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啞女

  木鳶歌第一次出門甚至連妖界的出口在哪都不知道,當真是丟臉再加上一直衣食無缺,所以就連帶著錢財都少得可憐。


  那些錢財在她手裏半是施舍半是浪費的給花完了,可那個時候,她僅僅隻打聽到了哪些地方有異動。


  那甚至稱不上妖隻是一個有點靈氣的動物在作亂,她偷偷從青玄門溜出來隻帶了幾瓶常用是丹藥,很快就彈盡糧絕。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幾位師兄曾說過,在凡塵打聽這消息,以及賺錢自然隻有青樓最容易。


  但那個時候的木鳶歌你從未正經的去過去過一次青樓,她隨便找了個差不多的店就過去了也沒有看一看人家那牌匾上赫然寫著陰陽客棧四個大字。


  那個時候的陰陽客棧還沒有像這個時候一般的舉足輕重隻是一個小小的驛站而已。


  但在木鳶歌看來,這人來人往有飯有歌曲的地方,可不就是青樓嗎?


  她裝模作樣學著幾位師兄的模樣尋歡作樂,聽個曲。


  最終由於她吃了頓霸王餐成功的被扣留在了陰陽客棧,也不知是好運還是什麽,她吃苦吃了那麽多天甚至想要學的街邊頭那些胸口碎大石的表演才藝最後卻陰差陽錯地去陰陽客棧。


  陰陽客棧那個時候雖沒有現在這麽負有名望,但也在部分圈子裏有了一定的水花

  他們知道修真界出現了一個客棧,這客棧還膽大包天說以後這個地方就是安全的,不管妖魔鬼仙還是人,它都庇護,以後若是有人敢在這作祟不要怪它不客氣。


  幾界的人都對之噗嗤以鼻甚至覺得,這這客棧怕不是傻了,雖然幾界那個時候簽訂了一條和平協議,但誰不知,以後若是遇到鹿死誰手皆有可能,你手下留情才算才是蠢。


  他們幾屆的人這個時候都以為這怕不是有人再簽完和平協議以後想出風頭,因此引來一些妖魔鬼甚至於人前來一探究竟。


  這倒是便宜了前來找啞女的木鳶歌,也不知是試探還是怎麽回事,那一段時間,陰陽客棧裏好不熱鬧,每天都有幾撥人,甚至於妖魔鬼,在這小小的陰陽客棧裏打起架來。


  雖然這些人都被陰陽客棧弄出去,但還是來這的人還是絡繹不絕且這些人實力越來越強,武功絕技也越來越高深,鬥法鬥的也越來凶猛,每一擊都好像包羅著世間萬千。


  木鳶歌甚至忘記尋找啞女,被這些功法給迷了眼,她在這些功法中窺破了天機,窺破了自己的道。


  她的劍意越發淩然越發浩蕩,揮出去的每一劍都帶著自己的氣,她好像與自己手中的那把劍,慢慢的融合……


  起初,她隻是為了找人打聽消息才待在這兒,她的霸王餐早已了結,但為了習得功法她甚至專門包下了一個包廂,白天如癡如醉地窺探別人的比拚,夜晚便獨自帶帶妄想練習自己的劍意。


  這一轉眼便過了一年,陰陽客棧在修真界的名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人想要來這兒看一看這永遠打不敗的掌門人。


  啞女來了,木鳶歌將那一天記得很清楚,甚至到現在還記得啞女那天穿著一身素衣頭上戴著木簪,依舊嬌小可憐軟弱無依隻讓你看一眼便能升起無限的保護欲對她嗬護幾分。


  可現在的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仿若木鳶歌那天所看到的那個柔弱的啞女,隻是一個幻想。


  陰陽客棧,妖魔眾多,不入流的人也多,看到她著穿著打扮下流的吹氣了口哨,有些正道人士本就不買這些奇形怪狀的妖魔,此刻看到他這副模樣直接扭頭還低聲道了句,“妖女。”


  木鳶歌手緊緊的捏著桌角,她在陰陽客棧呆了一年,早已知道這桌子,由上好的玄木所製造而成,但那天桌角卻被她一點點揉碎,她的指尖間也帶了點點碎屑


  她看著啞女雖然嬌嬌弱弱但卻能和掌門人對上不下十招後才低低的笑了出來,她原以為已經平靜的心髒再次有了隱隱作痛側的感覺。


  木鳶歌在癡心長老麵前那幅鎮定的模樣僅僅才窺得一麵後就再也不能保持下去了,她像是自虐般的緊緊的盯著那人的身影。


  啞女與掌門人比拚時,也如一年來前來挑戰的人一般百招內熱了輸。


  比拚時木鳶歌的視線太過灼熱以至於雅麗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木鳶歌為了方便穿了一身男裝,那一身青衣在她身上竟有一種如玉公子的感覺。


  啞女慢斯條理的理了下衣服,“公子剛才如此看著我可是覺得小女子像是故人?”


  她的音色帶著幾分沙啞和她在戒律堂在所聽到的聲音竟然有幾分不同,木鳶歌苦笑了一聲,原來聲音也能作偽。


  她在曆練中所看到的柔弱的啞女在她腦中遲遲不能散去,她在這一年中曾經想過如果他再一次看到啞女,就算啞女主曆練中騙了她。


  但啞女也畢竟沒有殺她放過了她,如果啞女隨便說點有苦衷,她想一切都算了,她和啞女還是朋友。


  但她根本沒有想到她再一次所遇到的啞女會這麽與眾不同,這樣的人這樣的氣度還會有什麽苦衷嗎?


  啞女將她手裏的酒拿掉為她倒了杯茶輕聲道:“公子可有什麽煩心事不妨與小女子說個一二?”


  “姑娘,你可別被他騙了,他這小子就是一個跑腿的連杯茶都買不起,不妨來我這兒。”


  木鳶歌抬頭看了她一眼,隻聽啞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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