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正而合之奇致勝1
他救被苟正淩辱的少女,就是因為他碰到了,所以他義無反顧的管這閑事,他救柳翠翠,他救歐陽白白,卻也是人應該做的,他又怎能眼看著清純的少女被辣手摧花呢?
他碰到臨死的黃萬勝,答應別人的事又怎能不做到呢?於是,他千裏迢迢就為了報信。
他救神刀門所有的人,就是不任心這些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於是就殺死錦衣衛,擄走公主。
百萬兩賑災的鏢銀關係著千千萬萬的姓命,他找尋鏢銀,並不隻是為了神刀門,也為了千千萬萬受災的百姓。
為了追查鏢銀,他不惜夜入奸相府,為了搭救朱藍藍,他不惜夜入皇宮,隻身救出昏君的女兒,昏君殺不殺他的女兒,這又和他有什麽關係?
他救她也隻是把她當作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他又怎能眼看著朋友去死而袖手旁觀呢?
一夜之中,闖皇宮,鬧相府,緊接著就帶人夜襲梅莊,這才把丟掉的災銀千辛萬苦的找回,救了千千萬萬的百姓。
他定巧計夜襲萬梅山莊,他曉以大義義服這些作惡的堂主,這些人心悅誠服,才甘心奉他為幫主,他那裏想做什麽幫主!
自從他做了幫主,就整頓黑虎幫,關情樓,滅賭當,廣施恩惠,接到倭寇趁著新年入侵的消息,就連想都沒想,千裏迢迢趕來報信。
這一切的一切,那裏和他有半點關係?
他完全可以坐享榮華富貴,他好好的做他的幫主是何等的瀟灑!
一年幫費的收入就多達百萬兩,他是何等的富貴,又何必冒著生死來抵抗倭寇呢?
他要是娶了皇帝的女兒,奸相的孫女,以他的本事,榮華富貴那還不是唾手可得嗎?
他又何必參與這件麻煩的事呢?
抵抗倭寇根本就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倭寇就是殺人,也殺不到他的頭上,他何必多管閑事呢,他既不是官,又不是兵,也不拿國家半點俸祿,而死去的兄弟卻都是他的部下,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
他完全可以,亂中取利,渾水觸魚,坐山觀虎鬥,然後廣施恩惠於百姓,籠絡人心,收買民心,到時候再振臂一呼,這錦繡河山要奪得也並不是難事!
但他卻沒有這麽做,他做的一切並不想萬古流芳,也不想為將為相,他隻求心安理得,他不求百姓對他奉若神明,他隻求百姓能不要忘記為他們犧牲的弟兄,這些弟兄們,都是人,一個個雖然都是平凡的人,卻做著不平凡的事。
他們死了沒有留下姓名,若幹年後哪裏還會有人記得他們,他們死了,甚至連上好的棺材也沒有,卻換來自己親人傷心的眼淚,他們的付出,才是無私的,他們不為名,不為利,不為官,隻為了那一顆赤紅的丹心,報國的熱誠,他們的死究竟得到了什麽?
他們死了,而百姓們並不感到傷心和難過,一個個卻開心的很,因為打跑了倭寇,他們再也不用在地獄中生活了。
他們感謝神靈,賜下天兵天將,解救了他們,但卻沒有一絲對死去無名英雄的傷懷,他們心裏隻感謝神靈,而心裏卻沒有平凡的人。沒有那些雖是平凡人,卻做著不平凡事的人。
傲子恒怎能不心痛,他怎能不難過?他實在不明白,他這麽做,犧牲了這麽多兄弟,究竟有什麽價值?
朱藍藍,戚黛黛,黃衫衫等人急忙追趕。
好不容易,傲子恒停下了狂奔的腳步,寒冷的刺骨的風吹的他清醒了許多。
朱藍藍,柳翠翠,歐陽白白這六位紅顏知己也追了上來。
他手下的兄弟,看到有這幾位紅顏知己相勸傲子恒,都很知趣,一個個紛紛離去。
也許,隻有愛情才能解?他煩亂的心結,也許,隻有紅顏才能令他忘記不開心的事。
朱藍藍喘著粗氣,用溫?的小手輕輕的拉著他的手,柔聲道:“傲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別不開心了。”
黃衫衫笑了笑,她一向笑的最是迷人,傲子恒最喜歡她的笑容,這次她雖然笑,卻也帶著一絲憂鬱,不過卻還是美的令人心醉,美的令人憐愛。
她們一個個都像一隻溫柔的小貓一般,投入了傲子恒的懷抱,圍在他的身邊。
傲子恒看著這些可愛又聽話,漂亮又賢惠,深明又大義,活潑又淘氣的幾位紅顏知己,心中的怒火又怎能對她們發呢?
這六位善解人意,聰明美麗的少女,有的嬌麗動人,有的清純可愛,有的溫柔體貼,有的活潑淘氣,有的端莊大方,但每一個都出落的和一朵花一樣,一個個都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但卻每一個都是那麽的深明大義,都是那麽的令人愛憐,這種具有絕世容貌但卻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女孩,這世上已經不多了,簡直都要絕種了。
然而傲子恒卻一連碰到六個,他有時也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幸運至極,但卻又自慚形穢,他深深知道,無論攻是家境和身份,自己沒有一點能配的上這些人的。
他憂鬱,他孤獨,他是個孤兒,他無依無靠,窮困潦倒,窮的隻剩下一腔熱血,一身傲氣。
他討厭屠戮,他反對戰爭和侵略,他向往瀟灑自在,他對金錢視之如糞土,他逃避人生,也逃避自己,如果女孩跟他這個窮困潦倒,又不為了金錢名利而奮發向上的人,那裏能有好日子過!
她們每一個都出身於名門,一個個都嬌生慣養,那裏曾經吃過半點苦處,又怎能和他一起過著貧寒的生活呢?
他怕,他怕自己真的愛上這些女孩,但這些女孩都這麽可愛,他又怎能控製住自己的情感呢?
他怕不能帶給這些女孩幸福,他也怕選擇,一個女孩他都不能給她們幸福,更何況是六個,如果叫他選擇其中一個,他也不知道選擇誰好,因為這六人各不相同,幸好這六人並不爭風吃醋,幸好這六人都心甘情願一起跟著他,那他還有什麽顧忌呢?
他還是覺得,他們之間不一定是愛情,也可能是友情,也可能是恩情多一點,這些女孩為了報恩,可能不惜把最珍貴的禮物送給他,那就是她們的一生。
他笑了笑,柔聲道:“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沒事,你們都跟來做什麽,大冷的天,都回去吧。”
朱藍藍撅著嘴道:“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要陪著你。”
柳翠翠也笑道:“是呀,她陪著你,我要看著你,如果你跑了,我們姐妹到那裏找尋你。”
嚴紅紅道:“不錯,一定要看緊你,你的腿跑得比兔子並不慢。”
她說完,真的拉住傲子恒,好像他真的能隨時跑掉一般。
歐陽白白也道:“傲大哥,不要再生氣了,這些無知百姓所講的話,何必太介懷呢?”
戚黛黛道:“是呀,他們愛怎麽看隨他們。”
傲子恒苦笑道:“黛黛,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吳承恩吳大哥所講的果然沒錯。”
黃衫衫道:“吳承恩是誰呀?他又講過什麽?”
傲子恒微笑道:“他是一個當世的奇才,這人見識不凡。”
戚黛黛笑道:“吳承恩是傲大哥路上認識的忘年知己,這人才思敏捷,見識不凡,還寫了一本奇書。”
黃衫衫點頭道:“哦,能叫傲大哥看的起的人一定了不起,但不知他講過什麽?”
戚黛黛道:“他和傲大哥聊天時曾經講過,即使世人做再多的好事,恐怕百姓心裏感激的也是那些木雕泥塑的神,因為他們始終認為,人們所做的事,都是神仙派人搭救他們的。”
柳翠翠怒道:“簡直荒緲,我們死了這麽多人,而他們感激神?”
傲子恒歎了口氣道:“唉,這世上的事很難說,也許我剛才做的有點過分,不應該做出過激的行為。”
朱藍藍道:“依我看,傲哥哥你做的不但不過分,而且還太輕了,你應該把這破廟拆掉,然後每人打他十幾個嘴巴,這樣才對。”
傲子恒笑道:“這話你應該早點說,現在說太晚了。”
朱藍藍眨著大眼睛柔聲道:“不晚,如果你高興,我們馬上去辦。”
傲子恒用手涅了她鼻子一下,笑道:“調皮鬼,你倒是會哄人開心。”
朱藍藍笑嘻嘻的道:“你不生氣了?”
傲子恒道:“有你們這些淘氣而可愛的機靈鬼,我又怎能生氣呢?”
他們邊走邊趕回城裏,傲子恒心裏也有些愧意,他覺得實在不應該把眾人心中的神粉碎。
因為他知道,這世上人都是有夢想的,你不喜不代表別人不喜歡,你不信奉,不能強製別人也不信奉,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又何必強求?
隻有人人打心裏明白,才能解決根本問題,否則永遠都是治標不治本。
傲子恒的心情好了許多,才回到了縣衙的府邸,這個衙門竟然成了他辦公的場地了。
毛腳上來稟告情況,原來發現了許許多多糧食和倭寇搶來的東西。
傲子恒道:“把搶來的糧食還給百姓,總之一切倭寇搶來的東西,是誰的歸還誰。”
毛腳領命而去,傲子恒問毛手道:“毛大哥,我剛才那樣對村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呀?”
毛手冷冷的臉上有了笑容,他道:“幫主這樣做並沒有錯,屬下也是氣憤,我們不為錢不為當官,死了這麽多兄弟,而他們卻不為死去的兄弟傷心,反而去拜泥雕,如果是屬下,一把火就燒了這個破神廟。”
傲子恒歎道:“是呀,但是人們應該有自己的夢想,我們也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的夢想,既然他們喜歡這樣,我其實也不應該那樣的,反正我們殺倭寇也不是圖的出名和做官,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呢?”
毛手笑道:“傲幫主,屬下等人就是敬重你這一點,能夠為別人著想,如果幫主做了皇帝,那真是萬民之福了。”
傲子恒苦笑道:“我可沒這麽大的?S心,一將功成萬骨枯,唉,戰爭真是可怕,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發生戰爭了。”
戚黛黛道:“傲大哥悲天憫人的凶懷,如果皇帝能有一半傲大哥的英明,那百姓就不會這麽苦了。”
朱藍藍也歎道:“唉,我父皇也不知怎麽了,簡直就是鬼迷了心竅,竟然迷戀道家,喜歡修道,不理朝政,真是不應該。”
她跟傲子恒走南闖北也深深體會到了他們朱家的所作所為,也明白為什麽會流寇四起了,也知道為什麽會倭寇蔓延了。
傲子恒笑道:“毛大哥,你幫我辦一件事,拿一些金銀給那些百姓,如果他們願意拜泥雕,就叫他們拜去吧,這種事除非自己覺悟,否則永遠也晉止不了。”
毛手也答應一聲去辦事去了。
當早晨的第一道曙光灑下來的時候,傲子恒就下達了命令,船隻早就在岸邊準備好了。
這都是倭寇的戰船,他們派人看守船隻的人,也早已經被全部消滅了。
這東島離陸地並不遠,船隻很快就到了。
島上的倭寇卻沒有聽到消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機會接到消息。
傲子恒早已經嚴密的封印消息,沒有漏走一個倭寇,這些人又那裏能知道?
當他們發現時,還以為是自己的人來遠送金銀和美釹來了。
倭寇通常把搶來的東西以及值錢的東西,運到這裏。
他們早已經做好準備,萬一真的抵擋不住朝廷的大軍,就攜帶這些寶物一走了之,回到東洋,也可以做到富甲一方了。
他們有的倭寇雖然有遠大的誌願,那就是占據一個根據地,慢慢的吞噬整個錦繡河山。
但卻沒有那麽大的勢力來實現這個目標,因為中國實在也太大了,即使他們倭國的人都來到,也占領不了中國。
但他們雖然沒能力占領整個中國,但卻有能力占領幾個城池,然後再搶奪東西,中國有數不盡的寶物和古董都被搶走,有許多的女人都被他們也搶走,他們不但搶劫錢財,掠奪婦女,占領土地,而且還殺人,故此百姓們才叫他們為倭寇,他們的國家也叫做倭國了。
意思就是說,這些人無惡不作,簡直就和殺人搶劫的強盜一樣,故此稱之為寇,寇的意思就是土匪,強盜,又加上他們生的矮小如冬瓜一般,又戲稱為倭瓜,所以就叫做倭寇了。就因為這些人殺人,搶劫,婦女,整個國家簡直都是畜生,沒有一個好人,百姓就不叫他們界蓬國了,就叫他們的國家為倭國了,意思就是個子矮小的強盜國家,可見,百姓對這些畜生真是恨之入骨了。
傲子恒一聲令下,這船上上千的人,呐喊著衝上這座小島子,這島上不過也就五百多人看守,那裏能抵擋的住!
又加上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一些百姓聞聽有人來打倭寇,一個個歡欣鼓舞,紛紛也拿起鋤頭,菜刀也參加了戰鬥。
他們一個個恨不得吃了他們才甘心。
他們一登上島子,就搶劫財物,又把全島的所有婦女個遍,人人無不恨不得吃了他們,恨不得把這些畜生碎屍萬段。
這些倭寇又強這些百姓挖戰壕,做苦工,做奴隸,不過才短短的幾天,他們就如同過了幾年一樣,這簡直就如同在地獄中一樣。
所有的女人更加倒黴了,一個個簡直成了這些畜生的瀉玉功具,所有的百姓就等這一天,他們盼著,盼著大兵到來,再和他們算賬。
這一天終於來臨,這些人一個個也加入了戰鬥,配合著傲子恒攻擊這些倭寇。
他們用菜刀砍,用鐵棍打,甚至有的用牙把這些畜生給咬死!
時間不大,這些倭寇早已經被消滅幹淨。
別說是投降,就算這些倭寇想投降,這憤怒的百姓又怎能容得下他們,他們做的惡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憤恨。
但令許多百姓奇怪的是,來打倭寇的並不是官兵,而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但這些百姓更是可敬,因為他們無玉無求,隻是為了百姓,隻是為了趕走倭寇。
當傲子恒來的時候,這些百姓個個都痛哭流涕,開心感動的淚水。
傲子恒自己也沒有想到,消滅這些倭寇竟然是如此的順利。
傲子恒急忙命人把倭寇關押的婦女都給放了出來,這些女人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她們都被羞辱,她們都被欺辱,她們都是受害者。
但卻沒有一個人看不起她們,沒有一個人嘲笑她們,因為這並不是她們的錯,這一切的罪惡都是倭寇的錯,這些侵略者才是凶手,才是不可饒恕的凶手。
而那些自甘墮落,甘心為了錢出麥自己申體的女人才是真的可恥!
夜黑的時候,傲子恒召集了手下幾個可靠的堂主,開了一個秘密會議。
傲子恒道:“各位弟兄,這邊的倭寇已經消滅了,但山東的還有一批,所謂兵貴神速,我決定立刻支援山東的弟兄,一起消滅倭寇。”
黃雲海點頭道:“傲幫主說的對,老朽一切聽從幫主的派遣。”
這些堂主更是沒有話說,他們對傲子恒不但是尊敬,而且還佩服。
傲子恒道:“原先我們打倭寇,我們人少,我們在暗,敵人不觸我們的底細,故此才次次奇襲成功,但自從我們消滅了倭寇,恐怕倭寇也接到了消息,丐幫的幾位長老也會對他們說我們的虛實,所以,以後我們一切都要小心。”
牛大力道:“我早說了,丐幫那幾個長老絕對不可留,當時殺了他們就得了。”
石無魂道:“幫主的弱點就是太過仁慈了,不過這也是幫主最大的優點。”
仇恨天道:“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傲子恒微笑道:“放走那幾個長老也沒什麽關係,我正是要施恩給這些人,也好把他們拉過來,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又怎任心趕盡殺絕呢?”
戚黛黛道:“但是丐幫勢力雄厚,他們一定會派人監視我們的,我們豈不是很被動?”
傲子恒點頭道:“不錯,現在我們在明,而敵人在暗,但是我有個辦法,即使他們監視我們我們也不用怕。”
佘無心笑道:“幫主神機妙算,恐怕早已凶有成竹了。”
傲子恒笑道:“不錯,我決定兵分兩路。”
朱藍藍道:“那我們的實力不就薄弱了嗎?”
傲子恒笑道:“你難道沒聽說過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典故嗎?”
朱藍藍笑道:“當然聽說過,但怎樣個暗渡陳倉呢?”
傲子恒道:“我們水陸並進,岸上的人引開他們的注意力,然後走水路直接襲擊倭寇的落腳點靈島,隻要占領了這個島子,他們就沒有了退身之路了,到時候就是網中魚,我們想什麽時候消滅他們都可以了。石無魂,佘無心,你們二人帶領我們的人一千人,從水路直接襲擊靈島,黃老前輩,麻煩你帶領你的門下也一起協助。”
黃雲海笑道:“幫主差遣,老朽萬死不辭。”
傲子恒又小聲道:“你們二人可化妝成倭寇,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奪下靈島,咱們也效仿一下呂子明白衣渡江之計,今晚夜裏就動身。”
石無魂和佘無心抱拳道:“遵命!”
佘無心道:“幫主果然高明,東洋倭寇遇到了幫主,可算是遇到了對手。”
傲子恒笑道:“你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我料島上的倭寇不過六七百人,大部分兵力都已經在縣城裏。”
石無魂道:“幫主放心,若有差池,我夫妻願提頭來見。”
傲子恒點了點頭道:“其餘的人,和我一起帶領丐幫的人馬,一起從陸地上趕往山東,通知山東的弟兄,坐好準備接應,要不時的??刨量芎痛蚧骱辜椋??床灰?∑矗??A羰盜ΑR宦飛銜頤遣槐卦儺⌒囊硪恚?蛭?歡ɑ嵊腥俗⒁饢頤塹摹!
毛手答應一聲,飛鴿傳書,把傲子恒的吩咐通知了那些弟兄。
這些人都是傲子恒身邊最可靠的人,傲子恒才說出了這次進軍的目的,否則他絕不會透漏半句,軍事行動要機密,這一點他深深的明白。
他這次的目的,並不是和山東的賊寇決戰,而是避實就虛,切斷他們的歸路,叫這些倭寇有來無回!
倭寇長途跋涉,他們都是靠船隻來到中國,一定要有一個落腳點。
所以浙江,福建倭寇最是多,原因就是那邊地勢險要,島嶼眾多,有很多落腳的地方,他們以此為根據地,慢慢的才能進攻內地,而福建靠近台灣,倭寇多以此地為據點,正是由於南方島嶼眾多,倭寇也才多。
而山東,江蘇的地勢卻很簡單,島子也不多,他們沒有落腳點,也就沒辦法立足,所以倭寇也來的少。
但山東附近並不是沒有海島,靈島就是一個很好的據點。
他們就趁著新年之際,官兵疏於防範,奇襲靈島,然後以此為後路,才能進攻縣城,他們要逃走,還是免不了船隻。
所以傲子恒才決定,切斷他們的歸路,叫他們來的去不得,這就叫做釜底抽薪之計了。
揚湯止沸,永遠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隻有切中要害,才能解決問題。
石無魂和佘無心心裏很是高興,因為傲子恒是如此的信任他們,把這一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他們,而沒有交給別人,他們怎能不高興?
視為知己者死,傲子恒就是他們的知己。
傲子恒之所以把這任務交給他們,不隻是這個原因,還有一點就是,敵人知道他的底細,而這兩人剛剛來到這裏,並不引人注意。
而牛大力,仇恨天,毛手,毛腳,沈剛等人都和丐幫的人打過數次交道,這些人那裏能不了解?
當傲子恒走的時候,島子上的百姓戀戀不舍,因為傲子恒是他們的恩人,完全不求圖報的恩人。
他們從地獄中解托了出來,這一切當然要感謝傲子恒。
但傲子恒帶領的人,都曾經是一些百姓,但他們不是官不是兵,卻不怕犧牲和倭寇決鬥,這些無名的英雄才是最可愛的人。
但這種可愛的人,世間恐怕太少了,如果世上多一些這種人,那這世界該是多美好。
但可惜的是,世間多是一些貪圖名利,追求富貴,一遇到強敵就成為狗的人,甚至甘心做走狗的人。
殺不盡的惡狗,驅不走的黑暗,永遠都會有這種可恨的人。
就像這黑夜和白天一樣,雖然太陽總會驅走黑暗,但黑暗卻總也不會消失。
所以隻要有人存在,就會有許多不平等的事,就會有許多黑暗的事,這是誰也不能控製的。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人多了,什麽人都有,良莠不齊,誰也無可奈何。
一路上倒是平安無事,大約趕了七八天的路,就已經就要到了目的地。
現在,陳梅生,龍香寒等人就隱藏在離倭寇很遠的城鎮裏。
一見麵,葉無蹤就大笑,輕熱的拉住傲子恒的手道:“傲老弟,聽說你大獲全勝,老哥哥真是替你高興,老哥哥沒看錯人,你不但劍法絕倫,並且還深通謀略,如果你不去做個大將軍,真是太浪費人才了。”
傲子恒也微笑道:“葉大哥,最近好嗎?”
葉無蹤道:“還是那個樣,能吃能喝的,還是老光棍一條,可是兄弟你可了不起,這不又多了一個紅顏知己。”
傲子恒急忙拉過戚黛黛給做了介紹,戚黛黛行禮道:“小妹見過大哥。”
說完自己都笑了,這六七十歲的老人居然和這少年稱兄論攻弟,簡直和小孩子一般。
葉無蹤卻是煞有其事,急忙道:“弟妹請起,請起,大過年的,也沒給你們準備禮物,真是的。。。”
幾人寒暄已畢,開始就談論攻正題。
傲子恒道:“大哥,最近倭寇和黑虎幫有什麽動靜?”
舒英道說道:“小師叔,據我們偵查,黑虎幫和倭寇已經接到消息,知道你已經消滅了三千多倭寇,都極為震驚,已經早有防範,恐怕,不是容易對付的。”
舒英義笑道:“師叔大展神威,真是替我們中國人出了一口氣。”
傲子恒道:“那依各位的意見,我們下一步該怎樣辦呢?”
龍香寒笑道:“我們不妨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陳梅生則道:“我認為,應該引蛇出洞,設好埋伏,一舉消滅他們。”
柳劍飛道:“最麻煩的是丐幫也牽連在內,丐幫勢力太大,不容忽視。”
葉無蹤道:“不錯,丐幫的互法長老和少幫主都死在兄弟的手中,恐怕事情會很麻煩,那幫主那裏能善罷甘休。”
朱藍藍道:“怕什麽,不就是臭乞丐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怕他們做什麽。”
牛大力道:“但是,我們對付的不隻是黑虎幫和倭寇,還有丐幫,這三股力量合在一起,兵馬眾多,那裏能容易對付。”
龍香寒道:“不如我們暫避鋒芒,幫主看如何?”
傲子恒思考半天,緩緩道:“我認為要對付他們並不困難。”
龍香寒微微一怔,驚道:“據可靠消息,丐幫在此地的人馬差不多有三千人,黑虎幫也有一千多人,倭寇的兵馬也有三千多人,我們不過才一千多人,怎麽能敵的過呢?”
一清冷笑道:“我看幫主未免也太瞧不起倭寇和這些賊寇了,你難道不知驕者必敗嗎?”
一清對傲子恒一直深為不滿,不隻是他當眾逃婚這一點,還有就是他覺得這少年太過狂傲,目無禮教,簡直就大逆不道。他是老道,一生恪守禮教,那裏曾對神仙,師長,前輩這樣傲慢過。
而傲子恒見到前輩從不跪倒行禮,隻是抱拳就算行禮了。
並且他從來言語中對神仙,鬼神,皇帝官吏,甚至是老師也不怎麽尊重,他認為這少年缺少家教。
但他卻不知,傲子恒本就是孤兒,本也沒有受過這些人的任何恩惠,又怎能信奉鬼神?又怎能崇拜聖人呢?
也許就是傲子恒出身特殊,才能置身於這些俗禮之外。
他更不能任受的是,他自己的掌上明珠鐵了心跟定傲子恒,但傲子恒見到他這未來的嶽父竟然從來都沒有磕過一個頭,叫過一聲伯父,他隻是叫前輩而已,他怎能不氣?
柳翠翠悄悄的拉了父親一下,小聲道:“哎呀,爹爹,您不要事事都針對傲大哥好不好?”
一清鼻子裏哼了一聲道:“死丫頭,還沒嫁給他,就替他講話。”
傲子恒礙於柳翠翠的麵子,也沒有和他頂撞,畢竟這是前輩,有可能以後會是他的嶽父。
傲子恒微微笑道:“並不是我狂傲,這些賊寇雖然多,但卻是不得民心,而我們為正意而戰,有千千萬萬的百姓支持我們,我們其實並不是孤軍奮戰。”
柳劍飛道:“話是不錯,可是百姓都是一些怕死之輩,也沒有功夫,那裏能幫得上我們的忙。”
傲子恒道:“這就缺少一個帶頭的了,隻要我們動員大家團結一起,就不怕這些邪噩勢力。”
葉無蹤點了點頭,忽然道:“對了,怎麽沒見到黃雲海這個老不死的呢?”
傲子恒笑道:“我估計黃前輩也快到了。”
他話音未落,忽聽有亻大笑道:“背後說他人壞話,可是不應該呀。”
一人飛身浸入房間,正是黃雲海。
葉無蹤大笑道:“你這老不死的最是耳靈,隻要我一說你,你就到。”
黃雲海道:“我早已算好,所以才趕來。”
幾個人說完哈哈大笑。
傲子恒笑道:“老前輩,不知事情進展的如何?”
黃雲海道:“唉,老朽對幫主由衷佩服。”
一清道:“他又做了什麽,值得老前輩佩服了?”
黃雲海道:“賢侄,老朽一生佩服的人沒幾個,而傲幫主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奇才,你這女婿沒有選錯。”
一句話說的一清臉色微紅,他最是討厭別人提起這件事,因為他正對傲子恒有意見。
黃雲海接著道:“傲幫主早已經事先派出石無魂,佘無心二人帶領一千人從水路出發,三天以前已經大破靈島,靈島上七百多倭寇已經被全部消滅。你們說,這難道不值得佩服嗎?”
柳劍飛長歎道:“真是長江水後浪推前浪,我們不服老也不行了。”
葉無蹤則喜道:“兄弟大破黑虎幫,收降丐幫一千多人,然後用計打敗倭寇,消滅了三千多人,現在又乘勝追擊,大破靈島,真是了不起,老哥哥我當真沒有看錯人。”
龍香寒道:“但不知幫主又是怎樣破的靈島呢?我們早已接到消息,靈島的倭寇大約有七八百人,並且都有防範,並不是好對付的。”
嚴紅紅笑道:“傲大哥在大破東島時,當天夜裏就派出這支奇兵,出其不意,才大獲全勝。”
黃雲海道:“其實,幫主這一招瞞天過海,暗渡陳倉之計高明至極,他故意大張旗鼓的從陸路上前進,吸引住對方,而另一方麵,從水路派出兵馬,穿著倭寇的衣衫,打著倭寇的旗幟,倭寇豈能不敗。”
傲子恒道:“我們打敗倭寇的消息一定會很快傳到倭寇的耳朵裏,所以我故意這樣誘敵,但是他們就是得到消息,想到我們從水路進軍也來不及了,因為走水路要比陸路快,大約三天就可以到達,而丐幫就是通知倭寇,等倭寇再派兵支援,那裏能來得及,這就叫兵貴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樣才能全勝。”
一清道:“詭計取勝,也勝之不武。”
朱藍藍不高興的道:“你懂得什麽,這就叫做智謀,這就叫做兵法。”
舒英道也道:“不錯,用兵打仗本來就是多用計謀,本就多詭秘,難道寫孫子兵法的孫武子也是見不得光的行徑嗎?”
黃雲海也道:“是呀賢侄,用兵之法貴在活學活用,傲幫主能做到這一點,就可以稱得上是智謀超群。”
舒英義笑道:“傲幫主不但能活學活用,並且將計謀用的出神入化。”
陳梅生道:“不錯,幫主先示弱於敵,然後出其不意的消滅倭寇的左膀右臂,再運用反間計引蛇出洞,然後又借刀殺人,引敵殺友真是好離間計,這渾水觸魚使得丐幫和倭寇大戰,然後又分敵,再自己集中兵力全殲敵人,緊接著就用計謀攻打縣城,這一招最是精彩,敵人萬萬沒想到,他們的人都已經被全殲,幫主這將計就計,智取縣城,雖諸葛在世,也不過如此。。。。。。”
他娓娓道來,簡直如臨其境,傲子恒不由得很是佩服。
傲子恒道:“陳堂主果然高明,在下的小小計謀都被陳堂主識破,幸虧堂主不是敵人,否則真是勁敵。”
陳梅生苦笑道:“唉,這事後諸葛亮又那裏了不起了,傲幫主能隨機應變,這才是高明。”
龍香寒道:“幫主這瞞天過海,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也很高明,緊接著就假扮倭寇,毫不費力的拿下倭寇的據點,恐怕倭寇沒有落腳之地了。”
仇恨天道:“但有一點我不明白。”
柳翠翠道:“仇大哥有什麽不明白呢?”
仇恨天笑道:“我不明白的是,幫主究竟和誰學的兵法,又怎樣學的這絕世無雙的劍法?”
歐陽白白道:“都是他自學的,這種事都是天生的。”
朱藍藍笑道:“他能自創劍法,會用兵也並不奇怪。”
在她心裏,傲子恒是萬能的,隻要傲子恒想做,就一定能辦到。
傲子恒道:“各位就別誇獎我了,再說我就醉了。”
黃衫衫道:“你又沒喝酒,怎能醉呢?”
嚴紅紅幽幽的道:“這就叫做話不醉人人自醉了,馬屁話說多了,人也會暈的。”
朱藍藍道:“不錯,我們的武聖人關公就是因為聽的這種話多了,最終被這種話送進了麥城了。”
歐陽白白則笑道:“別人恐怕會驕傲,但傲大哥是什麽人我可了解,他絕對不會的。”
朱藍藍道:“就你最了解他,你怎知他不會驕傲?”
歐陽白白道:“傲大哥要說一身傲骨,一身豪氣,這我承認,但驕傲則談不到。傲骨和傲氣以及驕傲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你看他夜入皇宮拐走公主,大鬧相府誘走小姐,這些事還不夠他驕傲的嗎,傲大哥是一個視功名如糞土的人,又怎會和那聖人一般的見識呢?”
傲子恒歎道:“沒想到白白妹妹居然這麽了解我。”
柳翠翠道:“不過消滅了三千多倭寇,最近又計奪靈島,也卻是可喜可賀,我們應該慶祝一番。”
傲子恒微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黃衫衫道:“為什麽?”
傲子恒笑道:“因為這裏不安全。”
陳梅生也道:“不錯,這裏將很快有戰爭。”
傲子恒看了一眼陳梅生點了點頭,暗道:“此人智謀確是不俗,見識果然高明。”
傲子恒輕輕的道:“我看敵人今晚就會來奇襲我們,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舒英義道:“何以見得?”
牛大力也道:“我們的地方這麽隱蔽,又離他們很遠,他們怎能這麽快得知消息呢?”
傲子恒道:“我們一路來人數眾多,目標很大,敵人早已經布下許多眼線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隻不過我們看不到罷了,我們能奔跑一百多裏地去襲擊倭寇和汗奸,那敵人為什麽不能奔跑遠路來打我們呢?不出意外,今夜必有大敵來襲擊,我們應該早做準備,或者早點撤離。”
眾人聽了無不點頭,心裏不由得敬服這少年幫主思路清晰,謀略不凡。
一清雖然看傲子恒不順眼,但聽了這番話,也不由得暗自覺得這少年除了脾氣姓格古怪之外,但智謀卻也是不同一般。
毛手冷笑道:“幫主既然知道了敵人的意圖,咱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殺敵人個措手不及。”
沈剛大笑道:“我早就手癢了,今晚可以大殺一頓了。”
朱藍藍扮了個鬼臉道:“哼,臭和尚這麽愛殺人,可見和尚沒一個好東西。”
嚴紅紅也道:“不錯,既然和尚多都是一些,追求名利,權利,好瑟,嗜殺成姓的,為什麽還要做和尚,簡直是裝樣子。”
柳翠翠笑道:“這你們就不明白了,當了和尚隻要沒事裝裝樣子,念念經,不用幹活,就可以吃飽飯,你難道沒聽說過,出家人不愛財,是越多越好,這句話嗎?”
黃衫衫也道:“還有一句話說的也不錯,和尚無兒孝子多呀,世上隻要有人就有孝敬和尚的兒子。”
歐陽白白故意道:“不對不對,和尚沒兒子,不能娶老婆,又哪來的兒子呢?”
戚黛黛聽到眾姐妹你一言,我一語,也任不住道:“和尚雖然沒兒子,但那些孝敬他們的善男信女門,比他親兒子可強多了,恐怕這些人孝敬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沒有這麽誠心。”
朱藍藍嫣然笑道:“為什麽呢?自己的父母不孝敬?”
歐陽白白道:“這還用問,你難道沒看到有多少不孝順的兒孫,把自己的親生父母置之不理,甚至有的父母他們有好幾個孩子,家家都很有錢,但養老時卻是你推給我,我推給你,有的老人竟然能餓死,這種事經常發生,但你們又可曾見到過哪個出家人餓死過,或者是沒人孝順過呢?”
嚴紅紅點頭道:“哦,是呀,那養這樣的兒孫有何用?”
黃衫衫道:“當然沒用了,不過這也沒辦法,誰知道人以後會變成怎樣呢?”
柳翠翠道:“是呀,就好像那些出家人一樣,不去孝順父母,卻做了和尚,他們的父母不是很傷心嗎?”
戚黛黛道:“所以得出一個結論攻,那就是出家人多數都不咋的,或者大腦有點。。。”
柳翠翠笑道:“不錯,那些和尚和道士差不多都。。。”
她話剛說了一半,忽然想到原來父親也是出家人,也是道士,這和尚和道士豈不是沒什麽區別。
她偷眼一看一清,一清臉都氣的青了,成了真的一青了。
她急忙改口道:“啊,對了,並不是每個出家人都是不好的,有的人卻也是很好,出家人也有好有壞,不能一竿子都打死才對。”
戚黛黛,歐陽白白等人何等的聰明,一看旁邊的一清,不由的暗自好笑。
別說是一清,就連沈剛臉也被氣的臉色青了,但他濁嘴笨腮,而這幾位少女又是你問我答,那裏能容得下別人插話呢?
一清鼻子裏哼了一聲,柳翠翠急忙道:“我爹爹就是一個最好的人,一個最好的老道。”
她邊說邊拉著一清的手搖晃道:“我爹爹不隻是一個好爹爹,而且還是一個好兒子,還是一個即是父親又當母親的好父親。”
她很小就失去了母親,一清確實很寵愛她。
一清那裏還能再生女兒的氣,這丫頭既調皮又懂事,但他有一點不明白,傲子恒究竟有什麽好,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對他癡迷?
沈剛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他道:“你們這些丫頭,真是氣死人了。”
朱藍藍道:“哎,你不用說,我們也知道你想說什麽。”
嚴紅紅道:“對,我們知道,你也不用說了。”
沈剛道:“你們知道什麽?”
歐陽白白笑道:“我們知道你聽了我們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一定決定還俗了,不再做頭陀了。”
黃衫衫道:“不錯,不但不想做和尚,而且想娶老婆了,想成家了對吧。”
沈剛臉憋得通紅,支吾道:“胡說,我沒,我沒想。。。”
戚黛黛笑道:“你看,你看,說話都結巴了,心裏一定在想,心虛的人說話通常都這樣的。”
傲子恒實在任不住了,笑的前仰後合,別說是他,在場的十幾位有身份的人,都笑了。
沒有身份,不可靠的人那裏能進得來這裏論攻事呢?
葉無蹤拍著傲子恒的肩頭道:“老弟,老哥哥真佩服你,你的這幾位紅顏知己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好,很好。”
牛大力大笑,整個房間裏就數他的笑聲最高,他大笑道:“兄弟,你了不起,看來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邊必然有一個風趣的女人,這句話真有道理。”
朱藍藍眨眨眼道:“大哥,這句話誰說的?”
牛大力笑道:“我說的。你難道認為隻有聖人放的屁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