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這老頭有病
“家裏沒人?”
“嗯。”
寧致遠立刻脫了外衣,扯開了我的衣服,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我新買的……嗯……”
不等我說,寧致遠堵住我嘴,一隻手已經覆在胸口,用力的揉搓,給他的手輕輕一碰,全身就會不受控製的戰栗,似乎他早知道我會這樣,糾纏的舌尖忽然放開,一隻手摟著我,一隻手揉著,那雙眼睛盯著我看著。
我轉了過去,貼在牆壁上麵,我並不願意看著他的眼睛,但他並不管那麽多,轉身貼上來,繼續在後麵磨蹭。
我希望能快點,但他還是不著急,磨磨蹭蹭的,後來逐漸失去理智,他才正式開始。
我們滾在地上,衣服都撕破了。
“想不想?”
他問我,壓低著聲音,啃咬著耳朵,我有些迷離,像是說了一個要字,但是我也記不太清楚了,隻是知道,他忽然的就闖了進來,我隻好抓住地毯,任憑他肆意的衝撞。
……
我也不清楚,我是怎麽從樓下到的樓上,還睡在自己的房間裏麵,隻是知道這一夜,我們什麽都沒做過,連一句話都沒說過,我們一直在做。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
天亮了,我也累了,什麽時候睡著的我也記不清了。
但我睡著睡著,滾了一下砰一聲落到了地上。
“唔!”
疼的我差點哭出來。
寧致遠忽然起身下來,把我抱了起來,上了床,反過來看,一臉難看:“你幹什麽?”
“睡糊塗了。”
我看著手臂,揉著,寧致遠把我的手臂拉過去看著,揉了揉:“很疼?”
“有一點。”
我起身跪在床上,麵朝著他,回頭看著身後,紅了一片。
“還好,一會就沒有了。”
轉身我去說,寧致遠的手伸過來,把我摟了過去,把頭埋在下麵,我立刻推了他一下。
他抬頭看我,目光帶著警告的意味。
我吞了吞口水:“別胡鬧。”
“我看看。”
“瘋了?”
我掙紮的要離開,但寧致遠的手臂好像是枷鎖一樣,把我摟住,讓我逃不開。
“我看看。”
他就那麽平淡,但是眼神卻充滿了欲望,我說:“你不能太過分,我已經和你……”
不等我說完,寧致遠忽然起來親住我的嘴,壓著我按在了床上,我想要掙脫,他已經用一條腿壓住的我的腿,隨後將我的另外一條腿也按住了。
“寧致遠……”
低頭寧致遠吻住我的嘴,把手伸了過去,我立刻推了他一下,但他輕車熟路,很快就讓我安靜了。
他知道,一旦我安靜下來,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而他也確實做到了。
早飯我沒起來,躺著不想起來,寧致遠問我:“第一次很疼麽?”
我睜開眼睛看著寧致遠,他側躺著,手在我身上撫摸,我想了想:“我不記得……”
不等我說完,他立刻過來親我,很久他才離開。
分開後他看著我:“如果還有一次機會選擇,你還會不會跟我?”
“沒有如果。”
“會還是不會?”
寧致遠那麽認真,我隻好說:“不會。”
寧致遠的臉色一沉:“哼!”
說完翻身下床,直接去了浴室裏麵。
他去洗澡,我繼續睡覺,他出來出去,我還在睡。
等他回來,我也沒起來。
下午兩點鍾他來找我,站在我身邊看著我。
“我餓了!”
我睜開眼看著他,很長時間才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下床,到了下麵去給寧致遠做飯。
我想出去吃,他不願意,隻想在家裏吃。
我隻好給他做了飯。
吃過飯他什麽都沒說,走過來把我抱到樓上,開了門按在門上,準備做那事,但是剛剛把手放進去,再拿出來,看到一些紅色的東西。
“你月經來了?”
寧致遠一臉不悅,我反而倒是放心了一些。
“洗洗手。”
我拉著寧致遠去浴室,他那極不情願的樣子,像是考試落榜了一樣,臉色都白了。
進去我給他洗了手,香皂打了一次次。
他的手擦幹淨我才去洗手。
“我忘記了,下次我會告訴你。”
洗了手我回頭去看他,寧致遠說:“還有一個月,就能懷孕了,是麽?”
我愣了一下,注視著寧致遠他還沒有把這件事忘了?
“我不想要孩子。”我出去,剛走了兩步,寧致遠拉著我回去,翻身把我按在了牆上,和我開始纏綿的熱吻,即便我不回應,他也還是很溫柔熱情。
衣服脫了,親夠了,拉著我去床上,他躺下,讓我用嘴幫他。
做完我去洗漱,他就在那裏躺著。
我出來的時候他還在躺著。
“過來。”
看到我,他叫我過去,我過去,單膝上床,坐在他身上,他按住我的腿:“我們生孩子。”
“……”我沒回答,起身要走,寧致遠一把按住我的腿:“在玩會。”
他把衣服的扣子解開,把身體亮出來,褲子也解開,把我的領口也往下拉開,我低頭開始親吻他的身體,他眯著眼睛,按著我的頭,不讓我起來。
結束之後已經很晚了,寧致遠一點困意都沒有,反而很精神的起來。
“這麽晚了,還要出去?”
寧致遠穿了一身酒紅色的衣服,我很少看他穿這麽張揚的衣服,但他穿確實很好看。
我給他整理著領帶,他摟著我:“我不困,睡太多了,帶你出去玩。”
“我不愛玩,你去吧。”
“不去不行。”寧致遠將我拉過去,轉身就走。
我們從別墅裏麵出來,他繞到車庫那邊,打開車庫的門,看了看那輛黑色的眼鏡蛇,走進去上車,叫我也上去。
我站在一邊:“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轉身我就走,寧致遠把車子開出去,停在外麵不走,他以為我會出去,但我回了樓上立刻就去休息了。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進門躺在我身邊,伸手抓我的手,擺弄了一會,才摟著我休息。
周一我去學校,寧致遠也跟我去了學校,到了那邊坐在我身邊陪我,我那人文課的老師看到寧致遠的表情特別古怪,之後詢問我寧致遠是我什麽人。
寧致遠自告奮勇:“我是她丈夫。”
我尷尬的一笑,老師頓時瞪大眼睛。
“孩子,你結婚了?”
我還沒等解釋,寧致遠說:“是的,我們正準備要一個孩子。”
“那我要祝福你們了。”
老師離開後不住的搖頭,寧致遠用我們的語言問我:“這老頭有病啊?”
“……”
我沒回答,隻是坐在那裏發呆。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度過的,直到周五的時候,寧致遠買了機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