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取悅我
宮清已經發現了這個筆記本,會不會已經看過裏麵的內容了?
那高大的身子突然朝她逼近。
林悅溪有些害怕的往角落裏後退,直到退到了角落裏,無路可逃。
宮清帶著魔音一般的笑容在耳邊響起:“溪兒是不是在想,我有沒有看過這個筆記本?”
林語溪突然抬起頭看他,顯然是被他說中了。
沒有開燈,整個屋內黑漆漆一片。
那雙湛藍色的眼卻好像寶石一般,很是明亮。
宮清的身子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根香煙抽著。
濃鬱的香煙味讓林悅溪有些受不了,重重咳嗽了幾聲。
接下來的時間,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兩人都緊緊的坐著,落針可聞。
一根香煙點完,宮清才丟掉煙頭,那雙眼看著她。
“看見了和沒看見有什麽區別嗎?你對陸席爵的心思,十年前我就知道了。”
林悅溪有些愕然:“你,你怎麽會知道?”
高中剛畢業她就嫁給了他,大學的時候,她並沒有和陸席爵在一個學校,當時她以為這是巧合,現在看來,分明是宮清有意要分開他們!
難道。
“猜到了?”宮清冷笑一聲:“十年前,這個筆記本我就見過了,每翻開它一次,我就想殺你一次。”
說到這兒,他眼眸微眯,閃過一抹精光。
她知道宮清的狠辣手段,所以十年前,宮清要幫她轉移學校,她沒有拒絕,一方麵是想自己斷了對陸席爵的心思,另一方麵是不想讓陸席爵被自己拖累。
所以,每每看見陸席爵的消息,她總會下意識的忽略無視。
原本以為隱瞞得很好,卻不曾想,他早就知道了,而是像看戲一樣,把自己當成一個笑話看待。
隻是她卻忽略了另一個事實。
身為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她的老公,他知道她心裏藏著另一個男人,卻忍了十年!
這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做到的!
林悅溪似乎想到了什麽:“所以你裝作不知道,隻是想懲罰我?想把我留在你身邊,看我笑話?讓我難受?”
曾經的她想過,如果有一天早早的離開了宮清,她就再去找陸席爵,追求他。
隻是她和宮清之間卻整整糾纏了十年,如今她已經快三十歲了,而陸席爵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的陪伴,她也沒有了去打擾拆散別人的必要了。
隻是憤怒中,她忽略了另一個事實,宮清會把她留在身邊,並非全是懲罰。
這十年來,他也給了他溫暖和關愛,隻是林悅溪經常視而不見。
“放了他,求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請,他愛的隻有江漫一個人,我和他已經沒有聯係了。”
林語溪拉著他的手,低著頭懇求。
宮清看著她眼下的動作,伸手扯開了領帶,臉上帶著幾分憤怒。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今天早上還和陸席爵通話來著?”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悅溪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她總不能說她是找陸席爵借錢離開,然後陸席爵把她的聯係方式拉黑了,這樣更會激怒宮清。
“怎麽?編不出謊話了?我記得十年前你和我說,你沒有喜歡的人。”
他咬著她的耳垂說著,聲音好像來自地獄。
“我,我隻是,”
林悅溪兩眼蓄滿了淚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想讓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宮清漫不經心的開口,一邊脫著自己的襯衫。
“你想我怎麽做?隻要你能放了他,什麽都可以。”
林語溪這模樣愈發刺激到了宮清。
他閉著眼,懶洋洋說:“取悅我,今晚你主動,隻要我高興了,自然就放了他。”
林悅溪緊緊咬著唇,有些猶豫。
她不是三歲孩子,自然知道哦啊宮清那句話的意思。
宮清睜開眼,淡淡的從她臉上掠過,聲音清冷不帶有一絲的情緒:“我不會勉強你,你自己選擇。”
“好,你說的,隻要我伺候你了,你就放了他。”
話落,她直接伸手樓主他的脖子,貼了上去,小心翼翼又青澀的吻著他。
那無盡纏綿香豔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很久。
這一夜,對宮清來說,是享受和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而對於林悅溪來說,可謂是生不如死,是一種身體上的屈辱和折磨,而她卻無法反抗。
心裏有愧疚,還有自責。
母親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對她很失望吧。
林悅溪折騰得沒有力氣了,宮清還是不準備放過她,而是自己占了主動權。
暈過去之前,林悅溪抓著他的手,問:“可以,可以放了他嗎?”
宮清圍了一條浴巾優雅起身往浴室走去,隻留下一句話:“我對你的技術並不是很滿意,明天接著。”
浴室門砰一聲關上,林悅溪憤怒的咬了咬牙,卻耐不住湧來的困意,直接睡死過去了。
十分鍾後,宮清走出浴室,腰間隻堪堪圍了一條浴巾,倒三角身材一覽無餘。
他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睡過去的小女人,微微揚了揚唇角,讓人看不出來到底是在微笑還是在冷笑。
“你越是想救他,我越是不想放過他。”
他低沉的聲線在屋內響起。
站了一會兒,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
“總統先生您放心,都收拾幹淨了,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上官傲天想救陸席爵,隻怕也無能為力了,隻能看陸席爵的造化了。”
宮清點頭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林悅溪睡了很長久的一覺,夢裏,母親掐著她的脖子質問她,為什麽還要和宮清在一起,她臨死前不是答應過她了,會離開宮清。
林悅溪搖搖頭,嘴裏喃喃著:“媽,我會離開他的,相信我,我會離開他的,再給我一點時間,再給我一點時間!”
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似乎真的想要要了她的命。
“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兒!你去死吧!”
那憤怒的淒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林悅溪隻覺得不能呼吸,五髒六腑都快要從肺腑中跳出來一般。
“不要!媽,我錯了!”
她突然尖叫著從床上挺起了身子。
這時候,傭人推開門走了進來,道:“夫人,您是做噩夢了嗎?”
“沒事。”林悅溪從床上下來,卻發現腿腳酸軟得不像話。
巡視了一遍房間,她問:“他呢?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