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我操了,這種聲音對我來說那真的是誘惑,我本來就算是極為的喜愛苒苒姐的聲音,這會兒又是這樣的發音,我當時就更衝動了,該有的反應這會兒就更加的猛烈。
苒苒姐又不是一根木頭,我這時候就貼在她後背,我啥反應她能夠不知道,當下就瞪了我一眼,我嚇了一跳,想著之前的事情,手裏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身下漲得劇痛,可她要是沒說話,我愣是不敢動了。
結果我剛停住,苒苒姐就轉頭死瞪著我,說我是不是蠢了,還不快點兒繼續。
我愣了一下,隨後喜上眉梢,立馬就接著剛才的動作,我還試著把苒苒姐衣服都給脫了,她愣是沒有一點反應。
草,這他媽的好啊。
我當時就好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衝動的很,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摁著苒苒姐就推到在床上,之後就是為所欲為。
她始終沒有阻止我,我膽子也大了許多,好多聽著公主們商量喜歡的姿勢我都給用了。
一直折騰到了半夜,苒苒姐喊著她累了我這才停下來動作,她睡得倒是很快,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可就苦了我,我本來就這個年少衝動的年紀,對苒苒姐更是有著不少的衝動,她倒是累了睡得好,我就憋得難受了。
可看著苒苒姐那樣,我哪兒有膽子動她啊,當下就愣在一旁,憋著。
第二天吧,是周日,沒課。
我醒來的時候苒苒姐還沒醒,看她那樣我也沒忍心吵醒她,就自己跑出去洗漱。
說真的,就算是周日我白天也不太喜歡待在ktv,我白天待著也不見得給我發工資。
我洗漱的速度不慢,可我回去五號包廂苒苒姐已經走了。
她倒是一如既往的出手大方,我也沒細樹,拽著錢就打算去換衣間換了衣服走人。
這他媽的待在這ktv就煩,尤其想著安哥和輝柏嘉我就更煩。
可估計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我剛想著安哥,迎麵安哥就走了上來,他這會兒臉上掛著一抹笑容,衝著我陰陽怪氣的,說我現在發達了,可不要忘記了他。
這他媽的能忘記就奇怪了,安哥當時給我腦袋上麵開瓢我記著好的很!
那當時就給縫了多少針,現如今我還經常感覺我腦袋是露風的。
不過我心裏再多的氣都得憋著,蘭蘭姐的事兒苒苒姐會幫著我,可別的事兒我就不確定了。
麵對安哥我就還得恭恭敬敬的,我就衝著他幹笑,一個話沒說。
笑話,別說我還沒有發達,就是他媽的真的發達了,我也不可能照顧安哥,不摁著他朝著他腦袋上麵也給開個洞就是我慈悲了。
安哥不是蛔蟲不知道我心裏啥想法,但他就陰測測的,他說他不是周哥,有個苒苒姐在我就可以拿捏他。
說話間,安哥一雙眸子陰鷙的看著我,充滿威脅。
我當下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他這是在警告!
臥槽,這尼瑪的能不時時刻刻都提醒我嗎。
安哥也不管我的回應,他繼續說,說今天的事兒讓他不高興了,他要壓我工資。
草泥馬!
我當時心裏就暗罵安哥不厚道,昨天那事兒怎麽都不能夠怪在我的身上來啊。
不過我到底沒敢對著他發火,這尼瑪安哥的脾氣比起來周哥都還要怪了許多,一言不合能給我開個洞。
可要是就這麽讓安哥把我工資給壓了,我又不甘心,我也沒幹啥,憑什麽壓我工資。
但這話我不敢直接就衝著安哥說,最後我是斟酌了半天,才給安哥說我是真的沒錢,壓我工資就得餓死了。
結果安哥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我什麽時候讓他高興了,他就給錢我。
說話間,安哥目光如炬,裏麵就好像藏著一千根針,能生生把現在住他眼裏的我紮死。
這他媽的什麽時候安哥會開心我怎麽知道!
要是他一輩子都不高興,那我是要被壓一輩子的錢?
好在最後安哥左思右想,他估計也覺得不太妥,就說不會讓我餓死,他會酌情給我一些錢。
有了安哥的這句話,我心坎裏就放心不少,雖然沒能把所有錢拿捏在手,但好歹讓他鬆了口,基本的生活是有了保障。
之後安哥直接轉身離開,多一句都不留給我,背影在我眼裏紮眼的很。
草泥馬,一天拽的二五八萬的,我呸,在苒苒姐的麵前還不是一個孫子。
我就操了,這他媽的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事逼。
安哥走了,我也不想待在ktv裏麵,邁著步子我就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日,我們學校又沒有晚自習,高二時間也沒有那麽緊,相當於一整天我都是可以浪的。
本來我是打算好好地犒勞自己,這他媽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不算擁擠的時間,可這會兒我錢被安哥扣押了,我便歇了花錢的心思。
幹脆就想著回寢室睡個天昏地暗,可就在這時候,我一直塞在褲兜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他媽的誰會給我打電話啊,苒苒姐不可能,這才剛剛分別呢,楚倩也不可能,她下半年就得準備著高考,能在外麵浪就奇怪了。
手機摸出來一敲,是江明月。
登時,我所有的記憶都回爐了,臥槽我好像答應了江明月什麽。
趕緊把電話連通,那邊江明月軟糯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她問我現在在哪裏,起床了沒有。
這是幾點了?
我瞅了一眼手機屏幕的時間,現在居然八點五十多,嚇了一跳,我今天他媽的到底是在ktv耽誤了多少時間。
沒多猶疑,我就給江明月說我在外麵,早就起床了。
江明月那邊就笑了,有些靦腆,猶豫了半晌才問我現在可不可以去飛機場送送她,她馬上就要起飛了,想最後見見我。
說話間,明明沒看著江明月的人,我卻就好像能感受到她心中的灰敗。
她說話的語氣也是極為的小心翼翼,帶著懇求和壓抑。
我當時就愣了,感覺有股河流在我心間流過。
草,這酸酸的,心髒都在跟著被捏緊,是怎麽回事。
江明月那邊見我半晌沒有回複,才帶著失落慢吞吞說要是我為難的話,就不用去了,她沒有關係。
臥槽了,這黑妞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摸著她良心說,這話別說江明月了,我都不相信,誰家的沒有關係好像下一秒就哭出來一樣。
當時我心裏就亂的很,說了啥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問了那黑妞的起飛時間,還有現在是在哪個飛機場。
她愣了一會兒,良久才反應過來,連忙就給我說她現在在飛熊機場,十點半是她的起飛時間。
臥槽,這麽急?
雖然心裏有些納悶,但我還是很快就打了個車去了飛熊機場,人不多,我一眼就掃到了佇立不安的江明月。
自那天救了江明月後,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她。
她兩隻小手正無措的交叉玩弄著,小腦袋也不斷的在朝著周圍看,這都不是我震驚的。
總感覺她身上有什麽東西變質了,整個人洋溢著一種活力,她穿了一件寬鬆的黑色運動服,頭戴著一頂帽子,竟然讓她看上去沒曾經那麽黑。
我還盯著她一直看,就瞅見她雀躍起來了,整個人跳起來,手舞足蹈的,我愣了一下,就注意到她口中喊著的是“王戈。”
在叫我。
她一邊喊著我,還連蹦帶跳的跑了過來,也不管我啥反應,就抱住我手臂,笑嘻嘻的,說她就知道我一定會來的,她哥還一直叫她別等了。
說著,她還一邊嘀咕著,說還好她一直堅持,不然早就離開了。
臥槽?
這意思是她特地等著我了,我當時心裏就不很是滋味,感覺有點兒對不起她,她期待了我這麽久,我是直接沒當一回兒事的,要她今天不打電話給我,我也早他媽的忘得幹幹淨淨。
草,這麽看來,我怎麽還像是一個混蛋。
我沒說話,江明月自己還是特興奮,她一個勁的在說著我來了她是多麽多麽高興,她本來九點的飛機,就是想要見見我就延遲到了十點半。
聽她這話兒我心裏就更愧疚了,鬼使神差的,我拿著我以前偶然買的一個手表就朝著江明月遞了過去,這手鏈還是我曾經兩塊錢在路邊攤兒買的,瞅著順眼也一直留到了現在。
江明月愣了一下,她傻呆呆的看著我,然後欣喜若狂,說“王戈,這是不是送給我的禮物?”
一邊說著,她還一把就將手表搶了過去,愛不釋手的就在手中愛撫起來,說她非常的喜歡這手表,謝謝我。
臥槽,我當時就更加的愧疚了,別說這手表才兩塊錢,它還是個陳舊的手表。
當下我也沒瞞著江明月,就給她說這個手表是我戴過好多年的。因為喜歡,也就一直留著,現在來的匆忙,也沒有給她準備什麽,說要是介意的話,以後重新補一個新的給她。
江明月腦袋就搖的好像撥浪鼓,她甚至有些戒備看我一眼,拿手表收了起來,說她不介意,非常的喜歡。
見她那樣我心裏也不好受,想想我也挺對不起黑妞的,她一直認為我是拿她當朋友,可我對她說的話,就沒哪句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