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了嗎

  我幹咳一聲問:“你發什麽神經啊?”


  他笑問:“好看嗎?”


  我裝迷糊:“什麽?”


  “嘖嘖,剛才不是偷看得聽起勁兒麽,我現在來到你麵前給你好好欣賞,怎麽又不敢看了?”


  “誰說我不敢看了?”我哪兒受得了他的激將法?身手一扯他的浴袍帶子,頓時他浴袍完全鬆開,亮如白晝的光線裏,他整個完美性感至極的身體全部展現在我麵前,甚至,連小褲褲都沒有穿。


  迷死人的八塊腹肌,結實健碩的胸膛,都讓人忍不住直咽口水。


  直到不小心看到他的小弟弟輕輕彈跳了一下,我心髒驟然急跳幾下,差點流鼻血,嚇得趕緊捂住眼睛逃往浴室:“你看電視我洗澡去了。”


  他走到浴室門口,戲謔:“臉皮越來越薄了啊,冰冰。連自家男人都不敢看了?”


  “我玩都不知道玩過多少次了,還不敢看?切!”我拉開浴室的們,摸了摸他的腹肌,還摸了他的弟弟一把。


  他身子一顫,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眼神有了急劇變化。


  我一看不妙,趕緊鬆手竄回浴室。可惜,為時已晚,他立即跟了過來:“冰冰,你累了,我幫你洗。”


  這混蛋,嘴上說的蠻體諒,洗著洗著就不老實起來,又是親吻又是蹭,很快就讓我招架不住,纏到他身上主動索取。


  我死死摟著他脖子輕喚和哀求,對他來說無意是最熱烈誠摯的邀請,腰身猛地一送,徹底沒入。


  “啊……”在被驟然甜滿的瞬間,我倆都情不自禁發出滿足的喟歎。


  “冰冰,抱緊我。”他低聲在我耳畔命令,抱著我走向洗手池那邊的鏡子。


  他每走一步,就往我最裏邊更深一分,那種完全不同於床上時的體驗,讓我很快達到了巔峰。


  “啊……秦佂……”我咬住他的肩頭,發出疼痛至極也滿足了到了極致的哭聲。


  “冰冰,看到沒,你的身體始終隻記得我,隻有我能滿足你。”他抱著我走到鏡子前,低啞性感的聲音撩人的不行。


  我腦海早就一片空白,完全被焚天浴火占據,循著本能抱緊他,他退了出來,將我翻轉過去,背對著他:“冰冰,我會給你創造更多獨屬於我倆的快樂,讓你永遠忘不了和我的一切。”


  說著狠狠的從後麵進來,讓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和他的每一個動作。


  “叫我的名字,說你愛我,冰冰。”情到濃處,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呢喃著命令。


  我的意識在這無休無止的瘋狂掠奪中飄忽不定,百依百順道:“秦佂,我愛你……我好想你……每晚都想你……就算仇恨入骨的這些年,我也一天都沒有忘記過你……恨得越深,想得也越難受……”


  也許是他的誘導,也許是我潛意識裏就壓抑不住對他洶湧的思念,終於吐露了心跡。


  他滿意的親親我脖子,更加有力的獵取,無休無止,在我累得接近眩暈時,他終於意猶未盡的收兵。


  結束後,他把我放進浴缸裏,溫柔細致的為我擦洗身子,這家夥體力一向驚人,洗著洗著又掠奪起來,不知疲倦的不知道又要了多少次,等我醒來時,是在床上,渾身痛得一動也動不了,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喉嚨好痛,很想喝點水,可是看一向淺眠的秦佂睡得正沉,我不忍心叫他,就忍著口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恢複了一點點體力,我想從他懷裏爬起來,剛剛動了一下,就驚動了他,他眼睛都沒有睜開,手臂一緊又將我攬入懷裏,睡意朦朧道:“乖,好好睡覺。”


  “我渴。”


  他立即起身:“我去給你倒,別亂動,你累壞了。”


  等喝了水,我已經沒有困意,就趴在他懷裏玩手機,他似睡非睡,揉著我的腦袋:“小東西,女人熬夜衰老得很快,少玩一會兒,早點睡。”


  “嗯。秦佂,你和張玉鑫是舊相識,那他肯定知道你的初戀女友慕冰吧?你在我麵前叫冰冰,又讓我冒認他的外甥女啾啾,不是很矛盾嗎?他那麽精明成功的大儒商,會看不出一點破綻?”


  “他當然知道冰冰,我也知道他的外甥女啾啾。不過,隻是見過她的照片,沒有見過她本人。”


  我大吃一驚:“那……魅色第一天見麵,你對我長的那麽像啾啾,豈不是產生了很大疑問?”


  “當然,你聲音是冰冰的,麵容卻和啾啾一模一樣,我一眼就看出有問題。這麽多年,你什麽都改變了,但是你看我的眼神,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


  “不會吧?”


  “其他女人看我的眼神,要麽癡戀要麽敬畏,隻有你,永遠是那種我秦佂本就屬於你的理所當然樣子。你眼底的恨意和假笑,都掩飾不住我敢辜負,你就宰了我的桀驁倔烈勁兒。”


  “你本來就是我的,敢沾染別的女人一下下我就剁了你!”我理直氣壯的威脅道:“你不是一眼就認出我是慕冰了,那為什麽後來又一個勁兒的試探我?”


  “你以為我就不怕直覺有誤?我再懷疑你,也想一步步徹底確認你身份,找出當年火災案的背後元凶究竟是誰,我諒夏雪琦一個人也沒有那麽大的膽子,何況,當時火災現場的焦骨和我留存的你頭發做的DNA數據,完全不同。你既然沒有死,肯定是被秘密轉移到了什麽地方。從你消失的那天起,左澄和他最好的夥伴及特助程遠嶠,也蹤跡全無。我那時就初步判定,你出事,幕後最大元凶可能就是他,夏雪琦隻是他的同謀,是從犯。在你回國的前一年,我和左澄有過幾次生死交鋒,他的槍法和身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我身子發冷,無法逃避一個事實,左澄就是那個在我出國前一個星期,夜夜和我用各種姿勢各種力度試練的男人。


  原來他真的兩年前就完全複原了,卻裝作依然癱瘓的樣子,用那種方式占有了我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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