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姊妹們的誇獎
如今的因為善良,所以,忍受著甄懷丹的羞辱。因此的悲壯命運,這可能是受害極深的緣故吧。所以,可能就是心裏苦麽就呐喊麽吧;大概是三句話不離生活感受吧;也許,是我強大的弱點總是占上風吧;或者,強調一句,這是人類的共性吧;也可能是我有些絮叨了吧;也或許,惡劣的刺激使一些塵封的記憶被激活了吧。所以,如今的我,總是樂於在鮮明性格的往事上轉悠。
針對於特殊意義上奉獻的我,這份回憶,如同考古專家,越是距離今早遙遠,卻是讓我喜愛。
俗話說,舌頭和牙怪近,還不湊巧咬一口呢。所以,我們姊妹八人相處,能不格架嘛。並且,在慈祥的母親麵前,可以說是,沒有一點點的約束力。盡管,母親生氣與我們格架。可是,隻要是父親回家了。霎時,便鴉雀無聲,就像是給電視靜了音。既是再吃虧的人,再有理的一方,隻有選擇閉嘴投降了。委屈的滋味,隻有自己慢慢的品嚐、消化了。這就是我父親相當嚴厲規矩的成果。
我是一個從來不主動挑起事端的好孩子,所以,我很少給姊妹們格架,就是一句髒話都沒有過的。盡管,受到欺負了,我還保證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還有時看見姊妹們格架了,我就在一邊拾個漏笑。真的,我不是誇自己。而是,真實的生活烙印,我就是這麽個很善於忍讓的人。要不,我姊妹幾人,回憶起來小時候的精彩生活花絮,都還承認,我小容妮最老實呢。
我就重點的敲擊一段特別有意思的委屈童年往事,來驗證一下我善於忍受的性格吧。
清楚的記得,某一年的某一天裏,因為作業本的誤會事兒,我和四妹妹發生了一場局部戰爭。
為什麽說是局部戰爭呢?是因為家規嚴厲的父親沒有覺察出來呀。要不然,我和四妹妹都會受到父親嚴厲的家規懲罰的。俗話說,有一個好的也打不起來。因此,因為我沒有還手。所以,就是局部戰爭唄。
至於我為什麽被四妹妹所打,是如此過程的。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偷懶過,並且,也不抱虧,還喜歡回報。所以,吃飯之後,我便收拾鍋碗瓢勺,認真的刷洗了。
可不是嘛,我特別勤勞的母親,眼裏全部是活兒,從來就沒有悠閑自得的坐下來一會兒。所以,我要盡最大能力的讓母親歇息片刻。
可不是嘛,為了我們幾個弟妹上學,做出犧牲的兩個姐姐,是多麽的希望輕快一小會兒呀。
很快,就刷洗完成。母親甚是高興,誇獎我道,“小容妮的眼裏,就是有活兒。”
母親經常的這麽誇獎我的,對此,我總是隻是憨憨的一笑。
特別聰明好學習的哥哥,吃飯之後,玩樂一陣子,就高高興興的挎著書包上學去了。並且,在臨出門的時候,還關心道,“兩個小妹妹,快一點上學走吧。要不然,就會遲到了。”
聽哥哥如此的吩咐,我就慌忙的收拾書包,準備上學去了。
這時,四妹妹突然發問道,“哎,小容妮姐姐,我剛剛買的語文作業本呢?”
我自然而然非常溫和道,“您的作業本,放哪兒了,您自己應該知道呀。”
可是,四妹妹卻是生氣了。所以,便繃著臉,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知道還問你嗎?”
對呀!誰明明是知道的,還要多次此一問嘛。
我當然也是有話說的了,所以,就實事求是道,“我沒見呀。”
四妹妹卻是意見道,“咱哥哥走一會兒了,就咱姊妹倆,能去哪兒,你打開書包看看吧。”
我非常把握的辯解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於是,四妹妹狠狠地推了我一下,還差一點把我推倒,氣忿忿道,“你心虛了吧。”
四妹妹推我這一下,我還是沒有生氣,更是沒有肢體動作上的相報,便意見道,“打開就打開,我一點都不心虛。”
於是,我便理直氣壯的把書包打開了,還玩笑道,“哎呀呀,非得要麻煩我不可。”
很快,書包被打開了,四妹妹非常著急的翻騰著。可是,翻來翻去,的確沒有呀。
“怎麽樣?我說沒有就沒有,真是的。”
“我賴你怎麽了,又沒有貼你身上。”
我又玩笑一句,“問題是你不相信良民呀。”
“簡直是活見鬼了,我好不容易給咱爹要的錢,嶄新的語文作業本,莫非是長出來翅膀了。”
我依然玩笑道,“肯定是您忘記放哪兒,還想賴我呢。”
我如此一說,四妹妹就用皮錘打了我一下。
我一邊用胳膊擋著四妹妹的稚嫩的小皮錘,一邊解釋道,“別打嘛,我又沒說您什麽不好聽的話。”
“偏打你,誰讓你沒有把作業本放你書包裏的,要不然,我就找著了吧。”
四妹妹如此幽默的不講理,我一邊笑著,一邊又用胳膊擋住四妹妹稚嫩的小拳頭。
母親卻是聽見了,便非常生氣的阻止道,“你兩個死妮子,別再打了,……”
“娘,我不願意給四妹妹打架,是她一個勁的打我呀。”
四妹妹又接連好幾皮錘,雖然,不是多很疼,可是,不是這麽回事呀。所以,我生氣了,便抬手,要打她。可是,我手抬了又抬,抬了又抬,就是不忍心打四妹妹一下。盡管,四妹妹接二連三的又用皮錘打我好幾下。並且,還罵了我一句。
四妹妹打我,我一點點兒都沒有當真的生氣。可是,四妹妹罵我一句,我卻是真的生氣了。於是,我便生氣道,“您個混賬東西,怎麽不講理呢。”
至於“混賬東西”這句話,是我僅有的一句還擊話。並且,都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說出口的。真的,我特別隨父親不罵人的性格。
就在四妹妹又打我的時候,就聽見“吱啦”一聲,伴隨著父親的熟悉腳步聲。
於是,我姊妹倆,便停止了爭吵。我還又習慣性的雙手交叉,揉揉兩個肩膀,做好了挨打的準備。還又非常委屈的眼神看看父親。
一項火眼金睛的父親,這次裏卻是沒有覺察出來四妹妹在打我。
四妹妹呢,自然是占便宜了呀。所以,非常勝利的眼神看著我。我隻是還給四妹妹一個非常委屈的神情。
母親更是生氣的神情,看看四妹妹,又看看我,還趁著父親不注意的時候,指了指我和四妹妹。
於是,占便宜的四妹妹,便挎上書包,飛快的上學去了。
這時,東邊傳來了鐺!鐺!鐺!……的預備鈴聲。
於是,我便眼含委屈的淚水,也上學去了。
放學之後,四妹妹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容妮姐姐,妹妹我冤枉你了。作業本就在我的書包裏呢。”
我不但沒有說道四妹妹,並且,還笑嗬嗬的說道,“哎呀呀,這可是讓你的小皮錘受到傷害了。”
“小容姐姐,這是什麽意思?”
“到你學習物理知識了,您就明白了,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嘛。”
於是,四妹妹皺著眉頭,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所以,我四妹妹經常的回憶道,“小容妮姐姐,你最老實了。我打你,你卻是從來都不打我。罵你你也不還口。小容姐姐,你還記得吧?”
看,我特別可愛的四妹妹,多麽的誠實呀!
我隻是非常憨厚的笑了笑,算是回答了。
特別是我的小妹妹,我總是對她恩愛有加,更是舍不得打一下,罵一句。
所以,我特別可愛的小妹妹總是說道,“我和小容妮姐姐,從小到大,連紅臉一次都沒有過。對吧?小容妮姐姐。”
每每的小妹妹這麽誇獎道,我依然是非常心疼小妹妹的神情點點頭。
這真的是:明確委屈,還要欺負。任憑欺負,姊妹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