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適合做領導
我轉過去,寧致遠在我耳邊親吻著:“害怕麽?”
“嗯。”
寧致遠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之後把我放開,轉身整理著衣服回去休息了。
我回頭的時候寧致遠低了低頭,很奇怪的一下,轉動著無名指的戒指走了回去,坐下朝著我這邊說:“你把戒指弄哪裏去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無名指上是幹淨的。
“我放起來了。”
“明天找到帶上,我不希望我的女人,連我的記號都沒有,你要是不喜歡戴在手上,我隻好給你種在身上了,是脖子上還是手上,你可以選擇。”
“我明天找到戴上。”
麵對這樣的寧致遠我不是沒有壓力,而是我感到毫無招架之力。
有時候,我懷疑寧致遠是不是專門來懲治我的。
衣服換好寧致遠拍了拍他的腿,示意我過去。
我走到寧致遠的身邊坐到他腿上,他摟住我的腰仰起頭眯著眼睛,躺在那裏問我:“恨我麽?”
“不恨。”
他是我的恩人,我不能恨他。
“嗬……”
寧致遠笑起來很好看,但是看著那麽的嘲弄。
他的手在我腰身上麵揉了揉,把我按在他身上,雙手摟住我:“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我不喜歡你看一眼其他的男人,哪怕是偶然也不行。”
我扭過頭去看寧致遠寧致遠睜開眼,漆黑的眸子仿佛是深淵一樣的注視著我,他和我說:“有些事並不是沒人知道,你如果還是那麽的不懂事,我隻好幫你解決了。”
“你說什麽?”
我奇怪的皺著眉,寧致遠捏了一下我的臉:“我寧致遠不是好人,但是我會對你好,但是別人我不會手下留情,即便是親人也不行。”
“……”
我低著頭,唯一想到的就是沈辰天。
寧致遠仰起頭繼續躺著,摟著我輕輕的拍著:“我困了,我們睡一會。”
摟住了我,寧致遠抱住我的頭,我貼在他的頸子上麵,竟然真的睡著了。
可我夢裏夢見寧致遠手裏的刀全都是血,他的臉上也全都是血,我問寧致遠怎麽了,刀子上的血是誰的,他卻回頭看著雪地的裏麵,而那裏躺著一個人。
我走過去看著地上的人,結果那個人是沈辰天。
夢一下就醒了,呼呼的粗喘著,不平靜的心好像是要裂開了一樣,我按著胸口。
“做夢了?”
寧致遠問我,我回頭的時候看到寧致遠,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多說一句。
寧致遠用拳頭拖著下巴問我:“夢見什麽了,嚇這樣子?”
“沒什麽,隻是小時候的一些事情而已,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起來。”
我從寧致遠的腿上離開,寧致遠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在我身後和我說:“你說謊的時候雙眼低垂,不敢看人,我還是第一次發現。”
我轉身去看寧致遠,沉默了一會:“我沒說謊。”
“說不說也是一樣,我看的出來。”
寧致遠看了一眼時間,起身後朝著一邊走去,就聽見他說:“去整理一下,還有半個小時。”
我馬上去整理了一下,寧致遠出來領帶也扯開了,領口也都沒弄,我忙著回去給他弄,他的手摟住我,身體靠在桌子上麵,雙眸凝視著我。
他和我說:“還有一周又要補考了,你也不複習。”
“隻是一張畢業證,其實就算我不去留成績,也是一樣能夠拿到畢業證,大家都很清楚,這些都隻是表麵工夫。
如果這屆的考生裏麵還有人插隊,考的太好最後還是要為他人做嫁衣。”
“看的倒是很透徹,既然什麽都明白,怎麽沒看見你放棄補考,你不去,一樣也拿的到畢業證。”
“我要不去,我就要讓別人沒有畢業證,我不能那麽做。”
“教育局那邊每年都有很多審核的人,你不去的話,也不會有人拿不到畢業證,他們會多送一個人的,然後蓋章。”
“那不一樣,讀了書,考了試的人,證書是必須要給的,像是我那種是一個意外。
但是隻想要要畢業證的人,證書上麵是不一樣的。
不留成績和留成績的人是不一樣的。”
我把寧致遠的襯衫和領帶整理好,準備離開的時候寧致遠親了我一下,在我頸子上麵纏綿了一會:“回去把戒指找到戴上,不然等著你的就是別的了。”
“我知道了。”
離開後我去拿了公文包,寧致遠看了我一眼去了門口。
出了門外麵也有兩個人等著我們,這兩個人就是寧致遠之前叫來的那兩個人,這會這兩個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一見麵先和我打了招呼,之後和寧致遠開始說這次的事情。
我們進入電梯,寧致遠拉著我的手站在了左邊,抬頭注視著電梯裏麵,那雙眼睛好像是在想著什麽,一隻手握住我的手,一隻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麵,若有所思的樣子。
“不可能壓低,如果他們覺得我們的產品還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可以不用簽約,但是這一次簽約我們要先給友好往來的國家客商。”
“但是,友好往來的客商,都是價格要壓低一程的。”
一邊的理事問,寧致遠說:“我們政府部門不是做生意的人,我們掌管稅收,隻是促進發展,如果果農覺得這個價錢他們還不賺錢,而想要放棄友好國,而去與虎謀皮,我覺得,他們可以退出了。
我已經下達文件,覺得不賺錢,政府會壟斷式的收購,但是絕對不允許,私自的和什麽人簽訂協議,一旦發現,以擾亂經貿和諧發展進行處理。”
“那我們政府暫時還沒有這個部門,成立要收購的地方。”
“晚上之前把國內的果農巨頭和有這方麵想法的商人名單拿來,我會看一下,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我們可以把錢扔在一些友好國,哪怕是用來資助,也不能給一些列強國家。
即便是簽約,東西到了也會返回來,這會影響我們的信譽度。
不怕他們不要,怕他們圖謀不軌。
安排一下,今晚的名單裏麵,不要有記者。”
“是。”
平常這些事情都是張理事來做,很少看到寧致遠親自來吩咐,但是看到他這樣子,忽然發現,他卻是適合做個領導。
他的姿態與氣勢,是一般人無法睥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