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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救贖

  第二百零七章 救贖

  那被稱呼為二爺的虯髯大漢,徑直走到陳姨的麵前,喝到:“喂,你這婦人,你隻口口聲聲的在這裏認起了兒子來了,既然是你的兒子,那他偷我玉佩之事,便不能就這樣了了,你若是不想讓他再此丟人,你隻需賠償我這玉佩因搶奪,摔在地上的損失,否則,我便要將他給送進官府去。”


  陳姨驚到:“不要將他送進官府去,需要賠你多少銀子 ,我賠你便是。”


  那二爺道:“瞧著你這身行頭,也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婦人, 我也不為難與你,你隻需陪一百兩的銀子即可,我這可是上好的青田玉,你瞧仔細了。”


  陳姨立時驚到:“你這不是在訛我們,我們孤兒寡母的,你竟如此的訛詐。”


  那二爺道:“我也不逼你們,你們若是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我也不與你多費口舌,隻需將你的兒子交於官府中即可,到時那縣官老爺自會給我一個交代,也麵了你這婦人的叨擾。”


  陳姨聽她如此說,突然撲通一聲給那人跪了下去,“求求你高抬貴手,就放了我們一馬,我也隻是府裏的一個奶娘,身上的銀兩也是不多,我都給了你,你便放了我們吧,求求你了。”


  虯髯大漢隻冷哼:“你能給多少銀兩。”


  陳姨趕忙將身上的銀兩全部都拿了出來,還有給小王爺買小物件的銀子都拿了出來,隻十餘兩散銀。


  那虯髯大漢見她身上隻這些散銀,立時將臉一唬。道:“這些銀子哪裏夠賠我那玉佩的”,說罷,便要將那人拽去官府。


  陳姨立時扯住那人的衣袖,哀聲道:“求求你了,不要將他送進官府,他還隻是一個沒有娘親疼愛的可憐的孩子,求求你看在他如此可憐的份上,就放他一馬吧。”


  這虯髯大漢正欲一腳將這陳姨踢開,突然大腿被陳姨的兒子給生生拖住了,他哀求著道:“你莫要打我娘,我與你去見官便是。”


  陳姨一把抱住她的兒子,痛哭了起來:“你們便把我的命拿去吧,隻不要為難了他”。說罷,隻將這兒子緊緊的抱住,任憑那虯髯大漢怎樣拉扯。


  虯髯大漢急了,正欲再次伸出腳去,踢那陳姨,隻因這二爺是這街頭一向潑皮無賴之人,向來,得不著便宜,是絕不會罷休的。故而,見此情景,眾人皆皆不敢過多勸阻。


  他伸出的那隻腳隻停留在半路,便隻聽得這大漢的哀嚎聲,隻見那大漢的一隻腳被一男人攥住,怎奈那虯髯大漢,緊咬著牙,也未曾動彈半分。


  陳姨向著來人,叫了聲:“王妃。”


  眾人皆嘩然,崔琉璃冷笑著,走向那個虯髯大漢,“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連王府的人,你都敢欺負,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想來你對那官府竟是情有獨鍾,不如本王妃就將你關進那打牢裏,與那縣官,好生得到說道說道,讓他每日陪著你,和你好生的理論理論。你這膽子,究竟是問誰借的。”


  那虯髯大漢,聽聞這人竟是王妃,隻嚇得猶如篩子一般,抖個不停。


  他極力的忍住自己的恐懼,勉強擠出笑意道:“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王妃不與小的計較,隻因著,怕髒了您的眼睛,小人這就離去”。


  崔琉璃冷哼著道:“離去,說的輕巧,你剛才這般為難於我的仆人,怎的你說罷了就罷了,這玉佩的銀子還沒有還你呢,你這便就走了,別人隻道是我們王府,仗勢欺了人去。”


  隻聽得那大漢,冷汗似水澆一般,隻道:“那是小人不小心摔倒了地上,與那小哥沒有半分關係,若是小哥不嫌棄,便將這玉佩贈與這小哥賞玩。隻恐,小哥嫌棄了去。”


  崔琉璃緩聲細語一番,聽在那大漢耳裏,隻如那催命符一般,“你今個如此說了,我便也不在計較與你,隻是你瞧的清楚了,這人,如若在與你有分毫糾纏,恐怕你就不會再官府裏躺著了。滾,不要礙了本王妃的視線”。


  虯髯大漢,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似逃命一般,眾人見此情景皆散了去。


  陳姨走上前去,撲通一聲給崔琉璃跪下了,“奴婢謝王妃相救之恩,如若今日不是王妃出手相救,隻恐小兒必是要吃了那官司,遭此人訛詐。”


  崔琉璃將他輕輕地扶起道:“我也是巧了,隻想著今日去我父親府上瞧瞧,怎的就路過這兒,卻瞧見那個歹人欺辱與你們”。


  陳姨隻道:“王妃對奴婢之恩,奴婢必定牢記在心,不敢忘懷”。


  崔琉璃隻緩緩的笑著道:“陳姨,莫要如此說,雖你不是在我身邊伺候著,可是終究手機我們王府的人,我瞧著你平時也是厚道有加,隻沒有這福氣,招了你來。”


  說罷,也不等陳姨回應,便又接著道:“你今日竟尋了你兒子,可謂是喜事,隻是我瞧著他,衣衫襤褸,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想著你也沒有什麽落腳處,安頓他,不如我去和我父親說一下,將一間閑宅給了你,也好安頓。省的你憂心。”


  陳姨卻連連推辭,道:“使不得,這可使不得,王妃今日出手相救,已是讓奴才感恩萬分,如今怎敢再勞煩您,隻自己這兒子,從小便與我失散了多年,如今尋到了,隻消得將他帶在身邊,日日守著,再不想與他分離了去。”


  說罷,便向王妃行了禮。拉著她的兒子先行離了去。


  崔琉璃瞧著陳姨遠去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如今找著她這失而複得的兒子,真是一天賜的良機,諒你是油鹽不進的,也定是會浸透了你,我就不信,你如此的一昧躲避,就真的能逃離的了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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