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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難以理解的對決

  裴元慶手提盤龍亮銀錘,跨馬上陣,他隻帶著幾百人出戰這朱德生,因為他知道這場對決終究是自己和朱德生之間的,其他的人並不重要,人帶的多了,反倒有些礙手礙腳的……。


  裴元慶隻希望與最強的人交戰,他隻想要成為最強的強者,對於朱德生這樣的對手,他並不想要花費過多的時間和精力。一切還是快快結束了的好……。


  不過當裴元慶出現在戰場的時候,看到對麵朱德生的表情似乎是比自己還要失望,還要無奈,以至於是有一點痛不欲生的感覺。


  朱德生心想,自己可是來交戰老王楊林的。怎麽和自己對戰的居然是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將,還帶了這麽少的人,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一臉的心不甘,不情願的樣子。


  這不甘心不情願的表情,不是應該掛在自己的臉上嗎?朱德生看見裴元慶的表情。心裏既覺得心中不忿,更加的是疑惑。


  在疑惑的是自己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朝聖將軍了。既然還有人膽敢如此的對他不尊敬。似乎完全沒有要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嗎?還是這人完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厲害!還是這樣,那自己一定要叫他嚐一嚐骨頭才行。


  當然這隻是這朱德勝自己一個人的想法罷了。其實真正不知道厲害的是他自己。更加不了解裴元慶的也是他自己。他甚至會都不清楚裴元慶,在殿前比武上驚世駭俗的表現。要知道裴元慶可是跟大隋,第一勇士宇文成都對錘。將宇文成都震得吐血的猛將……。


  “你是何人?居然膽敢來跟我對戰,難道你不知道我要對戰的是楊林嗎?你憑什麽來替他受死?”


  朱德生有些惱怒的說道。尤其是他一再的看到裴元慶,看他的眼神。那樣的眼神裏流露出來的不屑,讓他愈發覺得憤怒。他已經是一個自視甚高,甚至可以說是目空一切的人。他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有人還敢這樣看他。居然還敢有人瞧不起他,這簡直就是對他的奇恥大辱。


  “我是裴元慶,我是來告訴你,你不配於王爺動手!”


  裴元慶一次一句說著。他依舊執行著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就是人很話不多。因為他覺得對麵這個人。不值得他多說出一個字。


  “裴元慶你就是裴元慶,我好像聽說有人說過你。好吧,既然你這麽痛快的,告訴我你的名字。那麽我也就把我的名字告訴你吧,省得你一會死了,都不知道是死在誰的手裏,至少也應該讓你死個明白。”


  說完這句話,朱德生有點沾沾自喜,他覺得多多少少是為自己扳回一城。為自己爭下不少的麵子。這是至少在口氣上,自己要比裴元慶說的厲害上很多。如果這個裴元慶是個膽小鬼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會為自己的言語所震懾的。或者至少應該收斂一下自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眼神。朱德生現在再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眼神來審視自己。


  “誰死打過才知道!動手吧!”


  雖然朱德生說出一連串恐嚇的話語,但是裴元慶依舊不想與他爭辯什麽。原因和之前一樣。就是裴元慶覺得不值得。裴元慶的做人準則其實很簡單,就是人生是非常有限的,要挑那些值得去做的事情去做。那些不值得去做的事情,完全沒有去做的必要。比如說跟朱德勝的鬥嘴。所以他依舊執行著他的人很話不多不是方法。


  “動手?你倒是挺囂張的嘛!張口說動手,閉口說動手的?可是你說要動手,我偏偏就不能跟你動手,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你究竟是錯在什麽地方了。”


  自己幾次三番的言語攻擊換來的依舊隻是裴元慶的不屑。這一下子就啟動了,朱德勝的話嘮本性。她覺得他首先一定要從言語上不斷的對這個不知道自己厲害的家夥進行說教性攻擊。讓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好惹的,絕對不是像他想的那樣子,一個容易對付的人。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至少在心理上對自己產生恐懼。


  “動手就動手,要不動手就回去,費那麽多話幹嘛!”


  現在反倒輪到裴元慶覺得疑惑。剛才叫站的是個叫朱德生的人,現在自己出來迎戰了。他卻並不著急的動手。這是什麽道理?難道這個人是個天生的怪胎?或者精神上有什麽問題?又或者是神智上有什麽問題?否則斷然不會有這樣讓人意想不到的做法。


  現在裴元慶看朱德生的眼神,居然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同情的色彩。剛開始沒人信,隻覺得這個朱德勝是個不懂事的家夥。是一個囂張的家夥,現在裴元慶居然覺得朱德生是一個病人。如果他是一個病人的話,那他做的這些所有匪夷所思的舉動就是可以被理解的。甚至不單單是可以被理解,而是應該被人們所同情的。在不經意間,盡然激發起裴元慶對他的同情和理解。


  “你這又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動手就動手,不動手就回去?難道我做什麽事情還用得著你來教訓我嗎?”


  看到裴元慶看自己的眼神,居然有一種悲天憫人的感覺。朱德生更加覺得這裴元慶是完全看不起自己,這可以說裴元慶居然在可憐自己。這是哪裏的話來?難道自己居然有需要被別人同情或可憐的地方嗎?朱德生深切的感覺到了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麽誤會,難道是自己想要通過言語教訓他的想法?讓她覺得自己不敢跟他動手嗎?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需要被可憐需要被同情的對手嗎?對麵這個裴元慶的腦子怎麽這麽單純?不,他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故意的挑釁自己,就是在蔑視自己,甚至是在無視自己。


  想到這裏的朱德生恨的牙齒,不由得咬的咯咯作響。兩隻眼睛瞪得溜圓,通紅通紅的看著裴元慶,幾乎要瞪出血來。遠遠的看過去就好像是兩個紅彤彤的血鈴鐺一樣。


  本來心裏還想著用什麽樣的惡毒言語,侮辱性的話,好好的教訓一番裴元慶的朱德生。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現在想到的隻有一件事,就是讓裴元慶去死,馬上就要讓裴元慶去死,立刻就要讓裴元慶去死。也許隻有裴元慶的事,才能平息他內心現在激蕩澎湃的怒火。也許隻有裴元慶的死才能洗刷從見麵以來一直被無視,被輕蔑的侮辱。


  “打了打了,現在就打!你給我受死吧,裴元慶!”


  朱德生終於無法忍耐了,他揮舞起自己的大腹,照著裴元慶就劈了過去。之前他想要我教訓裴元慶的想法,此刻已經變成了濃濃的殺意。他現在的想法凶殘而單純就是想要讓裴元慶的命。甚至就想要這一斧頭下去,就要將裴元清晨個人劈成兩半才好。越是裴元慶的屍體,以一種愈發殘忍的方式或者是殘酷的方式越好。


  裴元慶看著朱德勝就這樣揮著斧頭向自己衝過來。你愈發覺得這個人絕對是有病。否則怎麽會有如此歇斯底裏的表現。剛才說要跟自己動手,要怎麽怎麽樣的殺死自己。然後就不準備要動手了。說是要怎麽樣去教訓自己。再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又突然之間變得又要跟自己動手,並且幾乎沒有說什麽話,就揮著斧頭向自己砍過。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情緒表達方式。


  既然對方不是一個正常人,甚至可以說是個病人,他這樣拿著斧頭砍向自己。裴元慶就真的不忍心全力以赴的還擊了。因為裴元慶知道,如果自己全力還擊的話,這朱德生一定是有死無生。


  對於一個病人來說,這樣做未免太過殘忍,雖然這裏是生殺允奪的戰場。但是如果就這樣的讓一個病人失掉了性命。確實也有些太過於不把天下的生靈當做一回事。完全沒有了悲天憫人的情懷。這跟裴元慶在山上修煉時候一直習得的的規範,一直已經養成的道德標準是完全相違背的。所以裴元慶絕對是不能這麽做的。


  不過對方的這柄重斧,確確實實是將自己趕過來。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加以預防的話。甚至自己如果不加防備的話。必定會被他傷到的。一天憫人的情懷,並不等於一定要以傷害自己為代價。尤其老王楊林和羅成還在背後看著自己。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受傷。而讓他們失望。


  講到這裏的裴元慶,心裏也是不由的掙紮了一下。然後微微的抬起自己的一隻盤龍要亮靈錘。他這盤龍亮銀錘,錘頭碩大無比。緊緊一直錘頭舉起的時候。都已經能夠把它全身上下全部都護住。


  而正因為這被全身上下護住。所以當朱德生的巨斧砍來的時候。中間爆發出如破攻略第一般的閃光和巨響。讓在場的所有人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裴元慶的身上。這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擔心起裴元慶,覺得裴元慶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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