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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為你而已

  顧江林捂著心口,有些無力地躺在藤椅上,這個孩子的頑劣不下當年,是好還是不好?逆子落在青年耳中,翻起青年塵封已久的記憶。


  燁世子,姓顧,名逐羽。顧逐羽被貶杞縣之前,是皇帝生辰。皇帝設宴禦花園,眾人在花園裏賞花,當時的麗妃在背後嚼舌根說顧江林的不是,後宮嚼舌根,話不堪入耳。


  恰好顧逐羽經過聽見,一怒之下把麗妃從高台上踹了下去,導致麗妃痛失腹中之子。


  聖上一怒之下把顧逐羽貶至杞縣,走之前顧逐羽到顧江林門外跪了一個日夜。


  得來的隻是顧江林不冷不熱的“逆子”二字,五年不見,他見了自己照舊還是這兩個字。


  “我難道說錯了?父王,人人都說你聰穎,我卻覺得你是天底下第一蠢,我是頑劣不假,可我所言絕非胡言。當初我提出過繼,雖在陛下意料之外,但是他也順勢順水推舟。”


  顧江林的心思放在百姓民生上,不在意身邊之人的算計,自己也不想著去算計他人。


  這類人在宮中命數注定不長久,最好的做法就是從一開始就讓人們以為此人無緣皇位。


  “我敬重您,我喜愛您,我想要成為您最親近的人,想要讓您對我笑一笑,和我說說話!”


  顧逐羽跪在下方,目光直直望著藤椅上目光有些呆滯的男子,這番話他藏在心中多年,不好意思也找不到機會說給顧江林聽,顧江林是他年幼時唯一給過他溫暖的人。


  “您如何看待我?陛下如何看待我?陛下把我當做您的墊腳石,讓我成為您的擋箭牌,他想讓您當太子,而代價就是我的性命。但是,這些在陛下眼裏,算不得什麽。”


  區區一條人命,在主掌生殺大權的皇帝眼裏算得了什麽?什麽都不算,什麽都不是。


  “逐羽,你又多想了。天底下誰人不知,太子是誰都不會是我。”顧江林搖搖頭,眼底一片茫然,怎麽會呢,他的孩子,怎麽能是他的墊腳石。


  顧逐羽輕歎一聲,起身走到顧江林身前,眨眼他都長得和顧江林差不多高了。


  “父王,您如此天真,要兒臣拿你如何是好?讓兒臣如何放心你一人在吃人的皇宮裏?”


  顧江林縮在藤椅中,身上蓋著雪白的絨毛毛毯,他實在像是尚在繈褓中的孩童。


  “不會。你是燁郡王的孩子,燁郡王與父皇情誼深厚,你是燁郡王的孩子,父皇不會對你下如此狠手。”許多時候顧江林不是想不通,是他不去想。


  仔細想來那日麗妃說起顧江林的事,怎麽就碰巧被顧逐羽聽見,所有事情都發生的順其自然,實在是太順理成章,想明白皇帝的目的,所有的事情就能串聯起來。


  顧江林魔怔了似的,不停念著“你是燁郡王的孩子”這句話,不知是不肯承認顧逐羽過繼到自己的名下還是不想相信皇帝會加害曾經故人的孩子。


  “父王?父王您這是怎麽了?您不要嚇兒臣!”顧逐羽意識到顧江林不對勁,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臣不說了,父王不愛聽兒臣便不說了,您不要嚇兒臣好不好?”


  顧江林抱著毛毯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喉間湧上一股腥甜,有話堵在心裏想要說,可是一張嘴便“哇”地吐出一口血,殷紅的血噴在潔白的絨毛上,無比刺目。


  顧江林受了傷,又是冬天裏身體虛弱,來到杞縣他一直沒想好要怎麽見顧逐羽。


  誰知顧逐羽轉頭就給他鬧出這麽一檔子事來,本就心氣鬱結,這才氣急攻心吐了幾口血,大夫來看了,說身體沒有大礙,隻是切莫大喜大悲。


  顧江林昏睡了一夜,次日天灰蒙蒙亮人醒了,立即讓人備馬趕回京城,好在出城之前顧逐羽把人給攔了下來。


  “你走吧,我會同父皇講明,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的孩子,你走吧,我想,父皇會顧念著與燁郡王的情誼,你走了,父皇想也不會再對你下手,你說好不好?”


  顧江林躺在床榻上,無力地握著顧逐羽的手,顧逐羽唯恐他的手滑下去,一隻手在下頭托著,顧逐羽盯著顧江林良久,搖了搖頭“我不要,這個答案您很久以前就知道的。”


  塌上掛著的紗帳繡著落花流水紋,紋路在風動下若隱若現,顧江林閉上眼,沉沉睡去。


  ……


  “來,這些燈籠都掛上,還有這些窗花,今日務必貼完,這些兔子花燈是要掛在公子院子裏的,不可出差錯。”翠雲張羅著府裏的年貨,她已經從早上喊到現在。


  “公子!公子!”席暮雲拿衣袖上的輕紗掃著齊離琛的臉,齊離琛打了個噴嚏,揪住席暮雲的衣袖,把人攬過來塞進貴妃榻裏側。


  席暮雲怎麽說也是近九十斤的人,被齊離琛如拎紙片人一樣塞到角落裏,毫無“尊嚴”可言。席暮雲雙手護在胸前,躺在角落裏一動不動。


  “剛才不是囂張地很,這會怎麽不動了?”齊離琛睜開一隻眼,睡眼朦朧地看著懷中的女子。昨夜睡的遲,本想趁著午時睡個午覺,席暮雲恰巧在這時候來胡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是在公子眼裏,萬一公子獸性大發,那不是得不償失?”


  席暮雲說著又縮了縮,倒真像隻受驚的小白兔,齊離琛不禁覺得好笑,她還惡人先告狀?


  “我獸性大發?我的小夫人,你說這話不覺得有些好笑?”齊離琛輕撫著席暮雲的背,昏昏欲睡的人卻是他。席暮雲見他確實困的很,不再鬧他,手一伸環住他的腰。


  “公子,我給你講故事吧?”席暮雲貪戀地嗅著男子身上的氣息,這樣的感覺還不錯。


  “為什麽要講故事?你該不會暗搓搓把要罵本公子的話藏在所謂的故事裏頭?本公子不介意你直接開口,本公子習慣了,你再無禮的樣子本公子也見過。”


  齊離琛打著哈欠,他確實是累著了,眼睛都睜不開,隻是說話聲音也帶著倦意。


  “因為小雨睡覺的時候,我也會說故事來哄她,以前我母親同我說過許多的神話故事,用來哄人入睡是最好不過的了。”席暮雲嘟了嘟嘴,午後的太陽從窗外透進來,暖洋洋的。


  “好啊,那你說來聽聽。”齊離琛安撫的動作逐漸緩下來,席暮雲想到精衛填海的故事,興致勃勃講了個開頭,齊離琛就睡了過去,席暮雲拍拍他的背,不一會也進入睡夢中。


  杞縣十裏外的京城,此刻正緊急準備著兩日後的祭祀,這場祭祀之後,大半的兵權都將收歸皇帝手中。此乃兆國立國以來頭等大事,每個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準備。


  本來收回兵權,隻需把幾位大將軍的權利逐漸架空,到時兵權自然而然會回到皇帝手中。結果從邊關趕回來的幾位將軍被斬殺途中,讓這件事變得無比複雜。


  “陛下,五殿下那邊,放他在杞縣沒關係嗎?”


  yuehouwokaohongbaofaledianca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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