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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報複

  第六百九十五章 報複

  “起來說話。”


  陳陽搖了搖頭,心知捕頭這是三分真心,七分表演。


  他對捕頭此來的用意,心中多少有數了。


  說是三分真心,畢竟是一方捕頭,若說沒有維持一方治安之心,不為治下百姓惻隱,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要說為了這個,對陳陽跪倒在地,還是當著手下,外人的麵,苦苦哀求,那也是不太可能。


  表演略浮誇了。


  陳陽又不是沒聽到他之前對手下所說的話,捕頭更多的是想通過這個與他,以及關雲套近乎。


  陳陽雖然心裏有數,但對捕頭卻並沒有多大的意見。


  這世上的事,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起來說話。”


  陳陽再次強調,捕頭才不情不願地從地上起來。


  “先生,最近城裏出了大事,不少人遇害,以小的經驗,怕是來了什麽詭異的存在。”


  “這個,小人解決不了,正好有關大印交代,小的這不就求告上門來了嗎?”


  捕頭隻字不提陳陽之前要求他們通報消息的事情,絕對不居功,開口就是說求助。


  這是要積極地欠下陳陽的人情。


  “會做人啊。”


  陳陽感慨著,溫和地道:“捕頭多禮了,龍門縣之事,陳某身為龍門縣一員,自是責無旁貸。


  請細細說來。”


  捕頭收拾了下思緒,開始講他的具體來曆。


  其中,就有老打更人的剝皮事件,有秋月的淒慘遭遇。


  捕頭說起這些事情,尤其是說到那兩件事情時候,身後的兩個少年眼睛就紅了,最後更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樸實些的那個少年邊哭邊道:“我爹一輩子沒享過福,沒睡過一晚上囫圇覺,好不容易晚上能碰著床了,居然在床上給活剝了皮,他好慘啊。”


  油滑些的少年張口就噴:“你爹能有我娘慘嗎?你那還不是親爹,除非你親娘跟他有一腿。


  老子的娘才叫慘,頭頂上長了那麽倆玩意兒,還在不斷地吐口水。”


  兩個少年差點沒打起來。


  陳陽以目示意,捕頭一人一個刀鞘,兩個少年就老實了。


  “除了捕頭說的,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陳陽正色問道。


  樸實少年訥訥了一下,還是道:“我爹,其實被我們發現的時候還沒死。”


  陳陽點頭,這點小鸕鶿說的時候還沒怎麽具體,捕頭卻著重說明了這點。


  “他太痛苦了,實在是太痛苦了,話說不出來,疼得眼淚一直掉。”


  “他動都不能動一下,就用眼睛瞪著我,一直瞪著我,我就明白了。”


  小鸕鶿聽得懵懂,眼睛瞪得大大,不知道眼前這個一臉痛苦的樸實少年,究竟明白了什麽?

  捕頭、陳陽,卻齊齊歎了口氣。


  “我爹,是我親手送他解脫的。”


  樸實少年跪倒在地上,雙手抱住腦袋,嚎啕大哭:“捕頭你抓我,隻要能給我爹爹報仇,我願意給他償命。”


  這樣的人倫慘劇一出,連在花樓裏長大的少年都說不出諷刺的話了,一樣雙手抱頭,嗚嗚地哭出聲:“我娘也好慘啊,她一輩子給人壓,給人用嘴巴弄出來,她說她最惡心那玩意了,看到就想吐。


  說男人有什麽好的,不如角先生,至少沒味兒。


  結果頭上,還有下麵,全長了那東西。


  那些庸醫,非說我娘是脫陽而死的,娘們能脫什麽陽,老子就覺得她是惡心死的。”


  陳陽聽得目瞪口呆,主要不是秋月惡心那玩意兒,而不僅僅傳說中頭頂上長了兩個,連下麵……


  咳咳~

  他幹咳兩聲,知道這事沒法深究,當著所有人的麵,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你們,是不是在事發之前,都送給過他們禮物。”


  “捕頭,查,把所有最近遭遇意外,怪事,身死的,不管活著的死了的,全查一遍,看一看他們是不是生前收過禮物,以及禮物是怎麽來的?”


  陳陽話音剛落,兩個少年齊齊應聲:“有的。”


  樸實少年說他代替他老子巡夜,天還沒亮,他剛要下班的時候,在衙門外麵看到了一個攤位,鬼使神差地,就買了一件羊皮大衣給他便宜老子。


  老打更人年紀大了,畏寒得很,有這麽一件羊皮大衣,冬天就好過了。


  “我買了角先生。”


  油滑少年接著道:“那天我送一個喝醉的客人回去,路過一樣看到了攤位,不過不是在衙門那,就在這邊上。


  我看一個角先生挺好的,我娘又說男人不如角先生,我就買了。”


  他們兩個說完,整個院子裏,落針可聞,頓時安靜了下來。


  陳陽再問:“他們用了嗎?”


  “用了。”這回是油滑少年先說:“我娘罵歸罵,兒子送她禮物她還是歡喜的。


  晚上就用上了,我還不知道她,嘴上說著惡心,其實一天都離不開,我知道的都用廢了好幾個。”


  樸實少年聲音無比壓抑,絕望:“我爹也用了,我回來把他吵醒了,就把羊皮大衣送給他了。


  我爹高興得當場試穿了起來,還跟我說晚上睡覺也不脫,絕對暖和。”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瑟瑟發抖。


  不說不知道,一說兩人既是害怕,又是自責,敢情根子在他們自己身上。


  “那東西呢?”


  陳陽眉頭一皺,問道:“那角先生,那羊皮大衣,在哪裏?”


  兩個少年先是一臉茫然,接著驚駭欲絕。


  “我怎麽能把它給忘了呢?”


  “沒了,沒了呀,我怎麽沒注意到它沒掉了。”


  “先生不提,我們都想不起來那東西不在了。”


  兩個少年徹底站不穩了,彼此攙扶著,還是一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捕頭在內,陳陽在內,所有人都顧不上他們了,齊齊麵沉如水。


  “穿了羊皮的大衣,老打更人就被剝了皮。”


  “用了不知道什麽東西角做的角先生,頭頂上就長出了男人那東西。”


  “搞不好,還是在同一個地方買的東西。”


  陳陽一字一句地說著,冷笑道:“捕頭,你說這像不像是報複啊。”


  捕頭臉色一白,牙關咬得緊緊地,聲音像從牙齒縫隙裏迸出來:


  “先生,您的意思是,那妖物在代表著各種動物,報複我們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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