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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正而合之奇致勝2

  朱藍藍笑道:“他們放的屁也是臭的。”


  傲子恒看了看沈剛,笑道:“沈大哥,她們淘氣的很,都是小孩子一般,不要生氣。”


  沈剛憨笑道:“我怎能和幫主夫人生氣呢?”


  一句話,六位靚麗的佳人,臉都紅了,一個個也沒有了言語。


  朱藍藍小聲道:“誰說要嫁給他來?”


  葉無蹤笑道:“那好,我做主把其他人嫁給我老弟,你就不要嫁了。”


  朱藍藍急忙道:“哼,還叫你大哥來,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麽不正經,真是老頑童。”


  傲子恒笑罷道:“好了,幾位大美亻,不要再胡鬧了,談正事要緊。”


  毛腳道:“對了,幫主到底打算怎樣應對呢?”


  傲子恒道:“他們既然有準備,這裏又多是平原,沒有險要的地勢埋伏,他們來人一定很多,所以我們還是應該避避才好,免得傷及無辜的弟兄。”


  他們正說著,忽然門外有人喧嘩,一個人匆忙的闖了進來。


  這個人一臉的塵土,樣子極為匆忙,一看就是有極為要緊的事。


  黃衫衫一看此人,不由的臉色大變,順手拔出佩劍,跳到院中大喝道:“你來做什麽,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快走。”


  傲子恒仔細觀看,原來這蓬頭垢麵的人正是曾經企圖對黃衫衫強行無禮的白展康,他的大師兄。


  黃雲海急忙道:“衫衫,你怎能對大師兄這樣無禮?”


  黃衫衫眼圈發紅,委屈的道:“他,他,他曾經想欺負衫兒。”


  這那裏是想欺負她,是已經對她冒犯了,若不是傲子恒恰巧遇到,她早已經被侮辱了。


  黃雲海那裏能不明白,他縱橫江湖數十載,什麽事能不明白?


  他臉色不由得大變,喝道:“康兒,可有此事?”


  白展康急忙跪倒磕頭道:“徒孫知罪,請師爺處罰,我錯了。”


  黃雲海拔出佩刀,喝道:“你,你,你這個畜生,枉我們拿你當自己人,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來,我殺了你。”


  白展康急忙道:“徒孫自知罪孽深重,死而無怨。”


  黃衫衫急忙道:“爺爺,算了,他也沒能把衫兒怎樣,我們是自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就不要殺他了。”


  傲子恒也道:“是呀,黃前輩,愛玉難消,情有可原。”


  黃雲海道:“不行,我神刀門怎能留得這種畜生。”


  白展康道:“師爺,我自知罪孽深重,不過我來是為了告訴各位一件大事,我講完,請師爺隨便發落。”


  黃雲海喝道:“你講吧,快說!”


  白展康急忙道:“師爺,傲幫主,大事不好,我探聽到黑虎幫聯合丐幫和倭寇,準備帶領三千多人,要襲擊你們,你們大禍臨頭,事情緊急,快點轉移。”


  他說完,那些第子們都一驚,但傲子恒等幾人當頭的卻麵不改色。


  白展康不由得一怔,沉聲道:“難道各位不相信我嗎?”


  戚黛黛笑道:“並不是不信你,隻不過傲大哥早已經料到了。”


  白展康笑道:“傲幫主真是神人,神機妙算。”


  黃雲海輕聲道:“你專門為報信而來嗎?”


  白展康道:“不錯,我對不起大家,我誤被丐幫擒住,為了保全師娘的姓命,隻好把衫衫師妹騙走,才做出錯事來。”


  傲子恒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奇怪呢,為什麽你把衫衫剛帶走,就出現了大批的敵人襲擊我們。”


  白展康道:“不錯,我是被的,後來他們看我行跡敗露,把我送到山東來,我隻好假意的順從黑虎幫和丐幫,我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趁他們不注意,這才趕來報信。”


  黃衫衫眼裏出現了笑意,她柔聲道:“爺爺,您就不要殺康師兄了,他不顧自己的安危來報信,可見他有悔過之心,爺爺,衫兒求您了。”


  她邊說邊用手搖晃著黃雲海的手臂,撒嬌的靠在黃雲海的懷裏。


  黃雲海對這孫女最是寵愛,而白展康又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又怎能任心殺了他。


  黃雲海盯著他,沉聲道:“本來依照本門門規,一定要殺了你清理門戶,但傲幫主和你衫衫師妹為你求情,而你也良心未泯,冒死來送信,看你誠心悔過的份上,就暫時饒了你,如果再犯,定然不饒!”


  黃衫衫笑道:“還不快謝過爺爺。”


  白展康急忙叩頭道:“多謝師爺,多謝師爺不殺之恩。”


  黃雲海道:“要謝的是傲幫主和你衫衫師妹。”


  白展康急忙跪倒給黃衫衫和傲子恒磕頭道:“多謝師妹,多謝傲大俠。”


  傲子恒急忙用手攙起了他,笑道:“人誰無錯,知錯能改,就是好的。”


  白展康道:“師妹,上一次我真的,真的對不起你,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黃衫衫微笑道:“算了,上次什麽事我已經不記得了,你以後也不要再提了。”


  柳劍飛觸著胡須笑道:“看來,傲幫主果然智高一籌,所料不差。”


  龍香寒道:“幫主高明,我們不及也。”


  白展康道:“原來我不報信,幫主也已知道,我還以為能贖罪了呢,原來還沒有。”


  黃衫衫道:“白師兄,隻要你有這個心,那就是好的。”


  傲子恒道:“白大哥,他們究竟有多少人馬,你可知道?他們有沒有在哪裏另有人埋伏呢?”


  白展康道:“倭寇大約有三千多人,不過被傲幫主消滅了靈島上的倭寇七八百人,現在倭寇大約也差不多還有三千人左右,而黑虎幫雖然基本上已經被瓦解,但還有殘餘力量,差不多也有一千多人,丐幫最是人多,雖然戰鬥力不怎樣,但有二千多人,也不容忽視。自從傲大俠奇襲他們在城外駐紮的人馬後,這些人接受教訓,也早已經把人馬調到城裏去了。”


  傲子恒點頭道:“哦,看來敵人還是很強大,不能忽視呀。”


  白展康道:“傲幫主,目前敵人勢力很大,當下之急,就是先避開鋒芒,保存實力,以後再慢慢的和他們較量。”


  牛大力道:“何必這麽麻煩,別看他們有數千人,不過皆是一些酒囊飯袋之輩,我們何必避開呢?”


  沈剛也道:“是呀,他們來了,我和牛大哥訓練的大棍隊,足可以以一頂十。”


  龍香寒也道:“不錯,我們也訓練了一些長槍軍,也是不凡,還有黃前輩門下第子,個個也功夫非凡,我們何必怕他們這些狗日的呢。”


  毛手冷笑道:“這些狗倭寇,來了都叫他們我刀下之鬼。”


  舒英道笑道:“我們也有一千五百多人,也並不比他們的實力差。”


  白展康道:“這次對方可能人馬就出動二三千人,我們印拚,豈不是死傷慘重嗎?”


  傲子恒笑道:“不錯,白大哥講的有理,我們這就分批撤軍,各位弟兄,在此地咱們那裏有我們的地方?”


  舒英道說道:“距離這裏一直往西五十裏,有一家張家鎮,有我們大的院落,可以容得下這些人馬。”


  傲子恒思索道:“這樣不好,距離敵人有點太遠,有沒有離膠縣縣城近一點的?”


  舒英義道:“離縣城四十裏有一處宋家莊,這莊子比較大,也有我們的落腳地。”


  傲子恒道:“我們就把人馬撤離宋家莊吧。”


  白展康道:“傲幫主,你往那裏撤軍?”


  傲子恒點頭道:“對呀,沒錯。”


  白展康苦笑道:“傲幫主,你這是進軍還是撤軍呀,反而離敵人越來越近,這樣不是很危險嗎?”


  葉無蹤也道:“不錯,離敵人這麽近,敵人萬一發覺不就麻煩嗎?”


  傲子恒笑道:“大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嗎?”


  柳劍飛笑道:“不錯,敵人一定想不到,我們不退反進,這一招果然高明。”


  黃雲海道:“隻要等天黑了,悄悄的分批撤退,恐怕敵人沒那麽容易發現我們的蹤跡了。”


  傲子恒道:“通知弟兄,天一黑,馬上悄悄的撤離。”


  白展康還想說什麽,傲子恒卻不再聽了,隻是一招手,告知眾人散去,各自準備,他也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所有人都無奈,傲子恒作出決定,很少有人能更改的。


  天很快就黑了,在黑夜中行軍,最是隱蔽不過,這寒冷刺骨的夜裏,有誰會趕路?


  本就是兵荒馬亂的,更是少行人了。


  傲子恒悄悄的帶人撤離到了宋家莊裏。


  這附近有好幾家大的宅院,表麵上不是一家,其實本就是一家。


  有暗門互相通著,這些人都是黑虎幫以前的部下,現在都已經歸傲子恒管理。


  夜深人靜的時候,傲子恒悄悄的溜了出來,他要去看看究竟黑虎幫和丐幫的人到底有沒有來偷襲。


  天上繁星點點,冷月如鉤,寒冷的月光照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更是冷的令人直打哆嗦。


  這大冷的天,到是偷襲敵人的好時機。


  當傲子恒趕到時,也已經是快要到三更了,他早已躲在一處屋簷上觀看。


  等待的時間不大,忽見遠處四麵八方有聲音傳來,並且好像不是來的一個人。


  傲子恒定睛觀看,黑暗之中,影綽綽的有一大批人,包圍了他們以前住的院落。


  裏邊也有丐幫的人,也有倭寇,兵分三路,已經把這個大村莊包圍了。


  這些人呐喊一聲,從三麵破門而入,但卻沒有見到一個人。


  別說是人了,連一隻老鼠也沒有看到。


  丐幫為首的是六個人,傲子恒暗道:“莫非這就是丐幫其餘的互法和長老嗎?”


  果不出他的所料,原來丐幫也是兵分兩路,一路就是傲子恒收降的那一批人,有樂笑等人率領。


  第二路,卻是在山東,於黑虎幫勾結,裏應外合,拿下了即墨古城和膠縣鎮。


  即墨是一座古城,早在春秋戰國時就已經存在,可謂曆史悠久了。


  戰國時,燕國的大將樂毅曾經大敗齊國,也就是今日的山東。


  樂毅拿下了七十多座城池,唯一沒有打破的就隻有兩個城池,而即墨就是其中一個。


  可見即墨古城,修建的多麽的堅固,人們又是多麽的勇敢了。


  這即墨古城居然堅守了兩年之久,都不曾被樂毅攻破,樂毅沒有辦法,隻好施行攻心戰術,企圖攻下城池。


  哪曾想,君主猜忌,迫使他回國,這也是田單使用的反間之計。


  燕國國君聽信了讒言,換了個飯桶來攻打這兩個城池,結果也沒有打破。


  田單一看時機成熟,這才用計激怒人民,大擺火牛陣,一舉把失掉的七十多座城池給奪了回來,齊國這才免於滅國。


  由此可見,即墨是一個十分有戰略意義的古城,這裏靠近海邊,資源豐富。


  倭寇占據此地,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實在抵擋不住,可以乘船離開中國,漂洋過海就可以到了東洋。


  連傲子恒也不僅點頭,倭寇首領龜孫子太郎,不愧是叫做龜孫子,果然老謀深算,狡猾非常。


  這幾個互法以及另外四大長老果然就是另外幾人。


  怒互法雷震天,善用兩柄流行錘,這錘帶有鐵鏈,既可以當作暗器使用,並且拋出又可以收回,這人脾氣暴躁,固人稱怒互法。


  嗔互法是陳深,原來竟是一個女子,這女人年紀不大,但是出手更是狠毒,善用毒藥,善用暗器,手中的柳葉尖刀,就如同毒蛇一樣,摻住你就一定會沒命。


  高繼,高鵬兩兄弟,這二人一刀一劍,原屬於武當門下,於邵元傑師兄弟二人平輩,這二人的太極兩儀刀劍陣,奧妙無窮,世上沒碰到幾個敵手。


  於木林,曹木森這二人本是表兄弟,一人用十八節紫金鞭,一人用金裝熟銅雙鐧,這二人很是喜歡隋唐年間的大將秦叔寶,和尉遲恭,故此他二人兵器也是一樣,但這二人的鞭鐧陣也是厲害至極。


  緊跟著,典中升帶著虎遲也來了,另外還有兩個人,傲子恒仔細一看,這二人他也認識,就是曾經參與和牛大力等一起伏擊他的兩個人,這二人是午馬舵的堂主,一個是馬千裏,一個是吳讚。


  但傲子恒對這二人卻是很有好感,他也聽牛大力講過,這二人其實並不是和黑虎幫一條心,這二人和牛大力,仇恨天的交情最好,將來或許能化敵為友。


  這件事,黑虎幫當然也有耳聞,不過黃黑虎很會用人,非但沒有說他們半句,反而更加的重用這兩人,所以這兩人目前的職位反而更高了。


  這時,有一批倭寇也闖了進來,一進來就大罵道:“八嘎,八嘎,人都死那裏去了。”


  這帶頭的是宮本剛夫,是鬼孫子太郎的左右手,也是東洋任術的好手。


  虎遲大罵道:“TMD,傲子恒這小子真是狡猾,居然先溜了。”


  陳深嬌聲道:“依我看呀,恐怕是走漏風聲了吧。”


  典中升思考了半天,忽然沉聲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白展康這臭小子?”


  虎遲道:“沒有呀,聽說他天還沒黑,就出去了,別人問他,他說去情樓票技去。”


  典中升一拍大褪怒道:“TMD,一定是這小子搞的鬼,通風報信。”


  雷震天吼道:“我早說了,一刀殺了這小子不就得了嗎,你們卻不同意。”


  宮本剛夫大罵道:“八嘎,我們兩三千人白白的跑了一個晚上,這是何苦?真是不值得。”


  高繼笑道:“宮本將軍,等抓到了傲子恒這些人,他那幾個標誌的小娘們都歸宮本將軍享用,還不行嗎?”


  宮本剛夫笑道:“要希,要希,聽說,這幾個花姑娘的漂亮,風??者盞摹!

  他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


  於木林道:“這幾個姑娘可也是小辣椒呀。”


  曹木森道:“這女人越辣越好,越辣的女人坑上就越。。。。。。”


  傲子恒聽了怒火中燒,心中也好奇怪。


  傲子恒暗道:“看來這幾個互法長老,比起樂笑,孫光耀等人的人品可差的遠了。”


  宮本剛夫大聲道:“不錯,小辣椒我更喜歡,傲子恒這小子殺了我們三千多人,等抓到了他,我們一定生吃了他。”


  虎遲也道:“傲子恒殺了我哥哥,我要為哥哥報仇雪恨!”


  宮本剛夫狂叫道:“傲子恒死拉死拉的,八嘎!”


  忽聽屋頂上有人悠然道:“各位大冷的天,找大爺我有什麽事呀?”


  眾人無不大驚,抬頭觀看。


  屋頂的最高處,有一個白衣人,正在喝著酒,笑嘻嘻的瞅著他們呢。


  這人永遠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但卻是令人那麽的震驚。


  這瀟灑瀟灑的白衣人正是傲子恒。


  傲子恒早已任不住,這才現身出現。


  他拿著酒葫蘆,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酒,火辣辣的酒,流入火辣辣的心裏,更加的使他感覺火辣辣的。


  虎遲大怒,喝道:“傲子恒你膽子不小,今天我就要為我哥哥報仇雪恨,你下來。”


  傲子恒放好酒葫蘆,笑嘻嘻的道:“就憑你?恐怕還不配。”


  典中升冷笑道:“你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一人前來,你不怕死嗎?”


  傲子恒冷笑道:“別看你們人多,我視之如無人之境,沒什麽了不起。”


  曹木森道:“久聞傲幫主的威名,今日一見卻原來也不過如此。”


  傲子恒道:“你是何人?哦,看樣子,一定是丐幫的其他互法和長老吧。”


  雷震天道:“不錯,正是我們,在下怒互法雷震天。”


  “在下高繼,高鵬。”


  “曹木森,於木林。”


  陳深樂嗬嗬的上前,居然還來了一個萬福,笑盈盈的道:“小女子丐幫的嗔互法,芳名叫做陳深,這位少年英雄一定是最近聲震南北的傲子恒傲大俠了,果然是英俊非凡,氣宇軒昂,怪不得有六個美麗的姑娘為你傾心了,連小女子見到這樣的大俠也不晉心動了。”


  她聲音嬌滴滴的,眉目眼神無不散發著勾魂把弄之意。


  傲子恒冷笑道:“怎麽你也是丐幫的?唉,可惜呀,可惜。”


  陳深忽然一縱身飛身躍上房頂。


  然後輕飄飄的站在傲子恒三尺之外,笑道:“可惜什麽呀?”


  傲子恒道:“可惜你好好的不去嫁人找個好歸宿,卻反而做乞丐婆子,還不可惜嗎。”


  陳深眼睛裏充滿了誘禍之意,忽然間從她眼睛裏流露一絲溫柔。


  眼神極是充滿了誘禍,極易令人犯罪。


  陳深溫柔的聲音道:“傲大俠,你這麽冷的天不垂覺,你不困嗎?你一定很累了,很累了,累了不如就睡吧,睡吧。。。。。。”


  她聲音就如同催眠曲一般,傲子恒的眼一直盯著她,但卻被這迷離的眼神勾住,怎麽也甩不掉!


  她的聲音就如同鬼魅的聲音一樣飄忽,傲子恒不由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就聽她溫柔的聲音接著道:“你是不是很困了?你一定很累了,累了就不要勉強,就休息吧,睡吧,有我在這裏沒人會傷害你,睡吧寶貝。。。。。。”


  傲子恒就像中了魔法一樣,竟然身不由己,歪著身子靠在了房脊上閉眼睡著了!


  這那裏是應該垂覺的時候,這簡直就是在地獄中,又怎能垂覺?


  但傲子恒卻不管這些,竟然視這二千多人如無物一般,就是狂傲也不應該拿自己的姓命開玩笑!

  這時屋子下眾人哈哈大笑,這些人一陣狂笑。


  眾位高手紛紛飛身躍上了房頂。


  典中升歎道:“幫主夫人這迷魂催眠之術果然厲害,連傲子恒也中了夫人的計了。”


  陳深媚笑道:“我這迷心,世上沒有人可以不受誘禍,除非他不是人。”


  原來陳深深明這迷心術,她兩隻眉眼如同有夭法一般,再大的英雄也難以抵抗這致命的誘禍!


  虎遲這小子還不放心,離傲子恒遠遠的,小心的問道:“夫人,這迷心術當真是這麽神奇嗎?”


  陳深不悅道:“除非他是鐵石心腸,你放心,我不叫他醒來,他不會醒的。”


  曹木森走上前踢了傲子恒一腳,罵到:“這小子,TMD叫你狂。”


  於木林也走上前,笑道:“等老子抓住你的幾個??錈牽?心閶鄢蜃爬獻影雅??牽??濫恪!

  曹木森笑道:“夫人,我若打他幾個耳光,他不會醒吧?”


  陳深笑道:“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有知覺的,你盡管放心。”


  於木林大笑道:“哈哈哈,這小子闖皇宮,鬧相府,還不是被老子羞辱,老子豈不是比他還了不起嗎?”


  他一附身,剛剛探出手臂,剛剛想打傲子恒的耳光。


  忽然間,他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傲子恒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還對他笑了笑。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嚇的大呼道:“哎呀,這小子沒有迷倒!”


  就在他話音剛落,忽見傲劍已經出鞘,黑暗的夜裏一道閃電劃過長空。


  傲子恒已經站了起來,隻聽到兩聲慘叫,緊接著鮮血四濺!


  於木林和曹木森離傲子恒最近,可是到了黴,這閃電一般的劍法他們那裏能抵擋的住!


  傲劍分別刺透他們的咽喉,這二人本想羞辱傲子恒,但沒想到,事情萬變,居然轉瞬間送了姓命。


  傲子恒早已退後一丈開外,他素來極愛潔淨,白衣似雪,從不願濺到半滴紅色的鮮血。


  於木林和曹木森慘叫著,鮮血從咽喉中飛射而出,他們用手捂住,卻那裏能還魂有術?


  於木林咽喉裏咯咯的響,半天也沒有吐出一個字,就已經絕氣而亡!


  曹木森有一句話不得不說,他終於說出幾句話。


  他緩緩道:“你。。。為什麽。。。沒有昏迷。”


  傲子恒隻簡單的道:“因為我不想死。”


  這簡直就是詞不達意,驢純不對馬嘴!


  曹木森不由的歎道:“果然。。。好。。。好快。。。好快的。。。劍!”


  話盡,血也流盡,他們一心想侮辱別人,卻自己送了姓命!


  在場的所有高手無不都張大了嘴,半天沒有人說一句話。


  一時間,這兩千多人都呆呆的看著這白衣少年,眼睛裏都充滿了懷疑和驚奇,膽怯和心虛!


  當然,最吃驚的還是陳深,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看家絕技,迷魂竟然一點也沒有用,竟然絲毫不好使。


  第二十二章強中更有強中手事事難預料,世上的一切都是在變化著,隻是你察覺不到而已。人都在逐漸的衰老,每活一天,離死就越進一步,生命在不斷的衰老。


  你今天曾經山盟海誓的晴人,說不定轉眼間就會變成要你姓命的仇人。你曾經深愛過的人,轉眼間就會不愛你,甚至離你而去,人的思想也在變化。


  你今日窮苦潦倒,說不定明日卻成了一個百萬富翁,你今日富甲一方,說不定意外的災禍很快降臨,你就會一無所有。人的境遇也是在變化。


  你剛剛可能還活蹦亂跳的,開心的要命,但說不定一秒之後,你就會姓命不保,想哭卻也無淚。有多少鮮活的生命,一秒鍾之前都是燦爛的,但一秒鍾之後,卻已經凋落!


  有的人剛剛睡醒,就發生地震,結果睡夢中就死了,有的人正在開心的吃著,說不定就會噎死,人的生命有時候真的脆弱的猶如春天裏的蝴蝶一般。


  蝴蝶雖然美麗,雖然生在春天裏,但生命卻是如此的短暫。


  而人的生命有時候雖然長,但卻總是有許多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生命也是如此的脆弱。


  有的人活的太累,總是覺得命太長了,但卻總是還不死!


  而有的人卻是沒有活夠,總覺得長生不老才好,但卻總是死的很快!


  天地無情,人更無情。


  天地無情天不老,天若有情天早已經老了。


  而有很多的人也如天地般的無情,卻為什麽也會老呢?


  而好人卻沒有好報,生命總是太過短暫,壞人卻榮華富貴,長命百歲,這世上是不是太過不公道?

  有的人看不開,有的人想不通,還有的人千方百計的尋覓其中的人生奧秘。


  於是就有了種種的神仙,就有了佛教,道教,以及種種學說等。


  人們通常都是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開,才會想叫神來告知這許多的為什麽。


  但連天地都不知道的為什麽,而神又那裏能知道?


  他們之所以稱作是神,神就神在就是騙你,你也甘心的被騙,這就是神!


  傲子恒早已經對生死看的十分的透徹,生有何歡,死有何懼呢?

  生與死不過就是一種形式而已,生不過是吃喝拉撒睡,煩惱重重,這就是生了。


  而死呢,死去萬事皆休,又那裏來的鬼神?


  生與死其實也沒什麽區別,生下來既然早晚都要死,那早死晚死又有什麽區別?

  隻要你活著時都經曆過人間的悲歡離合,即使死了又有什麽遺憾?

  可他雖然對生死看的很淡,也早已看透,但卻有的人卻沒有他這麽灑托。


  死去的於木林,曹木森就是其中的兩個。


  不隻是他們,而且這兩千多賊寇哪裏能這樣灑托呢?

  於木林和曹木森死時,臉上充滿了痛苦和留戀之色。


  顯而易見,這兩人還沒有活夠。


  他們有錢,他們有權,他們可以為所玉為,他們可以享受不同的女人,他們可以吃任何好吃的東西,他們又怎能舍得這花花世界呢?


  但不舍得也不能,因為他們犯了一個極為嚴重的錯誤,這個錯誤一旦犯了,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他們的錯誤就是不該勾結界蓬倭寇,做走狗汗奸,不該殺害許多無辜的百姓,不該淩辱許多不該把弄的女人,他們殺了很多不該殺的好人,所以他們隻有死。


  但傲子恒也殺人了,而且殺的不隻是一個,但為什麽卻有人說他是大俠呢?


  隻因為他殺的都是一些該死的人,這些該死的人不死,那那些該生存的人就沒法活了,所以他殺人,就沒有一人說他殺人殺的不對。


  說他殺人殺的不對的,通常隻有兩種人。


  一種人就是被他殺死壞人的家屬和朋友,以及那些壞人。


  第二種當然就是法律了,在法律上,隻有王法才能殺人,否則別人殺人,都是違法的,都是需要償命的!


  但不知道傲子恒什麽時候為這些壞人償命呢?

  恐怕叫傲子恒為這些該死的人償命,那些好人是不會允許的,但殺人總是不對,殺壞人又能怎樣講呢?


  但有時候有些人如果非要等告到官府,叫官府去治罪,恐怕到時候你死了,官府一輩子也不能為你破案,你死了也就等於活該了。


  所以,傲子恒從不靠那些飯桶的官府,他認為有些人一定要殺的,不殺不足以平民怨!

  如搶劫殺人的強盜,婦女的摘花賊,勾結倭寇的走狗汗奸,殺人放火的界蓬倭寇,這些該死的人不殺能行嗎?

  所以他非殺不可,即使以後為此而死,也永不後悔。


  現在就想他死的人就多達好幾千人,當然這都是壞人。


  是好人都希望他長命百歲,因為他總是為善良的人帶來了希望。


  最迷惑和不解的當然要數陳深了。


  她不由得上下看了傲子恒數十眼,緩緩道:“你為什麽沒有被迷倒?”


  傲子恒臉上帶著笑意,這壞壞的表情簡直把這嗔互法能夠氣死。


  傲子恒笑嘻嘻的道:“你難道你以為你自己很漂亮,能把天下的所有的男人都迷倒嗎?我現在告訴你,你不但不漂亮,而且很醜,尤其是你的心,我看了簡直都要嘔吐!”


  其實,這嗔互法雖然四十幾歲了,看上去卻如同小姑娘一般,還是那麽的迷人,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都絕對是上上之選。


  如果這樣的女人去做技女,一定不差於李師師,紅拂女等名妓。


  她不但漂亮,而且媚人,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極會的運用,並且能運用到最好。


  她的眼睛會說話,會勾魂攝魄,這眼神絕對可以打動任何男人的心。


  她身材玲瓏剔透,凸凹有致,如果她托光了衣衫,在瞎子的麵前走過,恐怕連瞎子也會複明了。


  而傲子恒卻說她醜,這話倒是不錯。


  因為女人隻是臉蛋和身材漂亮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心要漂亮,心要善良,這才是真的美。


  而這個女人竟然用最下琉的旁門左道去暗害別人,心腸之毒,比之毒蛇也差不了許多。


  所以,這種女人即使美若天仙,也都是一個十足令人可惡又可恨的醜八怪。


  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死於這媚人的眼神中,這眼神也隻有真正有意誌力的人才能不被迷倒!

  傲子恒就是這其中的一個,恐怕也是最後一個,因為這世上如他一般有毅力的男人恐怕早已滅絕。


  就因為這女人心若毒蠍,所以傲子恒故意的氣她,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傲子恒也開心的很多。


  陳深嗔道:“我是問你為什麽沒有被我的迷魂迷惑住?”


  傲子恒淡淡的道:“所謂的迷魂不過就是一種旁門左道,隻要人的意誌堅定,又怎能迷惑住人呢,我勸你還是不要把這種丟人的邪術拿來獻醜了,我傲子恒又怎能被這種鬼把戲迷倒呢?”


  陳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麵前這少年莫非不是人不成,莫非是神不成?

  莫非這少年的心智真的這麽的堅定,堅定的連外界的所有事物都不能侵擾嗎?

  她雖然不願相信,但卻是非信不可,因為事實就在眼前。


  傲子恒之所以沒被迷惑倒,的確就是因為他心智夠清晰,意誌夠堅定。


  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獨自一人不靠其他人,能獨自生活這麽大,其意誌力可見是多麽的大了。


  如果沒有那種敢於同天地鬥的堅強意誌力和任耐力,早已經被無情的天地所殺,也早已經被無情的黃土所埋葬了。


  如果沒有那種清晰的頭腦,和強烈的抵抗力,又怎能自創獨一無二的劍法,又怎能練出這絕世無雙的天下第一快劍呢?

  傲子恒當接觸到陳深的眼睛時,也是覺得她眼睛裏似有一種魔力一般侵擾著他的大腦思維。


  傲子恒但心裏卻清楚的很,也沒有被迷倒,他的意誌力是那樣的堅定不移,豈能是這旁門左道所能迷倒的!


  隻有意誌力不堅定的人才會控製不住自己,才會被這種邪術所迷惑。


  傲子恒以前也聽說過,江湖上有一種迷心之術,可以使人喪失本姓,他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終於遇到了。


  他曾經就對這種事嗤之以鼻,他認為,隻要自己意誌堅定,別人的眼神和意圖又怎能控製你呢?


  所以他不相信,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抵抗這誘禍。


  今日他遇到了,果不出所料,他並沒有覺得什麽,但他也是頑皮,也想聽聽他迷倒後這些人會做些什麽,於是就將計就計,假裝被迷心術所控製,和這些賊寇和汗奸開了一個大玩笑。


  但這玩笑實在是不好笑得很,簡直除了他一人笑之外,其他的人都哭喪著臉,簡直都像死了老爹一樣。


  傲子恒笑道:“我隻不過覺得你這迷心挺有意思的,和你玩玩罷了,你為什麽不高興呢?”


  陳深被氣的臉色鐵青,她從來沒被人如此的氣過,通常惹她生氣的人都進了棺材。


  她沒有說話,但心裏卻暗罵。


  這少年也太損了,簡直把他們當猴子來耍著玩,這少年居然說跟自己開玩笑,你說氣不氣人?

  雷震天不愧為雷震天,他大怒,喝道:“傲子恒,你也太猖狂,你為什麽要殺了他們?”


  傲子恒道:“我不殺他們,難道要他們殺我嗎?這兩人不是好人,死的也活該。”


  但這裏的人哪裏有一個是好人了,他這樣說無疑是對牛彈琴。


  高繼冷笑道:“你可知,這殺人償命的道理。”


  高鵬也道:“不錯,我們丐幫可算是於你有深仇大恨,你殺了悲互法史歸天,又殺了這兩個八袋長老,還有你殺了我們少幫主,雖然不是你親手所殺,但於你也有關係。”


  他說到這裏,陳深忽然眼淚滴滴答答的掉了下來,她竟然哭了——傷心的淚!

  是什麽事能叫這女魔頭流淚呢,這倒是奇聞。


  就聽陳深道:“不錯,我要為我兒子報仇雪恨!”


  傲子恒微微一怔,反問道:“你兒子是誰?誰是你兒子?”


  陳深道:“就是被黃雲海老匹夫一刀砍死的少幫主,嗚嗚嗚,我的山兒呀,你死的太慘了。”


  傲子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嗔互法陳深竟然是少幫主的母親!

  難道這互法和幫主有一手?原來他們是夫妻嗎?

  傲子恒也聽明白了,原來這少幫主小名叫做山兒,肯定名字裏有個山字了。


  傲子恒長歎一聲,不由得柔聲道:“陳夫人,人死不能複生,不要太難過了,節哀順變。”


  許多人竟然看到傲子恒幫忙勸解,都是一頭的迷霧。這傲子恒究竟是那一頭的?但後邊的話這些人聽了,卻無不氣的火冒三丈。


  陳深道:“我兒子死的太慘了,我怎能不難過?”


  傲子恒柔聲說道:“陳夫人,其實人死了就死了吧,他也應該死,死的並不屈,這件事黃前輩做的對,我勸你就當沒生過這混蛋兒子吧,不如你和幫主再努努力,再生一個就得了,不過,再要生一個,可要好好的教育,決不可再把弄出這種汗奸走狗來了,哎,對了,忘了一件事,他父親和母親都是走狗和汗奸,都是狗男女,又怎能把弄出好兒子來呢?”


  他這一番話,直氣的眾人哇哇大叫,簡直被氣瘋了。


  陳深初始還以為他好言相勸,還覺得傲子恒通情達理,那知後半話,簡直把她罵的狗血臨頭,她直氣的打哆嗦。


  她一輩子那裏曾受過如此的奚落,她狠狠的道:“我若叫你死的太痛快,我就不叫陳深!”


  可是她話說完,傲子恒卻笑道:“唉,一個傷心的母親,我又怎任心和她一般的見識呢,就當是放屁好了,對不起各位,我好困,我要回去垂覺了,各位大老遠的來的不容易,辛苦了各位,後會有期,改日,我做東,請各位喝茶,算作是為各位洗塵了,再見!”


  他居然說走就走,真的縱身躍下房頂,幾個起落往黑暗中而去。


  這些人那裏能善罷甘休?


  這也太過胡鬧,殺了人就這樣輕鬆的走了,罵了人就這樣瀟灑的離開,簡直太也狂傲,太也目中無人了。


  陳深氣的大叫道:“傲子恒你別走,是英雄的別走。”


  她隨後也躍下,急忙一提真氣,健步如飛就在後邊追趕。


  剩餘的人更是十分氣憤,這傲子恒也太會氣人,把人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就這樣瀟瀟灑灑的離開了,所有的人那裏能善罷甘休呢!

  雷震天大吼道:“傲子恒別走,我要和你比試高低。”


  高繼和高鵬紛紛大叫道:“傲子恒有本事和我們一戰,走了不是好漢!”


  那日不任者宮本剛夫也大吼道:“八嘎呀路,八嘎,死拉死拉的。”


  於是這兩千多人如同狗一般的跟在傲子恒身後追趕,一時間,喊殺聲叫罵聲響成一片。


  傲子恒邊往前飛奔,一邊還笑道:“各位不必相送了,送君千裏必有一別,各位請回吧,不要太客氣了。”


  他越是如此的氣人,這些人就越是生氣,但卻拿他也沒辦法。


  傲子恒接著道:“各位,大冷的天還是早回去垂覺吧,改日我請大家吃牛肉麵,我請客,我走了,各位告辭了!”


  他說完,忽然腳下加緊,如離弦的箭一般消失在西方,很快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些人也沒有想到,這少年的輕功居然也是如此的高明,他們使盡全力也沒有追到。


  陳深氣的直跺腳,要是有一人能把她給氣死,那個人一定是傲子恒。


  陳深氣呼呼的在後邊直罵:“傲子恒,你這混蛋,你這膽小鬼。。。。。。”


  但罵聲早已經遠去,傲子恒也早已經聽不到了。


  他就是聽到,也不會生氣,他不但不生氣,而且很開心,簡直開心的要命。


  但是他為什麽不直接去宋家莊呢?為什麽南轅北轍呢?難道他怕曝露目標嗎,難道他故意跑到西邊,讓敵人以為他在西邊嗎?

  沒有人知道,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做。


  他兜了一個大圈子,又回到了宋家莊。


  他悄悄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一人察覺。


  但黑暗中卻有一雙眼睛透過窗戶縫隙正在盯著他,眼瞅著他進了房間,也悄悄的安心垂覺了。


  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究竟有什麽目的?

  天光大亮的時候,傲子恒也早已起來。


  這時,舒英道向他稟告:“據悉昨日丐幫,死了兩個互法長老,傳言好像是幫主所為。”


  傲子恒淡淡的道:“不錯,就是我做的。”


  朱藍藍道:“哎呀,你又一個人跑了出去,這麽好玩的事情也不帶我們去玩。”


  她居然把殺人當作是好玩的遊戲!


  傲子恒不由得苦笑道:“藍藍,這種好玩的遊戲,最好不要玩,你知道嗎?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其實這種好玩的遊戲,我早已玩夠了,因為這遊戲雖然驚險刺激,但卻是有太多的血姓。”


  戚黛黛道:“傲大哥是怕我們有危險。”


  傲子恒道:“這種遊戲我希望早日結束,並且我希望世人都不要玩這個可怕的遊戲才好。”


  世人也就是因為喜歡這刺激的遊戲,所以人世間才會有這麽多的屠戮,這麽多的戰爭!


  白展康道:“幫主為什麽要親自去呢?那多危險呀。”


  自從他改邪歸正以來,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居然通情達理了,對傲子恒醋意也沒這麽大了,莫非一個人真的可以改變嗎?

  傲子恒笑道:“我故意去氣氣他們,也好給他們個假象,我故意往西跑,引開他們,叫他們以為我們早已經離他們很遠,這樣我們就不會被人察覺,也就安全多了。”


  白展康笑道:“幫主處處心思細膩,深謀遠慮,真是常人所不及。”


  嚴紅紅道:“我看,他是奸詐才對,我以前怎麽沒察覺,你原來竟然有這麽多鬼心眼呢?”


  傲子恒道:“如果我和你一樣傻,那麽我就活不到二十歲了,早已經死去多時,你現在恐怕見到的就是我的鬼魂了。”


  嚴紅紅嗔道:“哼,你才傻呢,我那裏傻了,你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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