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鬆霖張了幾次口,終於還是沒說。總歸事情馬上就要結束,也不用叫碧澤知道了徒增煩擾。
隻是到了關鍵時刻,難免忙起來,通宵達旦也可能。
連著幾日鬆霖歸得很晚,連帶碧澤用晚飯與睡覺也晚。這樣不太好,這晚,鬆霖沐浴後,在床上同碧澤講:
“我最近要忙好一陣,我晚歸不要等我。”
“你在做什麽?”碧澤半睜開眼,緩緩道“有血腥氣。”
鬆霖一怔,今天他先後去了刑部和昭獄,旁聽了對尚書的審問,對諸多罪名尚書不僅不認,竟是一頭撞在牆上,血濺當場。他沒想到碧澤這樣敏銳,明明已經沐浴更衣,隻含糊道:
“官場事罷了。”
碧澤隻是看他,不言語。在鬆霖挨過來時伸手抵住他胸膛,一副不要他近身的模樣。
鬆霖便解釋:
“丞相派倒台了,那些黨羽,我看了他們受刑——他們生死有命。”
碧澤轉為掐著他下巴,抬起鬆霖頭與他對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還有呢?”
鬆霖移開視線,沉默一會兒,很為難似的,抓緊了手指,終於說:“是丞相……他、他就是我生父。”
鬆霖為自己約定的三十歲,是要丞相命的期限。
鬆霖殷切,帶點請求地看碧澤:
“碧澤,我意難平,讓我殺他,”
“他此生最愛權勢,我就用權勢殺他。”
“再給我些時間好不好?”
碧澤冷淡道:“我可以幫你殺他。”
“不!”鬆霖答得急,也堅決,“我自己來。”
碧澤猛然逼近,掐著鬆霖下巴,眼眸深綠,語氣平淡:“你還舍不下你的恩恩怨怨。”
“跪。”碧澤把人翻身過去,命令道。
鬆霖被按著肩胛骨跪趴在床上,有點慌,急切地搖頭:“碧澤?我沒有!”
外袍被掀開,下擺搭在後背,褲子猛地被拉下,剛好露出圓滾滾的臀瓣。
鬆霖一時茫然,而破空聲響起,“啪”地一聲,鬆霖臀肉一痛,叫出聲:“啊!”
“碧澤,別——啊!”
一下接一下,像是鞭子,沒規律地抽打,鬆霖又疼又羞恥,更心慌的是碧澤沒回應,沒幾下就忍不住泛起眼淚:“不要了碧澤……疼……啊!”
“啪。”這一下抽在股縫,險些打在穴口上,鬆霖劇烈地掙紮起來,上半身被按住了,隻有一個被打得紅痕交錯的屁股搖來搖去地躲。
一巴掌打上去,疊著紅腫痕跡,火辣辣地疼,鬆霖哭得可憐極了,抽噎著,簡直上氣不接下氣。
“不準躲。”
“為什麽要為別的事分心。你做錯事了,崽崽。”
涼涼的蛇尾塞進股縫,鱗片擦在穴口,鬆霖這時才反應過來,剛剛抽打他的是碧澤蛇尾。
碧澤揉捏著被打得泛紅的軟屁股,涼的指尖每每滑過紅痕,掌心按壓著腫起的鞭打痕跡,痛意之外竟然有麻癢升起,更重要的是感受到碧澤態度的軟化。
“別弄了碧澤,難受……”鬆霖抽抽噎噎地。
碧澤不理他,方才堪稱溫柔地撫弄沒有了,褻玩穴口的蛇尾抽出。碧澤一隻手仍按住他,一隻手拉扯臀肉,露出隨鬆霖急促呼吸而一收一縮的穴口。
“不要……碧澤別……”鬆霖預感到下一次抽打,不等他說完求饒的話,蛇尾重重落下,準確地抽打在穴口。
“啊——”鬆霖渾身顫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再求饒,“我錯了……碧澤,我知道了。”
男人拇指指腹撫過挨打後可可憐憐的後穴,鬆霖咽下每一個對碧澤的求饒與拒絕,也忍住了躲避,翹高屁股,迎合男人手指與鞭打,“我知道錯了,權勢我都不要了,不管他了……”
又一下落在臀肉上。
“不要說謊。”
“決不騙你,我不再貪戀人間!”
男人重重揉了下剛剛鞭打的地方。
鬆霖心念電轉間驀然醒悟,道:“我是你的,隻在意你,旁的什麽都不要!”
指尖沿著股縫劃過穴口。
“我隻要你。”
身後沒了動靜,隻有鞭打痕跡依舊火辣辣。
鬆霖聞得碧澤一聲笑:“乖崽崽,不要把心和眼睛分給別人。”
“嗚……我不會了,碧澤,你親親我。我疼。”
碧澤揉著他穴口,放開壓住他的手,鬆霖扭過頭迫切地吻他。
屁股疼,不敢躺,鬆霖依舊跪著,熱烈急切地抱著碧澤親吻,分開喘一口氣,又緊接著貼上去勾纏舌尖,涎水從唇舌間滴落,碧澤揉捏他屁股的手法此時充滿了情色意味,那些火辣辣的痛感都蔓延上癢意和熱度。
銀絲拉扯在兩人唇間,碧澤啞聲笑著說:“你濕了乖崽。”
“唔……你不氣了?”鬆霖身上起了層薄紅,半眯起眼睛衝著碧澤笑。
碧澤不答,抱著他,手指探進軟穴,鬆霖知道這下是真的要肏他了,性器擠進軟穴裏,被舒舒服服地裹著,連衣服都沒脫,碧澤從領口伸進去捏他的乳頭。
抽插時,紅腫臀肉被反複撞擊,又疼又爽,鬆皺著眉頭吸氣,很快就分不清疼痛和快感。隻覺得別樣快活,分外淫蕩。
碧澤舔咬他後背,解了他衣衫,在他被頂撞得往前聳時把人拉回來,重重嵌入。
鬆霖渾身都熱,胸口突然一痛,是碧澤拿蛇尾打他乳首。
“怎麽又打啊!碧澤……還氣麽?”
“沒生氣。”碧澤笑一聲,若無其事地說:“就是想弄你,隨便找借口。”
“我喜歡這些痕跡。”男人揪他乳尖,蛇尾不輕不重地抽打:“你下麵吸得我好舒服啊。”
“什麽啊!”鬆霖睜大了眼,憤憤地咬他肩膀,簡直不想給他肏了,偏生情欲炙熱,燒昏了頭,口不擇言,“笨蛇!壞蛇!騙子蛇,啊——豬豬蛇!”
碧澤坦然挨罵,抽打與操弄的動作卻變本加厲,每打一下,肉穴就跟著收縮一下,陽物被裹著,被吸得快活極了。
碧澤像是要把前幾天沒做的補回來,反複地操弄他,不知疲倦似的,無休無止,要把他肏壞了一樣。鬆霖後來神誌不清,任由碧澤變作蛇形,狠狠抽打,在他胸前後背印上數不清的紅痕,快感累積過多便分不清疼和爽,鬆霖連他什麽時候塞了兩根蛇莖都不知道,叫啞了嗓子,射不出東西,徒勞地吐著透明腺液。
第二天睡醒,碧澤倒是變作人形抱著他。鬆霖滿身的紅痕,有些地方還泛著青紫,難言的隱秘的靡麗情欲。
股間還埋著碧澤陽物,鬆霖捧著碧澤臉頰與他額頭抵著額頭,想起昨天蛇妖的任性,嗓子微啞,含滿笑意:“甚矣,汝之不惠!”
“什麽?”碧澤聲音慵懶,半睜開眼。
“沒什麽。”不等碧澤再追問,鬆霖親上去,轉移了他心思。
他二十歲回崎城,那時他想過,隻守著他的蛇妖。反正丞相年過花甲,活不了數年,便藏了那些往事與怨恨複仇的心思。
而後被傷了心,滿心怨恨,便重拾了追名逐利之心,和報複的欲望。
丞相已倒台,他們在牢中一見,頭發灰白的階下囚完全認不得,想不起他。想來哪怕取他性命,也不能真教他開心。
但碧澤今卻真真切切地在他身旁,圓他曾有的癡怨,解了他所有不甘不平。
不論真生氣還是戲弄,如他願又如何?報複一個壽命無幾的人,哪有討這不講理的蛇妖歡心重要?
擺攤兩天,倒賠五塊。
現在負債四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