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柳南歌會醫術?
柳辭得了空後便去王二狗家去看望他和王大爺的傷勢,昨日蘇夏遲便告訴她,讓她不要擔心他們二人的傷勢,說是已經穩定下來了,但是畢竟這兩個人是因為她的事情才會受傷的,不管是出於道德還是仁義上,柳辭都覺得自己應該再去看看,所以便去集市上買了幾斤豬肉拎著便去了王二狗的家裏。
王二狗見到柳辭來了之後,心下也是很開心的,柳辭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準王妃了,沒想到即便是地位和身份都上升了一層,她還是這麽的平易近人、沒有一點架子,竟然還到家裏來看他們了。
“柳辭,從小到大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你說你來就來吧,還拿什麽肉啊?今年這年都不太好過,這東西怕是不便宜吧?”
王二狗瘸著腿將東西從柳辭的手中接了過來,臉上的神情卻並不怎麽好看。
“收下吧,這隻是我的一點心意,昨天讓你和王大爺都受了不少罪,這些都是應該的,你的腿怎麽樣?大夫怎麽說?王大爺呢?”
“嗐,瞧我光顧著說話了,來來來,快去屋裏坐吧,外麵天也怪冷的。”
王二狗將柳辭引到了屋子裏,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才說道“你放心吧,我們都沒事。這還多虧了你爹爹了。”
“我爹爹?”柳辭有些疑惑,雖說當時確實是爹爹和娘親告訴她,王二狗和王大爺都沒事了,可是卻並沒有告訴她其中的詳細過程,難道說爹爹在這件事情裏起到了什麽至關重要的作用?
提起這事兒,王二狗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神采“昨日來的大夫都說我這條腿要保不住了,可是你爹看了之後卻說他有辦法,他讓大夫給傷口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便給我留了一些藥,讓我一日三次將這些藥均勻的抹在傷口上,你還別說,這藥抹上去,我就覺得傷口的地方好受了不少,昨日我還隻能在床上躺著呢,這不今日就能下床了,雖然現在還瘸著腿,但是我相信若是堅持用藥不得腿,肯定能恢複完好的!”
柳辭聽到這話也覺得有些驚奇了,爹爹留給王二狗的藥?她怎麽以前不知道爹爹還有這東西?
“那王大爺呢?”柳辭又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爺爺他也沒事,這個就更要謝謝你爹爹了,昨日來的那個大夫連我爺爺腹部的劍都不敢拔,說是有風險,他也無能為力了,還是你爹爹上前拔的呢,我看你爹手法嫻熟,以前就是懂醫的吧?可惜了,你爹隻是在私塾當了一個先生,要不然的話,現在肯定也是一個懸壺救世的名醫了!”
柳辭聽到這話就更加奇怪了,他以前可從未聽父母提起過他們,還懂醫術的事情,特別是爹爹,它就好像是萬能的一樣,什麽事都會,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不說,現在就連醫術都十分精通,爹爹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嗎?柳辭的心裏不由得產生了這樣一個疑問。
“柳辭,柳辭!”王二狗叫了柳辭好幾聲都沒有看見她反應,不由得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怎麽了?”
“你想什麽呢那麽入神?”
柳辭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二狗,你能給我看看我爹先前給你們留下的藥嗎?”
王二狗看著柳辭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細問,當即便起身去了裏屋將昨日柳南歌留下的藥瓶拿了出來。
“噥,就是這個了。”
柳辭打開藥瓶聞了聞裏麵的氣味,可惜了,她對醫藥方麵並沒有什麽研究,隻是依稀的認出了幾種普通的草藥,但是按照二狗的說法,既然這瓶藥這麽有作用,想來也定然不是凡品,爹爹到底對她隱瞞了多少事呢?
王二狗將藥瓶遞給柳辭之後,便一直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再看到柳辭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嚴肅的時候,便有些奇怪的說道“怎麽了?這玩意兒不是很貴重?要不然你還是拿回去吧,我這腿沒那麽金貴,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柳辭回神搖了搖頭,笑著將藥瓶遞了回去“既然是爹爹給你們的,你們收好便是,沒什麽貴重不貴重的,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讓你們盡快養好傷,要不然我這心裏也過意不去啊!”
昨日的刺殺本來就是針對她的行動,無意間將二狗和王大爺拖累的進來,還害他們受了傷,不過幸好沒有傷及性命,所以就算那瓶藥在櫃中也都是值得的,想來爹爹肯定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把藥留在了這裏。
“既然來都來了,那今天中午便留在這裏吃飯吧,托你的福,今天中午說不定可以吃上紅燒肉!”王二狗看著那肉,笑得眯起了眼睛,看來這次受傷倒也不虧,他都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吃過肉了,這次雖然受傷了,但是也終於可以嚐嚐肉的滋味了。
柳辭眯著眼猶豫了一下,便推托道“留在這裏吃飯還是算了,我娘親這個時候多半已經做好飯了,紅燒肉你們就留著自己吃吧,多吃一點補補身體,早日康複!”
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多疑,還是確有此事,她總覺得娘親和爹爹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她,或許她是不是應該主動詢問一下?這樣的話,若是日後出了什麽事情,她還能有個照應。
柳辭想到這裏便起身回家了,她回去的時候蘇夏遲正在廚房裏做飯,柳南歌也沒閑著,在一旁給她打下手,看到這樣一副模樣,柳辭有些猶豫了。
關於她之前想的事情,她到底要不要問?難道知道真相了就一定是好的嗎?
蘇夏遲一抬頭便看到了在廚房門口恍恍惚惚的柳辭,不由得笑著叫了一聲“辭兒,你杵在門口做什麽?你要是沒什麽事情做的話,你可以幫著你爹一起摘摘菜,難得你爹這次能從茶館那麽早回來。”
“哎?我平日裏難道回來的很晚嗎?”柳南歌疑惑的反問道。
“不晚不晚,你回來的最早了。”這明顯敷衍的話卻讓柳南歌開心的笑了起來。
柳辭看著這樣和諧又美好的一幕,原本想問出口的話,卻死死地哽在了喉嚨裏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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