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著凱子這話,我連忙拔腿就跑。


  草他媽的,隻要凱子說了這話,肯定沒好事。


  之前得罪凱子也是厲害,他能給我啥好果子吃就見鬼了。


  我腳步剛動,凱子就在一旁呐喊,他說胡子大叔,給我往死裏麵打。


  他話音剛落下,我就瞅見被凱子叫做胡子大叔的人動起來,是那中年夫婦的男人。


  胡子大叔沉默點頭,說了一聲ok,直接過來就一把將我撂倒。


  他氣力極大,動作極快。我愣是沒法掙紮開來。


  同時我心跳如雷,砰砰砰的,凱子認識的這都是什麽人,和之前在校的混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之後我就聽見凱子說這裏人多眼雜,把我帶到人少的地方去。


  這他媽的是想要把老子帶到哪裏去。


  我一雙眼睛狠狠的看著凱子,他見我這樣就笑了,說,王戈,,現在還敢瞪老子,等下夠你受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凱子手指還朝著某個位置指著。


  我當時心裏頭就更加的不安了,他媽的把我帶到了荒郊野嶺,也不就想幹啥就幹啥。


  不成,不能跟著凱子去!一瞬間,我大腦就剩下這個念頭。


  可我想的還好,胡子大叔他死死的拽住我,絲毫機會都不給我,朝著凱子指的地方就開始走。


  到了目的地居然也不管什麽地方,一把將我丟出去。


  我當時沒站穩,一屁股就跌在地上,這種屁股開花的滋味還真不好受。


  這裏還真的是毫無人煙,除了山就是樹木,寂靜的厲害,隻能聽見鳥兒啼叫的聲音。


  我心裏麵跳的更厲害了,這地方絕對不能久待,要有人路過還能拉我一把,可若沒人……


  我一顆心直接就沉了下去,沒人的話,凱子在這裏弄死我都成。


  凱子見我東張西望的,立馬就一個大耳光子朝我扇過來,同時他說讓我別想著掙紮了,把我帶到這裏來肯定就沒有想著能有人路過救我。


  說完這話,凱子他也不多看我一眼,就衝著胡子大叔說讓他快點動手,拜托他了。


  我一聽這話,當時也顧不得別的,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要跑,這胡子大叔渾身肌肉發達,之前拽住我的力道也大的驚人。


  這時候要是被他逮到了,我鐵定死得慘。


  他拳頭要是落在我的身上,那真不知道有多疼了。


  可計劃不如變化,我剛動呢,胡子大叔就過來狠狠給我一腳,表情極為難堪,他瞅著我,說我膽子太大,居然敢在他胡老三的跟眼前逃跑。


  說話間,胡子大叔也不等凱子別的命令,直接照著我就重重的又踢了一腳。


  胡子大叔力氣是真心的大,他的一腳我當時就覺得肝肺都能夠給我打爆,當場一口獻血就噴出來!


  這要是就這麽沒收斂的打下去,我鐵定能去了半條命。


  他整個人俯下身子看著我,又照著我肚子就是一拳,他手中好像帶著戒指,那戒指硬邦邦的,又是打在脆弱的肚子,那種滋味。


  草,這他媽的,我敢肯定,我肚子上麵肯定能夠留下一個青紫的痕跡,沒意外就是個戒指。


  我一雙眼睛惡狠狠的望著天,老子有機會肯定也讓凱子享受這一番滋味。


  胡子大叔見我這樣卻絲毫沒有停下的痕跡,他甚至見我臉色慘白,惡趣味的就拿著戒指在我肚子的地方轉來轉去。


  媽的,我當時五髒六腑都蜷縮起來,尤其肝肺好像被人死死捏緊。


  凱子臉色始終未變,一直在一旁冷漠的看著胡子大叔的行為,那個女人也始終就追他的身邊。


  草泥馬的,這他媽的老子和凱子到底是什麽仇恨什麽怨,媽的沒事兒就找老子的事兒!

  我心裏暗暗的咒罵凱子這人病的不輕,胡子大叔的動作卻越來越的用勁。


  他不好像周哥,周哥每次動手都會顧忌著我們是ktv的人,隻除了把他惹得冒火了,才能把我們往死裏麵弄。


  可這個胡子大叔根本就不用顧忌這些,他隻聽從凱子命令,凱子不說停就好像一個機器在我身上不斷打著。


  我意識有些恍惚,這一次,絕對是我這麽大以來,受過了最重的傷,我粗略估計,可能我會骨折!


  就在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凱子就走過來了,臉上掛著挑釁的笑,說讓胡子大叔停手,他有話和我說。


  說完這話,一直恍如機器的胡子大叔立馬停手,他刷的一下回到凱子身邊。


  幾乎在胡子大叔停手的一刻,我就鬆了一口氣,草他媽的,終於是撿回來了一條命。


  凱子瞅著我,說,“王戈,我他媽的不隻是一次叫你別出現我麵前吧,你怎麽就不長記性。”


  他這話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繼續說他現在給我一個機會,問我同不同意。


  我他媽的倒是想要拒絕,可是胡子大叔就在一旁冷冷的瞪著我,瞅著他那眼神,我也不敢拒絕,當下就給凱子說是啥機會。


  凱子沒繞彎子,目光如炬,一抹狡黠浮現,說讓我從此當他的狗,讓我幹啥我就必須幹啥,如此就放過我。


  當狗?


  這些年來,我是被凱子欺負的厲害,但他最多的也不過是叫我幾聲窩囊廢,或者就直接揍上一頓,見我一眼都嫌煩。


  哪能讓我在他麵前晃悠?


  我當時就愣住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一聽見我拒絕,凱子臉上黑成一片,他口氣有些暴躁,就說我算什麽東西,他讓我給他當狗已經是抬舉我了,現在我居然還敢拒絕。


  說話間,凱子一把就拽住我衣襟,他望著我,隨之直接往我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那口水在我臉上,就好像有千萬蚊蟲叮咬,難耐的緊,我心裏更是泛起一陣陣的惡心,登時就吐了出來。


  惡心,太惡心!


  凱子一見著我吐了,他臉上更黑的嚇人,一腳就踩我胸膛上,“尼瑪的你是不想要活了吧,別說老子是吐在你臉上,吐在你嘴巴裏麵都是一種恩賜。”


  一邊說著,凱子又照我臉上狠吐兩口口水,他存心的,吐的口水直接是噴在我嘴巴和眼睛上。


  媽的,我胃裏更翻騰的厲害,排山倒海的,能感覺胃都快要炸了!

  凱子他臉上帶著笑,眼中帶著血光,又狠狠的在我胸膛來了一腳,然後說問我現在要不要當他的狗,最下賤的那種狗。


  說完這話,凱子居然直接就把褲子給脫了,留著一個大鳥,威脅似得對準了我臉上。


  草泥馬,我當時就沒法保持理智了,這尼瑪的是打算照我臉上來一泡尿?


  媽的!渾身都在顫抖,抵觸著凱子,身體也在往後退,想避開凱子。


  凱子見我這幅難堪樣,立馬就大笑出聲,對著我繼續說讓我好好考慮清楚,要是沒考慮清楚,他不妨給我獻上一泡尿,給我清洗清洗大腦。


  一邊說著,凱子還蹲下來身體,靠近我,說他已經憋了很久的尿了,已經忍的難受,我要是不識趣一點,會發生什麽,他一點都不保證。


  這要發生什麽,我又不是瞎子還不傻,哪裏能看不出來。


  這擺明就是在恐嚇!


  凱子還自己玩兒開心,他估計為自己找到新的娛樂方式喜悅,也沒有直接動作,隻是拿那物對著我,大有著下一刻就直接衝泄而出的架勢。


  他估計尿意是真的來了,沒控製住自己傾灑了一點出來,淺黃色的東西就射在了我的身邊,沒碰著我,卻已經足夠讓我惡心。


  隨之而來的還有濃濃的屈辱,我他媽的是哪裏得罪了凱子,用得著他這麽弄我,大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僅僅一句看我不順眼就能把我踩在塵埃裏,肆意捉弄。


  就連楚倩也是可憐的被這種人看上,沒事總是被纏著,對著我笑了還能說人水性楊花。


  我瞅著凱子拚命忍著漲紅的臉,心中更加憋屈,但我這時候偏還不能反抗,那胡子大叔死盯著我,凱子也不是啥好鳥。


  平時對上凱子我都費勁,別說對著胡子大叔那樣的壯漢。


  那不就是明擺著以卵擊石嗎?

  事到如今,為今之計竟然隻有答應,答應凱子那荒唐的條件。


  之後隻要凱子放了我,他那東西釋放出來,我他媽的還怕個屁。


  這我本來是打算拖延到有人路過,可看著凱子那架勢,我不快點妥協,多半……


  我還在想著,凱子那邊又是沒控製好,一點淺黃色的又泄露出來,我反應快,連忙躲了開。


  當下我也沒有敢想別的,就衝著凱子說我啥都答應。


  這要是再不答應,那尿液估計就全在我臉上了!


  這尼瑪看著都惡心的我想吐,別說碰到我了。


  除惡心外,隨後就覺得憋屈的厲害。


  要是現在帶著個胡子大叔的人是我,哪裏輪的了凱子在這張牙舞爪的。


  凱子一聽著我答應,臉上還似笑非笑的,說王戈,我他媽的怎麽知道你答應是不是真的答應了,萬一你之後反悔了,老子哪來又一泡尿送給你?

  凱子居然清楚我心中的想法,這下直接就道了出來。


  看著他的麵色,我一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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