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死者的丈夫
第一百五十四章 死者的丈夫
我搖了搖頭:“不算看到,我當時躲在草叢裏,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東方玉問道:“你可確定是死者的丈夫?”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答道:“確定!”
東方玉點了點頭,眯著眼道:“照你這麽一說,那麽這個男人的嫌疑就那麽定下來了。”
“小玉啊,你可是提供了不少的線索啊!”東方玉讚賞的對我笑著說道,我謙虛的笑了笑。
……
待警察來了以後,東方玉又與他們交談。
半個小時後,我看著警察對東方玉點了點頭,隨後便向遠處走去。
我連忙上前問道:“學長,警察他們怎麽說?”
東方玉眯著眼,撫了撫胡子道:“他們現在去那個男人家查證去了。”
我看著警察遠去的背影,點了點頭。
……
已經過去了一個上午,聽說有一個重大的事發生。
警察們去昨天的那個男人家裏,發現了男人和他的小情人。
現在警察已經把那個男人和那個男人的小情人給拘留了起來,準備進一步審問。
考古陣營裏的人都忍不住唏噓,男人隻要有錢了就會變壞,這個亙古不變的理看來是要永遠傳下去了。
我聽到之後隻是一笑置之。
我坐在收留我的一個老人家的院子裏,看著在廚房門口擇菜的一對老夫妻忍不住愣了神。
老奶奶在一旁擇菜,老爺爺就在一旁打水,等到老奶奶把菜擇好後就伸出手把菜拿走,淘一下,兩個老人人異常配合。
我忍不住彎了彎唇,腦中漸漸出現了夜安冥的身影。
我的笑緩緩褪去,甩了甩頭,真是的,想他幹什麽。
“小玉。”東方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揚起頭看出是東方玉後,連忙站起來:“東方學長。”
東方玉點了點頭,隨後鄭重道:“警察正在審問死者的丈夫,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愣了愣,回過神後,吃驚的指著自己:“我?”
東方玉點了點頭。
我頓時感覺受寵若驚,問道:“可以嗎?”
東方玉道:“因為你提供了那麽多線索,所以,警察允許你去旁聽。”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看著那邊在等著我的警察,對這東方玉道:“噢,好,那我就去看看。”
……
我和警察很快就來到了拘留所,看到了此刻無比狼狽的男人和他那昨夜私會的小情人。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聽著他們的問話。
“你昨天為什麽不說實話。”警察麵無表情的問道,這使我想起了上次警察錄我口供的時候,也是這麽麵無表情。
男人聽到警察的問話,身子顫抖:“冤枉啊,警官,我真的沒有說謊,小芬她確實是要回娘家。”
警察看了男人一眼又問道:“為什麽要回娘家。”
男人支支吾吾的說是因為丈母娘的腿疾,我們一聽就是假的。
於是,警察麵無表情的看著男人,男人抖了一下身子後說了實話:“不…不是因為我丈母娘的事兒,是因為,小芬她發現了我和小香的事兒,和我發生了口角。生氣之下奪門而出回了娘家。”
“你怎麽能證明你們發生了口角把死者氣走回了娘家,而不是惱羞成怒,一時衝動殺了死者。”警察一句就道出了我想要問的。
男人聽到警察的話連忙擺手:“冤枉啊,你就算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殺人啊。”
看他的樣子也不算是撒謊,我皺了皺眉,開始懷疑我之前的判斷,難道凶手真不是他?
那凶手會是誰呢?
正當我苦思不得冥想的時候,在這附近的小村莊裏又發現了一個女人的屍體,剛發現的這個死者和之前的女屍年齡差不多。
聽到消息的我們是震驚的,和警察一起去了現場。
當看到那個女人的死相時,我們胃裏不由而同的都翻湧了起來,實在是太惡心了。
隻見這個女屍在小河邊的草叢裏麵,麵部朝上,被水浸泡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特別蒼白特別蒼白的顏色,一雙眼睛呈現恐懼,死不瞑目的看著上方,兩雙手緊緊抓著周圍的草,指甲內全是泥土。
這具女屍的周圍散發著很濃的腥臭味…我們都拿了一塊布捂住口鼻,有的人受不了,都跑回了考察的地方,吐了起來。
我不適的皺著眉頭,悄悄跑到腥臭味淡了的地方,緩了緩胃裏的不適。
東方玉過來,遞過來一杯水,我接下,擰開後喝了幾口:“謝謝學長。”
東方玉站在我旁邊歎了口氣道:“一來就遇到了那麽多事兒,還和警察為伍破案。”
我緩了緩情緒,皺眉:“學長,我們大概要等到什麽時候回去?”
東方玉聽到我問的問題,看向遠方歎了口氣道:“估計不等半個月是回不去的。”
我握了握手裏的礦泉水,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
夜裏,我睜著眼,看著屋頂,長長的歎了口氣。
剛來兩天,就發現了兩具女屍,一件件案子連著,那麽多懸疑的事件…
我用被子蒙住臉,哀歎,我明明是來考察的呀!
忽然,我聞到了一抹龍涎香的味道,心中一動,連忙放下被子,坐起來,看向窗外,然而,窗外空空如也。
我手緊緊抓著被子,緊緊的閉著眼,咬著唇,鼻子微微泛起了酸意。
躺下,用被子蒙住臉,不一會兒,屋裏便響起了哽咽聲。
窗外,夜安冥站在屋外,聽著屋內的哽咽聲,漸漸握緊了拳頭。
“殿下,時間不多了。”白瑜在夜安冥身後提醒道。
夜安冥又站在窗外,看著蒙著被子的我,看了一會兒後,嘶啞的聲音道:“走吧。”
一瞬,便消失在原地。
……
現在從我們出來考察到如今,已經過去了七天,七天內,頻頻出現一具具女屍,至今為止,已經出現了七具。
東方玉皺著眉。
我們一齊來的人也都麵露憔悴,人人都是疲憊不堪。有的人甚至受不了自己跑到山外搭車回了學校。
又是一個下午,我來到東方玉身邊,東方玉又長長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