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 章 耍把戲

  自從上次堆堆跟粒屋頂交流一次以後，這姑娘跟自來熟一樣，隔三差五的就打著有一道題不會做的幌子，跑到二樓來跟堆堆聊上一會，有的沒得瞎聊，有時候聊看的什麽書啊，又時候聊長大了要幹什麽啊，甚至拿著個棋盤到二樓來下象棋。但是堆堆以一個常年班級排名前三的過來人發現，其實這個粒根本不是多愛學習，她的成績頂多中等往上一點點。堆堆自己到無所謂，正愁想找她聊找不到理由尼。


  時間已久，堆堆發現了粒不少的秘密，原來姑娘比堆堆自己還孤單。粒的爸爸常年在外跑業務不回家，媽媽最大的愛好就是約上三五中年婦女逛街打麻將什麽的，自從粒去了寄宿製的高中，更是很少在家，其實按他家的經濟條件沒必要租房子給別人的，隻是老媽一消費太高，怕老爸回家吵架，他老媽想個租房子的鬼點子，弄點固定收入。唯一的哥哥也是周末回來看看，拿個東西便走了。村裏鄰居的孩都是啊幼兒園跟上學的，沒有同齡人。所以，粒每次周末回家都是一個人看看書，做做家務打發時間。這老黃以前帶來的土地，都是些早年輟學出來打工的年輕人，一個個跟混混似的，都不敢跟她話聊，按粒的話還經常用一種流氓的眼神看著她，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堆堆剛來的時候，粒以為堆堆也更以前那些家夥一個樣子，完全就沒正眼瞧過堆堆。直到聽見，堆堆陪著大少爺讀書，才引起了她的興趣，原來新來的這個跟以前鵝不一樣，而且年齡相仿嗎，還都是高中生，隻不過有一個是輟學的。


  這下午，村裏來了個流動雜技團，是傍晚要在村頭表演雜技。粒叫堆堆一起去看熱鬧，現在已經五月了，氣漸熱，堆堆穿個恤，短褲，拖鞋，粒穿一個白色超寬鬆那種大恤，下擺一直快蓋住膝蓋了，裏麵穿的褲子還是裙子都看不見，也穿個拖鞋，兩個人絕對的清涼的打扮。堆堆這才發現這妹子，全身上下都圓圓的，臉蛋圓圓的嬰兒肥，眼睛又大又圓，手也是粉嘟嘟那種孩那種手，腿也是看不見一點肌肉線條的什麽，但又讓人覺得剛剛好，一點不顯胖。


  不一會走到村頭，表演雜技的地方，有一輛雙排座的貨車停在一顆石榴樹下麵，三五個人在擺弄道具，好像是一些兵器之類的，有一個很大的燈對射著中間放地毯的地方，我想這地毯就是給表演的人站在上麵用的吧。那兒已經圍了很多的人，也不知這麽亮的一盞是哪兒接的電。


  隻見一個主持人拿著話筒，了起來：


  “各位鄉親，各位父老，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接著節目就開始了，第一個節目是舞棍，放著很奇怪的音樂，然後有兩人對刀。還有腦門子開酒瓶，最後還整了個胸口碎大石，也不知真的假的一打就碎，表演者一點傷都沒有，你這哪是雜技，你這是表演硬氣功啊。圍觀的人倒是看得起勁。但是我看大多數參與表演的都是孩，大人都是幫個忙而已。


  這時主持人道，本團最厲害的節目要來了，脖子繞鋼筋。


  一個十來歲左右的孩子，被一個大人用一根鋼精扳彎在脖子上繞了好幾圈，孩臉都憋的通紅，突然倒在地上抽搐，好像呼吸很困爛的樣子，在場的人都傻掉。


  這時候主持人的一句話，直接破了功：


  “鄉親們，朋友們，你們看這個孩為你們表演節目都成這樣了，你們就忍心不管他嗎？投點錢救救他吧！”


  一聽這話，圍觀的人一哄而散，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觀眾在後麵哈哈哈大笑，跑得人太多，堆堆跟粒也跑出很遠距離，要是踩到了，栽倒了可不得了。


  堆堆仔細一看才知道，後麵沒來得及跑的觀眾為啥笑了，演員見觀眾都被要錢嚇跑，剛那個孩自己把脖子山的鋼筋取掉了，一點事也沒有。看來白嫖黨曆來就有群眾基礎啊！

  那主持人見這一波沒騙到錢，有大聲喊道：

  “別慌走，別慌走，我們後麵還有更精彩的節目。”


  堆堆感覺太扯了這節目，不想看了，問粒：

  “你還看嗎？”


  “不看了，太嚇人了！”


  '好吧，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回去?本來回同一個家，要一起走，什麽送我回去。咋不我送你回去尼“


  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