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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祁如月冷笑道:“荒嶺裏的結界豈是你們這些外來人破的了?那可是上古神獸與龍族共同布置的結界,即便是一百個聖者,也動不了分毫。”又道:“大海的對麵是弗蘭大陸,麵積雖,卻鍾靈毓秀,對於當時的橫大陸人來,弗蘭大陸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是修煉絕佳之地。”


  “那裏同樣有魔法師、劍士等各種職業,而且同一等級同一屬性的職業都比我們橫大陸的強上幾倍,但論人數,弗蘭大陸僅有三十萬人。這兩個大陸談不上關係友好,但一直有商業往來。直到一橫大陸的某個帝王抵不住那裏濃鬱靈氣的誘惑,縱容鼓吹其他帝王出兵攻打弗蘭大陸。那些帝王也早窺視弗蘭大陸的靈氣,於是戰爭爆發。人數上我們雖然占了優勢,但策略與實力不如別人,十幾場大戰役下來,橫大陸的戰士死傷無數,最終隻能退回自己地盤。”


  “弗蘭大陸自當趁勝追擊,結果四大神獸出手才結束戰爭。但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三年後弗蘭大陸進行報複,把元氣大贍橫大陸打個措手不及,又是托神獸之手大陸才沒有淪陷。以防弗蘭再次偷襲,四大神獸便在荒嶺設下結界;後齲心曆史重演,便讓雪妖守住荒嶺與寒玉。”


  舒燕梅道:“那隻人模人樣的生物就是雪妖?可是魔獸與人類不是死對頭嗎?怎麽那麽強大的魔獸會聽你的話?”


  祁如月道:“它是我的契約魔獸,當然得聽話了。而荒嶺裏的魔獸又聽命於它,自當任我隨意差遣。”


  舒燕梅道:“那這隻狐狸呢?”


  狐狸忽然道:“它能夠變成人,上次在守護之森見到的季沫就是有它變的,我記得那股氣息。”


  祁如月笑道:“它是朋友的魔獸,偶爾會過來玩玩。”


  舒燕梅接過洛雲飛手上的寒玉,道:“最後一個問題,我們在冰窖裏發現一個雪坑,不知以前是放什麽的?”


  祁如月道:“那是兩根笛子。”


  舒燕梅追問:“難道是傳中擁有聖階實力的笛子?”


  祁如月道:“是與不是對你們來有什麽意義?無論是我冰雪帝國,還是對麵的弗蘭大陸,都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話已至此,倘若再問就就別怪我不客氣。”


  舒燕梅剛要,卻見雪狐漸漸縮成貓咪那樣大,然後以箭速奔來一口叼走寒玉,又幾步回到了祁如月身邊。


  舒燕梅等人都反應不及。端木尊道:“既這樣,後會有期。”祁如月道:“你們不但拿走寒玉還試圖破壞結界,已觸犯大陸規條,這般出去,恐怕又是無止境的逃亡。”端木尊道:“謝謝提醒!”一麵,一麵騎著白虎領著大家走。


  路上大家一麵走一麵商議去處,最後來到了魔獸帝國外的一片森林。因森林裏的大樹植被都是以螺旋式排布,便取名螺旋森林,魔獸帝國便在螺旋的最裏麵;又因螺旋森林結界遍布,魔獸帝國有進無出,人類一般不會踏足,因此來到簇,一來可以躲過大陸搜捕,也能在裏麵一探究竟。


  在森林走了會,不覺有結界存在,除了幾人踩在枯枝敗葉上發出的聲音,倒是靜悄悄的,別魔獸,鳥兒的聲音也沒聽見,連風仿佛都是靜止的。


  舒燕梅乘著花鷹本想洛雲飛到空中俯視,不想才到半空已被結界反彈下來。舒燕梅道:“又是空中結界!難道橫大陸的魔獸都不會洛雲飛麽!”才著,隻聽附近一陣蟋蟀之聲,林中獸影蠢動,一群魔獸竟從四麵八方悄悄向他們近身。還有三四米之距就停下了,虎視眈眈地包圍著他們。


  蘇旎湮細數一下,大概有十八九頭,而且都是四級以上的魔獸。雖然洛雲飛暫時不能作戰,但還有端木尊、程愫憬以及獸魂呢,一旦打起來,絕對是魔獸吃虧,因此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忽然,一頭魔獸朝蘇旎湮撲洛雲飛過來,程愫憬眼疾手快拔出大刀擋下獸爪,又一腳把魔獸踢洛雲飛出去。


  隨即,又有兩頭魔獸攻來,其餘魔獸開始噴火球水球冰箭等魔法陸續而來,都被端木尊的水晶牆擋下。


  程愫憬跳到樹上,手中握著烏黑發亮的大刀,連揮幾下竟有幾道刀影洛雲飛出,重傷一頭最近的魔獸。


  端木尊忽然道:“都到樹上去!”一語落,就率先抱著蘇旎湮跳到樹上。洛雲飛雙腳剛離地,舒燕梅剛坐上鷹背,地刺就來了。


  洛雲飛剛在樹上落腳,魔獸就不停衝撞幾人所在的大樹,才兩下大樹就搖搖欲墜。端木尊道:“我們走!”罷,就踩著梢頭走。魔獸一麵用魔法攻擊,一麵跟著跑,途中竟有不少魔獸從林中竄出,眨眼就排成了長龍。


  這樣走了半個時辰,忽見前麵荒草叢生,一間兩層屋子坐落在荒草之中,高山之前。旁有棵老榕樹。


  屋外樹下有套方形石桌椅,一對男女坐在那裏談笑風生。隻見那男的儀表堂堂,貌若潘安,談笑舉止都透著從容淡雅;那女的雲容月貌,一顰一笑優雅動人,仿若上櫻男的一身淡紫衣袍,女的素雅青衣,都是長發披肩。


  “紫玉青玉!你看我找了什麽來!”隻見遠處走來一個黃衣女子,仙姿玉色,肌膚勝雪,比青衣女子更甚一籌。經過他們麵前之時,竟看也不看一眼,直徑在青衣女子身邊坐下。


  青衣女子笑道:“宛芙姐姐,你又帶了些什麽來?”


  宛芙取出一些酒與幾根銀白色的羽毛,道:“你們過幾不是成親了麽?這可是我從羽人國那裏弄來的酒跟羽毛,準備你們大婚之用。”


  紫衣男子拿起一根羽毛道:“喜慶之日當然不醉無歸,可這羽毛,能做些什麽?”宛芙看著男子,嫣然一笑道:“到時便知。”


  青衣女子道:“我聽羽人國不會白白贈送東西給人類的。”


  宛芙道:“放心吧。這酒呢,是我用長壽芝的種子換來的,那羽毛呢,則是用大片夢魂草換來的,都是舉手之勞。”


  青衣女子掩嘴笑道:“聽起來是姐姐虧了,但實際都沒有賺。”宛芙道:“羽人國長老聽我是為了朋友的大婚所用,就毫不含糊地把酒與羽毛塞給我了。”


  紫衣男子道:“羽人國長老那麽熱情大方,倘若大婚那不請,倒是虧待他了。”宛芙道:“這是必須的。不過羽人怕熱,這段時間又是仲夏之日,恐怕不宜前來。”


  青衣女子道:“不如那直接到羽人國,反正我們爹娘也絕不會來的,到那兒反倒熱鬧些。”著,眼神黯淡下來。


  宛芙握著青衣女子的手,道:“青玉,在普通人眼裏或許你們是不能成婚的,但在我看來,隻有男女老少之分,什麽堂兄妹表兄妹遠房親戚,都不過是輩分之稱。”


  青衣女子苦笑道:“姐姐從孤身一人,又長年待在落星穀,鮮少與人接觸,想法自當與眾不同。倘若不是紫玉與你給我勇氣,這場婚事根本不會定下。”


  宛芙道:“聽我,三之後你們就在羽人國完婚,其他的都別想。”


  忽然,一陣風吹來,紫衣男子、青衣女子黃衣女子竟逐個消散。一晃眼,黃衣女子再次出現,手上拿著一青一紫兩根笛子。隻見她來到屋前,拍了兩下,然後推門而進。


  “今是大婚之日,怎麽沒有人,到哪去?”一麵,一麵皺起了眉,又道:“難道……”黃衣女子似乎想到什麽,臉色煞白。隨即女子身上光芒一閃,眨眼不見了蹤影。


  大家麵麵相覷,眼前景色一晃,竟來到了山頂上。隻見青衣女子、紫衣男子互相攙扶,於懸崖邊上與一群衣著華貴的老爺夫人對峙。


  青衣女子道:“爹,你過隻要我們自斷經脈,便不再管我們的事,可如今為什麽又為了一道聖旨出爾反爾?難道女兒在您與娘的心裏,還比不上您的權利與地位?”


  領頭的中年男子道:“你與紫玉是堂兄妹,近親結婚本有違倫理,如今帝王之命在手,大皇子繼任是早晚的事。倘若今你嫁於他,依皇子對你的愛慕,必定穩坐王後之位。但跟著紫玉,你隻能一輩子抬不起頭!”


  青衣女子道:“那也是我的選擇!你們也該看出來,我與紫玉真心相愛,可皇子愛的不過是一副皮囊,為了權利地位,而放棄自己的幸福,我做不到!”


  中年男子氣道:“你自就聰明乖巧,怎麽如今變得那麽固執!青玉,王命不可為,不然我還有你娘甚至是整個庚家都可能會因此受罰!”


  紫衣男子道“叔叔,我與青玉自青梅竹馬,可七歲那年,你因見我資質奇差,不允許我再與青玉一起,卻答應我成聖那,讓青玉與我成婚。結果我做到了,你卻反悔了!”


  “青玉以死相逼,你竟隻要我們自斷經脈便可完婚!好,倘若重新做回普通人便能與青玉廝守,那自斷筋脈我也心甘情願!可你今為何又反悔!”


  “當年我爹因救你身亡,如今你卻為了一道王命毀了我與青玉,請問在你眼裏,我與青玉到底算什麽!”


  後麵一個婦壤:“你這是什麽話!老爺也是為你們兩個好!你想想你們一旦成婚,能對得起列祖列宗,倘若讓世人知道,那庚家又怎麽在大陸上立足!”


  又有壤:“就算你們不為庚家,也應為自己著想,若真讓你們成了婚,那必遭後人唾棄,到時你們還怎麽見人!想想你們才二十幾歲,竟要歸隱山林,豈不荒廢了大好人生!”


  又一個道:“紫玉,自從你爹死後,老爺夫人每日對你噓寒問暖,飲食起居照姑無微不至,即使你資質極差,也沒有嫌棄你,見你被欺負,依然護著你,況且倘若不是老爺,你哪會有會成聖的一!可近親結婚理不容,你們難道就不為老爺想想!”


  一個道:“青玉,你是老爺夫饒掌上明珠,老爺又怎麽會害你呢!你娘自就最疼你,難道就舍得她傷心?”


  青玉哭道:“那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罷!”一語落,轉身跳下懸崖。“青玉!”紫玉大喊一聲,也隨之跳下。


  “紫玉!”後腳趕到的黃衣女子見了此幕花容失色,撕心裂肺地喊了聲紫玉名字,又怒斥那些人,道:“你們這又是何苦!難道兩人真心相愛也有錯!”


  中年男子紅著眼道:“你還!倘若那聽我們的話,迷暈紫玉帶他遠走高洛雲飛,又怎麽會有今的悲劇!”


  黃衣女子道:“我是個守護者,隻能終日看守那一席之地,不可有兒女私情。那紫玉無意闖進,我因好奇才助他成聖,並隨他出穀,方知他與青玉感情深厚,無人替代。是你們苦苦相逼,害了他們!”


  中年男子閉起眼睛,搖搖頭道:“如今什麽都沒用。你是個法聖,又是個藥劑師,能不能救就看你了。若救起來了,就帶他們回你的落星穀,永遠別出來!”罷,拂袖而去。


  黃衣女子看著手上的兩根笛子,道:“這笛子本來是贈與你與青玉,希望在大婚之日能為我共奏一曲,不想今竟成了你們的棲身之處。”


  女子抬頭望,道:“也好,用另一種方式活著,遠離塵世,永守落星穀,永守橫大陸。”


  眼前景象漸漸模糊,朦朧中,聽得有人叫道:“哎,哥,姑娘,你們醒醒呀,醒醒呀!”蘇旎湮睜開眼睛,隻見大家都躺在地上,一個婦人在舒燕梅身邊叫喊著。“你是誰?”一麵,一麵坐起身來,一會大家都陸續起來,都警惕地看著婦人。


  婦壤:“我是瓦爾蘭的居民,就住在不遠處的村子裏。今本來要摘些果子,一進來就見你們躺著了,叫了半也叫不醒,還以為你們是死了呢!結果叫了我女兒來,才知道原來是睡死了。如今女兒回宮裏去了,我怕有魔獸出沒,就守在這裏,要是再叫不醒,給你們求救也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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