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你說的是真的
在李汶翰的印象中,紀霆琛是非常討厭來這種場所的,他不喜歡霓虹的燈光,不喜歡吵鬧的環境,哪怕是工作他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多帶一分鍾。
現在竟然都能夠在這裏喝酒了,不得不承認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竟然能夠悄無聲息地改變一個人。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夠幫他省去很多的事情。
他揮了揮手,叫來了店裏的服務員。
一般站在門外的客人,服務員是不會去理會,但是他一眼就看到李汶翰身上穿的這件衣服,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穿的。
如果能夠拉到這麽一個客人,他這個月的業績就不用愁了。
“先生,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嗎?”服務員恭恭敬敬的看著李汶翰,這一刻,出現在他眼裏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搖錢樹。
李汶翰從懷裏拿出了一個藥片放到了服務員的手裏,指著紀霆琛坐的位置,說道:“把這個東西悄無聲息的放在那個男人的杯子裏。”
這個東西本來是他想要交給安溪的催情藥,他現在必須製造一個更大的誤會,讓顧黎和紀霆琛決裂。
他能夠想到的就是紀霆琛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原本這件事情應該安溪來辦的,可惜紀霆琛自己挑選了一個好地方,就不要怪他下手了。
服務員看了看李汶翰放在自己手上的藥片,那一刻,他像是拿到了燙手山芋似得,直接交到了李汶翰的手上,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樣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他可不清楚他手上拿著的這個東西是什麽,萬一吃出了什麽問題,那他這輩子就完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李汶翰看懂了服務員的心思,趕忙說道:“放心吧,這東西沒毒,不過是我妹子對那個男人感興趣,故意做點手腳而已。”
說著,他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了五千塊送到服務員的手上,小聲的說道:“你幫我把這件事情做好了,我保準你這個月的業績提升。”
李汶翰的話真的讓人太心動了,想想自己就把這個東西放在紀霆琛的被子裏,他就能夠得到五千塊,還能夠保證自己的業績,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可不能夠錯過啊。
“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做好這件事情的。”服務員說著進了店裏,他端起了一杯雞尾酒,路過紀霆琛。
裝作不小心扭到了,雞尾酒撒在了紀霆琛的身上。
他趕忙上前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把你的衣服脫了我給你處理一下!”他的態度非常的真誠,絲毫不像是在演戲的樣子。
“不用了!”紀霆琛低頭處理著自己身上的水漬,他今天確實沒有心情處理著裝的問題,隻是簡單擦了擦。
就趁著紀霆琛低頭的那一刹那,服務員瞬間從手裏拿出了藥片放進了酒杯裏。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服務員忐忑的心落了下來,與此同時站在門外的李汶翰也露出了得意的小歐人能夠,現在真的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安溪已經在屋子裏準備休息了,隻是現在她腦海裏一直回蕩著紀霆琛手機裏出現的消息。
顧黎!
她不是已經死了,怎麽現在有出現了。
想到這裏,她就覺得頭皮發麻,那天出車禍的時候,她可是出現過的,玩意被那女人看到自己的樣子,那就麻煩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件事情,大概隻有李汶翰才知道。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李汶翰已經到了她的家門口。
她剛剛下樓喝水,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那一刹那,她的心都快從自己的胸膛裏跳出來了,她沒有看錯吧,那個人真的是李汶翰?
想著,安溪走到了門口,她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詢問道:“李汶翰,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她真的是越來越弄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了,之前要帶走顧黎的人是他,說好了不再繼續打擾她的生活,現在卻沒完沒了的打擾他,真當她是一個好欺負的人是吧!
“和你繼續之前的話題,你還想嫁給紀霆琛嗎?”李汶翰詢問著,其實他不提出這個問題,都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的答案了。
這還是一個用腦筋想的問題嗎,如果真的可能的話,誰不想嫁給紀霆琛。
“你到底想說什麽,就直接說,不要和我顛三倒四的,我受不了!”安溪沒好氣的說道。
實際上,她對李汶翰的話非常的感興趣,雖然她也不是很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是他如果真的能夠幫助她嫁到紀霆琛那裏去,她還是可以和他一起合作的。
“顧黎之所以能夠和紀霆琛在一起,是因為她和紀霆琛之間有孩子這一個關係,同理,隻要你和紀霆琛有了肌膚之親,也可以和他產生羈絆。”
李汶翰不緊不慢地說道,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拿出的那個藥,吃下去半個小時之後,藥效發作。
現在還有二十分鍾,他完全可以說服眼前的這個女人。
安溪聽到李汶翰說的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理她何嚐不清楚,她也想有這個機會和紀霆琛兩個人呢親密交流一下,可是現在的他,根本就不讓她去接近,更不不要說是親密接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紀霆琛還在酒吧,我在他的酒杯裏放了藥,如果你想要得到他,現在就可以去,當然你不去,也可以,想要當紀霆琛的女人的人,可不止你一個!”李汶翰微笑著說道。
他已經能夠想象出來一出大戲了,隻要過了今天晚上,他相信,紀霆琛和顧黎就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你說的是真的?”安溪簡直不敢相信。
紀霆琛平日裏是一個多麽謹慎的一個人,這些年基本上從來沒有被人算計過,就這麽被他下藥了?她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