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人本就充滿了好奇
“王爺,這船在河裏和海裏不是差不多的嗎?無非就是製作的大一點就可以了。長安城這裏的造船技術雖然一般,但是江南那裏能夠製作船隻的工匠還是不少的。沒有必要那麽著急去搞吧?”
王平的這個觀點可能代表了絕大多數人的想法,但是真理往往卻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作為來自後世的李寬,顯然就是那個少數人之一。
“差別大了。海船和河船那是一個概念嗎?”李寬雖然不是造船專家,但是這海船和河船的區別還是能分的清的。畢竟嘛,魂穿之人,有魂穿之人的優勢。
現在自己準備安排王平去準備造船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到萬無一失的呀,要不然完了現場翻車,可就尷尬了呀。
“王爺,將作監有專門的工匠負責造船,一會我就去一趟工部,看看能不能借用幾個給我們。”王平看出了李寬對造船很感興趣。
那椅子,麻將的事情幾乎沒什麽生意了,所以這多日來,他倒是清閑的不行,故而這次也是想要找些事情來做,來展現展現他這個王府大管家的用處呀。
“去吧。拿我的帖子直接去拜訪工部尚書,想必借用幾個將作監的工匠,應該是沒問題的。”
將作監是工部專門負責製作各種兵器、戰船、器具等的衙門,李寬也懶得去了解到底誰具體負責將作監,反正自己管好上層籌劃那就好了呀。
畢竟嘛,身份地位使然。地位,身份嘛,都是擺在那的呀。
造船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一個鏡子,琉璃,椅子,麻將,還有自己出的那些書籍,可是讓的楚王府富可敵國,這建造一個船廠自是沒什麽大的問題的。
造船業在大唐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冷門的行業,影響力也不大,哪怕是有心人知道楚王府興建了一個造船作坊,也不會有什麽太多的想法。
所謂的領導一句話,下屬忙斷腿,這是這樣子了。
李寬作為楚王府的大哥大,日子過得悠閑地不得了,下下五子棋,讀會兒書,偶爾調戲一下蘭兒,張凝芷,崔梓琪,笑鬧一番罷了。
隻是中間清明時節參與了一次祭祖罷了,不過那東西,太過繁瑣,李寬也是沒有什麽太大的概念,隻是渾渾噩噩的照做罷了,儼然一個木偶。不過思來想想,也是實屬正常,畢竟嘛,天性使然,懶散慣了。
李寬雖是魂穿多載,已是有了許多唐人的樣子,但是骨子裏歸根結底還是個後世之人的習性。他或許在麵對一些大是大非的時候沒什麽表現,但是一旦瑣事看來,就是一顯無餘了,隻是旁人不怎麽怪罷了,隻是以為隨著恩師逍遙子學的有些灑脫,超然罷了。
話說這李寬出閣開府也是有些日子了,但大多都是在那終南山處的楚王莊園度過,這楚王府說實話還真是沒什麽多看過。
府邸大又大的好處,可是太大了,那便也是個麻煩。就是如今,對於李寬而言,這府邸自己竟還是不知道有得什麽,自己也僅僅是去那正廳,書房,自己的青蓮小院,張凝芷,崔梓琪的小院,以及那格物小院看過,其他的竟是什麽也沒去過。
今正好有的時間,李寬在書房待的也是煩悶地不行,也是想要好好出來透透氣,免得人都是被那書本給看呆了。
那書中靈異非比尋常,或許在袁天罡,李淳風這師徒二人處,看來乃是尋常之舉,畢竟嘛,鬼神之論久已。但是李寬卻是萬萬不信的。
人所不了解的事情,慣以神異論之,這種現象,古今皆同。
像李寬後世常聽人講什麽科學的盡頭是神學,這話正確與否且不論,畢竟人嗎,3才得見識終歸是有限的,後世仍未發現的事情,未必不是真理。
但要是科學的起跑線跑出去沒兩步,就開始熱衷討論盡頭的神學,感覺總是有點怪異。
袁天罡,李淳風師徒二人所做的那《推背圖》神不神異,李寬了解不多,不敢輕作評論。但即便拋開這些神異,其二人於天文曆法、術數算經並文史方麵造詣匪淺,貢獻頗大,這也的確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但是歸根結底這二人終究是帶有大忽悠的色彩的,就比如自己魂穿而來的事情,這袁天罡就是對自己那皇爺爺一陣忽悠,搞得自己那皇爺爺李淵傾信非凡,對這道學一途更是越發迷信。
李寬哀其不幸,卻也不便多言,畢竟說多了,自己魂穿此時的事情,豈不是會兒讓人知道?
且不論玄異與否,李寬其實都是不太樂意跟這些神異人士有什麽深入接觸。除了容易滋生厭勝鬼祟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太費錢。
比如自己魂穿而來,歸府沒有多久,自己母妃就是帶自己去了那玄都觀祈福,花費的錢財呀,李寬至今都是有些覺得不太值得。
思緒回來,李寬就是放下書本,緩緩站起身來,畢竟嘛,坐的久了,身子還是有些麻的,伸了伸老腰,李寬就是要出這書房而去了。
畢竟嘛,坐久了也是傷身體的呀,這話不知在哪聽的,但是李寬就是這麽記住了。
“小郎,這是要做什麽去?”見到李寬動了,一直在李寬身後站著的蘭兒便是一陣疑惑,就是直言問道。
“無什麽大事,就是書房待的有些累了,想要在這府中轉上一轉,舒緩一下心情罷了。”
其一,這不是什麽大事,沒什麽不可說的,其二,蘭兒與自己的關係擺在那,也是沒有什麽可以好隱瞞的。
“那殿下,切莫前往西園去。”聽到這,蘭兒神情就是微變,咬了咬自己的薄唇,就是說道。
“蘭兒,此話何意,那西園又是怎麽了,為何不能去?”聽到這話,李寬便是越發迷糊起來。畢竟嘛,自己這府邸中的小院,自己竟還是有得不能去的,這是何道理,故而李寬也是三分疑惑,七分好奇,畢竟,人與生俱來就是充滿著對新鮮,怪異事物的好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