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竅的偷看
忽然覺得很悲哀,我和他原來時至今日,依然無法坦然相戀,我們的關係,到現在還是這麽見不得人。就算我心裏始終隻有他,他也專情長情至此,並沒有辜負過我。
眼眶忍不住一紅,淚水實在沒忍住,我趕緊抹去,黎熏看出我的不願透露和難受情緒,趕緊打圓場:“現在進入下一個環節,我們聊點好玩的吧。”
接下來的節目,我已經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渾渾噩噩的奉陪到結束,我情緒低迷到了極點,回張玉鑫別墅的路上,檸檬拉住我的手勸慰道:“玫姐,節目組承諾我們了,會剪掉那些不合時宜的片段。”
我嗯了一聲,忽然想起粉絲的事,問:“那些粉絲是你找來的嗎?”
“不是啊,玫姐,他們都是你的真實粉絲,橙紅是我們的聲援色調。”
“真粉絲?”
“你忘了之前莊放經理和方姐的計劃嗎,要給你打造官方後援團,現在初步見效了,後援團的帶頭人還是他的老婆呢。”
“哦。真是麻煩方姐和莊經理夫婦了。應該和方姐說一聲,得給莊經理漲工資了呢。”
檸檬打趣:“這人一有錢,報答人的方式就喜歡用錢了。”
我尷尬的戳了她一指頭:“去你的,敢笑話我?”
到了張家別墅,發現秦佂也來了,正在客廳裏和張玉鑫聊天品茶。
自從他傷勢好轉後,他就離開了張家,我已經兩三天沒有見到他,有些驚訝:“你怎麽來了?”
“接你一起過年。”
張玉鑫歎氣:“你哪裏是為了過年,分明是想看看我對啾啾好不好。”
我趕緊笑道:“當然好了,秦佂,你看看,我好像馬甲線又吃沒了。”
秦佂隔著衣服作勢在我小腹上輕輕摸了一下:“嗯,很好。女孩子就該白白胖胖的。”
我頓時來氣,狠狠掐了他一把:“我胖了嗎?”
“是希望你吃胖點,別誤會。”
張玉鑫也道:“就是,骨感女孩摸著手感不好,體質也不好,還是長點肉比較好。”
“……”我有些無語。
這個舅舅,說話也太那個了吧。他再怎麽說也是長輩,怎能一點都不避諱?
見我一臉尷尬,張玉鑫道:“幾年不見,你倒是學會害羞了。”
秦佂低聲湊到我耳畔低聲笑道:“你舅舅老不正經。”
“你現在也差不多,和他簡直師出同門。”
張玉鑫得意一笑:“看吧,啾啾一針見血,看出你的本質,也看出咱倆關係匪淺。”
這下輪到我驚訝了:“你倆以前就認識?”
“那當然,秦佂剛進雲鼎時,不但學去了我的工作經驗,也學到了我的厚臉皮本事。”
“咳咳……張總,玉鑫叔叔,你別壞我形象好不好?”
我更加好奇:“你倆是舊相識?”
“對。秦佂去雲鼎實習時,是我帶的,我把可以傳授的教給他之後,因為與其他股東們的意見不和,就辭去了執行總裁一職,南下單幹,重新打拚。”
我驚得瞪大眼睛:“你是雲鼎集團的前任執行總裁?”
“嗯。看到秦佂是個好苗子,又特別又魄力,也許可以扭轉雲鼎偏離軌道的發展勢頭,我才放心大膽的離開了那裏。我和整個董事會的成員意見都不和,在那種氛圍裏上班實在是壓抑。不過,我和秦佂的關係,最好還是低調點,不要宣之於眾。”
我猜測道:“你想成為他在澳門打拚的暗中助力?”
“算是吧,不知道他需不需要我的幫助。我是看他和關寶蓮你十幾個最大融資者水火不容,處境不太妙。那些人,一個個都是港澳台這邊的狠角色,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更不缺乏黑勢力大佬的凶殘本性,非常難對付,誰想和他們競爭天之堂項目,都得冒著天大的風險,何況,秦佂要的是這個項目的總決策權,要號令他們所有人,難度實在太大。”
“舅舅,謝謝你願意幫他。”
“應該的,不管是我和他的私交,還是看在你的份上,都不能袖手旁觀。”
我暗暗心虛,我不是他的外甥女啾啾呀,等真相大白那一天,該怎麽麵對他呢?
看看時間不早,秦佂起身道:“張總,我帶冰冰回去了啊,改天再送她過來小住。”
張玉鑫一臉不舍,卻也沒再挽留,送到大門外:“啾啾,你要多回娘家住住。”
“娘家?”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舅舅的家難道不是娘家嗎?我當年沒能好好照顧你,現在終於沒有阻礙,可以好好補償你,你不會記恨著舅舅,不願意接受我吧?”
“……那倒不是。”
秦佂摟著我,替我做主道:“張總放心,我會隔幾天就送她過來小住。”
秦佂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和張玉鑫並不是真正的外甥女和舅舅關係,怎麽還要送我常住啊?讓我心裏忐忑不安,自責得不得了。
回到他新購置的豪華海景別墅,空間真是太大了,四下四層,每層都幾千平米,很多個房間,視野也開闊的驚人,實在是美輪美奐。
雖然剛剛裝修好,但是用的裝修材料都是綠色環保的最上好材料,這裏通風條件又特別昊,任何異味都沒有。
他陪著我隨便參觀了一下,笑著輕輕刮了下我鼻尖:“改天再看吧,先洗澡睡覺。”
我也確實很累很困,都已經夜裏十一點了,他讓我和他一起洗,我不好意思,可是看著浴室裏熱氣氤氳,隔著玻璃門,他挺拔矯健的身影若隱若現,特別性感誘人時,我看電視的動作頓住,鬼迷心竅的偷偷湊到玻璃門外,描摹著他的身體輪廓,還特意往他下麵看了又看。
我正看得入迷,麵紅耳熱之際,他忽然回頭瞥了我一眼。
我嚇得趕緊逃之夭夭,坐回沙發上,身姿擺得特別端正,裝出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沒多久,他裹著浴袍過來,一直往我身邊湊,我做賊心虛的往一邊挪了挪,不敢抬頭看他,他輕笑一聲,俯身挑起我下巴,似笑非笑的瞅著我,那輕挑的姿勢和眼神,像極了相柳作為防風陂時的浪蕩子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