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提前來了
‘我路過這裏,聽說你在這裏,特意來看你,你似乎不是很想看到我?’
洪七問我,我笑了一下:“隻是有些意外,不是不想看見你,城主大駕光臨這地方,叫人擔憂,如果隻是單純的為了我,則另當別論了。”
‘陪我走走吧。’打了手勢,城主朝著前麵走去,我則是跟著他一起朝著前麵走去,我們離開了醫院,在路上閑散的漫步。
這個時間外麵也不是很少的人,燈光下雪花肆意的飛舞著,他打手勢問我:‘你看上去有心事,是不是遇到困難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忙?’
“沒什麽,隻是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
‘那你這麽晚了一個人,不擔心出事麽?’
“出來的時候我沒有想的那麽多,所以……”
‘下次不要這麽晚出來,免得出事。’
“知道了。”
我們之後沒怎麽說話,一直朝著前麵走著,洪七背著手,穿著黑色的長衣,似乎他就喜歡這樣穿,我們在一起,不免很多人看我們,畢竟他穿的很奇怪。
走了不多遠,我們在街上看見一個大罵女人的男人,男人喝的醉醺醺的,女人被打得遍體鱗傷,周圍沒有什麽人,如果我和洪七不出手過去幫忙,那麽女人很容易被打死,如果過去的話……
但是最後,女人跪在地上朝著男人磕頭,男人喝了一口酒,抬起腳踹了一腳女人,然後抓住女人的頭發朝著一邊拖過去,女人嚎叫著……
洪七問我:‘你不去幫忙?’
“如果不能自救,我們幫忙也隻是一次,等我們走了,還是一樣的吃苦,甚至變本加厲。
她丈夫沒有善待她的心,我們走後會打死她。”
‘你呢?’洪七問我,我恍然的愣了一下,看看那在地上被脫光了,強行侵犯的女子,在這雪花紛飛的地方,本來是美好的,但是因為那個酒醉的男人的所作所為,這裏反而變得無情而冰冷。
我想了一下:“我和她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她不是自願的,我是自願的!”
……
洪七看著我,忽然沉默了,很久問我:‘你是愛他的?’
“說不清是不是愛他的,但是我並不願看見他受傷害,不放心他一個人。
我很愛我弟弟,那種愛,可以拋棄一切,甚至生命。
我以為我隻能為我弟弟坐到這些,後來我才知道,為了他也可以。
愛或許沒有,但是他是我唯一希望長命百歲的人。”
洪七沉默著,再也沒有和我說話,我們就這樣一直走遠,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洪七把我帶回去,他和我說:‘我要回去了,再見!’
“再見!”
洪七上了車,男爵朝著我行禮,轉身走了。
他們走後我才轉身回去,買了一點早餐,等我回去,沈辰天已經不在椅子那邊躺著了,被子就放在椅子上麵,我去找他,在洗手間那邊看到了他。
他沒去房間裏麵的洗手間,反而在其他的地方出來,我停下看看他沒什麽事情,問他:“你怎麽沒去裏麵?”
“剛醒過來,有些迷茫。”
“吃飯吧,你去洗洗手。”
拿起被子回去,沈辰天回去後我們吃了飯,吃了飯我和小弟通了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告訴他寧致遠周五坐飛機過來,周六到這邊的事情。
“我明天回去。”
“嗯。”
醫院這邊的意思是,沈辰天的感冒已經沒事了,血液病他們沒有辦法,所以不留沈辰天。
我從醫生那邊回來,沈辰天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他收拾好,我們直接出院。
出了門我問沈辰天:“你這次來,住在哪裏?”
“我想住在你那裏。”
沈辰天和我說,我看了他一眼,上了車又問了一次:“你住哪裏?”
沈辰天沒有告訴我,隻是看我。
“周六的時候,他會來。”
沈辰天終於說了個地方,我開車把他送了過去,到了那邊他下了車,帶著我進去。
我把她的行李放下,在周圍看了一會,房子是複式的,比一般的房子要好,格局也很簡單。
“這裏很安靜。”
我轉身的時候沈辰天正在看我,我說:“你已經沒事了,我先回去了,小弟明天回來,讓他過來陪陪你,你如果有什麽地方想要去的,可以讓他陪著你去。”
“你呢?要陪著他?”
“……”
我沒回答,從房子裏麵走了出來,出來之後打了一輛車子,回了家裏。
進門洗了洗澡,休息了一天。
一個人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小弟第二天的早上早早的就回來了,李倩卻沒有回來,我奇怪的看著小弟,有些擔憂問:“李倩呢?”
“她留下了,我們沒有徹底了解,我先回來,過幾天我再過去。”
小弟看了一眼房子裏麵問我:“辰天哥呢?”
“我把他送回去了,他在這邊有住的地方。”
“把地址給我,我過去看看,如果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回來,不然給姐打電話。”
“也好,他一個人我也不放心,但在他身邊,他又總是……”
“姐,為什麽不離開那個人,和辰天哥在一起,我覺得你們更合適。”
“他是寧致遠的哥哥,這是不被允許的。”
“那如果他是別人呢,姐……會選擇他?”
我搖頭:“不會。”
“所以根本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是因為……”
“走吧。”
不等小弟說完我就讓他走,不想聽他多說。
“如果問起來,就告訴他,我和倩倩去玩了。”
“知道了。”
小弟交代清楚了才離開,等他走了我才收拾了一下去學校。
除了上課就是關於血液病的查詢,我還去了醫科係那邊,因為有學生證,進去的時候說是院校的實習生,醫科係的人打了電話核實,就會讓我進去。
他們給我介紹了關於血液病的事情,但是任何的一種血液病,治愈起來都很艱難,其中沈辰天的這隻血液病,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
我從醫科係那邊出來,垂頭喪氣的回了家裏,進門接到小弟的電話,小弟說先不回來了。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寧致遠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準備上飛機了?”我問他,寧致遠那邊猶豫了一下:“開門。”
我轉身看著門口,一臉奇怪,走到門口去看了一眼,結果他真的就在門外。
看了眼手機,我才把門打開,寧致遠看見我,邁步走了進來,一隻手摟住我的腰身,轉身將我按在了牆壁上麵,門也不關,低頭親了過來。
我貼在那裏,他的嘴唇很軟,而且很熱情。
他也沒帶什麽行李,隻有一個手提包,放下了開始蹂躪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