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危義昌被打
第二天。
危晚帶著現金,來到熟悉的居民區。
一群買菜阿姨路過,說話聲傳到危晚的耳朵裏。
“哎呀,聽說那個賭鬼被人打了。”
“真的?天天到處瞎晃那個?叫什麽來著?好像是姓危吧?”
“危義昌?”危晚聽著兩個阿姨的話,不禁問出口。
“是,就是他,哎姑娘你怎麽知道這個人?”
這阿姨一問,可是哪裏還有危晚的身影,早已不見。
危晚飛快的朝著家裏跑去,到了門口,果然有被砸的痕跡。
“危義昌?”危晚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沒人回應,她推門走了進去,之間危義昌被打得鼻青臉腫,地上血跡一大灘。
“喂!”危晚向他叫了一聲,有些慌張,掏出手機準備打120。
突然,門被推開,一群警察走了進來。
“帶走。”
為首的警察手一揮,後麵的立刻會意,拿著手銬上前,一把將危晚的雙手拷上。
危晚看著被拷上的雙手,“你們幹什麽?拷我幹嘛?”
“你好,我們剛才接到報警電話,這裏有人打架,你這個時候在現場,你的嫌疑很大。”
說罷,警官看也沒看她一眼,就走了。
危晚被帶去警察局,危義昌被送去了醫院。
“放我出去,我說了,不是我。”危晚瞪大了眼睛,看著外麵看守的人。
“別叫了,是不是你做的由不得你說,受害者還沒醒過來,必須得等他醒過來,你才能離開。”
“你們這些警察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危晚來了火氣,一腳踹向牆。
“啊。”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又隔了一會兒,危晚又開始叨嘮。
“讓我打個電話總可以吧,我朋友可以幫我證明清白。”危晚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比較真誠。
看守的警察看了她一眼,有些猶豫,還是將電話遞給了她。
危晚接過就開始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客服小姐溫柔的聲音傳來。
“該死的,怎麽接不通。”危晚咒罵起季冽來。
遠在南美的季冽,這時打了個噴嚏……
她連忙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喂,甄珍,我被抓到警察局了。”
“啥?”正準備自~摸的甄珍,聽到這話,摸牌的手一頓。
“快來保釋我……”
危晚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拿走了。
“好了,差不多了。”
危晚很想破口大罵,看著警察的衣服,還是忍住了,但願甄珍能夠找人來保釋她。
直到晚上,危晚連甄珍的身影都沒看到,知道是沒希望了。
果斷放棄,和警察小哥哥聊起家常來。
“誒,小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值班的警察斜視了她一眼,身形未動回了她兩個字,“沒有。”
“那有前女友嗎?”危晚一臉的好奇,像個好奇寶寶。
“也沒有。”冷淡。
“那你沒交過女朋友啊。”危晚不可思議,有些嘲笑的意味。
下一秒,小哥哥一個眼神,她不敢有半分的笑意。
“嗬嗬。”她幹笑,“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小哥哥沒說話,危晚撇撇嘴,小聲嘀咕了句“小氣”。
突然,幾道身影朝這邊過來。
“危晚?”熟悉的男聲。
“這裏,我在這裏。”危晚大叫,將手伸出鐵欄,快速的揮著。
門被打開,危晚連忙走出去。
“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她哭喪著臉。
“好了,既然有人可以保釋,那你們可以走了。”警察依舊是冷著臉,語氣冷淡的說道。
“董哥哥,謝謝你。”
路上,危晚向董承奚道謝。
“沒事,舉手之勞。”董承奚依然是一幅鄰家大哥哥的樣子。
“額,那個作為答謝,我請你吃飯吧。”
“好啊。”董承奚溫柔的點點頭,一臉寵溺的看著危晚。
“等等,都這麽晚了,下次再吃吧,等危晚的男朋友到場,大家再聚吧。”
一直被忽略的甄珍,連忙插嘴,硬生生的擠在了兩人的中間。
董承奚聽罷,有些失落,隨即又被掩飾過去。
“也是,我沒想這麽多,大晚上的,女孩子還是先回家比較安全,我們下次再吃飯吧。”
……
“甄珍,你今天怎麽了?”
回到甄珍家,危晚終於問出了口。
“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大晚上怎麽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呢。”甄珍插著腰,訓斥道。
“董哥哥又不是其他人。”
“什麽不是其他人,你看他那眼神,肯定是對你有意思。”
甄珍沒好氣,敲了危晚的腦袋一下。
“啊,董哥哥不是那種人好嗎,我跟他認識這麽多年了。”危晚摸著頭,不滿的撇嘴,
“先不說這個事了,今天怎麽回事,怎麽進警察局了。”
危晚把她去找危義昌的事給甄珍說了。
“危義昌被打,而且是剛好在你到之前。”甄珍摸著下巴,思考著這前前後後的事,“那你聯係上危義昌沒有?”
危晚搖頭,“沒有,我進去之後,警察一直說危義昌沒醒過來,要等他醒過來,才能把事情說清楚。”
“嘶……”甄珍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有人對他下手的?”
“不可能啊。”危晚直接反駁,隨即想到些什麽,睜大了杏眼。
“怎麽樣?想到什麽了嗎?”
甄珍坐直了身體,看著危晚。
“不能確定。”危晚擰眉,“之前元寶被綁架,是許倩倩的母親做的。”
接著,危晚又把元寶被綁架的事,給甄珍說了。
“這還想什麽,肯定是她做的。”甄珍直接下了定義。
“明天我去醫院看看危義昌吧。”
危晚歎了一口氣,還是有些擔心。縱然這些年來,她對危義昌恨之入骨,可危義昌確實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要不要我陪你。”甄珍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糾結,總感覺手癢癢。
危晚沒回,隻是斜視了她一眼。
甄珍接觸到危晚的眼神,不滿的說:“危晚,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眼神啊,好歹今天我可是找了半天,才聯係上了董承奚。”
“我去洗澡睡覺了。”危晚淡淡的回答。
“明天你過去的時候叫我,我陪你去,我還不信了。”
不信自己一天不打麻將,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