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節
問，顧子期並沒有覺得這個問題難以回答，他隻是無目的地的望著前方，對於這個回答，停頓了許久。
而這短短時間裏，對於岑漪笙來說，亦是煎熬。
終於，頭頂上方傳來低沉的聲音，她的心仿佛也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感激，或許有吧.……怨..也是有的。那樣的付出和卑微，人這一生或許不會有第二次。”
這樣的回答，聽者也弄不懂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岑漪笙隻覺得喉間有什麽堵塞著，仿若要窒息一般。
但顧子期的話似乎還沒有說完，他頓了頓，又道：“但這世間所有的事哪有那麽剛好的。喜歡一個人，又怎能強迫她一定要喜歡自己。那一切，終究是我心甘情願的，有什麽可怨恨。”
聽罷，她忍不住又流了許多淚。
他說怨，又說不怨，說到底不過因為他本來就是溫潤的男子，在她的心裏，一直都是最柔軟的，最深處的回憶。
“但我對你的轉變，並非因為感激。說到底……我心裏，還是有你的，隻是少個台階下罷了。”
所以，幫他躲掉那個官司就是一個台階？
對於他說的話，她還是有些訝異的，可是這樣的回答於她來說，已是無比安慰。從他的懷抱中抬起臉來，她有些沒底氣的小聲問：“那……以後我們都能夠坦誠相對了？”
顧子期彎了彎唇，聲音雖輕卻十分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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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讀者們，非常抱歉消失了這麽久。因為配合網絡肅清的活動，所以這些日子裏某七也在艱苦的改文。但是苦於學校事情多，也在寫東西，所以拖的略久了些。我的故事主要是人物設置上的問題，相信知道打非的朋友們能夠明白，所以在人物背景上做了一些修改，有21個章節都做了略微的修改，不算太影響情節吧，有疑慮的讀者可以從頭再看一下，改動很細微。
主要是自己大綱內部的人物設置修改，花了些時間啦，在此再次抱歉一聲。
最近實在是忙呢。
又碰上這個事情。
我的其它文也在修改，所以.……請大家諒解呢。我雖然已經改好了，但是文放出的時間還不知道，我在這裏寫的東西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及時看到.……
什麽都沒發生過
他這樣說，岑漪笙隻覺得內心安寧了許多。
總是聽旁人說，陷入深情的人，什麽都計較，卻又什麽都原諒。她不是原諒，而是願意連計較都通通拋諸腦後。
懷中溫香暖玉，顧子期卻有些恍惚。
也許是因為此刻如此動人的岑漪笙，也許是因為自己脫口而出的篤定，他似乎也有些分辨不清了。
“今晚.……還走嗎？”
溫糯低迷的聲音，有意無意的觸動著他的心弦。
陳秘書站在BOSS辦公室的門口敲了三次門板，裏頭的人都置若罔聞。它有些無奈，還從沒見過顧總如此出神的時候。她再次敲響門板。
其實顧子期也不是在走神，他隻是太過認真的在想一件事。他也不是沒有注意到陳秘書在門外，隻是沒結束長考不願開口。終於，他長籲了一聲，整個人往後倒去，舒服的靠進柔軟的座椅內。
“進來。”顧子期閉目道。
大概是沒想到顧總忽然回神，陳秘書也是一怔，大約頓了幾秒鍾，才匆匆走近顧總的辦公桌。她將手裏的文件遞過去，見顧總沒有起身要看的意思便順手鋪在桌上。
“顧總，這是新合的企劃案，等著您簽字呢。”
“嗯。”他輕應了一聲，遂沒有下文。
陳秘書觀望了幾秒，終於轉身輕步離開。看樣子顧總並不打算立刻簽字了，想起方才顧總出神的樣子.……他幾乎沒有過這樣的樣子。
她懂得少說話多做事的道理，所以從來不會冒失開口。
替顧總輕合上門，她轉身離開。
靠在軟椅上閉目養神的顧子期伸出手指按了按眉心處，他的作息一直很規律，但昨晚卻睡得極晚，幾乎一夜未眠。
不知是不是因身側的人……
昨晚大概是鬼迷心竅了，他居然真的沒有回家去。晚睡時，怕岑漪笙多心，他竟連會和田璃離婚這樣的話，都說出了口。
雖然和田璃的婚姻本就是為了安撫雙方父母，英萍一開始也不是很讚同，但終歸，田璃對他還是不錯的。
隻要不是什麽大錯處，他大概也不會過分傷害他，安穩度日也就是了。
已經是早上十點鍾了，顧子期望著手機上的時間，想著岑漪笙再累也應該起床了，他本想打個電話問候她，卻在按下號碼後，猶豫了。
他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苦笑。
不如就當昨夜，什麽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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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寫點親們想看的戲份的，但是礙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親熱戲不便出現，很多詞匯也不能出現.……噯，昨夜發生了啥請幻想下吧.……
終歸要離的
岑茜一早來過電話，擾了岑漪笙的好夢。
她說周睨不願繼續在醫院待著，挪回家裏養著去了。岑漪笙正奇怪，這麽準點的通知她做什麽，岑茜末了又補了一條短信過來，說是要她回家裏來聊聊。
聊聊？想起周睨的嘴臉……
還有什麽可聊的。
她刪掉短信，將岑茜的名字拉進黑名單。
很早之前她就約了岑震天的方律師要見一麵，但是前段時間方律師因公出國，並不在國內，二人約好了今天見麵的。
顧子期走前做好了早餐，拿保溫鍋溫著，岑漪笙見著精致可口的早餐，心情也愉悅起來。
吃過早餐後，她打了個電話給方律師，約在了離他所居酒店較近的秋寒麗影。她把準備好的資料整齊的塞進文件夾裏，帶好提包，提前出了門。
顧子期整夜未歸，田璃雖心有疑慮，卻沒有打電話去問。
知道他一早到公司上班，她特地調整了行程，帶著煲好的湯到公司去找他。
他的秘書陳艾遠遠瞧見田璃朝總裁辦公室的方向去，連忙撥通了內線。
＂顧總，田小姐來了.……＂
陳艾滿臉惆悵與無奈.……
田璃見顧子期辦公室的門閉著，於是敲了幾次，但裏頭都沒什麽動靜，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推門時，陳艾走了過來。
＂夫人。＂陳艾麵帶微笑，稱呼不似方才。
＂嗯，子期不在？＂
＂顧總似乎有些累，大概是沒休息好，回去休息了。＂
＂回去？＂田璃皺眉，她真想再問一句回哪兒去了。
可她沒有，她隻是抿了抿唇。
她這個樣子，陳艾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夫人從本宅過來的吧，顧總是回你們的房子去了。＂
田璃挑眉，她瞥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板，遂將手裏的保溫桶塞進陳艾手中，＂那他應該還會來公司，我還有行程，等他來了替我轉交。＂
陳艾愣了愣，大概是沒料到田璃會有這樣的舉動，她沒有繼續追問，甚至不立刻回家去找顧總。
這簡直是破天荒。
待陳艾反應過來，田璃已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陳艾遠望著，歎了口氣。
她推開門，站在門口，朝裏頭揚了揚手裏的保溫桶。
＂顧總，這個湯是.……＂
＂你留著吧，事後把它洗幹淨送回本宅。＂
顧子期打斷她，伸手撿起桌上的合同瞧起來。
陳艾扯了扯嘴角，點頭應下，準備拉上門離開。
顧子期看著眼前的合同，黝黑碩大的標題在他眼前晃動，令他想起一件事，他喊住陳艾，＂小陳，我要你準備的離婚協議準備好了嗎。＂
＂已經擬好了，顧總什麽時候要？＂
＂你待會兒就印出來罷。＂他放下手裏得合同，雙手交叉撐住下巴，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鼻尖。
縱然不是因為岑漪笙，這個婚終歸要離的。
你和她有直接血緣關係
再次到秋寒麗影，岑漪笙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先前聽了田璃的胡話，也或許是為自己的無法釋懷。是為什麽都好，她已有些不大喜歡這個地方。
因方律師還有些事要忙，岑漪笙也是撿要緊的快速和他交流了一下，卻也費了不少時間。
從方律師處得知，岑震天當年是早就立了兩份遺囑的，備份是一式三份，原本律師是要留存的，但岑震天特地取回了律師手裏的這一份，另一份在公證處，而眼下隻有身為岑震天合法妻子的周睨可以調檔。
而周睨，怎會去。
至於她，此刻真是個沒身份的人。
岑漪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