井差不多大,但其實底內很寬敞,足夠容納幾十人。


  這四周劃滿各種各樣的刮痕,沒有任何規律,有的甚至隻是指甲刮過的痕跡,木鳶歌伸出手稍微靠近了一點,近似要撫摸上去。


  可才剛剛她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因為這牆壁上有些灼熱,就像是被火燒的通紅的磚一樣。


  她淡定自若的收回自己的手,“千鈺,你試一下。”


  姬千鈺聽言當即摸了過去,而在她手下,這牆並不夠看沒一會兒就被融了,這就是畢方鳥的可怕之處。


  這牆越融越大,最後盡然露出一個可容一個成年女子過去的洞口。


  姬千鈺見此鬆開了自己的手,她抬頭示意,“木鳶歌,要進去嗎?”


  自然是要進去的,木鳶歌抱著孟玹霖搶先一步進去了。


  這裏麵並不黑暗反而有種陰森森陰森森的火光,這光半明半昧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不過僅僅這點不知是吉是祥的光卻照耀這這條不知去向的道路。


  而在火光的照耀下,幾人發現了一個牌子,那牌子上麵寫著萬人穀。


  這牌子很是簡陋看起來和廢舊紙箱沒有什麽區別,不像是搭在門前備受展覽的牌匾,而是那隨手支起來記號。


  不過這麽一個破舊記號裏麵卻有大能的氣息,讓人不敢生出妄念,這個人僅僅是一絲氣息,卻能如此厲害。


  木鳶歌人當即將懷裏的孟玹霖放了下來,而後她行了一禮,“多有打擾,請高人見諒。”


  她行這一禮時,孟玹霖和姬千鈺兩人也跟著她行了一禮,不知是否錯覺原先有些陰森以及那些沉重的氣氛也隨之輕鬆了一點。


  木鳶歌鬆了一口氣,在別人的地盤還是要老實一點的。


  她行了禮以後,放輕了自己的腳步和呼吸,也不敢在抱著他,老老實實的在前麵帶路。


  而孟玹霖在後麵則偷偷摸摸的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玉佩,那玉佩閃過一道光,竟然就那麽飄到了那木牌上。


  而明明是互不相容的兩道力量竟然融合在了一起,不過除了一直關注著這一幕的孟玹霖外其餘人都沒有發覺。


  而發覺這一幕的孟玹霖他心裏一頓,怔然地抬首看向前方自家師尊,“不管如何……我一定會保護好她的。”


  這萬人穀,被融化以後,裏麵就是自然形成的台階,這台階沒有規律,或大或小全憑心情。


  木鳶歌在前方走著,突然看到了一扇門,這門是用泥土做的,,不知道能不能通過。


  木鳶歌難得發散了一下思維想著這裏會有什麽,總不可能會有異聞錄吧?


  她拿著子苑劍碰了一下那道大門,不知道那泥土是什麽材料做的,被她輕輕一碰竟然就塌了。


  木鳶歌立刻將孟玹霖抱了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滿天的灰塵下去以後,他們這才向裏麵看了過去,裏邊是滿地的珍寶,金光閃閃的很是耀眼。


  一不小心就刺得人眼睛一痛,木鳶歌閉上了眼順便還伸出手遮住了小徒弟的雙眼,等差不多適應了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一旁的姬千鈺遭受了灰塵的襲擊以及金子光芒的閃耀,現如今卻還要遭受這兩人的打擊當真是備受煎熬。


  木鳶歌定睛一看,頓時驚訝道,“竟然有異聞錄?”


  她朝著那本書走了過去,這書在一片珍寶中並不起眼,甚至可以說是平庸。


  但傳說中異聞錄記載了世界上所有的東西,上至遠古,下及未來,甚至可以看到幾千年後的場景,堪稱是一大神跡,現如今竟然在萬人穀?


  木鳶歌此刻已經靠近了那本書,這周圍並沒有符咒,大約對原先的主人來說,這和那些珍寶一樣都是不值得注意的東西罷了。


  突然一道男聲在她腦中浮現,“鳶歌真人,好久不見。”


  木鳶歌默不作聲,她看了下周圍發現不管是孟玹霖還是姬千鈺,她們兩人好像都沒有聽到這句話。


  男聲好像知道她想的是什麽,當即解釋道,“鳶歌真人,放心,這就是……唔……你們所說的傳音,隻有你一個人可以聽到。”


  她找了個隱秘的位置背對著兩人,而後用靈識回道,“你是《諸天至尊》?”


  “鳶歌真人能記得在下,當真是我的榮幸。”


  木鳶歌伸手抽出了那本異聞錄,放在了自己的手裏翻看了起來,當然這是在外人眼中的樣子,實則她的手正蠢蠢欲動著,似乎在看哪個地方更好下手。


  那男聲當即變了個音調,語氣也急促了起來,“真人,何須如此……木鳶歌你怎麽敢……真人饒命啊!”


  她在心裏琢磨了幾下,“來龍去脈說清楚。”說到這她笑了一聲,手中的異聞錄更是被她捏了起來,“不然……嗬。”


  那男人不敢動彈,當即將自己的經曆說了幾遍,他和木鳶歌做完交易以後,就陷入了昏迷,一醒來就附身在異聞錄身上了,至於《諸天至尊》他也不知道去哪了。


  木鳶歌沒說信或是不信,她冷笑了一聲,就將異聞錄放在了自己的乾坤袋裏。


  遠處的孟玹霖在看到幾個熟悉的物件後,心裏的那些翻滾也泄露了幾分。。


  他身上的玉佩也陣陣作響如遇到了什麽重敵,他在心裏念了幾遍清心訣終究還是強行留下了一點清明,“師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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