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馬車銷魂
好吧,我又扯遠了些。
跟柳姬道出自己的身份,這隻是解決問題的第一步,以便她完全聽從我的安排。
第二步,自然是替柳姬贖身並帶走,這個同樣很簡單。把老鴇叫上來,依舊丟給她楊叔寶的那塊腰牌。那廝,屁都不敢放一個,就乖乖把賣身契奉上。
一行人出了香院,估摸時間,已經到了醜時。但此刻,平康坊內依舊人聲鼎沸,門口的那些站街女郎,依舊還在不停的吆喝招呼客人。好吧,我必須承認,我之所以要這個,隻是證明大隋長安城的繁榮,以及一個堂堂帝都的風采。
在樓外一群衙役的注目禮中,我扶著柳姬就鑽進了早上租用的那輛馬車。而這時,依舊彎曲捆綁的董婉娘已經位於馬車之內。卻不知,張從龍等人使了何等手段,不但將其安全帶出了宣陽坊,還悄悄塞進了馬車裏。
偶然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還是捆綁著全身,柳姬自然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就想出聲。見狀,我趕緊捂住她的嘴,繼而就拉著柳姬尋了個狹的角落安坐。
是安坐,其實也不過是彎曲著身子,有個落腳之處罷了。沒辦法,董婉娘本就人高馬大,骨骼奇長,又曲臥於車內。加之這個民用的馬車,也不是龍攆,一次性擠上三個人,自然就會顯得無比擁擠。
馬車起行,逐漸離開了平康坊。見距離那群衙役已遠,我這才放開捂住柳姬嘴的手。坐在我懷裏的柳姬,這廂也有些回味過來,卻還是止不住追問,“公子。。。聖人,這個就是要帶進宮中,冒充奴家之女子嗎?”
我點點頭,應道,“正是。其兄要替吾辦件差事,留這廝在身邊多有不便。所以,吾要代為照應一二。”
“可為何要聖人照應,聖人不是聖人嗎?還有,聖人為何非要帶進宮去?聖人莫不是還有別樣的心思?”
估計是先前的關懷,讓柳姬多了些不該有的心思。於是,我隻好故作生氣,言道,“不該問的事就別問。有些事情,卿不知道為好。”
見惹我不高興,柳姬也頓時緊張了起來,解釋道,“奴家知道,聖人有很多事情要辦。可是,奴家是真不想去東都。奴家。。。奴家,就想常伴聖人左右。”
“吾知道,可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聽柳姬這般抱怨,我也有了一些心軟,忍不住緊握她的手,言道,“吾與娘子,雖相識甚短。乃至於當下,也不能給卿一個名號。但卿盡管放心,從今以後卿就是吾的女人了。卿隻需記住一句話就好,卿不負吾,吾自不會負卿。隻要事情安定下來,吾就會親自前往洛陽,接卿回京,可好?”
“當真?”柳姬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聖人果真會去接奴家。”
“自然,”我拉著柳姬的手,就往自己懷裏探,“卿若是不信,不妨就摸摸吾的心,便可知真假。”
柳姬不由氣急,“聖人都些什麽胡話,奴家自然都是信的。可聖人所言之大事,到底何時能夠安定?”
我歎了口氣,“快了,想必快了。”生怕柳姬再多問,我趕忙解釋道,“卿也不必多想,更不必過於牽掛。隻需記住,此次同張愛卿前去洛陽,掩飾好自己的身份,少有示人便成。還有,一定要好生照料自己,莫要虧待自個。”
完,我就摸出懷裏的錢帛,悉數遞給柳姬,吩咐道,“吾今日就帶了這些浮財,卿不妨都帶著。若有不足,盡管找張愛卿討要便是。”
柳姬巧笑著輕輕推開,“聖人多慮了,奴家在香樓數年,終歸還是有些積蓄的。奴家也別無所求。隻求聖人能記掛奴家就好。”
見錢帛柳姬不收,我也隻好揣回懷中。又摸來摸去,終於摸到了一塊玉佩,再度遞給了她。這次,柳姬倒是沒有拒絕,隻是看我的眼神,卻越來越耐人尋味。
忽然,柳姬就伸出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癡癡跟我言道,“聖人,不妨要了奴家,可好?”
“這。。。這個,不好吧?如今,畢竟是在馬車之上?更何況,旁邊還有其他人。”
“奴家不管。誰叫聖人故意折騰奴家的。”
我心中大叫冤枉。我再是急色,也斷然不會分不清場合和時間。怪隻怪,我把楊叔寶留了下來,趕車之人就換成了郭懷這種假把式。這可好,平整的長安城中大道,硬是開出了翻山越嶺的感覺。
如此一來,還有玉人在懷,有點正常的生理反應,不是理所應當嘛?隻是,這麽深入的話題,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可就在猶豫之間,我便見柳姬已經掀開了自己的底裙,還解開了我的衣袍。甚至,還徑直坐了上去。
輪到現在,我再些煞風景的話兒,故作姿態,就是矯情。再者,不管先前柳姬是裝腔作勢也好,或是此番刻意討好也罷。反正這個女人,已經與我有了關聯。
想到這裏,我自然也不再客氣,摟著柳姬,伴隨著馬車的起伏開始浮浮沉沉。有一一,雖然柳姬隻是妓不是娼,但男女之事倒是十分熟稔,更不是所謂未梳籠的淸倌兒,彼此的配合也挺默契。一時間,似乎地間就隻有我們兩人一般。
聽到車窗外的敲擊聲,我起初還不以為意。當郭懷低沉的嗓音傳來,繼而車簾都有被掀開的跡象時,我才不由嚇了一跳,低聲吼道,“嚷什麽嚷,吾還沒丟呢?”
手忙腳亂將柳姬的衣裙放下,我這才將車簾掀開一個角落,問道,“又怎麽啦?”
“聖人,永嘉坊到了。”
永嘉坊,其實是挨著興慶宮的一處裏坊,更緊挨著通化門。這裏,也是先前我和張從龍等人商定,以及同柳姬和張從龍分手的預定地點。
之所以要選擇這裏,一方麵回大明宮順路,乃至於據張從龍所,他和這裏守門的將領有過命之交情,出城比較安全。即便大半夜想出去,也不成問題。
至於為何張從龍想半夜出城,其實也是擔心夜長夢多。白了,此番去洛陽,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在戰鬥,還有柳姬同行。萬一,李佑忠被刺殺的消息傳來,城門打開時就開始盤查,還有柳姬束手束腳,其實也夠張從龍頭疼的。反正,就一句話。心終歸沒有大錯,對吧?諸葛一生唯謹慎,就更加沒有錯了。
要,即便是夜半子時,永嘉坊附近的大道也談不上僻靜,巡邏的士兵更是密集。沒辦法,畢竟興慶宮曾是玄宗皇帝當藩王時的府邸,也曾是大隋的政治中心。周邊坊間達官貴人眾多,導致永嘉坊宵禁盤查甚嚴,也理所應當。
雖然,也有北衙禁軍的腰牌護身,不至於受到刁難。可馬車若是停的久了,還是難免讓人生疑。如此一來,我再是被柳姬拾掇的七上八下,也還是趕緊吩咐她整理衣衫後,快快離開。
見我如此催促,柳姬就有些眼圈微紅,悠悠問道,“聖人當真會去洛陽看望奴家嗎?”很顯然,在這個問題上,即便我上一千遍,柳姬還是半信半疑。
“放心,吾一定會去的。”
柳姬湊近我的臉頰,親了一口後,便再次道,“那奴等著聖人。隻是,別讓奴家等的太久,可好?”
“一定。”
得到我的再次保證,柳姬這才萬般不甘的下了馬車,繼而便鑽進一側另一輛空置的馬車之內。緊接著,兩輛馬車自動開始分離。看著遠遠逝去的車輪,以及卷起車簾下的那道靚影,我的心情卻一時無法平靜。
倒也不是別的,隻是忽然覺得有些意趣闌珊罷了。想想我堂堂帝王,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照看,還要其東躲西藏,真是丟盡了臉。乃至於此番分別,何時能夠再度相見,其實也是未知之數。
白了,今日我微服出個宮,隻在長安城中晃蕩,就已經是千難萬難,患得患失了。若想去千裏之外的洛陽,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要,大病初愈之後的我,特別是另一半後世之靈魂,曾經經曆過興奮,也經曆過失落。輪到現在,與原來一半靈魂融為一體後,我才漸漸感覺一份心境,那就是當皇帝其實真的挺無趣。至少,後世的那種自由自在,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好吧,我承認我又想多了。不管怎麽,現在的我畢竟無須為了五鬥米而折腰,更不用為了生計而奔波忙碌,對吧?人嘛,有些時候,就該學會知足。
正想著這些沒來由的煩惱,一個滾燙,嘴裏還吐著熱氣的腦袋,便順著我的肩膀落到了懷裏。繼而,就摟住了我的腰。不用去想,便是用腳趾頭猜,我也知道是董婉娘了。
於是,我下意識就想將董婉娘的腦袋搬開。隻是,或許是她苦於生機,導致手勁極大。即便我使勁全力,推了幾次也未果,便隻好作罷。
如此一來,起初的我倒是沒有多想。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異樣的心思就開始冒了出來。特別是透過車門簾縫處灑落的微弱月光,看清車內的情形以後。
嗯。這個又該怎麽呢?先前我已經交代過,董婉娘因為服食了藥物,導致張從龍等人不得不用繩索捆綁,這本身就有些不同尋常。此番,董婉娘爬到了我懷裏,自然就將先前裹在身上的被褥散落於車內了。
一個身段出眾,很符合後世審美的超模,還衣服殘破,更躺在一個下身衣物也未歸攏的正常男人懷裏喘著熱氣。甚至,還是一種島國影片的代入感,試問又是何等滋味。其實,都不用我再形容,想來都能理會了。
所以,三千煩惱絲早拋於腦後的我,偷摸著幹點見不得人的勾當,也就無可厚非了。要問我這登徒子,又會幹些什麽?很簡單,先悄悄摸一把酥胸,這總不算過分吧?反正,她也不知道。退一萬步講,以後的董婉娘也將是我事實上的妃子。遲早也都有這一步,對吧?
你還別,或許就因為多事勞作,導致董婉娘身體特別結實。特別是,那結實的果實,手感是真的不賴。至少,同柳姬相比,就各有千秋。
接著,我再順帶向下延伸,自然也是水到渠成。要到了這裏,董婉娘其實特別配合。即便我這般那般在裏間搗風搗雨,也沒有尋常女子的扭捏之態。反之,還極為主動。嗯,我當然也不能總結為董婉娘很放的開。想來,還是藥效的原因。
既然如此,替董婉娘排憂解難,減少身體的痛苦,就更是理所當然了。隻是這種局麵下,我卻遇到了一個比較艱難的課題。倒也不是別的,還是因為董婉娘的雙手緊緊摟住我,以至於我完全無法施展手段。
嗯。。。對了。話先前的董婉娘,不是捆綁著身體嘛,怎麽現在就鬆開了呢?包括這手,又是怎麽探到我脖子上來了呢?我忽然就有了疑惑。想來想去,我就覺得,估計是張從龍和楊叔寶兩人先前捆綁時,生怕誤傷了她,故而並未完全綁緊。伴隨著董婉娘恢複意識,身體開始掙紮和活動,這些繩索自然就失去了效力。
好吧,還是那句老話。輪到現在,這些問題同樣不是我關注的焦點。我所關注的焦點,也很簡單。如何在推不開董婉娘的前提下,滿足自己的訴求。畢竟,先前和柳姬交流並未盡興。
要,作為登徒子的我,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和訴求,其實也不難。甚至,都不用我花什麽心思和手段,就會有人主動上鉤。畢竟,一個食用了藥物的女人,躺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其實也會慢慢察覺和尋覓不一樣的物件。
這廂,便有了董婉娘下意識的伸手撫摸。隻是這個感覺,有一一,舒坦是舒坦,但還是不能讓我盡興。於是,我自然要開始誘導,努力將物件移至其唇邊,還止不住嘟噥道,“嗯。。。娘子既然想吃。那就吃吧,不用跟吾客氣。”
當然,雖然董婉娘的神色迷離,意誌模糊,但下意識還是想拒絕。甚至,似乎嫌棄這物件一般,直接將臉側到了一邊。
靠,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真是爹能忍,娘也不能忍啊!我隻好自己動手,用盡全身力氣躬起身子,硬生生再將她腦袋扳回來,徑直就塞入了嘴中。
吐出,再塞入。終於,董婉娘開始慢慢習慣。可也就在這時,我便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嬌澀的話語,“官人,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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