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七具女屍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七具女屍
我遞給東方玉一杯茶,看著越來越多的警察欲言又止道:“學長,我們…”
東方玉抿了一口茶後道:“暫時還回不去,才來七天,便出現了七具女屍,還是年齡相同的婦人。”
我皺眉:“可是,我們隻是來考古演練,難道還要一直就留在這裏陪著警察破案嗎?”
東方玉聽到我的話,身子微微頓了頓,隨後看向我,微微歎了口氣道:“是我疏忽了,明天吧,明天我跟學校打電話,讓校方的人來接你們。”
我內心緊了緊:“難道,學長認為…”
東方玉點了點頭道:“這每個婦人的死相雖都有不同,但是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眉間,她們眉間都有一顆不起眼的紅點,而且全都目露恐懼。雖是被殺,但是身上卻無任何傷口。”
“我不能確定是否是鬼魂所為,但是這幾天我觀察到的,卻和鬼殺極為符合。”
我內心又驚了驚,怪不得,查了那麽多時日,卻一點線索也查不到。
我低頭沉吟了片刻,隨後長長呼出一口氣:“明天,您把各位同學送走吧,我留在這兒和學長一起。”
東方玉略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看了我脖子一眼,我內心緊了緊。
東方玉道:“即是有鬼匕在身,也就有防身的招數,也罷,你留下吧。”
我垂下眼瞼,手撫上脖子上的鬼匕,握了握。
……
然而,還沒等到天亮,同行的人全部都悠悠的來到七具屍體所在的地方。
我被動靜給驚醒,向窗口向外望去,卻發現,同行的人都跟魔怔了似的,一直往前走,他們的正前方是一條河。
糟糕!我內心大呼一聲,連忙穿上拖鞋,向外跑去,手握上鬼匕,額頭上都急出了汗。
“站住!”我一路跑到他們的前方,手握著鬼匕擋在他們麵前。
但是他們似是沒有知覺,還是一直往前走,我被逼的連連後退,忽然,那幾人開始從後方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
我內心吃驚,在人全倒下去的時候,東方玉從後麵出現,手裏握著棍棒。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收起了鬼匕,微微皺眉:“這…怎麽不起作用。”
東方玉站在我身旁,看著鬼匕道:“他們是魔怔,不是被鬼附身,你這鬼匕隻對鬼一類的起作用,對人起不到作用。”
我舒展了眉頭,看著倒了一地的同行的人問道:“他們…”
東方玉把棍棒扔掉,皺著眉道:“看來,那隻鬼是急了。”
我聽到東方玉的話後,低下頭沉思,半晌才開口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做防範措施。”
東方玉聽到我說的話,眯了眯眼,撫了撫胡子,看著遠方道:“不必,我倒要看看,這隻鬼能怎麽樣!”
我抿了抿唇,將鬼匕放回脖子上,心中不好的預感卻是一點都沒有消退。
……
我和東方玉一直守在原地,等到他們都醒了之後跟校方打電話,讓車來將他們都接走。
看著漸漸遠離的校車,我內心微微惆悵。
東方玉看了我一眼道:“後悔了?”
我搖了搖頭,最後道:“我隻是感覺,接下來的幾天應該不會好過了。”
東方玉將手背在身後道:“是啊,估計今天就要和那個鬼正麵交鋒。”
我聽著東方玉的話,手握了握,手心有微微的汗意。
我的視線轉向警察那裏,警察們這幾天也是憔悴不堪,現在正在休息,有的人甚至都躺在了地上休息。
“他們…辛苦了吧”我內心有所觸動。
東方玉聽到我說的話,跟隨我的視線看去,當看到我說的是警察時道:“他們是警察,這是他們的職責,他們自己也知道,既然穿上那身警服,他們就要負起關於這身警服所應該負起的責任。”
我抿了抿唇,東方玉說的話,不無道理。
……
很快到了夜晚,我假寐的躺在床上,忽然,聞到了一抹奇異的香味,隨後沉沉的睡去,手裏緊緊握著的鬼匕也因為手心的無力,而掉下去。
“桀桀桀桀……好一個水靈靈的女娃娃。”一個鬼影慢慢出現,然後漂浮在我床頭。
“別碰她!”夜安冥出現在我身邊,手中匯聚陰力,向那個鬼影打去。
夜安冥的眼眸猩紅,眼神狠戾的看著剛剛躲避不堪的黑影。
黑影堪堪躲避這一掌,震驚的向夜安冥看去,當看到夜安冥止不住的疲憊,但還是極力護著我的樣子,不由得嘲笑了起來。
“桀桀桀……尊敬的太子殿下。冥宮的事可處理好了?竟然會那麽快就趕了過來,嘖嘖嘖…小的冒昧的問一句,您還有精力阻止我嗎?啊,桀桀桀……”
夜安冥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已經三天沒有合過眼了,聽到鬼影的話後,眯了眯眼:“你是誰的人!竟敢有那麽大的膽子!”
鬼影又桀桀一笑,隨後狂妄道:“小的說了之後,害怕汙了殿下的雙耳,所以,小的還是不說了。況且,殿下也沒必要知道。”
夜安冥眼底風波湧起,隨後低沉的笑了笑:“好,很好。看來你的主子很有權利啊…”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了。夜安冥眼底劃過一抹血色。
這幾天,在冥宮發生了太多他始料不及的事,他原本等處理好便過來,卻沒想到正在處理事情的他,感應到了鬼匕這一旁有危險,便連忙放下公務,急忙趕了過來。
夜安冥餘光看到昏迷的我,眼底劃過一抹柔色,再次抬眼看向黑影的時候,微微勾唇:“本尊即使再疲憊,收拾你這種小鬼,還是綽綽有餘的。”
夜安冥話落,便錯影一下來到鬼影身邊,一掌推出,鬼影躲避不及,受了這一掌,黑氣乍現。露出了原本的麵目。
兩隻眼睛突出,滿是眼白,眼白上滿是血絲,舌頭極長,拖到地上,臉色泛青,嘴唇呈青紫色,一隻耳朵似是被割掉了,耷拉在一側,從頭頂經過耳朵血一直在湧出,直直的流到地上,發出一陣陣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