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激情湧動
眼前的這張小臉因為傷痛而顯得柔弱憔悴,下巴更加尖細,透視著病態的美。這個女人,就連在病中都如此媚惑人心!這個感覺讓他更加不悅,抬手擰上她尖細的下巴,如打量某件名貴物品般左右擰動。
“你這個女人可真有趣,證據確鑿還能理直氣壯地叫冤,可真是個撒謊高手呀,哼!”一甩手,雅靈被冷莫言推倒在床上。
嘩啦——
緊接著,身上的衣服化著幾縷碎片,握在魔鬼的手中,無力得就像此刻的她!又是老招數!雅靈記起不久前那次不愉快的經曆。
“你要做什麽!”掙紮著,她的外衣已被冷莫言撕破,此時,她隻穿了一件小小的內衣!
嘩啦——
回答她的是褲子破碎的聲音,轉眼間,她的大部分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怕什麽!”惡魔冷笑起來,如從地獄發出,“你身上的衣服哪次不是我換的,你的這副身體,我早都看過許多次了!”魔鬼得意地將手中的碎片撒落地麵,單手壓住雅靈光裸的背部。
巨大的壓力令雅靈動彈不得,隻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冷莫言,你換藥吧,換完了我馬上洗掉!”背上的手太用力,壓到了她的傷口,她痛得咧開了嘴,卻仍不忘展開挑釁!每次都用這種方式逼她換藥,她不打算再屈服下去。
背上的力度再重一度,雅靈有種馬上就要窒息的感覺,她粗重的氣息不穩地呼出來,喉嚨發出呼呼聲。
“矍雅靈,你給我聽好了,你若是敢洗掉我塗上的藥,你的家人還有你的情郎們就都完蛋了!”冷莫言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難對付,他不得不用起了老招數。想來想去,隻有這一招能讓她稍微聽話一點。
身下的身體軟了下來,雅靈不再掙紮,安靜地趴在了床上。
冷莫言滿意地移開壓製的手,認真地為她擦起藥來,指腹碰觸著她柔軟的肌膚。她的肌膚好敏感,在他的撫摸下微微顫抖著,一點點泛起了紅色。
她的背部曲線很美,與腰自然地形成一個誘人的S形,手移到腰部,竟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柔軟細膩。
“擦完了嗎?”背部的那雙手遊移朝下,竟然停在了她的腰部,雅靈記得,她的腰並沒有受傷。
“翻身。”冷莫言尷尬地停手,冷聲命令道。
聽話地翻身過來,她閉著眼,選擇忽視這場尷尬。身上的手力度均勻,輕柔中帶著挑逗,她不安地挪動著身體,體內一股陌生的氣流湧出。
“別動。”冷莫言的聲音帶著粗啞,語氣也不似往日那般自然。
雅靈緊張得不敢再動一下,對方的手卻在她的大腿根部停了下來。“這是怎麽弄的?”冷莫言發現了她大腿內部的一個舊傷疤,反複撫摸幾次,抬頭問她。
“狗咬的。”雅靈身體顫了顫,慘烈的回憶拂上腦際。
冷莫言明顯感受到她的顫抖,不再問下去。這個傷疤幾乎占了她大半條腿,想像得到,當時的她傷得有多麽慘。幸好在內側,並不那麽明顯。
一切都變得那麽自然,為雅靈塗藥成了冷莫言每天必修的功課,他出人意料地每天準時回家,似乎僅僅是為了了解她的傷情。
雅靈不再掙紮,隻是每次都紅著臉完成整個過程,她還是不習慣在男人麵前赤裸自己的身體。
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疤痕淡到隻剩下點點淡紅,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冷莫言卻一再堅持要繼續塗藥。
“好了,這些地方我自己來塗。”雅靈紅著一張小臉,尷尬地將脖子扭開,冷莫言塗抹的手落到了她的胸部。
“哎呀。”雅靈害羞地連退好遠,,小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處。她低著頭,嬌羞得有如三月初綻的桃花。她的這一聲輕呼裏沒有了往時的冷淡,卻添進了一股小女人的嬌柔。
冷莫言饒有趣味地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褪去帶刺的外衣,原來她可以這樣溫柔。她的睫毛好長,不安地閃動著,泄露著內心的秘密,她的臉好嫩,如初生嬰兒般充滿彈性,引誘著他的靈魂,撥動著他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
他忍不住撫上了她的臉,用指腹感受她皮膚的柔軟。雅靈小心地抬起了頭,她為冷莫言的舉動感到不解,卻被他真誠的眸子所吸引,她細細打量著那雙填了某種欲望的眸,竟然忘了合上粉嫩的唇。
這是致命的誘惑!
雅靈眼看著眸越來越近,黑瞳裏的光芒越來越清晰,最後,她仿佛被那隻帶著魔力的眸子吸進去,掉入他深沉的瞳中。唇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一雙手臂環住了她柔軟的腰身,她就這樣掉入冷莫言的懷抱。
靈活的舌頭撬開她潔白的貝齒,與她的小舌糾纏一處,當雅靈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冷莫言已將吻轉為深刻。
她在婚禮上和他有過一次吻,相較於那次的簡短隨意,這次的他充滿柔情,並且不斷地加深著這個吻。雅靈感覺有些呼吸不暢,她開始拍打冷莫言的背。
冷莫言趁勢往前一壓,將雅靈壓在身下。他的吻沒有停,手順著腰往上摸索,在她身上激起點點火花。
雅靈感覺自己就要被他的激情點燃,似乎要化成一灘泥水在他身下。有些小小的害怕,更多的是渴望,渴望他的進一步深入。
背後的內衣扣子一鬆,僅剩的內衣就此滑落,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如兩朵含苞的小花,甫才經曆微風的撫摸,在空氣中輕輕顫抖。
冷莫言的手拉開了她小小的底褲,準備進一步的動作。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柳嫂溫和的嗓音。“雅靈,睡了嗎?”
“哦。”清醒過來的雅靈迅速推開身上的冷莫言,急急地叫道:“你等一下。”
冷莫言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一場好事,被人中途打斷,他的心情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