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說吧,你要什麽賠償
這次,許父真的生氣了,他伸手指著謝一晨,不滿的說道:“小梅那種溫柔賢淑的女子怎麽會教出你這麽個沒家教的東西!”
“我媽溫柔賢淑?你還好意思說?”謝一晨反駁道。
許父被氣的不行,坐在院裏的長椅長穿著粗氣,尹婷不好意思的走了過去,卻被謝一晨大聲喝住:“婷婷,你過去他那邊什麽意思,這麽個老頭子你也有興趣?”
尹婷愣住了,沒想到謝一晨在盛怒之下居然連她也不放過。
許父氣的恨不得伸手給謝一晨一巴掌,他喘著粗氣,質問道:“說吧,你要什麽賠償。”
謝一晨再一次的冷笑:“賠償?我呸!”
許父不知所措的看著謝一晨,仿佛在看一個神經病患者。
“你賠?這麽多年……”
“一晨,你要是敢再說下去,就別叫我媽!”謝母氣喘籲籲的過來,打斷了謝一晨的話。
謝一晨回過頭,看著謝母的樣子欲言又止:“媽,你為什麽還在幫這個男人說話!”
謝母滿眼的眼淚:“媽媽告訴過你,當年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錯,媽媽也有錯。”
謝母心裏清楚,如果這件事說出來,就要天下大亂了,她努力的控製著謝一晨,希望他不要多了嘴。
許父白了一眼謝母,生氣的說道:“小梅,你教出來的兒子就這樣一大早跑到別人家門口大呼小叫嗎?還說我是畜生,我看他才是個畜生。”
謝一晨聽這話急了,幾步衝到許父麵前,尹婷沒有拉住他,謝一晨貼近了許父的臉,眼神裏劉露出凶光:“很好,老畜生,生的自然也是畜生。”
許父聽到這,聽不下去了,伸手狠狠的扇了謝一晨一耳光:“小梅養你這麽多年,你居然罵他。”
謝一晨白了一眼,盡管他的臉上趴上了紅印兒,可他像不知道痛一樣,一邊冷笑,一邊無奈的搖著頭:“我罵我媽?”
許父此時才反應過來謝一晨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嘴唇抽動著:“你說什麽?”
謝一晨指著許父的比較大吼道:“我這個畜生,就是你這個老畜生生的,你聽懂了嗎!”
謝一晨的話,如雷貫耳,盡管聲音大,許父卻根本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麽?”許父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此時謝母已經哭成了淚人,他一邊自言自語:“一晨,你為什麽要告訴他,你為什麽要說。”
“媽,你要逃避他一輩子嗎?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為他生孩子。”謝一晨跪在謝母的身邊,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說。
“小梅,你什麽時候生的孩子?”許父覺得眼前的景象就像一場場夢,他根本沒料到自己也會攤上這樣的事情。
“你還不明白?”謝一晨抬起頭,質問道:“我!謝!一!晨!就是你的兒子,我真是沒用啊,我連我爹的全名都不知道!”
許父拚命的搖頭:“小梅,我們隻有一次,難道就是那次?”
謝母痛苦的點了點頭,許父驚嘴唇不停的抽動著,想說什麽還說不出口。
“小梅,咱們進屋談好嗎?”許父眼看著路過的人都時不時的往裏張望,覺得麵子掛不住,招呼他們進屋。
……
謝一晨攙扶起謝母安慰道:“媽,你別怕,他欠我們的,我們一點點討回來。”
謝母被謝一晨的拉扯下,無奈隻好跟著許父進了屋子,兩個人麵麵相覷了足足十分鍾,許父才尷尬的開口:“張嫂,倒杯水來。”
謝一晨冷笑著說:“你生活真幸福啊,出門有車,回家有仆。”
許父被謝一晨的冷嘲熱諷弄得十分尷尬,可是他又不好說什麽,尹婷擔憂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人,不知道怎麽才能通過自己的力量解決這件事。
尹婷悄悄的走到了一邊,給夏曉悠發了一條微信:“曉悠,恩澤家出事了,一晨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跟許恩澤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夏曉悠哦接到了短信,沒反應過來什麽情況,一頭霧水的嘀咕:“什麽同父異母?這是騙子?”
夏曉悠把自己的疑問回複了過去。
尹婷見她不相信,隻好悄悄的拍幾秒鍾的事情發了過去。
夏曉悠這才看到,許父正被謝一晨咄咄逼人的氣勢壓的縮在一角,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許恩澤知道嗎?”夏曉悠問道。
“哪兒敢告訴許恩澤!”尹婷回複說。
這種情況,夏曉悠也完全不知道怎麽辦。
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去一趟?可是這是上一代人的恩怨,她攙和在其中也不好,不去,許父一個人麵對謝一晨,一定是不知所措的。
告訴許恩澤?更不行,突然跟許恩澤說:“你有弟弟了。”
這種事情怎麽說的出口,罅隙哦啊有覺得頭都大了,不知道怎麽解決此時。
“尹婷啊,怎麽辦啊,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啊,幸虧許恩澤媽媽不在家,要不然,就按她的性格,謝阿姨非得被她罵哭不可。”
夏曉悠無奈的回複到。
尹婷見夏曉悠也沒辦法,隻好靜觀其變。
隻見謝一晨突然提出:“補償我?你的家產分我一般,你兒子的職位分我一半!”
許父聽著謝一晨的無理要求拚命的搖著頭:“恩澤的公司,使他自己的努力,我有什麽權利給你?”
謝一晨又是一聲的冷笑:“董事長的權利是你的,你把董事長的職位交給我!”
“開什麽玩笑!”許父怒著說:“我董事長,就是一個空職位,你看我什麽時候去過公司。”
謝一晨白了一眼,冷冷的說:“那好,我媽住在這裏,你好好補償她。”
謝母一聽到兒子這樣說,急忙尷尬的起身:“兒子,媽怎麽能在這裏住,再說,這都有阿姨了,媽媽來,不是第三者……”
說完了後麵的話,謝母自己都覺得麵紅耳赤,她當年就是因為第三者犯得錯誤,她低著不再言語,時隔這麽多年,她對許父的愛,其實一點都沒有變。
許父勉強說道:“小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