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留人
季溪測叫了幾聲,發現自己的師姐隻是冷眼看著自己,季溪測瞬間閉上了嘴;顯然是覺得沒意思,所以也不再繼續演下去了,畢竟觀眾反應不太好,當然這觀眾自然就是指的他師姐。
“怎麽,不演了?”帝夜月眼角挑了挑,嘴角擒笑的看著季溪測道。
“不演了、不演了。”季溪測見帝夜月臉色好了起來,就知道他師姐不生氣了,所以也又大膽了起來。
“那什麽,要打就繼續打把。”季溪測轉過頭,看向自己身後的人,不好意思一笑,頓時讓人恍了心神。
孟玨淡淡抬手,看了一眼帝夜月和她身旁的季溪測,然後道;“收兵。”
“怎麽,殺了我們的人就想跑,那有這麽容易。”聽到孟玨收兵二字,胡老二大步跨到了孟玨的麵前,攔住了對方,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惡狠狠的表情。
孟玨微微的眨了眨自己的流目,隨即冷笑:“你要是想繼續,本主也不拒絕,隻……是你真的確定還要和本主繼續打下去。”孟玨瞟了瞟胡老二身後的人,不、應該是屍體。
胡老二一愣,隨即又看了看,他們山寨的人已經死傷過了大半,可想而知如果再繼續打下去,他們山寨的人肯定會全滅,隻是這個口氣他卻怎麽也咽不下。
孟玨也不著急,他胡老二也不是傻子,自然知輕重,不需要他再言明什麽;當然如果胡老二打算繼續以卵擊石,他也不介意替行道,殲滅這些山賊。
“把剩下的人扶下去包紮傷口。”牧軒的目光依舊黏在了不遠處的身影之上,沒有移開,對著自己麵前的胡老二道。
胡老二雙手緊握,隨即又認命般的執行起了牧軒下達的命令。
牧軒見胡老二執行起了自己的命令,他自己便慢慢的朝著自己所在意的那個方向走去。
“你不能這樣,明明是你先不對,拋棄我的不是嗎?!”季溪測朝著帝夜月道。
“這就是你暗算我的理由?!”帝夜月眯起眼看了一眼季溪測,就算先是她不太對,但她這個師弟這個‘惡作劇’也確實太過了。
“我隻是開個玩笑,好吧。”季溪測聳了聳肩;“而且,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沒有躲開啊。”季溪測微微揶揄了一下她家的師姐。
帝夜月冷冷的看了季溪測一眼,底下的腳依舊提起來了,就隻差這一踹了。
“帝姑娘。”就這一腳卻被走近的牧軒給打斷了。
帝夜月微微偏過頭,也沒有再隱瞞自己的身份,朝著牧軒淡淡點零頭:“有事?”
牧軒見帝夜月此時這平凡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波動,難怪、難怪他會覺得這個‘孟遠’如此熟悉,而自己也如此縱容他,原來至始至終他動心的都隻有一個人而已。
“你、你……的臉?”牧軒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畢竟南城一別後,牧軒再怎麽打聽也沒有鱗夜月的消息,如今見到真人讓他如何能簡單平靜下來。
“啊,這個啊。”帝夜月指了指自己的臉,隨即一扯,便扯下了自己的臉上的麵具,一張絕世容顏就露在了眾饒麵前。
而在場的人見這個殘疾少年竟變成了一個絕美的女子,皆是睜大了雙眼,連正在包紮傷口的胡老二都看傻了。
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完美無瑕的瓜子臉嬌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妖豔與清蓮並存。
“還有事?”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絲毫沒有注意這個動作在別饒眼中是多麽的誘惑人心。
“你、”
“帝姑娘真是多日不見啊。”就在牧軒打算繼續下去時,易行風卻插入了兩饒談話之鄭
當然眼神也如同牧軒一般,不曾從帝夜月的身上移開,因為帝夜月有那個讓人移不開眼的能力,再者易行風不想也不願意移開自己的瞳目。
季溪測看著這兩個靠近自己師姐的人,眼珠子一轉:修羅場。
帝夜月看著來的人疏遠二禮貌一笑:“易公子?”帝夜月似乎有些後悔暴露身份了。
“帝姑娘還記得在下,倒是我的榮幸。”易行風見帝夜月還記得自己,嘴角瞬間勾起了一抹弧度,顯而易見的心情大悅。
“帝姑娘還記得我不?”歐陽星見眾人冷落自己,於是也很不甘心的跑到鱗夜月的麵前,露一露臉。
帝夜月撇了撇湊過來的、笑嘻嘻的臉:“等你把零嘴送到我府上之後,我估計就記得你了。”
歐陽星一聽帝夜月這話,瞬間不太高興了,當然也不是真的不高興,隻是有點不甘心啊,再怎麽他也是玉樹臨風的人,卻在這個女子麵前一點好臉色都沒有討到。
顯然歐陽星已經忘鱗夜月的身邊的男子個個都是絕色了,所以他這個玉樹臨風在帝夜月麵前也引不起多大的注意,而且帝夜月的家裏還有一個淩駕於他們任何之上的男人,帝夜月更是不會看他們了。
“不知、兩位公子是否還有其他事?”帝夜月的言外之意格外好懂:那就是,如果沒事可否讓一讓,別擋著我的路。
不過牧軒和易行風顯然也不願意放過帝夜月,畢竟好不容易才發現鱗夜月的蹤跡,怎麽可能如此簡單就放過她。
“帝姑娘竟然在我這待了兩了,不如把最後一待滿如何?”牧軒看著帝夜月。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這是拿她的話賭自己了?!不過那是孟遠不是她,她可是分的很清楚。
“孟遠已不再,自然也就沒了三之約。”帝夜月不以為意的道。
“難道孟遠不是帝姑娘嗎?”牧軒寵溺的看著帝夜月耍賴,絲毫不悅。
而牧軒這眼中的寵溺卻讓帝夜月瞬間冷了下來,他的這種眼神她不需要、也不喜。
“牧軒、你留不住我。”帝夜月毫不留情的對著牧軒道,她不喜歡給覬覦她的人留有期望,也不希望有人繼續覬覦著她,所以這句話不僅僅是給牧軒聽的,也是給易行風聽得。
她相信,那個男人聽得懂。她的情已留給一人,所以她很仁慈的讓他們兩還未陷得太深時,早早退身,不過帝夜月卻沒有想到這兩人早已深陷其中,當然就算知道帝夜月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