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丹丘生
秦風三人從涼城上路,去京都的話還要經過三個城池。分別是‘費城’‘東雲城’‘西平沛城’才能到達京都。秦風三人比較擔心徐眉的安危,所以一路疾行。餓了就吃在涼城客棧帶著幹糧,渴了就在清晨接一些露水,然後接著趕路用了五天時間才趕到京都。
京都的城牆和涼城一般非常高,而且材質也是采用比金剛石還要硬上一倍的青岩。西城就長達幾百裏,縱深算下來整個京都將近幾千平方裏。
京都又分內外城和皇城,外城是平民住的地方,內城是官員住的地方,而皇城自然就是皇室妃子居住的地方。外城雖然不及內城和皇城繁華卻也比尋常城池繁華許多,而且一條條的街道也是熱鬧非凡。
“瞧一瞧,看一看剛出來的板栗咯。”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十文錢你買不了吃虧,你買不了上當。”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
各式各樣的人,在叫賣著。秦風三人在這外城四處轉著,這裏的明風和外邊截然不同,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畢竟這裏是皇城,天子的腳下。
“二哥,三哥咱們找處客棧落落腳吧!”秦風說道。
二人應答道,“好。”
白落提帶著他們來到一處名叫‘鳳鳴樓’酒樓,鳳鳴樓有三層,一層的兩旁有著許多餐桌座椅,樓梯則是在中央。還有一些歌姬在彈唱,作舞。二樓是一些雅間,三樓則是客棧樣的,供人居住。
石煥文揚起嘴角,用胳膊碰了碰白落提,說道,“沒想到啊!三弟你還好這口。”
白落提輕咳一聲,臉上有些紅色,說道,“我,我這也是想著,想著不引人注意,對不引人注意。”
“哈哈哈,三哥,你這撒謊的技術有待提高啊!”秦鳳笑道,“咦,三哥你臉怎麽紅了。平常沉默少言的,今天是怎麽了。”
“四弟你不懂,三弟怕是有心愛的女子了。而且就在這鳳鳴樓,要不就是這‘鳳鳴樓’有貓膩。”石煥文笑道。
“二哥,四弟你們就別取笑我了,咱們還是正事要緊。”白落提紅著臉說道。
門前的小二迎了上來,笑著對著幾人問道,“幾位客官,吃飯還是住店?”
“吃飯加住店,來個雅間,來幾道好菜,一壇酒。”石煥文說道。
“得勒您。”小二供手說道,“這邊請。”
三人來到樓上的雅間之中,二樓雅間的窗口正好可以看到樓下的歌姬。白落提癡癡的看著樓下的一名女子。那女子蒙著一層薄紗,正坐在那裏撫琴。
白落提癡癡的聽著,石煥文和秦風都看著白落提他都沒有發現。秦風笑問道,“三哥這是怎麽了,發什麽呆啊!”
“四弟,這你就不懂了吧!”石煥文笑道,“估計啊!是三弟心頭的女子,咱們別打擾他了。”
“嗯”秦風點頭應道。
飯菜一上來,秦風和石煥文就楞不住了,直接開始一頓狼吞虎咽,現在他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那些流民的饑寒交迫。幾天裏幾個人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都是在路上吃幹餅,都快吃吐了。
“二哥,嚐嚐這個,好吃著那。”秦風嘴裏包著飯,口齒不清的說道。
“這什麽啊?這麽好吃。”石煥文問道,“三弟,三弟這是什麽菜。”
見白落提沒有反應,石煥文在他眼前擺了擺手,又叫了一聲。白落提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啊,怎麽了二哥。”
“我都叫你半天了,快對二哥說說哪個是你看上的女子。”石煥文笑道,連剛才要問的菜都忘了。
“也不算我看上的。”白落提撓著頭傻笑道。
“快跟哥哥說說,哪個是未來弟妹。”石煥文挑著眉毛問道,不經意一看桌子上的菜已經空空如也,“菜那?”
秦風捂著滿嘴食物的嘴,說不出話了,拍了拍胸膛打了個飽嗝。笑道,“隔,吃完了二哥,在點一份吧!哈哈哈!!!”
“四弟都餓瘋了,三弟你還在看那女子。”石煥文捂著腦袋,“完了完了三弟傻了。”
石煥文的肚子發出一聲聲響。吩咐小二在上幾份飯菜。菜再次上來,石煥文也不管白落提了,直接動筷子開吃。幾天沒吃飯的人飯量總是那麽驚人,十分鍾不到,桌上的飯菜再次被消滅幹淨。
白落提也看了一眼桌上的殘羹剩飯,隨即一愣。石煥文和秦風對視一樣哈哈大笑,石煥文笑了笑,說道,“三弟,你看的太入迷了。菜都上了兩次了。”
“小二,再來幾道菜。”秦風捂著自己的肚子滿足的說道,“終於滿足了。對了三哥,跟我們講講那個女子的事唄。”
“好,我給你們講講。”白落提紅著臉說道,“她叫司空蓉,幾年前,我的家族還在的時候,我因為一些事情然後來這裏吃飯,當我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感覺我喜歡上了她。她的琴聲對我來講是那麽的動聽,那麽的悅耳。”
“那時候總有一些紈絝會來這裏聽她彈唱,也有一些挑事的人。”白落提出神的說道,“我看不慣那些人欺負她,我就把那些紈絝統統揍了一遍,隨後我和她的感情就慢慢升溫,我每天都會來聽她彈唱。我也和她提議過,讓她不要在這裏了。但她總和我說這是她的歸屬,鳳鳴樓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她想一直保存著這裏,這裏寄托著她父母的一生。”
“三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啊!”石煥文挑著眉頭問道,“你不去和她說幾句話?”
白落提想了想,臉上露出一絲狠厲之色,說道,“現在的我沒辦法,也沒能力給她安穩的生活,而且這裏人多眼雜的,要是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
餐桌上堆滿了餐盤,正在兩人談笑的時候秦風出現了一絲怪異。神情有些恍惚,呆滯隻是短短一刹那秦風就暈倒在桌子上。
“咚”
看著暈倒在餐桌上的秦風,石煥文和白落提有些驚慌失措,剛才還好好的秦風突然間的暈倒了。兩人連忙呼喚著秦風,“四弟,四弟。”
白落提驚慌的問道,“二哥,四弟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暈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啊!”石煥文擔憂的說道,“三弟,你快去請醫師。給三弟看看這是怎麽回事。”
“好”白落提點頭道,立即跑了出去。
石煥文連忙背著秦風到房間,將秦風放在床上摘下麵具。秦風躺在床上很正常,看不出一絲異樣,就好比正常睡覺一般。石煥文在秦風的床邊急得打轉。
一株香的時間過去,白落提將醫師帶了過來。
醫師皺著眉頭給秦風號了號脈,將秦風的眼皮翻起看了看眼睛,嘴裏道了聲“怪哉,怪哉。”
“我四弟如何?”石煥文焦急的問道。
“這位小兄弟看上去什麽事都沒有,隻是睡著了。”醫師摸了摸胡子說道。
“不可能,我四弟常年習武,身強體壯。怎麽可能無故的暈了過去。”白落提也有些焦急。
醫師沒有回答,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他這樣子我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病,隻能等。看他什麽時候醒來。”
石煥文給了醫師一些銀兩,醫師便離去了。兩兄弟焦急的看著床上的秦風不知所措。
而秦風則是進入了一處仙境一般的地方,秦風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腦袋,秦風嚇的連忙退後了兩步。那人是個白發老人,鬢毛和胡須全都是雪白的。但是老人卻十分邋遢,頭發和衣衫都有些破爛。
老人在秦風的周圍轉了幾圈,來回的觀察著秦風。摸了摸胡須笑道,“小子,叫什麽名字?”
秦風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糟老頭。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我叫秦風,不知不是在哪?”
秦風剛才就發現自己居然不在酒樓,而是在一片森林中。而且秦風還對這片叢林有幾分熟悉感。對著眼前的老頭實在是奇怪。
“秦風?”老頭沒有回答秦風的問題,而是好奇的捏了捏秦風的臉。
秦風閃躲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那,這是哪?”
老人家若有所思的,自說道,“福兮,禍兮?這小子的根骨居然連我都看不透。”
秦風看著這個不修邊幅的老頭,實屬有些無奈。不知道說些什麽好,秦風起過身來看著這一片叢林。
“小子,你可知仙?”老頭笑了笑問道。
秦風沒有回答老頭,自顧自的看著叢林。老頭撇了撇嘴,一巴掌打在秦風的腦袋上。秦風抱著頭痛呼一聲,“啊!”
“你這老頭怎麽這麽無理?”秦風皺著眉頭說道,“我問你的時候你都不回答我,我不回答你,你居然還打我。若不是看你是老人,我得狠狠的揍你一頓。”
聽完秦風的話,老頭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哈,老夫縱橫仙界百餘載還從未有人敢這麽和我說話。你小子是第一個。”
“還仙界,我看你這老頭就是酒喝多了,喝傻了吧!”秦風不屑的說道。
老頭就有些不樂意了,左手直接生成一團藍色的火焰,右手生出紫色的寒冰。往前一丟直接淹沒了整片叢林,左邊的叢林燃燒著熊熊烈火,右邊的叢林下著寒霜。老頭揮手一翻,隻見那些火焰寒冰戛然而止。
秦風瞪圓了眼睛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發現整片叢林一片狼藉,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一臉驚訝,茫然的看著老頭。
老頭看著秦風的神情頗有些得意,揚起嘴角問道,“小子,現在如何?能否聽完老夫說話?”
秦風楞了一下,立刻討好的說道,“您說,您說。”
“老夫乃是仙界魔尊丹丘生,如今想收你為徒。你可答應?”丹丘生笑著說道,一臉得意的看著秦風。在他看來秦風現在肯定已經折服於他的力量了。肯定會答應他。
“你被稱為魔尊肯定是十惡不赦的人吧?我這一生最痛恨那些壞事做盡,濫殺之人。”秦風皺著眉頭,決然的說道“我不可能答應做你的徒弟,我知道你很厲害,殺我如螻蟻。但是我就算死也不可能答應你。”
丹丘生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巴掌打在秦風的腦袋上。秦風疼的直叫,氣憤的說道,“老夫一句收徒不知仙界多少人求著拜在我門下。你倒好,老夫還得求著你當我徒弟?”
“誰說叫魔尊的就得十惡不赦大奸大惡?”丹丘生又給了秦風一巴掌。
“你能不能別老打我。”秦風捂著腦袋說道,“我天棄叔說過,但凡修魔功之人無一不是大奸大惡之輩,習魔功的無一不是嗜殺之輩。”
“你的什麽天棄叔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丹丘生又給了秦風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