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難抗拒撩人妖精
“皇甫翔!你給我出來!”皇甫歸雁一從洞府裏跑出來,就開始對著洞外怒吼。
果不其然,皇甫歸雁的話音剛落,皇甫翔就摸著鼻子從不遠處的一棵大花樹後麵走了出來,有些尷尬無奈的說道:“雁兒,你衝我發什麽火啊?我明明有和你說過用法的啊,讓你用他來修煉,然後才把‘奪愛’交給你的。那你自己沒聽明白,會錯了意也要賴在我的頭上啊?話說……你不會以為大姐每次出去抓那些男人隻是為了吸血吧?”
“人家不是說這個!”皇甫歸雁雙手叉腰一副小潑婦的表情,可惜有點嬰兒肥的娃娃臉卻出賣了她,那樣子不但一點也不凶,反而給人一種可愛俏皮的感覺。
“那你說什麽?”皇甫翔忍不住寵溺的揉她的頭發,果然還是愛情的魔力,這個水暮歌一出現,他的妹妹立刻就有了無限的活力,不再像以前那樣安靜得死氣沉沉了,真好。
“我是在說,你幹嘛老呆在我的洞府外麵偷看偷聽!你是偷窺狂嗎?!”皇甫歸雁氣的臉都紅了,這個混蛋,多虧她和那個妖孽美男沒有做什麽,不然全被他給看光光了!可惡~!
“這個……”皇甫翔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是擔心你們嘛……”他的確是很好奇,不過看到小妹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生吃了的表情,他還是吞了下口水,“好好,我走就是了,你快回去看看他吧,他吃了那種藥,現在估計他……”
“你還敢說?你給我滾!!!”
皇甫歸雁的一聲怒吼,立馬嚇得皇甫翔抱頭鼠竄而去。
小妹真是好凶哦,好怕好怕……
氣乎乎的瞪著皇甫翔跑得不見人影之後,皇甫歸雁才苦惱的回頭看著自己洞府的方向,怎麽辦?進去的話,說不定就有妖孽美男投懷送抱呢!可是,這樣突然和陌生人做那種事,就算對方是個帥得慘絕人寰的妖孽美男,就算是花美男絕對會乖乖配合,絕不反抗,她也是……臣妾做不到呀!
而且想起他剛剛覺得不對勁時問自己的話,和自己那豪氣幹雲,霸氣側漏的回答,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回洞府裏去了。
要不跑吧?
可是自己跑掉容易,那個妖孽美男怎麽辦?真的會像裏那樣,如果不“那個”,就會爆血管死掉嗎?該死!剛才怎麽忘記要問皇甫翔了呢?
皇甫歸雁在外麵急得團團轉,想來想去,決定還是硬著頭皮進去偷看一眼,若是他沒什麽事,她就溜掉好了。想她曾經所處的現代科技那麽發達,也沒聽說這種藥不“嗯嗯”就會死人的啊,她隻看一眼,看到他沒事就好。
這樣說服著自己,皇甫歸雁小心地溜到自己的洞府門口,向裏麵悄然張望,卻見水暮歌坐在洞中的水池邊,寬大的白袍如綻放的百合般鋪散在他身周,而他無力的伏在水邊,一頭長發也妖冶迷人的四散著,有些發絲更是悠悠的蕩漾在水中,勾勒出別樣的風情。
此時他的臉色雖然很是紅潤好看,但是兩條漂亮的劍眉卻微微的蹙著,一雙總是帶著幾分憂鬱的溫柔眼眸此刻低垂著,不知在望著水中想什麽,修長濃密的睫毛像黑天鵝的羽毛般高貴而美麗,他的唇也飽滿紅潤得十分誘人,讓人總有種想撲上去咬一口的欲望。不過,一排潔白如玉的貝齒卻提前一步,如她所願的咬住了那誘人的紅唇。
水暮歌輕咬著自己的唇,突然劍眉緊蹙,然後身子一軟撲倒下去,半個身子無力的跌落水中。
“啊!”皇甫歸雁忍不住輕呼著,向前邁了一步,甚至不自覺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做出要接住他的動作,卻不知離他足有十幾步之遙。
而此時跌入水中的水暮歌好像被水一激也清醒了許多,撐身從水中起來,有些狼狽的看著洞口處的皇甫歸雁,眼神中帶著仍未褪去的淡淡哀傷,與令人揪心的痛楚。
那一瞬間,皇甫歸雁如被雷擊,全身不自覺的輕輕一顫,衣發半濕的水暮歌此時散發著一種致命般的魔魅,美得令人窒息。那明明是一張純淨如謫仙降世般的絕美容顏,此刻的眼神中卻透著邪魅的旖旎風光,這就是傳說中的媚眼如絲嗎?透著如此令人著魔失控的誘惑力,讓人難以抗拒。
皇甫歸雁根本記不清自己是怎麽走到他身邊的,也記不得自己是如何伸手拉起他,與他默默的纏綿對視,直到他的吻輕柔的落在她的唇上,她都沒有感覺到一點的尷尬與僵硬,隻覺得仿佛一隻蝴蝶輕扇著羽翼落在她的唇上。
他是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溫柔似水,讓她完全在他懷中放鬆依偎,仿佛他並不是什麽陌生的人,而是這世上她最親最近最無間的愛人,她仿佛等這深情的擁吻,等了一千年一萬年之久。
皇甫歸雁不記得他是何時將自己橫抱起來放在床上的,不記得他是何時褪去衣衫側臥在她身邊,愛憐的輕撫著她的臉頰,輕撫著她的長發,她的每一寸肌膚,細致的落下輕吻,點燃她心中與身體的火焰。她隻記得他溫柔愛憐的眼神,讓她禁不住沉溺其中,寧願沉溺一生也不後悔。
這一切都仿佛是夢一般的不真實,她的腦子裏似乎什麽都不存在了,隻剩下一片空白,卻又奇跡般的對他的每一個溫柔的動作,每一個憐惜的眼神都那麽的刻骨銘心。
皇甫歸雁兩世為人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這麽快就有了感情,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是他對她視若珍寶的眼神太醉人嗎?是他的無限的溫柔太醉人嗎?還是他流露出的愛意太醉人?她想不出,可她卻知道,對他,她真的有一點點動心。
皇甫歸雁輕擁著那具溫暖的身子,仍沉溺於他的柔情之中,舍不得放開,怕一放手,他就會變成一個美麗的夢,消失在她的記憶裏。她輕蹭了蹭他結實的胸膛,感覺著它的溫暖寬闊,聲音柔軟沙啞的輕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她真的一直都沒來得及問他的名字。