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森吉被閹(1)
誌瑪見森吉色迷迷盯著自己的模樣,心裏頭泛起一陣陣惡心。她強忍著反胃,擠出笑臉招呼道:“森吉公子?”
“是是,在下正是。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誌瑪姑娘吧?”
誌瑪:“公子果然聰明,一下就猜著了。請坐,上茶。”
森吉毫不客氣,大刺刺坐下。
“聽說公子文武雙全,小女子久仰大名。”
“那你一定是弄錯人了。耍槍弄棒,那是莽夫所為,不是我願意幹的。”
森吉倒也爽直,全然沒意識到會有什麽凶險等著自己。
誌瑪暗暗冷笑一下,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多費功夫。她試探道:“哦,原來這樣,看來是他人以訛傳訛了。不知公子平素喜歡做些什麽?”
森吉聽她如此發問,心中暗暗高興,以為誌瑪是想了解自己的喜好,將來迎合自己,遂興衝衝地說:“我的愛好麽?這個……咳,很多的,一時也舉不清,比方說,打獵、賽馬、宴請朋友、遊山玩水……”
他絞盡腦汁,盡量避免說到那些不良愛好上去,再就是把不良愛好換成一個好的說法。
誌瑪撇撇嘴,你小子避重就輕,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是個花心蘿卜?她故意說道:“我怎麽好像聽人說你這個人挺有女人緣的?”
“這個麽?……咳……我這個人交遊廣泛,自然會結識很多女人。可是我……我一向潔身自好,從來不跟這些女人假以辭色的。當然,她們要是喜歡我,我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不過,我始終記得跟誌瑪小姐的婚約。那些女人跟誌瑪小姐比起來,那是野雞跟鳳凰相比!我怎麽會自貶身份,跟她們糾纏不休?”
這話說得太厚顏無恥了,誌瑪差點一口唾沫啐在他的臉上。
“你這張嘴蠻會說話的。我可不信,你以前又沒看到過我,怎麽知道我是鳳凰,人家是野雞?”
森吉涎著臉說道:“以前沒見著的時候,在我的心裏,你就是天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從見你第一眼起,我就想,今生今世,我一定百般疼愛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誌瑪臉紅了:“你這個人說話怎麽這麽肉麻的?你一定經常這樣哄女孩子。”
森吉賭咒發誓,表白道:“我說的話都是出於至誠,沒有半點虛假。如果不是真心,天打五雷轟。”
“那你是說,我想要什麽你都會滿足我的了?”
“是的。”
“我不信。”
“說半句假話不得好死。”
“真的?”
“真的。”
“那你證明給我看。”
“怎麽證明?”
“我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
“隻要你看中了,我一定給。”
誌瑪悠悠歎口氣:“算了,我知道你是騙我的。”
森吉急了:“我騙你我是你孫子。”
“我要是想要你身上的一塊肉你也給?”
森吉在風月場上見得多了,女孩子撒嬌,多半就是用這種方式,故意要這要那的,真正要實施起來,卻不知道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她說想咬掉你身上一塊肉,實際上是想和你表示親昵。這個誌瑪,看起來蠻解風情的。
因此,森吉毫不猶豫,嬉笑著說:“你看中了哪塊,拿刀來割去。”他故意說得血淋淋的來嚇唬誌瑪。女孩子嘴裏說得凶狠,其實最怕見血了。
誌瑪笑眯眯望著森吉:“那我拿剪刀去。”
看到她的笑靨,森吉渾身都癱軟了,說道:“你去拿剪刀來呀,可別不敢下手。”
誌瑪轉過身,去衣箱中翻找剪刀。森吉滿不在乎,看誌瑪玩什麽小花招。
誌瑪從衣箱中拿出一把剪刀和一根長帶子。森吉有些奇怪:“拿長帶子做什麽?”
“我怕你反悔,先把你的手腳綁縛起來。不然,你一個大男人,我弱女子怎麽是你的對手?”
“不用,不用,我決不反抗就是。”
“不綁住你,我怎麽敢下手?你不肯,就算了。”
森吉生怕誌瑪掃興,忙說道:“別別別,說好了的。你要綁就綁。我就不信,你敢謀生未來的親夫。”
森吉背過雙手,讓誌瑪結結實實地綁在方椅上。然後,又把雙腿在椅子用帶子固定了。這個姑娘,還真像那麽回事,綁得可真緊。誌瑪又掏出一條方巾,去蒙森吉的雙眼。
森吉問道:“幹什麽?”
“蒙住你的眼睛,免得你害怕。”
森吉迎合她,故意拿腔拿調地說:“誌瑪小姐,我好害怕呀,求求你,把我的眼睛蒙上吧。”
“你這個壞東西,就會哄女人開心。”
誌瑪把森吉的眼睛完全遮住。拿著剪刀,在森吉的身上比劃起來。冷颼颼的剪刀劃過森吉的臉龐,停在他的鼻梁上。誌瑪說道:“剪掉你的鼻子好不好?”
“好啊,隻要你喜歡,我的鼻子天天跟著你,問你身上的香味。”
誌瑪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你說的惡心死了。不好玩。”
剪刀遊移到森吉的眼眶。
“你的眼睛看我的時候真是醜態百出,不如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算了,省得你以後賊眼到處跟著人轉。”
“誌瑪小姐就開始吃醋了?我保證以後隻看你,不看別的女人。”
“呸呸呸,你愛看誰看誰去,誰稀罕?你亂嚼舌根子,幹脆把你的舌頭剪了,你以後就騙不成其他女人了。”
森吉故意求饒:“我這張嘴可以騙天下人,隻不敢騙你。放過他吧。”
誌瑪的剪刀慢慢地在森吉的身上遊動,口中好似在自言自語:“剪這裏?不好。……剪這裏?不徹底……”
森吉聽她口中念念有詞,覺得有些好笑,心中不以為意。
誌瑪的剪刀忽然在森吉的那話兒停住了,那話兒受了刺激,立即打起了精神。誌瑪說道:“是了,剪掉這個玩意,就一了百了,徹底玩完。”
森吉壞笑道:“嗯,隻要你舍得,你剪掉它我沒意見……”
話音未落,森吉感覺到那把鋒利的大剪刀劃開了自己的衣褲,耳邊響起駭人的裂帛的聲音。那把剪刀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命根子與他的身體徹底分離。
森吉慘叫一聲,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