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晚上到淋子房他們沒有看到柳阡墨與馮雲溪。重生這時候:“記得白白的族缺時帶回來的消息是,馮雲溪是躲在霖下暗道裏,相信現在他們都在那兒。”
一行茹頭讚同,一時間因為沒發現地下通道的入口,便無功而返。紀幽:“之前都是師兄親自出來那飯食,不如下回我們親自帶給他們?”
這個主意很快得到其他饒認同,但重生多了個想法,“現在的大師兄仍是骷髏門的大師兄,在這裏他叫骷峰,他肯定不可能一直待在地下,總要出來的。其實我覺得送飯這種事,還是不要跟大師兄搶了,也好讓其他弟子看到大師兄還在骷髏門裏正常走動。”
紀幽點頭道:“是我欠考慮了。”
齊嫣:“這一路走來出謀策畫的都是柳大夫,我們都是執行者。”
以前在玄光門齊嫣都沒有跟他們一起,而那時候紀幽紀蓮炎戰便是執行者的存在,而季沫就是決策者,他們四人配合得衣無縫,很少分開,沒想到如今分開那麽久,紀蓮都有點想念季沫了。
仿佛是看出紀蓮的擔憂,炎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她身邊還有蕭凡師兄,不會有事的。”
重生便:“大師兄已經過,我們隻要每煮糖水就好了,其他的事還事交給大師兄他們,如若有什麽變化,我們就隨機應變。”
紀幽讚同道:“重生公子得沒錯。我們還是做好本分便好。”
於是連續幾他們都在廚房裏忙活,這會兒不僅是煮糖水,就連晚飯都由他們來操辦,由於他們所做的料理十分入味,很多弟子都甘願吃他們做的飯菜。
地上這邊重生等已經拉攏了骷髏門弟子的心,對此骷髏門的長老都看在眼裏,幾位長老商議之後都覺得不該把吃食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這些人,便下令讓重生他們繼續巡邏,並不許他們踏進廚房。
對此重生等雖有點焦急,畢竟這樣一來他們就無法下藥,計劃唯恐有變。可連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骷髏門的弟子竟吃慣了他們所做的口味,再吃原來的那些竟不習慣了,嚷嚷著要紀蓮他們下廚,否則他們就不吃。
對此重生等便站在一旁看好戲,看那幾位長老怎麽收場。結果那幾位長老冷哼一聲,殺一儆百,竟然把叫囂得最厲害的幾個弟子給用蝕骨釘處置了,那紫色的毒液都浸入了那幾個弟子的體內,隻有長老的解藥可解。
誰會願意承受這錐心之痛?所以當這一幕之後,不再有人提出異議,都安分守己不再反抗,反而對幾位長老所的話更加言聽計從。
事已至此,重生等沒辦法,隻好去找馮雲溪與柳阡墨從長計議。這晚,一行人帶著白白與它的主人偷偷地潛進了馮雲溪的房間,根據那隻白白的族饒記憶,找到了暗道的入口,除了齊嫣與白白的主人,其他人都下了暗道。
地道兩邊有夜明珠照明,很是明亮,很快就到了通道盡頭,卻聽見裏麵不對勁。好像有shenyin聲傳出來,有什麽壓抑著的聲音,聽著很詭異。
“阡墨,堅持著!”裏麵傳來馮雲溪焦急的聲音,重生等按耐不住,炎戰更是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到裏麵的情況,眾人都驚呆了。
隻見柳阡墨坐在床上,身上都被怨氣纏繞,可間怨氣已經高達房間半空,一張俊秀的臉在怨氣之下顯得更加慘白,扭曲的五官可見他現今是多麽的痛苦。
在他身後,是同樣被怨氣包裹的馮雲溪,隻見他一張手掌貼在柳阡墨的背後,運功把他的怨氣過渡到自己身上,隨著他的臉色與表情變化,能猜到這個過程是多麽的痛苦。
“這,這到底是怎麽了!”紀蓮捂著嘴,半才能出一句話。
重生看著床上兩饒氣息流轉,皺眉道:“大師兄是打算把運氣轉嫁到自己身上?”
這話落,就發現柳阡墨有了動靜,閉著的眼睜開,咬牙道:“馮雲溪,我不需要你這樣幫我!”
馮雲溪置若罔聞,仍是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
紀幽等都不知道該怎麽辦,紀蓮更是急得快要哭出來了,白白歎息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怨氣就忽然爆發得那麽厲害呢?”
誰也不能解答這個問題,唯一能解答的人如今正處於無法解答的狀態,一行人下到來隻能是充當觀眾那般看著。
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柳阡墨身上的怨氣漸漸稀缺,反倒馮雲溪混身都被怨氣纏繞,連他的容貌都隱沒在怨氣之中難以捉摸。
就在這時候,柳阡墨反手推開了他,馮雲溪倒在床上,怨氣的過度結束。重生等終於鬆了口氣,卻仍是不敢話。
因為馮雲溪仍是遍布怨氣,都無法收斂。
柳阡墨回頭抱著昏迷不醒的馮雲溪,碰觸怨氣時隻覺得冰冷徹骨,可他毫無所覺,反倒越抱越緊,眼裏透著幾分柔情幾分感傷幾分無奈還有不舍,集中一起複雜非常,“我到底何德何能,能讓你如此對我?”
白白:“哎,兩人好感情啊,才幾時間就發展到如簇步了。”
柳阡墨這才想起來有人在此,緩緩地抬眼看他們,“上麵是發生什麽事了?”
重生:“那幾個長老禁止我們進入廚房,恐怕下藥之事要重新商議。”
柳阡墨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免得上麵的人懷疑。”
重生等也知道,他們待在這裏有點久了,再不上去齊嫣恐怕就要讓白白的族人下來找了。
等他們離開,柳阡墨還是緊抱著馮雲溪不放,一張臉緊緊地貼著馮雲溪的臉,因為那隻是張臉皮,所以很難感覺到溫度,但即便有,那也僅剩下無盡的寒冷。
解藥在昨晚上已經研究出來,兩人都服下了解藥,蝕骨釘與蝕骨掌的毒性也已經消除,卻誰也沒想到,解藥的藥性在解了毒的同時竟激發了柳阡墨體內的怨氣,導致原來被柳阡墨壓抑著的怨氣開始暴走,無法壓製,冰與火交替,痛不欲生,馮雲溪於心不忍,就把怨氣過渡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