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科幻靈異>諸天萬界我第一> 第八百四十七章 沉香再闖天庭!

第八百四十七章 沉香再闖天庭!

  “主人,這劉家村好像不是什麽人都能進入的。”


  哮天犬幾分小心,幾絲委屈,看著眼前似是一派祥和寧靜的村莊。


  得了楊戩的令,入得劉家村擒拿劉彥昌。


  卻不想這村子,著實的邪門兒厲害。


  哮天犬本來還有幾分不信邪,因為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吞了天庭龍珠,又多千年修煉的狗。天地三界間的狗,足以千萬,還未曾有一條狗有如此的機緣福運。


  讓一個村子給嚇唬住了,不僅是丟了主人的臉,更是丟了天下狗的臉。


  高舉手中來自某隻虎妖大腿骨化作的兵器,狠狠擊打。


  反震力爆發,直接轟飛了哮天犬,還差點兒丟了狗命。


  “楊戩見過大俠!”


  楊戩目光幽幽,似是在整個劉家村掃了一遍,最終切實落在了安坐於村口大樹下,似是陷入昏睡狀態的蒼老身影。


  抬步上前,拱手行禮。


  有些事兒,實在沒法說。


  可對於這位行俠仗義的大俠,楊戩始終心有敬意。


  “倒是不敢當如此之禮。”


  看似陷入安睡狀態的老者,瞬時起身。


  以他的脾氣,自然看不慣楊戩所作所為。


  可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出自先生門下。


  前些日子,先生蹤跡便不顯於此。


  以先生那般神通能耐,也不該死困在一個無名山村。


  先生不在,那便由他接替。


  反正這劉家村,容不得任何人撒野。


  “此來可是問罪?”


  劉大俠神情肅然,幾絲凝眸盯著楊戩。


  出自先生門下教導,更曾與天庭征戰,曆經封神戰場,這一身的能耐與名聲,著實可以說是打出來的。


  如此名聲下,便是以霹靂神掌的霸道,怕也談不上容易二字。


  “大俠雖未曾正式入得恩師門下,卻也得恩師教導。”


  “多年來伴隨恩師身旁,豈能言罪?”


  “要說言罪,也是我這個兄弟做事莽撞,攪擾了恩師的安寧之地······”


  一見楊戩針對劉大俠的態度,哮天犬便察覺事情有些不對。


  聽一番言語,臉色刹那發白,咕咚一聲跪倒在地。


  “小犬無知,還請大神贖罪!”


  軟倒在地,磕頭真若搗蒜一般。


  跟在楊戩身邊多年,又豈能不知底細。


  那位雖說一身青衣淡然,看似什麽都不在意。


  但真要冒犯的話,別說他了,就是楊戩都未必能扛得住。


  “聽你小子說話,怎麽有些不開心呢?”


  “仿佛已經筆直的躺在地底下了。”


  朦朧青光中,一道身影凝聚。


  幾分笑言抬眸,楊戩以及劉大俠皆是大禮相見。


  “徒兒知過,還請師父治罪!”


  大禮過後,楊戩直接請罪。


  以對這位師父的了解,此言八成是開玩笑。


  可做師父的已然有了這話,徒弟又怎能無反應。


  “行了,都起來吧。”


  隨手一擺,楊戩與哮天犬皆是起身。


  “你都想著抓劉彥昌刺激沉香了,看來你真的將一切都想好了。”


  抬眸看了楊戩一眼,幾分淡然言道。


  “完全想好倒是不至於,不過做好了應對準備而已。”


  “還有就是看沉香是不是真有這樣的心智,能經得住這般的壓力與磨練。”


  在師父麵前,便與在父母麵前沒什麽不同。


  心頭的一切話,皆可自由言說。


  如此也算是緩解了心頭一直起來積蓄的壓力。


  事兒已然到了如此地步,不做不行,硬著頭皮也得做下去。


  可最後的結果如何,楊戩實在沒什麽把握。


  “如今的你,已然不是過去不懂事兒的孩子,教誨什麽的,實在不必。”


  “倒是有一言,希望你能記在心間。”


  楊戩神情肅然,凝聚了所有心神,聆聽來自師父的教誨。


  “生而在世,除了性命外,便是身份。”


  “除了根本為人之外,世事的變換,也注定了要有身份的變換。”


  “比如你來說,首先是父母的兒子,再是師父的徒弟。”


  “若是有姻緣二字,便該是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


  “每一種身份,都代表了不同的職責。”


  “父母的兒子,成長之後,自然要孝順父母。”


  “妻子的丈夫,便該疼愛妻子。”


  “孩子的父親,便該愛護孩子,為孩子撐起一座山。”


  “每一種身份,都是一種職責,同時也是一副麵具。”


  “戴上麵具,便要擔負職責,行該之事。”


  “但有個事兒,我希望你能常常思慮,麵具戴久了,是否還能脫得下來。”


  一切言語的核心,都在這最後的一句話。


  麵具戴久了,是否還能脫得下來。


  楊戩身軀微動,無言默然之後,抬手抱拳,踏步前行。


  這麵具到了該脫的時候,自然會脫。


  能不能脫下來,這實在是不必考慮的問題。


  即便是以這條命為代價,這麵具也非脫下來不可。


  看著帶著哮天犬踏步前行的楊戩,衛無忌抬手一點,便是一顆充滿了生命氣息的靈丹。


  “我知道你做事兒有分寸,對於意外,卻也還是多多預防為妙。”


  一顆靈丹,足以確保劉彥昌,性命無憂的麵對各種折騰了。


  “先生,您方才一番言語,聽得我可是著實幾分憂心。”


  劉大俠自有聰慧,許多事兒不必言明,蛛絲馬跡間,也都了解了。


  正因為了解,所以才憂心。


  有些話說說自然容易,要做到卻是千難萬難。


  若位置互換,自問不可能做到楊戩這般。


  說實話,真心有一番敬佩。


  這樣的人,萬一真如言語所言,麵具戴久了,怕是想脫都脫不下來······


  如何選擇,何等結局,已然不必再言。


  “我了解的脾性,所以才有了這麽一番話。”


  “雖然我相信他能夠時刻警醒,但有這麽一番話鎮壓,總歸多了一層保障,也多了一些安心。”“他有他的無奈,我也有我的無奈。”


  一聲悠悠歎息,讓劉大俠不知該說些什麽。


  連這般超然,都有無奈。


  其他,還有什麽資格言及悠然自得。


  不過劉大俠也明白,這種無奈是圈限在規則裏的無奈。


  拋卻情感,這倒是不可為一件好事。


  規矩還是得存在遵守的,哪怕相對自由,也還是得遵守。


  一些底線,還是不能突破的。


  倘若規矩的底線都突破了,徹底玩兒脫,也將是徹底的亂套。


  帶著幾絲複雜的心情,楊戩推開了沉香的家門。


  劉彥昌院子裏安坐,聽得動靜兒,眸間似有喜悅。


  待看到是楊戩之後,一絲複雜閃爍,終究歸於平靜。


  “你知道我要來?”


  來到劉彥昌對麵坐下,楊戩言道。


  倒不像是一個抓人的,一個被抓的。


  “或許我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有些出乎意外的,僅是你的到來而已。”


  以關係來說,一個妹夫,一個二舅哥,著實的實在親戚。


  “既然清楚有這麽一天,為何當初······”


  楊戩刹那,似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身軀微微前傾,壓力便如山嶽墜落。


  劉彥昌臉色瞬時通紅,眸中神色始終未曾變換。


  自那種神色中,楊戩讀到了熟悉的東西。


  他往昔也曾接觸過,隻不過經曆過現實以後,太過明白不可能而已。


  其實哪怕有一丁點兒的真心,也足以讓楊戩將此天地鬧個翻騰。


  有些時候回想,刹那的感覺,究竟該算是什麽。


  或許僅是兩顆孤獨的心,碰撞在一起時的一種吸引吧。


  “為了三妹,將你父子藏於天地間,本不算得什麽。”


  “我也曾跟沉香說過,這世間一切,隻要他想,都可以為他辦到。”


  “可他要的,隻有一件,卻也是我辦不到的。”


  “一番鬧騰,他已然是天庭三界通緝的要犯。”


  “你恐怕不得不跟我走一趟。”


  “你不跟我走,就得跟別人走,所以寧願你跟我走。”


  撤銷了對劉彥昌的氣勢鎮壓,楊戩言道。


  其實這話本不必說。


  “自你上門的那一刻,說實話,我連丟棄性命的準備都做好了。”


  “隻是聽你言,如今的沉香,似乎景況不是很好。”


  為兒子憂心,眉頭自然皺成了一團。


  “你還是為自己憂心吧。”


  隨手一點,限製住了劉彥昌的舉動。


  一點綠光,悄無聲息融入了劉彥昌心髒。


  “將他帶回天庭,交給刑罰司好好招呼。”


  性命已然無憂,還有什麽舍得不舍得。


  劉彥昌被帶走的瞬間,沉香便得到了感應。


  “楊戩,你壓我母親入了華山。”


  “你可知道,對於一個孩子而言,從小沒有母親的陪伴,是何等的無助嗎?”


  “後來四姨母因護我而亡,不能否認是我無能的因素,但終究因你。”


  “這一次若父親傷損你手,哪怕拚了這條命,我也非讓你付出代價不可。”


  筋鬥雲承載沉香,寒著一張臉,殺氣森然,直入雲霄。


  感應到父親出事兒,第一反應就是慌張。


  再有反應便是楊戩對父親動手了。


  一介文弱書生,安然於村莊。


  誰吃飽了沒事兒會對他出手。


  除了天庭,實在想不到其他了。


  既然是天庭的話,出手的必然是楊戩。


  恨意點燃的火焰上,這一次又添了一根嶄新的柴。


  常態成長,以時光日月,世事經曆為準。


  然如今的局勢,對沉香而言,常態的成長,完全不足以應對。


  為人子,可以為了救母親,苦求名師,苦練一番本領。


  如今自然可以為了父親,戰意衝霄,再闖入天庭。


  母親如今壓在華山,出來縱有希望,卻也還得一番拚搏折騰。


  父親若是再出事兒,天地蒼茫雖大,卻也是一無父無母的孤兒。


  冒險拚搏了一番,最終便是這等結局?


  這絕對不可能,這樣的結局,絕對的不接受。


  以前便沒有接受的可能,如今更加沒有接受的可能。


  憑手中斧子的鋒利,定然要在不可能中硬生生砍出一條可能。


  先前入了一次天庭,吃了虧,這一次自然長了教訓。


  一斧子落下,首先被摧毀的,就是掛在南天門高處的照妖鏡。


  沒了這個礙事的家夥,許多事兒要做,自然多了方便。


  “何方孽障,膽敢來天庭搗亂?”


  斧光發出的刹那,便有天將應對。


  奈何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一道鋒芒,狠狠擊打在了懸掛於南天門上的照妖鏡。


  天庭寶物眾多,但這照妖鏡卻也是不可多得。


  如今被損毀,自然是一番極為艱難的損失。


  更為重要的是敢對天庭出手,還是這般的霸道,簡直是徹底反了。


  自那孫猴子,或者可以說更為往前的楊戩兄妹開始,這三界之首的天庭,便似乎成了是非地。


  任誰都能前來鬧騰一番。


  於天地諸多目光而言,事不關己,自然是一場好戲。


  身在天庭所感受的,卻隻有屈辱。


  尤其是鎮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


  這究竟是得罪了誰,有仇有恨啊?


  還沒完沒了是吧?

  天庭四大天門,其他門皆安然,就可著南天門鬧騰是吧?


  真以為他們四個兄弟吃素,可勁好欺負是吧?

  話自然倒也不能這麽說。


  不過就以實際來說,相對其他天門,南天門的確相對容易一些。


  其他天門不必言,與南天門相對應的北天門,鎮守者可是真武大帝。


  一擊碎了照妖鏡,最起碼南天門霎時間大亂。


  而在這大亂中,沒了照妖鏡,一絲靈光順利悄然通過南天門,順利入了天庭。


  先前雖鬧騰了一番,甚至逼得鎖閉南天門。


  但對於天庭的整體構造,還真是摸不清楚。


  不過一般以常態來說,抓捕的罪犯,未曾處決之前,該是全部壓入天牢。


  一道靈光悄然幻化,偷入天庭所打聽的,自然就是天牢身在何方。


  這一回,沉香倒是有些想錯了。


  若以常態,自然是關押天牢。


  但莫要忘了,天牢的牢頭可是護法將軍,前任司法天神。


  若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劉彥昌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關在那裏。


  這天庭之上,仙神諸多,府邸自然也就諸多。


  除了玉帝王母所居瑤池外,最為矚目的自然是楊戩的真君神殿。。


  真君神殿內,一處或明或暗之所在,劉彥昌被死死捆在杆子上。


  之所以說是或明或暗,緣由便在於大家心裏都清楚,就是不說。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