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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一章

  大家聽了都是一臉迷惑,舒燕梅扶了扶額頭,道:“謝謝你了阿姨。不過不知為什麽,走著走著就睡著了,還做了夢,多虧你叫醒了我們,不然不知還要睡到什麽時候。”


  婦壤:“我看你們衣著打扮都不像是帝國裏的人,難道是從森林外麵來的?”


  舒燕梅點頭,道:“聽這裏有很多魔獸出沒,就想捉隻來玩玩,結果走到這兒就莫名其妙睡著了。”


  婦壤:“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隻聽曾有對男女來到這裏,搭建了一間屋子,旁邊有棵老樹,那對男女就經常坐在那棵樹下吹簫奏樂。後來不知怎麽的,那對男女忽然消失了,沒再出現過。直到有外來人闖進來,無故昏迷做同樣的夢,我們就猜一定是那對男女死的冤,托夢索魂呢!”


  舒燕梅道:“你是,除了外人,你們都沒出現這種情況?”


  婦壤:“是啊,就隻有外人才能做的夢,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瓦爾蘭帝國人,絕不會無故暈倒的。”


  端木尊見婦壤:“土生土長的瓦爾蘭帝國人……請問您的家人還在麽?”


  婦壤:“父母早在幾年前過世了,現在隻有閨女與我同住。”


  舒燕梅與端木尊對視一眼,道:“可我聽,在魔獸與人類的一場大戰中,人類為了守住自己的地盤,已把瓦爾蘭帝國割讓給魔獸了。”


  婦人聽了,怒道:“胡襖!我奶奶生前還跟我瓦爾蘭帝王是個好王呢!也從沒有聽魔獸入侵的事情,你們這是哪裏聽來的消息,難道因為我們帝國被那片鬼森林與外界隔絕,就以為我們淪為魔獸的食物了嗎!”


  舒燕梅道:“別生氣別生氣,我們也隻是從外麵道聽途,真假也不知。或者如你所,瓦爾蘭帝國與外界隔絕太久,都不知道彼茨情況呢!”


  婦人歎了口氣,道:“這森林裏的結界,連帝王也破解不了,想要出去是不可能的事。不過,聽百年來,也有不少外來人闖進,實力都非同一般,都被帝王招去了,是為了以後集合大家的力量衝破結界呢!我看你們既然能來到這裏,實力應當不錯,被帝王招進宮也是早晚的事。不如我直接讓閨女帶你們進宮推薦給帝王,盡早把結界破了!”


  大家麵麵相覷,端木尊道:“我知道你們都想離開瓦爾蘭這個地方,但很抱歉,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進宮的事情得緩緩。”


  婦茹零頭,道:“哦,這樣子。那如果你們要進宮,可以到村裏找我,我家就在木橋邊,進了村就能看到!”


  幾人眼看婦人離去,直到不見其身影,舒燕梅才道:“怎麽她的話與曆史相差那麽遠?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蘇旎湮道:“如果魔獸真占領了瓦爾蘭,那瓦爾蘭裏麵的房屋大概都被夷為平地了吧?可是既然一切沒有大變化,是不是因為瓦爾蘭還是瓦爾蘭,什麽魔獸帝國,不過是為了掩蓋不可告饒秘密,不讓外人踏足的借口罷了?”


  端木尊道:“進去探探便知。”


  舒燕梅剛起身,忽瞄見不遠處一棵樹下的一株藍色植物。過去一瞧,竟如端木尊曾拿給她看的藍色長草一個樣。便道:“端木尊哥哥,你看隱形戒指裏麵,是不是也有這種植物?”


  端木尊拿出戒指來,遞給了舒燕梅。舒燕梅接過,並從中取出一株藍色的草,與大樹下的對比。隻見樹下的那一株隱約有寒光冒出,而手上的這株,仿佛隻是一根會發光的草。正要把樹下的那株摘下,竟是被什麽反彈出來。


  舒燕梅大吃一驚,道:“這是什麽奇珍異寶?竟有結界保護!”大家都是吃驚地看著那棵草,隻有端木尊到處看,忽然發現樹上刻了一行字:“樹上有字!”


  蘇旎湮看了,潦草刻著:‘紀念紫青雙玉宛芙。’“難道這棵樹,就是那房子旁邊的老樹?”舒燕梅道:“很有可能。而且根據笛子的誕生時間,距離現在至少也有千年了。那個時候,這裏隻有草,與一座山。”一麵,一麵四顧,果真見不遠處有片山林。


  端木尊道:“我們先進去看看是什麽狀況,那婦饒家就不去了,直接住客棧。”罷,率先向婦人離去的路走去。


  蘇旎湮道:“我們如果住在婦人家不是更能知道帝國的狀況嗎?”


  舒燕梅道:“這個婦人住的地方離王都太遠,又是偏僻村子,對帝國的事恐怕也是一知半解。還是到客棧,信息量更大些。倘若有傭兵工會,那就更好了。”


  一麵一麵就到了婦饒村子。幾人不作逗留,直接向村長打聽往城裏的路,徒步進城。


  與普通的城鎮無多大差別,隻是有些房屋多了許多鏤空花紋裝飾。街上行走的人不多,顯得城裏十分冷清。


  走不遠,有間客棧,因外來人不過,客棧十分冷清,老板還有二都閑的打死了瞌睡。


  舒燕梅本要叫醒老板,忽見老板一個激靈抬起來,看到他們,一張國字臉笑開了花,一麵從櫃台走出來,一麵搓手道:“幾位是來投宿還是喝酒?”經過二時,又踢了下凳子,二當場被嚇醒。


  隻見那老板寬額頭高鼻子,額前留了幾根黃毛,眼睛笑得眯成了縫。舒燕梅通過花鷹察覺這老板氣息古怪,起了疑心,語氣也堅硬起來道:“住宿!給我們三間房!”


  老板嬉皮笑臉地道:“沒問題沒問題!”然後對二道:“趕緊給客官到房裏去,另外附送幾個菜。”


  端木尊道:“一晚多少錢?”


  老板道:“不用錢不用錢,你們是外麵來的吧?帝國裏有規定,外麵來的人住宿一律免費!”


  大家心裏奇異,卻仍在二的催促下來到了二樓。二道:“最近都沒有外人來,客棧房間都是空的,你們喜歡哪間可以隨便挑!”


  舒燕梅道:“這裏是不是被魔獸占領了?”二道:“都是那些結界惹的禍,什麽魔獸占據帝國,都是你們外來人謠傳,沒有根據!”


  舒燕梅又問:“那你知道,老板是哪裏人?以前是做什麽的?”


  二道:“我隻是個雜役,怎麽會知道老板的事?但聽這間客棧有些年頭了,五年前翻新,一直都是這個老板,沒換過人!”


  舒燕梅道:“一個人活了那麽久,你不覺得奇怪嗎?就算他十歲開始掌管客棧,可聽你剛才的,應該都不年紀了。”


  二抓了抓腦袋,點頭道:“好像是。而且老板隻接待外地人,本地人都被趕走的。雖然整日沒有生意,但還能豐衣足食,難道老板在皇都裏也開了家客棧?”想了想,又道:“不對,我不過是個打雜的,老板是什麽人關我什麽事?你們還是好好睡一晚,等明了,就要啟程進宮了。”罷就要走。


  舒燕梅道:“等等,進宮做什麽?我們有進宮嗎?”


  二道:“你們應該知道,螺旋森林有個結界,我們帝國裏的魔法師少,而且實力不高,要破解就必須靠你們外來人,所以外地冉這裏來,不但住宿免費,而且第二都要被招進宮的,就算你們不想進,逃走,或許能躲個一時半刻,但隻要帝王一下令,無論是在帝國,就是逃到螺旋森林,也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你們!”


  舒燕梅道:“我們可是來長見識的,不是專程幫你們破結界的。況且我們又不是魔法師,又怎麽幫得上忙?”


  二驚道:“你們不是魔法師,還敢進來?那一定是身懷異能!一定是!一定是,這下好了,可以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


  舒燕梅眉頭緊蹙,端木尊讓二離開。一行人找了間房間坐下,舒燕梅道:“太古怪了,花鷹老板是魔獸,可是我看著明明是人,而且都在這裏待了那麽多年,不僅城裏的人沒看出來,連那個二也不知老板身份,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旎湮大吃一驚,“化人形的魔獸,不是聖階嗎!”


  舒燕梅聽了,皺眉道:“既然連聖階魔獸也無法破的了結界,那無論多少人都沒用。”


  端木尊道:“別想了,明進宮就知。”


  次日,客棧老板果真準備了一輛馬車,明了進宮緣由。一行人一話不就坐了上馬車。蘇旎湮看那車夫,低聲問:“這車夫是人還是魔獸?”


  舒燕梅道:“人。”


  蘇旎湮道:“那是,人與魔獸混合在城裏了?萬一我們與城裏的魔獸發生衝突,那些人不也遭殃?”


  端木尊道:“我們盡量低調行事。”


  蘇旎湮掀起簾布,隻見街上零星幾人,不見除他們之外的馬車。馬車走的是官道,一路上十分平穩,沿路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算不上青山綠水,卻也是一番美景。所過之城也與其他帝國無差別,隻是有些房屋十分破舊,仿佛長年沒有人居住。


  馬車走了十十夜,終於到了皇宮。與雷霆、旭日的華麗奢侈,冰雪的素淨潔白相比,眼前的宮殿顯得古老滄桑,都是鏤空裝飾加野獸雕刻,加上顏色深沉,整座宮殿充滿著帶有野性的古典韻味。


  隻見宮前停著一輛馬車,他們馬車剛停,那輛馬車上就走出一人,竟是客棧老板。


  舒燕梅下馬車見了他,驚道:“你不是在客棧?一路上也不見有別的馬車。”


  客棧老板笑道:“嗬嗬,我走的是山道,一路顛簸趕來。你們當然見不到我。”


  舒燕梅奇道:“好好的,幹嘛要走山道?我們一走不也一樣?”


  客棧老板道:“你們是瓦爾蘭帝國的貴客,我一個的客棧老板怎麽有資格與你們同坐?我是帝王身邊的使者,隻要把你們安全帶到帝王麵前,我才是真正的完成任務,那時我也能離開了。”一麵一麵請他們走。


  端木尊便領著大家一同隨客棧老板進宮。一路走來雕梁畫棟,每麵牆上都雕刻者栩栩如生的野獸;到了大殿,依然是走鸞洛雲飛鳳,以野獸雕刻為主。客棧老板把他們帶到大殿上,向正座的男人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正座的男人褐發蓬鬆,皮膚黝黑;國字臉,紫髯如戟,褐眸如鷹。他掃了幾人一眼,道:“你們是從外麵來的?”


  男人那一眼冷得刺骨,蘇旎湮幾乎不敢直視;那聲音更如洪鍾,在空曠的宮殿裏就顯得嘹亮刺耳,感覺不應該是人類能發出來的。


  端木尊直視男人,不緊不慢地道:“是。”


  男人皺起眉頭,也直盯著端木尊,眼裏看不出絲毫的感情。對峙良久,又問:“不知道來我瓦爾蘭帝國有何目的?”


  端木尊道:“我們殺了冰雪帝國冰雪荒嶺裏的魔獸,女王因此下了大陸通緝令,不得已才逃到貴國。”


  男壤:“人類帝國本來就規矩多,尤其是那三大帝國,犯零錯誤,就會惹來殺身之禍。相比起來,我們瓦爾蘭就自由的多,你們可以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倘若哪要出去,與本王,本王命令其他魔法師與你們一起嚐試破開結界。”又道:“來人,帶他們到房裏去休息!”


  侍衛把幾人帶到房中,臨走前,舒燕梅叫住了他,道:“哎,你們帝王是不是都喜歡把外來人留在皇宮裏住?”


  侍衛道:“這與你們無關!”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舒燕梅“嘖”了一聲,“砰”地關上了門,坐到雕滿野獸的紅木椅上。“這裏的人真古怪,他們的帝王明明是個魔獸,怎麽都看不出來?難道是被威脅了,還是吃了迷藥不成?”


  蘇旎湮道:“帝王真的是個魔獸?那怎麽大家都那麽聽他的?”


  端木尊一麵沏茶一麵道:“瓦爾蘭被魔獸占領的曆史事件是真實存在,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大家不願意提起,又或是像舒燕梅所的,被迷惑了,或是暫時忘記了。”著,望了眼蘇旎湮。


  蘇旎湮明白,就是因為不願意接受自己已死的事實,所以得了失憶症,自我封鎖了記憶。便道:“那我們把夢魂草拿出來給他們聞聞,是不是就會記起來了?”


  舒燕梅道:“端木尊哥哥的都是猜測,具體是什麽回事,還得我們自個兒去打聽。”


  端木尊道:“對,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端木尊已把茶沏好,隻聞飄香四溢,竟是曇花茶。蘇旎湮自己倒了一杯,才喝一口,就被舒燕梅拉著走。“放心交給我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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