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3你老婆被人下藥了
白月彤藥效漸漸發作,在葉語的懷裏就安奈不住了,大概是看到了距離自己身邊最近的異性,頓時往洛向遠的身上湊,纏著他就要親上去了。葉語嚇了一跳,連忙用力地拉回來。洛向遠卻絲毫不避諱什麽,隻是邪氣地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葉語,那眼裏裏麵翻滾的東西,叫葉語整個人都在發抖。
“嗯,十五分鍾,差不多……”好一會兒,洛向遠舉著腕表呢喃了一句,果然聽到了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葉語扭頭一看,氣宇軒昂的段默岩沉著臉遠遠走來,“怎麽回事?”
“你老婆……”洛向遠抽完最後一口煙,不緊不慢地說:“被人下藥了。”
葉語都不敢看段默岩一眼,連忙將白月彤往他懷裏送,“段少……其實,我不是故意的,不過你放心,彤彤沒有失身……”
段默岩聞言,眼底瞬間就凝聚了毀滅一切的暴風雨。他麵色鐵青,二話不說就脫下身上的西服裹住了白月彤,將她一個公主抱抱起,厲眸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吳德全,冷冷地說:“向遠,你知道怎麽做了。”
洛向遠挑眉,溫和地笑。
葉語整個人徹底石化了。
向遠?向遠……
她應該沒有幻聽……她眨了眨眼睛再看向這個男人,頓時又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真的是……洛向遠?
白月彤一纏上了段默岩,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她一顆被撩撥地七上八下的心,仿佛是在火中,正在被熊熊燃燒,欲.火頓時蔓延,小嘴死命地往他的嘴上送,小聲地啜泣:“……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嗚嗚……”
段默岩見狀簡直就是急怒攻心,壓著胸口的熊熊怒火,跟洛向遠打招呼,“這裏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說完抱著白月彤就往門口走。
“哎……”葉語一見段默岩一臉窩火地抱著白月彤要走,擔心白月彤會被段默岩譴責,仗義地說:“段少,其實這事都是我的錯,和彤彤無關,你可千萬不要……那個怪罪她。”
哎,死就死吧,反正橫豎都是死了,總不能連累了好姐妹。
段默岩冷冷地哼了一聲,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
白月彤是完全入藥了,潮紅著臉扭著要,這會有段默岩抱著她,她是恨不得將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裏麵,櫻唇就沒有停歇過,“……我好累呀……好熱……幫我把衣服脫了吧……好熱呀……”
她一口一個呀的尾音,軟綿綿仿佛是帶著糯甜,能一直甜到人的心裏去。
明明是氣的要吐血的段默岩,突然整個身子抖了一下,心猿意馬不說,就連下-身都熱了。
該死!他又沒有被下藥,他是抽的哪門子的風!
他低低地咒罵了幾句,忍住自己不去看她,一出酒吧就將她整個人塞進副駕駛,上了車剛準備發動引擎,誰知道她整個人就跟水蛇一樣地纏了上來。
“……嗯……我好熱呀……有沒有水,我想……”她一邊軟綿綿地說著,一邊伸手繞上了他的脖子,碰到他哪裏都親下去,整個人跟無尾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我想要……我好難受,我想要……喝水……”
段默岩倒抽了一口涼氣,手刹都已經窩在手上了,卻一直都放不下去,整個人被她壓著動彈不得,咬牙切齒地咒罵:“白、月、彤!你他媽的,給我坐好!”
見鬼的,女人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他跟她強調過無數次,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她竟然在新婚的第二天就給自己捅出這麽大的事情!
一想到如果不是洛向遠及時告訴自己,那麽這般意亂情迷的她是會在誰的身下!
熊熊的怒火在胸口重新點燃,她不清楚自己已經是段太太了麽,她是想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越想越惱火,伸出手就在她的背上狠狠地打了兩下,該死!給我老實點!不然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可惜某個女人此刻完全是被欲.望給駕馭了所有的理智,就算眼前是洪水猛獸,估計隻要是個異行,她都會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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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段默岩並沒有把白月彤帶回家,而是去了旗下那個昨天才度過新婚夜的酒店。
酒店的經理正好在大堂巡查,所以他非常有幸地再一次看到了他們的大老板…
經理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最後在前台小姐的屢次呼喚之下終於醒過來。
經理剛才那個不是總裁和夫人麽,前台小姐逮著八卦就兩眼冒星,怎麽回事啊,我聽說昨天總裁把夫人給弄進了醫院哦,這麽快又……哎沒想到總裁一表人才倜儻的,某些方麵地需求好大哦。
經理一聽額頭猛飆冷汗,連忙輕咳了一聲打斷她工作!是不是想要卷鋪蓋走人了。
前台小姐頓時收回八卦,怯怯地低下頭,對不起,經理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經理裝模作樣地教訓了幾句,也跟著上了電梯,電梯門關上的同時,他嘴裏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真是禽.獸啊。
總裁夫人不好當啊。
整整一晚,段默岩確實是化身為禽.獸,而白月彤化身為最磨人的妖精,抵死纏綿。
在過程中他花樣百出,力道持久姿態繁複,白月彤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累的趴在他的身一動也動不了了,長發一簇一簇汗濕的黏在了自己的背上和他的胸膛處,全身的脛骨酥軟到散架,可是依舊覺得還不夠,在一.波.一波的極致快.感中,她覺得自己仿佛是踩在了雲端,整個人飄飄欲仙,然後幾秒之後再狠狠地摔下來,那種感覺比過山車還要刺激,想要得更多卻又覺得自己一定是快要死了。
一直到天朦朦亮,她才覺得整個身體都虛脫了,然後困意排山倒海襲來,她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男人的臉越來越模糊最後一閉眼就睡著了。
段默岩被她壓在下麵,聽著她漸漸呼吸勻,終於是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他勾起被子蓋在了她光滑的背上,然後將她放在身邊,自己則是套了一條褲子光著腳丫子就往浴室走去。
大概是真正的縱欲過度,他覺得自己走路的時候腳底都有些打漂。
這一晚上的瘋狂,徹底顛覆兩人之間原先就已經說好的協議關,係現在的他們不是有名無實而是有名有實,雖然他一直都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因為臨時的突發狀況,而他這樣隻不過是做好事配合她而已。
可是他不能否認這一切的發展都是超過了他的控製範圍之內,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這個小白癡牽著鼻子走。
徹底冷靜下來之後,他才覺得自己最近總是在受她的影響。
不管是情緒還是態度又或者是他認準的事情,總是可以被她輕而易舉地改變。
這是怎麽回事,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才是這個遊戲的主宰者他才是!
他雙手撐在浴室的洗手盆上,心生煩躁,從褲袋裏麵摸了一根煙含在嘴上,卻是久久沒有點燃。
一夜的瘋狂白,月彤覺得自己可以睡死到天荒地老去,隻是擾人清夢的手機鈴聲在不斷地響著,不罷不休。
四肢的反應遲鈍地不受大腦的控製,移動一下就像是傷筋動骨一般地疼痛,白月彤閉著眼睛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在淩亂不堪的被窩裏麵緩緩地動,卻是每動一下就倒抽一口涼氣,然後睡意也漸漸清醒。
終於她睜開眼睛,大腦隔了三分鍾才反應過來,腦海之中那些香汗淋漓極盡纏綿到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蒙太奇一樣閃過她的腦海。
她整個人徹底石化了,
她昨天晚上和段默岩……
手機還在驚天動地響著,她堪堪回過神來,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號碼,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媽媽,是母親的電話,她粗著嗓子喊了一聲,聲音扭曲極了。
彤兒,白母的聲音有些遲疑,怎麽你還在睡覺。
她瞥見牆上的鍾指針已經是指向下午兩點鍾了,她頓時一個激靈,連忙說:嗯,我剛剛在睡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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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並沒有懷疑什麽,在那頭嗯了一聲,問她:彤兒,你感冒好點了麽?
她下意識地接了一句,好多了,說了之後又突然想到了什麽,媽媽,您怎麽知道我感冒了?
她好像沒有告訴過母親她感冒了啊。
哦,白母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微微頓了頓,隨後依舊淡淡地說:我給默岩打過電話,他告訴我的。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母親的語氣和平常一樣,可是白月彤心中卻有些遲疑,總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了。
你婆婆對你好嗎?白母突然又問道,問這個的時候聲音之中還是帶著擔心。
白月彤想起艾美羽那一張冰冷的臉以及那對自己極其不屑的態度,她自問做不到無動於衷,不過她自然不會把這些說出口,很好啊,婆婆很照顧我的,說著違心的話還可以說得這麽順口,她倒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