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佳人銜恨
毛仲輕輕移動著腳步,那十一名舞女卻沒有一個抬頭觀看。屋子裏,死一般的寂靜。於是,他徑直朝著裏麵房屋潛去。盡管穿著厚重的盔甲,他的形跡還是那麽輕盈矯健。風一樣吹過了舞女們的中間道路。
在裝飾華麗的木質門外,他沒有冒險衝進去,而是靜候。
“陳小姐,你還不肯認輸啊,哈哈,算你有種!我佩服你!佩服,”是毛承祿。
“壞蛋,你真是壞透了!”陳香雪?!
“不錯,我是壞透了,不過,你還不知道,我還沒有壞透兒。”
“你就是壞透了!毛承祿。你會遭報應的!”陳香雪氣急敗壞地說。
“哈哈,報應?報應就是把你報到了老子的跟前,然後,等著老子細細地品嚐你!哈哈哈,陳香雪,你還記得昨天夜裏,你是怎樣消遣老子的嗎?哈哈,今天,老子要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毛承祿的聲音,越發邪惡。
毛仲的心裏一緊。認輸?壞透了?難道,毛承祿這壞小子已經把她怎麽樣了?
“毛承祿。你背叛朝廷,禍害良家姑娘,建造淫蕩魔窟,將來是要下阿鼻地獄的!”陳香雪帶著哭腔。
“好啊,我喜歡,不過,我要帶著你陳大小姐一起下地獄!你給我做了小老婆,閻王要我下,你也跑不了!哈哈哈!”
“你混蛋!”
“還沒有,陳香雪,你別以為你是陳繼盛的心肝寶貝,我就不敢把你怎麽著,哼,現在,連你那禿頭老爹也不知道死活呢!”
“毛承祿。你別得意,我們飛豹軍的大英雄毛仲一定會來找你報仇的!他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陳香雪義憤填膺地說。
毛仲心裏一甜,原來,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可以這樣偉大。對不起,昨天夜裏不該強迫人家那麽尷尬。
“哈哈,毛仲?去!那個家夥早就被我的兄弟們亂刃分屍,然後喂野狗去了!你還在做夢?”毛承祿笑著說:“喂,陳香雪,剛才她們給你看了那麽多的舞姿,你一定心裏很癢癢吧?要不,毛哥哥來給你撓撓?”
“滾!”
“哈哈,陳香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辣妹妹,你看,外麵好幾屋子的俊俏閨女媳婦。老子都玩膩了,她們太聽話了,叫幹什麽就幹什麽,一點兒刺激都沒有,呆會兒,哥哥和你過過招,在床上滾一滾,你一定喜歡!”
“呸,無恥。”
“恥什麽?香雪,哥哥告訴你,那不頂用,呆會兒,你就知道了,等你知道了個中滋味,恐怕你哭著喊著要來求哥哥做你呢!嘿嘿。”
“滾!”
“什麽?你急著要和哥哥在床上滾啊?放心,哥會答應你的,剛才,哥一摸你的臉,就被你咬了一口,好香甜啊,一會兒,哥兒就好好地讓你咬幾口,不過不是上麵,而是下麵,哈哈哈哈,讓你咬著不鬆口,舍不得哦!”
香雪氣得大喊:“毛承祿。你有爹有媽沒有?怎麽這麽壞?你有姐姐妹妹沒有?說這樣無恥的壞話?”
毛仲這下,心裏才稍微安定一些,看來,毛承祿那個孬種還沒有怎麽著。
毛承祿拍了拍手掌,“李玉環,來,給她表演一套玉女新功,讓她長長見識,這麽大的丫頭了,什麽事情也不懂得!”
“是,將軍!”
什麽玉女新功?毛仲出於好奇,趕緊從窗戶的布簾裏望過去,隻見那個妖豔的李玉環,開始表演舞蹈了,雖然說是舞蹈,其實就是各種各樣複雜的那個方麵的動作而已,極盡褻瀆之能事。看得毛仲心裏一陣熱血沸騰。
“怎麽樣?不錯吧?陳香雪,你要好好看看,以後,你要經常給我表演呢,一定要學會,不學會的,小心哥哥剝光了衣服打你的屁股啊!哈哈!”
“無恥!無恥!”
毛承祿越發覺得好玩,走過去,抱住了正在翩翩舞蹈的李玉環的腰,在她胸前吃了一口,然後用手捏住揉搓:“嘿嘿,陳香雪,你給老子好好看著,哥哥今天是開導開導你,先不吃你,哥要的是,不是強吃你,而是被你吃!哈哈。”
“滾滾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個流氓!”陳香雪閉上了眼睛怒吼。
毛仲暗暗佩服香雪,她閉上眼睛的時候,真好看。
這時候的香雪,雙手背後,被捆綁在一根大柱子上,因為繩索的勾勒,將她的身材突出了許多,她還穿著尋常的甲衣,不僅有英武之氣,更有小女子的嬌媚。因為生氣,她的臉漲得通紅,分外好看。毛仲聯想到陳繼勳的諾言,一時激動,居然看呆了。
毛承祿這時候,正在無恥地表演著雙人秀,他粗暴地撕扯著李玉環的衣服,那李玉環任由欺負,一聲都不吭,兩人滾到鋪蓋著毯子的地上,開始了動作。“陳香雪,你給老子看著,呆會兒,哥哥就和你照樣做!”
“滾!”陳香雪一睜開眼睛,趕緊再閉上。
“你不看也可以,”毛承祿奸笑著:“一會兒,哥哥給你喝一碗玉女生春湯,那時,恐怖你會哭著求哥哥玩你!哈哈。”
陳香雪哭了。
“別哭啊,你是不是嫌孤單啊?沒關係!呆會兒,我叫人將你姐姐也捉來,扒了衣裳陪著你。我會讓她先給你做示範,嘿嘿!陳香雪,怎麽樣?你還知道害怕呀?”
毛仲的手裏,那把刀已經拔出,準備出擊了,毛承祿這個王八蛋的話,句句牽扯著他的尊嚴。香雪鐵定是自己的老婆了,這個孬種,居然占自己的便宜,他是活膩歪了。
正在這時,有人狂呼大叫:“將軍,將軍!將軍”聲音混雜,顯然不是一人。
毛承祿唰一聲跳起來,“誰?”
聽到那雜亂的聲音,毛仲知道敵人很多,又見毛承祿有了準備,不便下手,趕緊往旁邊一溜兒,看見了一片桌子,覆蓋著帳幔之物,就閃了過去。
嗵嗵的聲音到了跟前,“將軍。”
“嚎什麽嚎?沒見老子正忙著?”毛承祿惡狠狠地說。
“將軍,大事不好了,李銘將軍被殺了!”
“啊?在哪裏?”
軍官簡單地介紹了:“將軍,我們得小心啊,看來,陳繼盛那家夥的殘兵敗將還不少。”
“他怎麽被殺的?難道衛隊都死了?”
“這,李銘將軍正在樹林裏玩,衛隊都離開了。”
“這個紈絝子弟!”毛承祿略一沉吟:“我知道了,這個,沒關係,來,要不,你們先跟本將爺看個希奇,然後再去島上搜查殘敵。”
“將軍?什麽希奇?”
“進來就知道了!”
於是,這一群叛軍軍官,都進了裏間。
“陳香雪,別害怕,你睜開眼睛看看,這些,都是我平海軍的兄弟,以後呢,也許都還能是你陳香雪的入幕之賓呢,哈哈哈,別害羞嘛,害羞的話,以後還怎麽好玩呢?”,毛承祿邪惡地說。
陳香雪咬牙切齒:“毛承祿,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奶奶和親娘嗎?”
“哈,奶奶?陳香雪,你就是我的親姑奶奶,一會兒,我會親自去修理你的兩個小奶奶,哈哈,一定很好玩,親娘?陳香雪,你別這樣罵人好不好,一會兒,我能叫你哭著喊著你的親娘,哈哈!”
幾個軍官也哈哈大笑:“將軍,廢什麽話,解了繩子扒了衣裳,您先上,咱們兄弟輪了她,看她還嘴硬不硬了?”
“別,那沒意思!”毛承祿得意地奸笑著,“你們太沒意思,我要她喝了玉女生春湯以後,哭著喊著來輪咱兄弟們,你們說好不好?”
“哈哈哈,好啊!好!”幾個叛軍軍官,爆發出了一陣狼嚎。
毛仲真後悔沒有整支弩箭來,將這幹王八蛋一一射成臘肉串兒。憑著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將敵人盡殺,更難以保證安全解救陳香雪,一時,陷入了極為矛盾的困境裏。
“來呀,把爺爺的玉女生春湯給端來,老子要親自伺候咱們的陳大小姐,香雪姑奶奶把它喝了!”毛承祿一陣怪叫。
聽得裏麵什麽東西響,估計裏麵就有火爐子,好象是瓷器碗壺的碰撞,接著,那個李玉環就端了什麽走過去,她的腳步聲與別人不同,所以,能夠被毛仲感知。
“呀!”李玉環尖叫一聲,接著,幾個叛軍的軍官們爆發出了一陣怪笑,一定是哪個家夥順手牽羊,捏了李玉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