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個大的
季溪測坐起身來,帝夜月見狀也去扶著自家的師弟,讓季溪測靠在床頭了之後才放開了自家的師弟。
“這個嘛可就多了,比如跟姐夫吵架了,來這裏避難唄。”季溪測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滾——”帝夜月粗魯的給季溪測蓋好被子,然後道:“你想多了,不是想著你受傷了,所以才來看看你的。”
“唔、”季溪測悶哼了一聲,然後才開口道:“師姐,再怎麽我也是傷號,你這樣對我良心不會痛嗎?”
帝夜月撇了季溪測一眼,然後開口道:“不會,再者我看你能會道,估計也沒多大的問題。”
“咳咳,師姐話可不能這樣,我這是內傷,你不關心我就算了,還這樣粗魯得對待我,你還有沒有師姐愛了?”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那是什麽?沒櫻”
季溪測一噎,然後目光停留在鱗夜月的臉上片刻,目光一眯,“師姐,你的臉色怎麽不太好?”
“沒事。”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自己坐到軟榻上去喝茶去了。
季溪測看了一眼帝夜月,然後微微挑了挑眉,大概能猜到了,不過他師姐不願意,他也不會再多言什麽。
“讓景重新替你準備一壺茶吧。”季溪測也直接下了床,拿過木架上的衣衫就披在肩頭走到了自家師姐的對麵開口道。
“不用了,這茶是果茶。”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也為季溪測倒了一杯茶推了過去,不緊不慢的道。
“嗯。”季溪測點零頭,然後端起茶輕抿了一口,才有繼續問道:“剛回來?”
“嗯。”帝夜月聞言,點零頭隨即又道:“白白的傷勢如何了?”
季溪測聞言便開口答道:“姐夫派人去照顧了,會醫術的,白白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所以沒有多大的事。”
“嗯,那就好。”帝夜月點零頭,隨即又道:“對於龍隱世家你有什麽打算?”
季溪測聽道龍隱世家眼底閃過一抹猩紅,然後邪魅的勾起嘴角,笑道:“自然是準備一份大禮給他們。”
“需要什麽東西嗎?”帝夜月挑了挑眉,沒有多言直接開口詢問道。
季溪測一聽,便沒有再和自家的師姐客氣,直接開口問道:“師姐手中的'那個'還有多少?”
帝夜月揚了揚眉,然後想了想才開口道:“那個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多帶,所以估計不太多。”
“那師姐能給個準確數不?”季溪測湊過去,然後開口問道。
帝夜月思考了片刻才大概了一個量:“大約是五百平米的量。”
季溪測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嘴角一挑道:“足夠了。”
“一會便吩咐讓給你送過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好。”季溪測點頭點頭,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笑意。
“那個三長老的府邸?”帝夜月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開口詢問道。
“不。”季溪測狡黠一笑,然後道,“要玩嘛,自然要玩一個大的。”
“你的是龍隱世家的?”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了然的看向了季溪測。
“知我者,師姐也。”季溪測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少貧。”帝夜月無奈的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笑了笑,然後直接轉移了話題道:“對了,師姐你到底是不是和姐夫吵架了?”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就你多事。”
“怎麽能算是多事了,我這可是在關心師姐你。”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
“放心,我們沒有吵架。”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
“是嗎?”季溪測十分懷疑的看向鱗夜,然後開口問道。
“怎麽?你在懷疑我?”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季溪測問道。
“額,倒不是懷疑,隻是我在關心師姐而已。你怎麽能這麽懷疑我了?”季溪測表示自己十分委屈啊。
“懷柔政策在我這裏可沒有什麽用。”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
“師姐、”季溪測趴在桌上,然後眨著眼睛看向了自家的師姐。
“了沒有吵架,我隻是想來看你的,還是你這是懷疑我來看你的真心?”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季溪測直接搖了搖頭道。
“那不就是了,你又不是女子,怎麽這樣八卦。”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開口道。
“唔,這不是感興趣嗎?”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開口問道。
“收起你的好奇心。”帝夜月瞪了季溪測一眼,然後開口道。
“好吧。”季溪測攤了攤手,也就不打算再繼續問下去了,畢竟他也知道他家師姐不想的事,他也問不出來,幹脆也不問了。
“對了,師姐今不是出去玩了嗎?感覺如何?”季溪測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開口問道。
“嗯。”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應了一聲。
“玩得如何?”季溪測又開口問道。
“嗯,還不錯,船也不錯,還製作療和花燈。”帝夜月點零頭,完之後便繼續道:“雖然最後船被毀了。”
“被毀了?”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道:“聽起來,師姐還玩的不錯嗎。”
“一般。”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應了一聲。
“一般?船可是都被毀了,還一般?”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似笑非笑的道。
“嗯,因為男人不讓我好好玩,自然是一般了。”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
“嗬嗬,難道師姐就是因為這個才不開心的?”季溪測揶揄一笑,對著帝夜月開口道。不過、不至於吧。
“你想多了。”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開口道。
“這可不怪我,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季溪測笑了笑,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
“你還聽不聽了?”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聽,自然要聽了。”季溪測一笑,然後斂了斂神色,示意自家師姐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