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拋詩砸人
此話一出,周遭的那些勳貴少年也是議論開來了,說什麽都有,又為楚王李寬辯護的,有得則是為房遺直所話深表讚同,有得保持中立,儼然一副吃瓜群眾模樣。
一旁正是和著李寬說笑的張凝芷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來,畢竟這家夥太是礙事,不知相了吧,自己和殿下說笑的好好的,竟然被這家夥饒了清事。
李寬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旋即便是頗有些不以為意地問道:“你是誰?一介無名之輩,還敢質疑本王可知該是何罪?”剛剛越王李泰已經說出來了這人乃是房遺直,可是呀,李寬就是裝作不知道,故意問道。
房遺直對這,有些氣,但卻是忍了下來,“某乃房遺直,家父乃是當朝宰輔邢國公是也。”
李寬當然知道這人是誰,也是知曉其父是誰,但卻就是不說出來,而是裝作恍然道:“哦,你就是那前些日子膽敢當即調戲本王丫鬟的房俊房遺愛的兄長呀。”
不提房遺愛還好,一提,這地下不由便是哄然大笑起來,畢竟這房俊房遺愛當街調戲楚王丫鬟被當街打的不能行人道的事情,在這勳貴圈中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房遺直瞬間麵色酡紅,羞臊不已,恨得咬牙。自己身份剛剛越王已經是說出來了,這楚王哪兒不知道,讓你自己說出來,隻不過是想取笑自己罷了,這楚王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羞辱他們房家。
太氣人了。
李寬卻是不在理這位房公府中的長子,而是笑了笑,接著和張凝芷小酌喝酒去了。哎,畢竟取消取笑就是了,像這麽個悲催的家夥還是入不了自己的眼的,一個終身被弟弟房俊房遺愛坑的家夥,有什麽可以為人稱道的呢。
這時,又有一人笑道:“楚王殿下,在座賓朋,俱是苦讀詩書之人,楚王才高八鬥,莫不是連在這做上一首都是不敢嗎?”
聽到這話,李寬便又是停下來了,不由就是戲謔一笑,這是要群毆的節奏麽?一個兩個的都看我不順眼啊……,還有這又是那個貨呀。
“你又是何人?”緩緩,李寬皺了皺眉便又是問道。
“某乃杜構,家父乃是當朝宰輔蔡國公是也。”
“蔡國公本王倒是認識,不過你才名不顯於世,又有何本事敢如此和本王說話?”李寬小酌一口濁酒,眼中散發著些許寒光便是道。
“某知道今日無理,然楚王殿下若是做不出佳作,又有何本事坐在這裏?”這杜構也是豁出去了,開口便是咄咄逼人道。
“詩詞佳作,一為時,二為興致索然,然本王今日在此看到二愚猴之人,又有何興致做出詩詞呢?”李寬倒也並說,隻是嘴角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道。
話雖是沒有明說,但是李寬話裏話外都是透著一個意思,要本王做詩詞,你們二人配嗎?
聽到這,眾人不又有事轟然大笑起來,就是連李寬身側的張凝芷也是看了看李寬,心氣舒暢了許多,掩嘴一笑。
這些話,房遺直和杜構二人又非庸人,怎會兒聽不明白,二人雖是心中氣憤不已,但是終究是不好在這發出過大脾氣來,畢竟一時失禮可以,但若是過分失禮,恐怕就是是二人的父親也是保不住他們了。
緩緩,這杜構才是又阻止了些言語開口說道:“楚王殿下,滿座高朋,俱是苦讀詩書,可也沒有哪位能作得出殿下那《出塞》,《念奴嬌·仙人境》,《出塞》,《沁園春·英雄》,還有前些日子所作的《漁家傲·五月榴花妖豔烘》水準的詩作,殿下口口不言做與詩詞,卻是將吾等置於何地?”
丫的,這是要和著眾人一塊壓我呀,既然如此那也是怪不得我了。“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杜兄!雖說本王也是不過太過驕傲說出那話,但是不曾想杜兄替我說出來,既然是杜兄所說,那本王便是候著臉皮接受杜兄美譽了。說來也是怪哉,本王那些詩詞隨性而坐,信手捏來便是佳作,而汝呢,苦讀數載,經不過聊聊耳,簡直是暴殄天物呀。不如也是多隨本王學些武藝,將來為我大唐征戰,一雪渭水前恥,如何?”
一言既出,全場皆靜,畢竟他們都是知曉楚王所做的那些詩詞皆是上上佳作,可留名千古的佳作,可是反觀他們自己呢,怕是一首這樣的詩作也是沒有吧。
不過有些人也是有些不忿起來,畢竟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受的了這恥辱呀。有些人也是蠢蠢欲動起來,想要辯駁,可是他們拿什麽辯駁呢?那些詩作有些可是得到當朝宰輔,他們父輩賞識讚歎的呀。可又總不能像房遺直,杜構這樣吧,這樣往楚王槍口上撞,他們可不想想房俊房遺愛那樣落個不能行人道的結果呀。
李寬見到,有些滿意又是小酌了一口小酒,道:“但現在本王興致來了,就依照這題做上兩首詩詞,讓諸位品品吧。”
聽到這,眾人便又是有些興致來了,若是楚王所做真乃是佳作,他們折服下來又有何不可,若是不是什麽佳作,他們反駁開來不就行了嗎?
緩緩,隻見的這李寬下來了首座,拿著一壺小酒,來到底下坐席中間處,喝了一口小酒,便是頗有些搖搖晃晃地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隻此兩句便是驚豔了這些勳貴子弟,所有人都是有些頭皮發麻,熱血沸騰起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所有的勳貴不由紛紛站了起來,就是連那房遺直,杜構都是站了起來,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動作。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程伴讀,青雀弟,將進酒,杯莫停。”
程處默和越王李泰聽到這,頓時便是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出去楚王李寬外最為耀眼的存在了。
“殿下,就是殿下,果然夠意思。”
“二哥,就是二哥,不光吃食做的好,和我的胃口,連這詩詞都是不忘帶上小弟我。”
緩緩,這程處默和這越王李泰,不由就是對了一眼,咋們要名留青史了呀。
長孫衝看的那叫一個眼饞呀,那就奧一個後悔不迭呀,這麽好的一個名留青史的機會竟然被自己浪費了。
人生在世,功名或許是一種追求,但是更多的人有種追求那便是名,能夠流芳百世的名。楚王這首詩顯然又是一首可以流芳百世的佳作呀,可惜,便宜了這程處默和越王李泰了呀。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長孫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聽到這長孫衝,便也是有些滿意了,丫的總算有自己的名了,要不然完了自己非得去把程處默掐死不可,畢竟嘛楚王和越王他是不敢動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