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唯一不敢的
接待的地方安排在政府的帶客廳那邊,作陪的還有一些其他的人。
在寧致遠的見證下,雙方簽署了貿易協議,有些沒有簽到的協議也不是沒有意見,但是寧致遠告訴下麵的人,要從友好國開始,其餘的一些簽署才能給其他的國家,問題是到底有多少出口蘋果製品,沒有人知道,簽署之後剩下的是不可能給其他的國家的。
我們一起吃了飯,結束後寧致遠和我一起回去,路上寧致遠問我:“那些蘋果還剩下了很多,你覺得該怎麽辦?”
“怎麽辦我不知道,但就算是扔掉,爛掉,也不能給那些列強國家。”
寧致遠看了我一眼:“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不可能明知道這是個陷阱,還要奮不顧身的跳下去。”
“所以你從開始就沒打算給他們機會。”
寧致遠說:“這很正常,一切都以政治為中心,其他的都隻是微不足道的。”
閉上眼睛,寧致遠看上去很疲倦一樣,路上就睡著了。
到了醫院,張理事下來接我們,寧致遠下了車接了一個電話,我們正走著,寧致遠就停下了,跟著他和張理事說:“照看好夫人,我有事出去一下。”
“是。”
寧致遠上了車,很快開了出去,我看了一會轉身去醫院裏麵,張理事把公文包拿走,和我說:“夫人是不是覺得,州長去看冉小姐了?”
我看了一眼張理事:“您又想要說什麽?”
“夫人是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像是這些事情,都是一個女人在窮凶極惡時候使用的手段。
而州長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即便是州長已經結束了和冉小姐的所有關係,也無法看著冉小姐不管不問。”
“所以呢?”
我看去,張理事說:“所以隻要夫人有足夠的耐心,總有一天,冉小姐會和州長形如陌路。
以我對州長的了解,他是眼裏不容沙的人,他其實什麽都明白,隻是不能放開良心。
但這是州長的可貴之處,如果說一個人家,沒有良心,這樣的人夫人留下來是沒有意義的。
今天的冉小姐,或許就是夫人的將來。
正因為州長的仁義慈悲之心,夫人才覺得,州長是有值得驕傲的地方的。
至於冉小姐,不管她做什麽事情,如何挽留,也隻是讓州長看的更清楚。
而州長對夫人的愧疚也會與日俱增。”
“寧致遠有你這樣的一個理事,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我看著張理事,張理事笑而不語。
我則是朝著醫院裏麵走去。
剛進了門就看到林小晴在門口等著我,看到我立刻飛奔了過來。
張理事在林小晴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和我說:“夫人,切莫相信一些不相幹的人,還是多留一個心思的好。”
我看向張理事:“謝謝您的提醒。”
“不客氣。”
張理事安靜的站在我身邊,讓我聯想到了一個人,沈蘭芝身邊那個戴著眼鏡叫戴國文的男人。
或許就是這樣的一種關係,讓這樣的兩個人成了朋友。
“思涵姐。”
林小晴跑過來朝著我喊,我停下林小晴撲到我懷裏,摟住我。
“你怎麽來了?”
推開林小晴我問她,林小晴立刻和我說:“我一直要來的,孟林不讓我來。”
“你知道我在這裏?”
“知道,你忘了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告訴我的。”
林小晴大眼睛閃爍著天真無邪。
可是我不記得,我說過我在哪裏的話。
“今天沒去上班麽?”
“我請假了一天,今天沒去,留下來陪著你。”
“我不用你陪著我,你回去吧。”
我和林小晴說,林小晴立刻搖頭:“我都請假了,現在回去我也是不能去上班了。”
“那這個時間,你就算是留在我這裏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
聽到我說林小晴還是堅持要留下,而且還說了很多的理由,雖然都是可有可無的理由,但是她要留下,我也不能說什麽,最後隻能讓她留下。
“那你一會吃了飯就先回去的好。”
“我不回去,我明天早上也不上班,我留下來和你解悶。”
我是服了,林小晴就好像是一塊年糕,不管我怎麽說,她就是要留下,我還能說些什麽?
“那你留下好了。”
回到醫院裏麵林小晴立刻把身上背包放下,跑到姚克謙的前麵去了,坐下看著姚克謙:“帥哥,你救了我思涵姐?”
姚克謙看了一眼林小晴,朝著我這邊看,我說:“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孩。”
姚克謙當然明白我是什麽意思,跟著就說:“看著挺漂亮的,年紀不大吧?”
“嗯,我十七了。”
林小晴就是那種活潑的人,不管別人說什麽,她都能興高采烈的對答如流。
姚克謙笑了笑:“你不讀書了?”
一聽讀書林小晴立刻轉身到了一邊去,說道:“為什麽你們每個人都要讀書,難道除了讀書我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的?”
“可是讀書是你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你為什麽不讀書?”姚克謙反問。
林小晴說:“我不愛讀書,我愛唱歌。”
“那也算是一門藝術,好好的學習,將來會成為大歌星。”
“那是當然。”
林小晴很高興,坐在一邊吃起東西。
我把衣服換下來,從洗手間裏麵出來,挽了挽袖子,走到姚克謙的身邊問:“今天怎麽樣?”
“感覺好多了,還是有點氣若遊絲,思南給我打電話了,問我怎麽回事,我和他說了,我來找你了,想要多待些日子回去,他沒有理會我。”
“他不是不理會,你太小看他了。”
我怕小弟什麽都知道了,不願意打擊我們。
我拉著椅子坐下,陪著姚克謙說話,姚克謙說:“認識你這麽久,以前的時間都浪費了,我總覺得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上學讀書的時候,你總是埋頭苦學,要不就是去忙學生會的事情,我好像是和你格格不入,前一秒期待著,後一秒你就走了。
終於想好了怎麽說,怎麽做的時候,你又走了。”
姚克謙說話的時候我隻是笑了笑,想到沈辰天和我說的話,他把那本書交給了姚克謙,但是姚克謙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想這是姚克謙唯一不敢和我提起的事情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