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一定會再見
說完就準備閃人,誰知道他卻快她一步攔在了她的麵前,壞壞地笑著:可否有幸認識美女?
葉語覺得他的笑真是晃她的眼,沒幸!丟下兩個字越過他就走。
洛向遠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沒幸?嗬嗬這個世界上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拒絕他的女人呢。
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
他玩味地笑著。
眾人一離開被布置的溫馨的婚房裏麵,頓時隻剩下了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段默岩喝的是真的有點高了,俊容上麵都泛著紅暈,但是不至於神誌不清。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結,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於是順手就去解自己襯衣的扣子,高大的身軀搖搖晃晃地朝床的方向走去。
地毯被鋪得厚厚的,他鋥亮的皮鞋踩在上麵猶如是踩在雲端沒有絲毫的聲響,床頭坐著的白月彤卻是有些傻傻的分不清楚是因為緊張還是別的什麽。隻是感覺他在漸漸地靠近自己。
空氣變得稀薄起來,房間裏麵似乎是因為他的進入而有一種很淡的酒精味,並不會覺得惡心反而是有讓人容易沉醉的魔力。頭頂美輪美奐的水晶燈散發著欲說還休的光亮,在他英俊的眉目上麵打下了重重的影。
一時間她分辨不清楚他的表情,隻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窒。
我想,他忽地出聲,原本靜謐的空間陡然被劃破,他低沉的嗓音因為酒精的緣故染上了慵懶的魅惑。
他想?他想幹什麽?
白月彤心頭突地一跳,猛然回過神來,一瞬間映入眼底的就是他的,動作麥色的若隱若現引人遐想。她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心想著不會是剛才葉語那死女人說的話都被他聽到了吧?
雖然協議說的清清楚楚,他也口頭跟自己保證過絕對不會侵犯自己,可是他現在喝多了,男人最不可信了,鬼知道他會不會借酒行凶!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V形地睡衣領口,我要洗澡了!話音一落她腳踩風火輪就衝進了浴室。
段默岩有些發愣,呆呆地看著小白癡消失在浴室門口,直到砰地一聲關門聲才讓他回過神來。他帥氣的眉宇瞬間蹙起,伸手在隱隱作疼的太陽上按了按,低低咒罵了一句。
他剛才是想說他要洗澡,他覺得很不舒服話,還沒有說完,這個女人急著跑什麽?好像自己是什麽洪水猛獸生怕會吃了她一樣!
況且那個才是主浴室該死的竟然被她搶先一步!
他懊惱地想,算了,自己隻能用另外一個小浴室將就一下了。
段默岩洗了個澡就覺得酒醒了一大半,他穿了一套藍色的睡袍就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在衣帽間從自己的西服口袋裏麵摸出了一份雙方已經簽好字的協議,打算趁著今晚把這個給一份她。
偌大的房間卻是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那個女人竟然洗個澡都那麽慢!
他將那兩份協議隨意地丟在床頭櫃上,為自己開了一瓶紅酒,端起一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抿了一口紅酒,優雅地疊著腿伸手緩緩地揉著自己的太陽。
淡黃的燈光打在他的頭頂,淩亂的濕發慵懶地垂在眼簾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胸線往下流,此刻的段默岩地讓人不敢直視。而他一雙深邃迷人的鷹眸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浴室門口。
十幾分鍾之後,一旁的紅酒杯已經見了底,而浴室的門卻始終都沒有動靜。段默岩忍無可忍。這個世界上她是唯一一個屢屢破壞自己規矩的女人,以前的種種就不說了,如今,還讓自己在這裏坐等她那麽久。
該死的!她洗個澡難道是在數毛嗎?竟然可以這麽墨跡!
將水晶杯往茶幾上麵一放,段默岩豁然起身邁著沉穩的腳步就朝浴室走去
白月彤並不是故意一直待在浴室裏麵不出來的。
隻是此刻的她正躺在寬敞的按摩浴缸裏麵,眯著眼睛有些恍惚地睡著了。
一個小時前她匆匆跑進浴室,推開門才發現這個浴室比家裏那個還要大上好幾倍。她來不及好好觀摩一下這個豪華到讓人咋舌的浴室就急著要洗澡。剛才她隻換了衣服,並沒有將臉上的妝卸掉,所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洗幹淨了頭上各種發膠和身上那些為了防走光而貼上的膠紙等等稀奇古怪的東西。等到大功告成躺在浴缸裏麵洗澡的時候,她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原本告訴自己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睡著的,可是身體一旦浸泡在溫水之中,濃重的睡意就襲來,眼皮一個勁打架,她實在是撐不住了,告訴自己隻眯一會。卻不想這一會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水溫有些下降了,涼意透過滲透全身讓原本瞌睡朦朧的她微微有些清醒過來,她睜開迷蒙的雙眸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又是坐著回了一會兒神,這才嘩啦一聲從水中起立抬起腳就跨出浴缸,誰知道剛剛睡醒手腳有些不利索抬起的腳正好碰到了剛才她放在浴缸邊上的沐浴露,滿滿的一瓶沐浴露頓時灑了一地。
她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去撿起來,不料滑滑的沐浴露在水漬彌漫的浴室裏麵頓時四散開來她的腳剛一落地就踩在了沐浴露上麵,整個人頓時失衡,一下子就來一個四腳朝天,後腦生生地撞在了浴室光滑的地板上麵,疼痛讓她所有的睡意頃刻間蕩然無存,她頓時尖叫出聲。
好疼。
段默岩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就聽到從浴室裏麵傳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緊接著是一陣悶響。他腳步微微一頓下一秒急速地衝向了浴室。
一腳踹開了浴室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景象卻是讓他整個人就此怔在了門口。
白月彤隻覺得這一跤摔得有點實在的疼痛,幾乎是蔓延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末梢,頭昏眼花眼冒金星。在聽到門口砰地一聲之後,她有些後知後覺地緩過神來,扭頭一看,段默岩已經站在了門口,她張著嘴巴保持著原來的摔倒姿勢,雙腿還以一種極其曖昧的銷/魂姿勢微微張開著正對著門口。
她整個人呆了。
段默岩一雙墨色的眼肆意地在她的身上,見她半天沒有反應而且還是這樣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小腹處一緊。他暗暗在心底咬牙切齒地咒罵了幾句,表麵卻依舊是若無其事地眯了眯眼睛,哼了一聲,涼涼地說:故意的吧?
白月彤聞言頓時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驚覺到自己的姿勢和的身體,臉騰地一下就爆紅了。
她慌手慌腳地去扯浴巾想要站起身來,奈何腳下的沐浴液就是和她過不去被摔疼了她的手腳有些不靈活,試了好幾下都沒有站起來。大腦也跟著有些遲鈍的她猛然又反應過來,麵前站著一個好整以暇看戲的男人,她恨不得用頭去撞牆尖叫,段默岩!你無恥!你還不出去!
她不要活了!她絕對不要活了!她竟然被他看光光了。
她潔白的身軀竟然被這個惡棍看光了。
段默岩看著她急急地扯過浴巾遮掩著自己的身軀。一雙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也不打算離開,懶懶地雙手環胸倚在門口,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你是故意的吧?能看的我都看了,不過也確實是如你所說,的確不小。這話倒是真話,他還記得那一次在那個衛生間裏麵她信誓旦旦地告訴自己,她和飛機場無關。平常她穿的休閑所以看不出來,現在一眼望去倒是真的很有料。
段默岩!你你!流氓!白月彤死死地護著自己的胸口,幸虧浴巾離自己近,現在重點部位都遮住了可是她剛才還是被看光了,再加上這個男人的話她,此刻隻差沒有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你滾出去!滾出去!無恥!給我滾出去!!
最後幾聲堪比河東獅吼。
段默岩皺眉說,你這麽激動做什麽?何況這裏是哪裏?這裏是我們新婚的房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讓我滾出去?
夜你個頭,你給我滾出去!我們的協議上麵寫明了的,你是想違反協議嗎?情急之下粗話亂飆的白月彤猛然想到了協議,這個現在可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她緊抓著自然是不肯放了,段默岩你再不滾蛋我們的協議就完蛋!
我說你母親是怎麽教你的?一個所謂的名門淑女一天到晚就把那麽粗俗的話掛在嘴邊的?這家夥竟然還有心思教育自己?
要你管!你給我滾出去!你耳聾了?我叫你滾!
該死,你現在是段家的人,是我名義上的老婆,所以注意你的言辭!
白月彤猛翻白眼這個家夥腦殘吧?這個時候竟然還要讓她注意言辭,她被他看光光了難道還要笑請他出去麽?她懶得和他扯這些有的沒的,心下正想著如何讓他出去的時候,誰知道段默岩竟然四平八穩地朝她走來,她頓時緊張得心跳加速,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這個家夥要幹嘛?
他不會是想將自己撲到行凶吧?
怎麽辦,怎麽辦,她的嘴角都快要扁下去了,急得滿頭大汗心,想著要是這個惡棍來硬的她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
空氣瞬間就凝結了,白月彤後悔到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這樣不洗澡了,早知道這樣應該把門反鎖,早知道這樣就……
他站定在她的身邊,高大的身軀俯視著地上的女人,好半天才蹲子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白月彤心中一慌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誰知道手肘剛剛碰到地麵頓時一滑整個人再一次失衡往後仰去。
這一次意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因為段默岩穩穩地拖住了她,看著懷裏一臉驚慌失措的她,他忽然心情大好心中微微一動起了某個念頭。
白月彤全身徹底僵硬了,舌頭打結,想說什麽卻遲遲開不可口。她聽到自己的心跳正在發出巨大的聲響,而她竟然還詭異地看到麵前的段默岩竟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