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分離重新開始
趙天真低著腦袋聽著,不反駁,在心中反思——
自己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自己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
淚,不經意間又落了下來,晶瑩似珍珠。
“就知道哭!”蘇止的聲音森冷,趙天真嚇得連忙收住了聲。
“我不是故意的。”趙天真抬頭,那一張小臉上是淚痕,雙眸中,是不安和恐懼。
“你總是這樣,你知道那是什麽地方麽?”蘇止歎了一口氣,要去攬住她的手,在身後緊緊的握了握。
“是宴會。”趙天真認真的回答,即使最後已經證實那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宴會。
“是人體的交易場所。”蘇止淡淡道,“那裏的主人黑白兩道都通,去那裏的人,一進門,就簽訂了契約,誰也不能反悔的,規矩就是規矩,要在這個世界上更好的活著,就得遵守這法則!”
“我——”趙天真本想再掙紮一下的,但看著他冰冷的麵龐,驀地閉上了嘴。
“先回鳳棲茗山。”蘇止見前麵的分叉路口,吩咐道。
“以後,你就住那裏。”蘇止看著窗外,淡淡出聲。
“嗯。”趙天真點了點頭,“謝謝!”
一路無言,到了鳳棲茗山地下車庫,隻有趙天真下了車。
蘇止隻說了句,“不要像現在這樣。”
就走了。
趙天真都未來得及 回應。
那一刻,趙天真內心竟有種失落的感覺,坐電梯,上樓,房間也是空蕩蕩的。
她深吸一口氣,收拾自己的屋子。一連幾天,蘇止都沒有聯係她,雙姨也沒過來打掃衛生,她就像是被遺棄了一般。
上次,或許他真的是氣急了,亦或者是厭了這總裁灰姑娘的遊戲,而那次之後,趙天真也在家反思了好久,性格漸漸收斂。
又過了幾天渾渾噩噩的日子,她才收拾心情,收拾了蘇止的家,又三天,在網上聯係好了房東,看了新房。
兩日後,趙天真就徹底從鳳棲茗山搬走了,隻留了一封信給蘇止。
新家的裝修一律的白色,家具倒也樸實簡潔。
之前的總編劇又給她打電話來了,問她願不願意回去工作,她則是委婉的拒絕了,打算先將編劇的工作作為自己的副業發展。
沒過多久,她就去應聘了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
公司的福利待遇不錯,同事之間也和睦。
未來,大概就這樣定下了。
趙天真以為,或許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而在學校,趙純真因為姐姐的緣故,心力交瘁,好幾天都沒有去上課了。
偶爾一次,在電視上看到程嘉倫的演說,頓時又拾起了信心,暗暗發誓,她要進他的公司,更加的接近他。
在風範廣告公司待了大半個月,趙天真也大致的摸清了大家的性格脾氣 ,坐在旁邊的胖妞劉佳佳總是喜歡在上班的時候逛淘寶購物,卻又在老板來的時候做出一副認真工作的姿態。
對麵的郭鵬飛喜歡拍馬屁,不幹正經事。左邊的馮叔倒是兢兢業業,不過很不受這小辦公室的人待見。
部長是在隔壁的單獨辦公室,平時遮得嚴嚴實實的,趙天真就麵試和入職的時候見過他,平時就沒見過了。隻是聽辦公室的人會小聲的討論,他是個妻管嚴,但偶爾也會帶著小蜜去開房。
趙天真對這些沒興趣,隻想安心工作,等時機到了,再回老家去。
本來,她是想直接回老家江安的,卻又顧忌著純真一個人在這,稍不注意就被程嘉倫吃幹抹淨了,或是被那學長欺騙了。
下班,市場,回出租屋。
昔日,出租屋外麵的長椅上都會坐著一些大媽聊天,擇菜,孩童會在過道上奔跑,歡笑。
可今日,卻是異常的平靜。
難道是統一出去玩了麽?
趙天真沒有多想,走到自己的門前,剛要開門,卻覺得一股寒氣逼來,本能的就讓她收回了手,朝四周望去,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天空不知何時也變成了陰霾一片。
趙天真聽說過不少獨居的女生被殺死在出租屋的故事,所以她才選擇了這處人多的地方,還特意和鄰居打好了關係。
趙天真穩了穩神,走到鄰居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叫道:“李阿姨!”
沒人回應她,甚至房間裏麵都沒有鬧出一絲的聲響。
趙天真本想著坐在外麵等待,可是看了眼時間,還有個廣告文案沒寫,宣傳部那邊已經催了好久了。
她對著天祈禱了一番,拿出鑰匙扭開了門。開燈,房間卻是平和一片,她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將鑰匙放在櫃子上,可是還未轉身,沉重的呼吸聲便響徹在她的身後。
來不及反應,她的頭發就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拽住,往房間裏麵拖去。
“是誰啊!放開我!”趙天真本能的掙紮著,手腳並用的去弄一路所經過的東西,花瓶,杯子落在地上啪啪作響,可卻沒有一個人聽到了這聲音。
“放了我!你究竟是誰!我報警了!”趙天真想用力讓自己站起來,可是拽她那人也用夠了十足的力氣,速度也快,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是搶劫?
還是要先奸後殺?
“閉嘴!”男人似乎是厭了她的叫喊,停下腳步,用手拽著她的喉嚨,狠狠出聲,“再鬧,我會讓你死無全屍,還把你的屍體寄到趙純真的學校和你姥姥的家裏!”
徐司澤?
趙天真恐懼的不是他威脅的話,而是來人竟然是徐司澤。
他之前不是被蘇止帶走了嗎?
又怎麽可能有機會逃回來?
仇恨使徐司澤蒙蔽了雙眼,他的力道極大,機會要捏斷趙天真的頸脖。
片刻,趙天真已經喘不過氣來了,瞳孔也快要渙散。
感受著她漸漸軟下去的身子,徐司澤才鬆開了她的頸脖,將她拖上了床。
徐司澤的手上本就有迷藥,趙天真剛剛又被他掐住頸脖,現在躺在床上,腦中一片茫然,好久都緩不過神,就躺在那裏,劇烈的喘息著。
徐司澤將門反鎖了,還將桌子抵在門口,繼而才走到床邊,冷冷的盯著趙天真,然後一件,一件的退去了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