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買回房子
清晨。
季冽看著危晚的睡顏,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要去國外一周,等我回來。”
說完,他就起身進了浴室。
這時,原本熟睡的危晚睜開的眼眸。
她其實早就醒了,但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季冽,就裝做還在睡覺。
“一周啊。”她呢喃著,突然感覺時間漫長起來。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她還心有餘悸。
迷迷糊糊的,想著這些事,危晚又睡著了。
國際機場。
季冽走在人群中,後麵跟了幾個保鏢。
“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危晚。”他低聲對著李叔說道。
“好的,總裁你放心去那邊談生意。”
李叔恭敬的答應下來。
他們的感情終於得到歸屬,李叔也是十分欣慰,他是看著季冽長大的,這些年來,看慣了季冽清冷一個人,總覺得少了什麽東西,現在,他終於明白,少了個夫人,少了牽掛。
李叔回到公寓的時候,危晚正提著大包小包。
“危小姐,你這是?”李叔連忙接過危晚的口袋,出聲問道,
“哦,季冽不是出差嗎,我覺得一個人住這房子有些空蕩,就去我朋友家住幾天。”
危晚拿出多年沒用的繩子,綁在元寶的頭上,這些天,元寶越來越不聽話,必須采取這種措施。
“可……可還是先給總裁說一聲吧。”李叔有些擔憂。
“不用麻煩他了,他很忙,我這人你還不放心嗎,不會有事的。”危晚信誓旦旦的說道。
李叔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麽。
“汪。”被套上繩子的元寶,不舒服的叫了一聲。
“那個,元寶去那邊住得慣嗎?”看著元寶的模樣,李叔皺眉。
“呃,好像不太方便帶它。”危晚想起來,甄珍的媽最怕狗了,上次看到元寶,差點沒把房子掀了。
“就把元寶留在公寓吧,我這不是也能照顧看著它嗎。”
“那行。”危晚點點頭,蹲下身,“元寶,你要跟我去還是留在公寓?”
“汪。”元寶繼續不舒服的撓著狗鏈子。
“好吧,別動,我給你取下來,你要好好聽李叔的話啊,別給他添亂,要不然我回來鐵定打你屁屁。”
危晚不跌不休的嘮叨著,像極了一個母親念叨孩子。
“汪!”
元寶一得到自由,就歡快的搖起尾巴來。
“李叔,那我走了。”
“嗯,我送你過去。”
很快,就到了甄珍的家,甄珍已經在大馬路邊等著了。
危晚下車就讓李叔回去了,免得等下甄珍說出什麽口無遮攔的話。
隻是,她怕什麽就真的來什麽。
“危晚,你被那個男人給踹走了?”
大街上,甄珍一看到危晚,就朝著她吼道。
路人紛紛轉頭看向危晚,一時間,各種評價接踵而來。
“這姑娘,還是個高中生吧,怎麽就學起人家同居了呢。”大媽搖了搖頭。
“就是啊,現在被男人揣出來,隻能投奔朋友。”
“真是可惜了,這姑娘長得還挺水靈的啊。”
路人紛紛搖頭歎氣……
危晚一見這陣勢,先忙低下頭朝著甄珍走去。
“你這大嗓門什麽時候能好啊?”語氣中,滿滿的責怪。
“額,我這不也是著急嗎,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什麽都不說。”
甄珍撓頭,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幫我提東西。”危晚直接一個大包遞過去。
“好的,我的公主。”甄珍自知理虧,獻起殷勤來。
“你真的被季冽踹了?”
上樓時,甄珍問道。
“沒有。”她掃了甄珍一眼,幹脆的回答。
“那你怎麽跑我家來了,還是這麽大包小包的,看樣子是要長住啊。”
“等下再說,累死我了。”
甄珍家住在五樓,危晚發覺自己好久沒運動了,這一路爬上去,差點沒要了半條命。
“說吧。”
總算進了家門,危晚剛喝完一口水,就對上了甄珍質問的眼睛。
“他出差一周,我覺得住在那兒太大了。”
“哦。”甄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瞥到一個黑袋子裏的光碟,“那你帶這麽多東西幹嘛,連光碟都帶過來了。”
“我還差一點錢,就能把房子買回來了,把這些光碟賣了,就差不多了。”
“我靠,你都是季氏集團的夫人了,還差這點錢?”甄珍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那是季冽的。”危晚表明立場。
“不對啊,季總這麽摳門,難道他沒給你錢?”
甄珍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順手揪了揪危晚的臉蛋。
“沒有。”她拍開甄珍的手,沒好氣。
“沒有?”甄珍皺眉,不可思議。
“但是他給了我一張卡。”危晚摸了摸背包,將錢包掏出來,“呐,就是這個黑卡,說是可以讓我隨便刷。”
“天呐,黑卡!”
甄珍興奮,想要拿過來看一眼,危晚一個縮手,又將卡重新放到包裏。
“很厲害嗎?”危晚不露痕跡的問道。
“當然啊,國內僅有十張的黑卡誒。”甄珍將驚訝全部寫在臉上。
“是嗎?”危晚訕訕,難怪某男說什麽這卡比她值錢。
“快給我看一下。”甄珍抱著危晚的手臂撒嬌。
“不行。”
危晚想也沒想的拒絕,十分堅定自己的立場。
“哎呀,我的好危晚,給我看一下嘛,就一下下。”
然後,不管甄珍怎麽撒嬌,危晚都是雷定不動……
……
晚上。
“啊。”危晚拖著疲憊的身子,躺在甄珍的床上。
甄珍還沒回來,估計又去打麻將了。
她眯著眼睛,將兜裏的錢掏了出來,一張一張的數了起來。
“這些錢,肯定夠把房子買回來了。”
她又掏出手機,撥通了危義昌的電話。
“喂?”對方語氣含糊不清,像是喝醉了。
“危義昌,明天我回來把我的房子買回來。”危晚直戳重點,不想說一句廢話。
“危晚?哈,原來是侄女啊。”危義昌一口的痞氣,“賺到大錢了啊?明天,行啊,把錢帶足過來。”
危義昌正在一個路邊小攤喝著酒,平常的臉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隻是他口中的一個‘危晚’,卻引起了一抹俏麗身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