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工作有了變動

  堆堆用錢了買個的收音機，沒晚上聽聽歌在睡覺，實在不困就聽聽收音機裏講故事，堆堆最感興趣的是那個深夜情感電台，老有些聽眾撥打熱線去谘詢那些神馬教授專家一些相當弱智的問題，然後就被專家大罵一頓，最後這可憐的聽眾還要一句謝謝教授，謝謝專家的話作為結束語來收場。00年電話都還沒有普及耶，電話費那麽貴，這些人怎麽想的。花錢找罵。。。。。


  聽歌這東西真是不能亂聽，特別是電台這種你又沒有選擇權的，有一段時間堆堆非常鬱悶，想一直找歌聽緩解一下情緒，結果那段時間所有電台都播一個人的歌，那就是張國榮，是愚人節那張國榮跳樓自殺了，哇，那幾堆堆腦子全是他的歌，堆堆甚至直接記住了他大多數歌的歌詞，聽得堆堆整個人更加抑鬱了。


  自從幫大少爺補課以來，堆堆感覺自己精神了很多，可能是跟老板娘一家人一起吃飯，夥食邊好了吧！本來開始，隻是每下班堆堆幫大少爺補習一會功課，因為白他都要去工地幹活。沒過多久，老板告訴堆堆周末兩每抽半時間給大少爺補課，不用去工地幹活照樣有工資。


  就這樣，堆堆跟這個大少爺越來越熟悉，直接兄弟相稱，其實這個大少爺蠻愛學習的，也很聰明，而且喜歡問問題，隻是老板跟老板娘雖然錢有一些，可兩個人都是學文化，隻是能做做生意算個帳而已，對於兒子的教育真是愛莫能助。這個大少爺一直苦於沒有人幫組他，就這一段時間，成績漲得飛快。堆堆經常帶著大少爺，在房頂朗讀語文課本的內容，已經背誦英語單詞，畢竟都是才入門，很容易掌握的。


  一個禮拜，堆堆在屋頂洗自己的衣服，一個久違的身影從你他麵前進過，房東的女兒上樓收衣服來了，一副睡衣打扮是剛出床上起來吧！這妹子，看見堆堆在洗衣服，突然冒了句：


  “你會洗衣服?“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從學就會洗衣服。難道，你不會洗衣服嗎？”


  “不是，我肯定會洗衣服啊，我哥，我爸都不會洗衣服，男人怎麽會洗衣服？”


  “啊，男人不可以洗衣服嗎?“


  “哈哈哈哈，我哥從來不自己洗衣服，都上大學了，每個周末都把髒衣服打包帶回來，又帶點幹淨的衣服去學校穿。哪像你！”


  堆堆感覺跟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洗個衣服有什麽好奇怪的嗎，不曉得些什麽好了。


  妹子突然問道：“晚上樓上經常讀課文的是你嗎？”


  “不是我是老板的兒子，我在教他讀。”


  “你教他，你是老師啊？”


  “我不是老師，隻是這些東西我學過，也看得懂，就教教他，他隻是個初一學生尼，又不是多難。”


  “這麽厲害，那你能教教我嗎？”妹子的話是越來越多。


  “你。。。。。你我可叫不了，你是高中生，我高中都沒讀完，你再過一年比我懂的還多。”


  “哦，你上過個高中啊，那你為什麽不把高中讀完尼？”


  這搓到堆堆的痛楚了，直接回了句：“我自己不想讀了，我不喜歡讀書！”


  這時堆堆突然有些羨慕麵前這個女孩子了，自己的生活要像她這樣子該是多好，可以對別人問出這麽單純的問題。


  “耶，你好像生氣了，我不問你行了嗎？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堆堆，你尼”堆堆終於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粒，一粒種子的粒。”


  “一粒種子。。。”堆堆心想這什麽鬼名字。。


  “不跟你了，我收衣服去了。“完，粒便轉身收衣服去了。


  堆堆看著她跳來蹦去，嘴裏哼著曲，沒兩下收完衣服便下樓去了，路過堆堆麵前是對他笑了笑。堆堆其實很想留住他多一會的，點什麽都好，隻要多一會，可這慫貨，並沒敢喊住她。來市這麽久了，還真沒有遇到個能聊的來的人會話，住在屋裏幾個老師傅完全聊不到一塊去，幾個老男人整都是老掉牙的黃緞子，翻來覆去的講。那個丁，剛來的時候，話還挺多，後不知怎麽的，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第一次遠離家門，孤身在外的寂寞，常常莫名的令人情緒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